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风暖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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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风暖寐-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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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费斯亨抓我过去讨芯片时说的一句话么。

    两条路,交出来加入我们;硬撑被折磨而死。

    当时我还纳闷,他为什么会说交出来加入我们,一般不都是说交出来放你走么,难道真是看中我的能力了,现在想来,一点都不矛盾。

    因为,我根本不是什么宴风皇的人。

    而是原栤墨和……政府的人。

    ============================================

    在下:这章不知道什么的,为什么什么的,什么时候什么的,出镜率特别高。

    金隐心:可不是,正好突显我的迷茫。

    在下:真的嘛?

    金隐心:可不是,难道你要我说你词穷,只会这几种表达(小声,怪不得没人看……

    在下(举刀):你小子说什么,你怎么不说你没啥魅力,人家懒得看。

    金隐心(翻眼):懒得理你,我要闭门思过去了。

    在下:你做啥错事了,要闭门。

    金隐心:问你,别来烦我。

    在下:嘿,你这只兔崽子这么凶,哎。

    先谢谢各位看官的支持,只是,能不能,小小的留留言呐…… 
 
 出去了一整天刚回的家,最近也不太顺,伤神,哎 






第四十二章

如果我现在身处的这个世界仅仅是浩渺宇宙中的一种可能,如果众多延伸交错的时空中都存在一个不同形态不同路线的我,那么,真想去看一看,没有宴禟进入过的世界。

    肯定生活的很普通吧,学生期背着书包上学,和同学喧闹玩耍,考试前做个拼命三郎,临时抱个佛头,实在不行到时底下翻个书。稍有些正义感,会对电视媒体上出现的不公现象愤恨不平,学习课本上美好的事物以及思想。

    随着年龄的增长,脱离了校园,接触了社会,也会逐渐看清和了解掩在薄薄一层称之为美好的表皮下面的真实,如此的不堪和黑暗,根基巨大复杂地牢牢扎根于地下,扭曲地模糊着世人的视线。对此,我也许会咒骂,会痛恨,会热血,可是却改变不了什么。是的,一个空手的平凡老百姓能改变得了什么呢。

    而在这里,我的一切,我的生活,只因为年少时和宴禟有了短短的交集后,自此变得面目全非。我不曾想过有一天会替政府卖命,更不曾想过有一天我会帮着外人和自己的爱人对着干。

    小时候宴禟悄无声息的离去后,我的身边便时常冒出些奇奇怪怪的人,他们说着些我听不懂的事情,说得正义感十足,说得慷慨激昂,然有一句话,我却是听得分外明白。

    宴禟是坏人。

    这些不知从何处冒出的莫名其妙的人们,每一次每一次,总会重复着这句话。我疑惑,不知他们的用意何在。即使宴禟是坏人,那又与我何干,宴禟未曾做出伤害过我的事,也许与你们是坏人,但与我来说他还不错。

    有事找他当面说去,和我唧唧歪歪个什么。

    道理说不通,我只好跑路,不想他们却是追着过来,也是在此时,我遇上了商曦晟,将这个当时毫无眼力横在路中间的家伙撞了个仰面朝天。

    撇撇嘴,不去管他,继续往前跑,这小子倒也灵活,一个腾身跃起,摸了摸摔疼的屁^股,拔腿跟了上来。

    这边。

    肩膀被他拍了拍,见他隐在暗处的一条小巷口朝我笑得明朗。不加怀疑地跟着他绕了几绕,终是摆脱了后面的尾巴,喘着粗气往后一仰,靠在墙上,抹了把额前的汗,待稍微平静了会,才问道:你怎么比我还熟悉这块地?

    搬来这里已有些日子了,周围早被我玩得翻了个遍,被这小子领着七拐八绕,一下子还真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也累得够呛,拉着领口往外扯,听到我的问话,得意的扬起嘴角,一脚踏上石阶,不无自豪地说道:小爷我可是这里的头头。

    噗。瞧着他刚才摔倒滚在地上的狼狈模样,现下脏兮兮的衣服和脸蛋,如何看,都似个土娃子。

    他也不生气我笑他,也不问我为何被人追着跑,静默了好一会,只听他拍着胸脯,响当当地说道:

    以后小爷护着你。

    那些人再来找麻烦,小爷我见着一个打一个。

    爷,要交保护费不?我抱起手臂,问得相当认真。其实是想笑的,但见他说得这般肯定,不由真抱了一丝希望,那些恼人的家伙们,我是被缠怕了。

    这小子忽的神色一凝,眉头深锁,沉吟了好一会:这事你无须去管,跟着小爷就行。

    他和那群人有关系吗?

