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蛮小娇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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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野蛮小娇妻_-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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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夜臣正好积聚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出手狠辣绝情,每一次抬腿、下踢,都是必杀的招式,他可是特种部队出身,一般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贺婧曈一脸不解的站在桌子上看戏。
    聂惟西则负责打电话搬救兵,她今天非得把这里的幕后老板揪出来狠狠的教训一顿不可,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
    那三个保安哪里是薄夜臣和陶靖阅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趴下了,跪在地上求饶。
    “你。。。。。。你们!”那个所谓的老板得力助手吓得腿都软了。
    薄夜臣拍了怕身上的灰尘,踩着满地玻璃茬子,跨过残破桌椅,走到“破坏金刚”贺婧曈下方,温柔招呼,“乖曈曈,站那么高不害怕吗?小心摔下来。”
    贺婧曈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手中捏的什么东西就那样直直的砸了过去,幸好薄夜臣反应快,闪得及时,才避免了被打中。
    “曈曈,听话,别玩了,爷爷奶奶还等着你回去吃饭呢。”薄夜臣再接再励,不得已只能搬出两位老人。
    听到这话,贺婧曈歪头,很认真的思考。
    “爷爷奶奶没有给我打电话吖!”
    薄夜臣声音温柔极了,“他们给我打电话了,乖,下来。”
    对于这个解释,贺婧曈表示认可,爷爷奶奶这四个字早已深入她的骨髓,是她在这世上唯一可以依赖的亲人,亦是她的弱点。
    “哦。”
    她应了一声,晃晃悠悠的跳到凳子上,再晃晃悠悠跳到地面,乖乖顺顺的站在薄夜臣面前。
    陶靖阅和聂惟西站在一旁感慨:果然是一物克一物!


     ☆、081 好吃吗? ☆
    薄夜臣连忙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她身上是否有受伤,温柔的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乖,咱们回家去。”
    贺婧曈轻抬羽睫,满是疑惑的瞅着他,神情还是恍惚的,嘴里喃喃自语:“回家。”
    “嗯。”薄夜臣牵着她柔软的小手,只觉得心里漾满了绵绵柔情。
    聂惟西“蹭蹭”的走过来,“亲爱的,你酒醒了吗?”
    贺婧曈愣愣的看了她几秒,很迷茫的转向薄夜臣,“他怎么跟西子长得那么像?是克隆人吗?謇”
    “咳……”薄夜臣捂着嘴咳嗽了一声,唇角处的笑意很明显。
    聂惟西很受伤!非常的受伤!但好友现在神志不清,是没办法跟她讲道理的。
    陶靖阅安慰性的拍了拍媳妇的肩膀,“三哥,这几个人怎么处置?巯”
    “你看着办。”薄夜臣的声音很凉,透露出了无数种可能性。
    听到这句话,那几个人吓得腿都颤了,一个劲的求饶:“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们瞎了狗眼,求您饶了我们的贱命吧!”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聂惟西冷哼。
    聂惟东进门便看到酒吧里面一片狼藉,心里感慨:这架打得很激烈啊!可是为嘛阿臣和靖阅都没怎么受伤呢?
    他后面还跟了几位弟兄,都是桐城高干圈内有名的几位大少,见到薄夜臣均喊了一声:“三少。”
    薄家的权势地位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惹他,那就相当于往枪口上撞,死路一条。
    那老板特助也是见过场面的人,刚到的几位大少他都认识,见他们对薄夜臣恭敬有加,心中一片哀泣,怎么就赌错了呢?
    他没见过薄夜臣也合乎常理,因为人家长期呆在部队,低调得不在任何电视或报纸杂志上露面,偶尔回一趟家也只是跟朋友聚聚,活动范围比较小。
    “东子,我先带曈曈回去了,今晚的事,你们看着处理吧。”
    “嗯,你们先走吧。”聂惟东点了点头。
    薄夜臣牵着贺婧曈经过陶靖阅身边时,不忘告诫他,“回去好好管教下你媳妇,别老是整些新花样教坏曈曈。”
    陶靖阅满脸黑线,心想:你家小魔女要是不肯来,我家那小魔女也奈何不了啊!所以说这事就是你情我愿的,谁也怨不了谁。
    但这话他肯定是不会说的,因为他也看不惯西子今晚的作风,整得像个小男生,一头亮丽乌黑的长发全剪了。
    (聂惟西反驳:明明就是齐肩的头发!剪短了长起来也很快的,我都不心疼你心疼毛线啊!)
    聂惟东揉了揉自家小妹的短发,皱眉,“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妈妈要是知道非把你关起来不可。”
    聂惟西一听这话立马撒娇的挂在哥哥身上,“哥,我知道你最好啦!不像夜臣哥那个没良心的,呜呜……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妈妈。”
    “知道错就好,不要每次闯祸都要我们收拾烂摊子,万一我们哪天赶不及过来呢?”聂惟东从小就很疼爱自己唯一的妹妹,经常帮她收拾烂摊子,也是因为这种种原因,养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习惯。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有一颗大树罩着她,怕什么?
