《大逆转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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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转1906- 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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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正常人的理解,似乎都应该怎么干才对,但是日本上层的做法再一次刷新了文总的认知。一战结束后没多久,日本政府就宣布摩杉为皇室领地,也就是说,这块80万平方公里沃土名义上都是属于“天闹黑卡”的。当然,这么多地皇室自己肯定用不完,于是“天闹黑卡”又把大部分土地恩赐给上层权贵们,财阀、军头、新老贵族人人都有份。至于屁民,要土地干嘛?他们给老爷做佃户就可以了,以前只能租几亩地的,现在能租几十亩,多好。
  不单单是日本农民白欢喜一场,工人也一样,日本工业在一战期间出现了飞跃式发展,财阀资本家们赚的盘满钵满,但他们的工人却照样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他们有全世界最多的工作时间,最低的工资水平,福利更是半点没有。
  也就是说,在战场战争中,日本底层平民除了得到一些诸如“大日本帝国战无不胜”,“大败欧洲鬼畜”之类的精神上的满足,啥实际好处都没捞到,生活也没有半点改善。他们卖身卖肉加卖命,只是给上层权贵忙活。
  文德嗣一直很不理解那些日本上层的想法,中国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就不用说了,哪怕是欧美列强,他们的上层虽然同样也是对下层拼命压榨,不把屁民当人看,但是他们自己吃了肉,多少还得从手指缝里漏点儿残渣剩饭,留点儿汤水给下层。像日本上层这么吃独食,还吃得那么干净的,真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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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原莞尔忍不住感叹道:“真是难以想象,这样大的城市里,居然看不到一个乞丐!”
  他现在是在上海市区的一家日本餐厅里,这家餐厅的老板其实是中国人,但老板娘是正宗日本妹子。老板娘叫山口百惠子,是当年被日本政府作为“战败赔款”交过来的日本妹子之一。当然两国明面上都说这是“增加两国跨国婚姻,加强两国友谊与交流”等高大上的说法。
  餐厅老板牛大春是个退伍军人,他是在政治部组织的“相亲大会”上认识了现在的老婆,两人都有意思后,就在组织的撮合下成了一对。山口百惠子在“新娘学校”里学会了一手高明的烹饪手艺,做得一手好菜。因为新娘学校的烹饪课程除了教她们中餐,还会教她们本国风格的菜肴制作,所以从里面出来的“预备新娘”们不但会做中餐,她们故乡的菜肴也不在话下。
  牛大春在退伍之后,就带着老婆在上海开了这家叫“月亮亭”的日式餐厅。大家都知道,中国是著名的大吃货帝国。中国人民对于饮食的兴趣是世界之冠,没有哪个国家比得上,以前饭都吃不饱,自然没心思去追求口味。因为文总的出现,本位面中国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得非常快,愿意尝试一下异国风味的人也多起来,“月亮亭”的生意也特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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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石莞尔的中国行(下)

  “石原先生,这是您要的菜,请慢用……”几个服务员端着餐盘,把他点的菜依次送了上来,在桌上摆好。
  寿喜烧、盐渍墨鱼、手握金枪鱼寿司、章鱼烧丸子、鲑鱼铁板干烧、莓煮、油炸天妇罗,主食是牛丼,甜点是毛豆裹年糕,还有一瓶日本清酒。全是正宗的日本菜。
  “真没想到,在中国也能吃到这样正宗的日本菜……”石原莞尔一样尝了一口,大感满意。菜的口味相当正宗,就连那瓶日本清酒虽然是中国产的,但口味也极为地道。