    为什么他出现后那群人也随之消失了?

    那一次真的是偶然相遇的吗?

    这些问题,在当时,我根本就没想过。冲着商曦晟天生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冲着他笑嘻嘻地总有事没事地找我玩,我早已把他当成兄弟了。

    从学校出来,我快速向目的地走去,直奔地下,行人逐渐稀少,再走几步,立在一堵看似普通的墙前,为防万一朝四下望了望,手掌贴上墙,接受到我的信息后,墙向两边移开,一条小道显现。

    进去后,两堵墙在身后默默地合上。我勾了勾唇,抬脚往前走,验证指纹,感应我的脸部容貌,一切确认完毕后,真正的大门才算敞开。

    “金小队,欢迎回来。”

    一道声音低沉有力,垂手笔挺立在身前的人正是卫靖,从费斯亨的实验中逃出,偷得芯片,遇上卫靖放水将我放走。没有记忆的我那时还差一点以为自己长得有多好看,人人见了我都会放条生路。

    呵,所以说,姗姗臭丫头介绍的书不能多看。不然,真成了自恋狂,岂不被人笑死。

    “好久不见,卫靖。”我颔首致意,脚步未停。

    “费大将吩咐,小队要是回来了,第一时间和他联系。”无起伏的语调陈述,卫靖这人向来表情少,俗称的面瘫,不过相当可靠就是了。

    “莫理他。”我挥了挥手,他便不再跟上,去做分内之事。

    这所地下基地,是世界政府赐予,为了剿灭宴风皇,可是下足了血本。当初,政府为明,宴风皇为暗,说得直白点,他们本为一体,互相牵制,保持平衡,如今,政府自是以为留着宴风皇无益,相反更多的是威胁,于是毫不客气,想一脚踢开。

    问题在于,宴风皇又不是无用的软柿子,要处理掉谈何容易。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能轻而易举办成的话,现在也就没有我的戏份了。

    “Sala,Vela进展如何?”我示意正向我走近的两名穿着身高打扮都十分相像的女子,开口问道。

    “是,金小队,一切顺利。”一头灿金色的长发,发尾垂至胸前,随着她走路站定轻轻晃着,身着西服套装,短裙的长度恰好遮住臀部,两截白嫩的双腿纤长而又美丽。声音软糯中透着坚定,“小队,辛苦了。”

    我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笑意,等着接下来的报告。

    “果然不出金小队所料,宴禟对小队没有任何防备之意,根据这几年的努力,我们已经成功掌握了宴风皇的内部资料。现在只需等待时机,抓获领袖宴禟,纵然宴风皇如何训练有素,想必也会受到影响,乱上一阵子。”说话者是另一名女子,除了发色是赤朱红之外,其他的装扮都和前者相似,两人也极是有趣,一个只负责说中心,另一个则扩充拓展。

    “我去研究室待会,你们过来说明详细情况。”几年没有回来过,竟也生出些生疏的感觉。一路和手底下的人打了招呼,心头的苦涩始终萦绕不去。

    你这块糕做得真差,人人都说你坏话。

    情人节送花的巧遇算是失去记忆后第一次见到宴禟,真正的再遇是在一个月之后,宴禟自若悠闲,没事人似的按响我家的门铃。

    我开的门,一瞬间的愣神,宴禟嘴角边的笑意浅浅的,眼神却是不容忽视的灼热,几不能与他对视,我便垂下了脑袋,一时也忘了先请他进来。宴禟显然不着急,手抚上我的头,揉了揉,然后上前一步将我按进怀里。

    靠着这个结实的胸膛,感受他平稳的起伏,我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嗅着宴禟特有的味道,幽馨的香气,顿觉安逸。并未觉得两个男人之间这样的动作有一丝的不妥及反感,垂下的双手学着宴禟的模样环上他的腰。