  他又看了看房间中的装修和摆设,也是满满的和风。散发着草香味的榻榻米,营造出朦胧氛围的半透明樟子纸格子推拉门,低矮的日式饭桌,包间里还放着几个日式盆景。要不是知道现在是在上海,他肯定认为这是一家日本的中档饭馆里。
  “石原先生,您觉得味道怎么样?”老板牛大春过来招呼道。他得知石原莞尔是日本人后,就特别来问一下菜肴的口感。
  因为他也没去过日本,不知道老婆的手艺正宗不正宗,其实他老婆山口百惠子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做的菜还算不算日式料理。因为她出身贫寒,哪有机会接触这些花样百出的各式菜肴?别说吃了,好多连她听都没听说过。
  “非常好吃!完全就是家乡的味道。”石原莞尔双手合十,很诚恳的说道。他的汉语很熟练,虽然口音有些怪怪的,但交流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您慢用……”牛大春松了口气。牛老板是个诚实人,他这家餐厅可是“日式风味”的牌子,要是做的菜被人指责风味不地道,那就太丢脸了。这个日本客人据说是东京的大学讲师,显然不是老婆那种没见识的乡下妹子,他都说口味正宗,那就可以放心了。
  事实上,山口百惠子学的很多菜式都是后世才会有的。这个时期的日本人别说没吃过,他们连听都没听过,不过风味是一致的就是了。
  “牛老板,能向您请教一些当地的事情吗?我刚刚到上海,对这里不熟悉……”石原莞尔连忙留住牛大春。
  “哦,这个没问题,您要问什么?”牛大春坐了下来。
  石原莞尔给他倒了一杯清酒,问道:“牛老板,我到上海已经几天了,也走了不少地方,城区郊区都去过,但是我居然没看到一个乞丐和流浪儿。真是太惊讶了,即使是在我们日本的东京和欧洲的大城市,这种人也是不少的,为什么这里没有呢?”
  要说石原莞尔对上海的第一印象就是干净整洁,整个大上海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打扫得非常干净,根本看不到纸屑垃圾什么的。道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垃圾桶和痰盂,垃圾桶通常都是两个投物口,分为可回收垃圾和不可回收垃圾。那些痰盂也很有趣,下面有个脚踏板,用脚一踩,上面的盖子就打开了,里装着一层用来消毒的生石灰。
  这些垃圾桶和痰盂都是用铁皮冲压出来的,造型别致精美,大都是举着或顶着箩筐的卡通动物造型,以至于石原莞尔这个土鳖一开始都认不出这些东西是丢垃圾吐痰的玩意儿,还以为是大号的花瓶或花盆之类的东西呢。原本石原莞尔认为需要很多人去搞清洁,后来见到那种造型别致的清扫车之后,才回过味来,这些响着音乐的车子只要开过去,路面就干干净净了,跟在后面的清洁工们只需打扫一下角落就好了。还有专门收垃圾桶的车辆,专门收痰盂的车辆,真是让他眼界大开。
  第二个印象就是秩序,无比的秩序。不但道路上的车辆都是规规矩矩的照章行驶,连行人也是一样,无论是乘公交车还是购物,所有的人都是规规矩矩的排队,那种传说中的混乱场景根本看不到,而且这些人绝大多数都很自觉的使用垃圾桶和痰盂。
  这些天来他只见过几个乱丢垃圾的人,那些违规的中国人立即被几个带红袖笼的人抓住,惩罚就是当半天的义务清洁工,帮助那些环卫工人倒垃圾桶,清理痰盂以及扫大街什么的。其中一个好像是西班牙人或葡萄牙人,这哥们儿因为随地吐痰,被戴红袖笼的老太太当场抓住,不但被勒令打扫干净,也和那些中国人一起做义务清洁工。最后这还不算完,他的护照上还被盖了个戳。
  这个规定石原莞尔是知道的,在检疫站里就有人专门给他们进行了相关的法律法规普及教育,其中就包括常见的法律和治安管理条例、交通规则和卫生规则等等,要是他们在中国违反了法律,也会受到和中国人一样的惩罚。
  犯罪的自然不用多说,那就直接进去了。像这种轻微违规事件也不会放过,每一次违规都会被记录,中国人是被记录到专门的个人治安档案上,而外国人就是盖在护照上那种戳,上面的字样是“违反治安管理条例”、“违反交通规则”或“违反卫生规则”。
  像这种轻微违规事件也不是那么好违反,每年的前三次是半天义务劳动,第四到第六次就是罚款加义务劳动,第七到第十次就会挨鞭子或板子了,外宾们也概莫能外。本位面的中国政府可没有那些狗屁倒灶的“优待外宾”的习惯,所有法律和法规都是一视同仁的,除非有法律豁免权的外交人员,否则都是同罪同罚。
  如果某个外国人的护照上在一年内被盖了十个戳,那他就可以滚蛋了,他会被中国有关部门礼送出境的,就连外交人员也会被驱逐,两年内不许入境。嗯,如果肯花大笔钱交罚金并有该国政府担保的话,禁入期也可以缩短或取消的。如果违规的是中国人的话,倒是不用担心会被赶出去,但等待他的就是连续三个月的劳动教育。
  当然石原不知道的是,现在的中国人这么讲秩序守规矩都是被鞭子抽出来,罚款罚出来的。在清末那会儿的,绝大多数中国人的卫生习惯和纪律性都很感人,这让来自23世纪的文德嗣极为反感。这种事情只靠口头教育和宣传是没用的,原时空的大图朝已经做得够可以了,几十年下来才有点作用,期间还经常有反弹。
  文德嗣一直认为,只有痛苦才是最好的记忆增强器,无论是*上的痛苦还是心灵上的痛苦,都是极为有效的。前者就是鞭子或板子,后者就是罚金了,抽到肉痛了或罚到心痛了,他就会牢牢的记住。而且最有威慑力的是,执行鞭刑和打板子,都是在广场或人多的场合。事实证明,文总这种暴力手段是极为有效的,几年之间就把那些不良风气给掰直了。至于有几千万人挨过鞭子或板子,那不过是历史的阵痛……
  原本石原莞尔认为这是门面活儿,像上海这种国际性大都市,肯定会比较讲究的,不但城市的中心区域是这样的干净和秩序,就连那些小巷子和郊区的街道,也同样的干净和秩序。
  这些良好的社会风气虽然让石原感触很大,都相对于另一件事,却不算什么了。那就是极为良好的社会治安,在来中国之前,石原也研究过上海的资料。无论是以前来过上海的日本人写的游记,还是陆军情报部门关于上海的介绍,都指出了上海是一个治安很差的城市,这里的黑帮是很猖獗的,他们包赌包娼,欺行霸市,横行乡里。
  但是他来这里已经好几天了,也经常在车站、港口和市场之类的人口稠密的“犯罪高发区”观察民情,却连小偷扒手都没见到一个,更不用说那些什么传说中的“斧头帮”、“青帮”之类的东西。最不可思议的是,他连乞丐都看到一个,那些游记和情报上可是特别强调了,上海这个城市是冒险家的乐园,既有无比光鲜的绅士名流,也有无数的乞丐和流浪儿,这些乞丐往往都受帮会控制,一定要小心云云。但是他这些天来却一个都没见到。
  为此他还专门到情报里说的几个“重灾区”去考察,结果他很震惊的发现,这些情报中到处是杂乱的窝棚和茅草屋,肮脏无比,粪水横流,到处丢留破烂的贫民窟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在他眼前的是一片整整齐齐的五层楼房,到处窗明几净,道路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花园草坪,地面上更是干干净净。
  当然,那些传说中比蚂蚁还多的乞丐和流浪儿更是没影了,当地居民看起来都是红光满脸,气色很好,一看就是营养充足。虽然多数人穿的衣服还不算太好,但也是干净整齐,他好不容易发现几件打补丁的衣服,也是用相同质地和颜色的布料打的补丁,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有些补丁因为位置太对称,他都怀疑是不是故意点缀的装饰。
  他是对着地图看了又看,又向周围的路人再三确认之后,才确定了自己没有找错地方。这种现实和传说强大的反差,给了他极大的震撼。那些写游记的和军部的情报不可能都在胡说八道,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上海是近几年才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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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现在很疑惑的问出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大的城市中居然没有一个乞丐和流浪儿。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嘛,日本最繁华的东京和大阪就有很多乞丐,哪怕是更加富裕的欧美列强国家,在这种存在也是难以避免的,他又不是没去过欧洲。
  从之前的谈话得知,这位牛老板是老上海,土生土长的上海银,想必从他那里能知道原因。
  “哈哈哈哈……”牛大春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牛大春才说道:“石原先生,你如果要看乞丐流浪儿的话,已经来晚咯。”牛大春的普通话不算太标准,带着很重的上海口音,甚至还不如石原的标准。
  “自从新中国成立后,各地政府就在开始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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