    我的脑袋动了动,似抱怨的说道:你这块糕做得真差,人人都说你坏话。

    宴禟好听的笑音传入我的耳朵,迷惑扰乱我的心神,手在我的颈上捏了捏,咬着我的耳朵笑道:吵到你了,那群人绝不会再出现。

    宴禟的气息较之初遇更为内敛沉稳,举止间隐隐溢出的威慑气势,令我察觉,这一个月内,定是经历了些什么吧。

    在地下基地里一呆就是一个下午,捣鼓着资料,听着Sala和Vela的报告,心中算计着,应该出不了多久,事情就会有个了结。

    “金小队,现在回去了吗?”走出研究室,卫靖依然无表情地负责询问道,语气中透出淡淡地关心,我看着他,露齿轻笑了一声点头,“恐怕宴禟已经知道了小队的身份,贸然回去很危险。”

    “没事,我自有打算。”安抚性地勾了勾唇,和下面的人交代了几句,制止了卫靖将要出口的话语,抬脚离开了基地。

    宴禟已经知道了?

    呵,要是我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笑看着我在他眼皮底下玩尽各种花样,不晓得卫靖还是不是能保持面无表情呢,或者说政府还是不是能如此笃定呢,他们还真是高估了我。

    隔着家门就能听到里面的嬉闹,三个孩子在家里添了不少热闹,刚掏出钥匙打开门,背后一股熟悉的气息压了上来,手被来人握住,随即一揽,我的背靠上了他的胸膛。

    “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嗯?”

    调高的尾音预示着某人很不愉悦,手握着我的手抵在胸前,他的头俯下,贴近我的脸,再稍稍侧了侧位置,饱满温热的唇印上,戏弄般的用上牙齿轻咬几口,还不待继续动作,估计是家里的小家伙们听到了动静,哗地一声门被大力拉开。

    他们见到的既是我和宴禟这般亲密的模样,抑或是迫于宴禟不曾压制的阴戾之气,齐刷刷地三颗小脑袋垂下,快步往后退着让开路。

    “哥,那什么……姗姗反应最为快,抬起大大的眼睛扫了几眼,然后一边一个拉起两个小孩,“滕滕,年年,我们去妈妈的房间玩。”

    “滕古言。”

    宴禟清冷地开口,小毛孩立刻条件反射地站定立正,双手紧张地不知道该如何放,使劲拽着姗姗,小脸白得吓人。

    “带他们去隔壁。”宴禟发起善心不再折磨他,手用力,提起我往里走。

    “小禟哥,我们马上去隔壁,你……别吓唬小孩。”姗姗说着不再迟疑,领着两小孩朝妈妈的房间走。

    “姗姗,”平静无波澜的声线,却使人不由心中一凛,“带他们去你隔壁的家。” 






第四十三章

不敢动。

    连呼吸也尽量放得轻微及缓慢,任凭紧贴于身后的宴禟提抱舔咬,生怕惊动了他,引爆出更甚的怒气,若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就精彩演绎一个字:完。

    三个小鬼头逃命似地飞快关上门溜出去。屋内寂静,宴禟的气息缠着我的耳廓,猛一口咬上,我突地打了个激灵,咬紧嘴唇,听得宴禟在耳边吃吃地笑。

    他的手抚上我的唇,推开我的牙齿,捻塑着把玩刚才被我紧咬的下嘴唇,丝毫不见有半分准备离开的架势,反而更为用力地按紧我往他胸前贴。

    唔……我皱起了眉眼,拜托你别这样好不好,有气直说,想做就快点,别这么慢慢折腾行不行,卫靖,我后悔没听你的话,就应该在基地里避避风头,谁晓得一回家就有个变了身的恐怖宴禟守着我啊。

    “在想什么?”宴禟磁性低沉的声音柔声问道,如棉絮一般轻柔,可为何我寒毛直竖,只觉阴气入体呢,“心儿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宴禟难得好心重复道,“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

    “你知道还问。”说话间上唇触到他的手指,张口恨恨咬上,“真烦人。”

    “心儿的脾气变坏了。”宴禟收回手,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头发轻缓地摩擦着我的颈项,“金小队真威风,比在我这里做个翻译员威风多了。”

    宴禟的声音依旧低柔悦耳,使人迷醉,与之混合在一起的还有几抹惆怅之感,落在人心里,不禁生生的疼。被他戳破真相,我亦无言以对。宴禟之后也未说话,就这么僵持着,彼此相偎,憋在这样沉闷难受的气氛里,饶是我再有不敢动的决心,也维持不下去了。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动了动身体,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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