    “喔。。。。。。知道了。”她咬着唇点了点头,哥哥的话,她还是听的。
    “靖阅,我看你和西子也交往六七年了,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啊?”聂惟东觉得结婚或许对西子有约束力。
    聂惟西一听这话急了,“哥,我还不想结婚。”
    “二哥,我爸妈也在催我了,不如哪天约个时间两家一块吃个饭?”陶靖阅笑眯眯的说道,丝毫不理会聂惟西的抗议。
    “嗯,这个主意不错。”
    俩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商定起来,完全无视于正主。
    “喂!我这个大活人还喘着气呢!”聂惟西受不了了,吼道。
    “你的意见可以无视。”聂惟东和陶靖阅俩人异口同声,眼神相当的锐利。
    聂惟西气愤的撅嘴,“我不嫁!你们总不能强迫我吧?”
    陶靖阅眯着眼睛逼近她,“那你想嫁给谁?”
    “反正。。。。。。不是你!”聂惟西气急败坏。
    陶靖阅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讯号,向聂惟东告辞之后便强制性的拽着聂惟西走了,无论她怎么叫喊怎么呼唤都无人理会。
    包括她的亲哥哥聂惟东,也只是淡定的抬了抬眼皮,自家小妹啊!着实不让人省心,也只能靖阅能受得了她。
    爱情嘛!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薄夜臣是最先走的,他没有送贺婧曈回家,而是带她回了自己的别墅,大半夜的,他当然不能把喝醉酒的曈曈送回去。
    在车上,他给贺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今晚玩得很晚,就不回去了,让他们早些休息。
    孙女婿亲自打电话过来,贺老爷子自然放心。
    挂完电话后,薄夜臣看了一眼靠在座位上睡着的女人,忍不住伸手摩挲着她的睡脸,轻轻的叹了口气:真是个磨人的小坏蛋!
    华景园别墅的环境清幽僻静,是薄夜臣的秘密居住地,他甚少来这里,但别墅内的配备设施却很全面,女佣、厨师、园丁应有尽有。
    泊好车后,薄夜臣便抱着熟睡的贺婧曈开门进屋,直奔二楼的主卧室。
    “薄少,需要为您和夫人准备夜宵吗?”
    “不用。”
    女佣很知趣的应声退下,不再多言。
    二楼主卧室内,薄夜臣先将贺婧曈放在床上,然后起身去浴室放水,某人满身的酒味,他闻着很不爽!
    所幸睡着后的贺婧曈很乖巧,任由她脱衣服摆弄,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也不反抗,就像是个听话的布偶娃娃,偶尔还露齿微笑。
    薄夜臣看着她纯真无邪的笑容差点把持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克制着自己心内涌动的欲。火,脱掉她的内衣和内裤,挤了些沐浴露帮她洗澡。
    男人帮女人洗澡,还是帮自己的老婆洗澡,这不是酷刑是什么?
    眼前白嫩嫩香喷喷的酮。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让他心生猗念,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的疼爱,可他又不愿意趁着她迷糊的时候做那种事。
    万一曈曈醒来后恨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
    挣扎了好久,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拿过浴巾将她包起来放回床上,擦干净后在衣柜里找出了一套崭新的女士睡裙帮她穿上。
    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断绝自己的邪念。
    然而,这一晚他还是没有睡好,他高估了贺婧曈的睡姿,这个女人绝对是属猫的,时不时就钻到他怀里了,不仅如此,还手脚并用,敢情是把他当做了“娃娃”。
    气恼归气恼,冲冷水澡也是必须的,于是,他彻底失眠了。
    相比来说,贺婧曈睡得很好,还做了一个美梦。
    早上她醒来时,自己嘴里正啃了一个很香的大饼,吧唧吧唧嘴,她肚子真的好饿哦!忍不住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
    (⊙o⊙)…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
    她有些纳闷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堵肉墙,肉墙上还点缀了一粒鲜红的果粒,周围一圈都是水润润的,很引人遐思。
    这是什么情况?
    她脑子里一时没反应过来,一秒,两秒,三秒……
    她眼睛缓缓上移,正好和某男戏谑的黑眸对上,他似乎已经醒了好久了,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好吃吗?”薄夜臣笑得很妖孽,右手支撑着后脑勺,黑眸里跳跃着闪耀的小火星。


     ☆、082 晨起的旖旎~ ☆
    贺婧曈的脸瞬间窘成红苹果,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怎么会把他的胸膛想象成大饼呢?味道明明就隔了很多!
    糗死了!/(ㄒoㄒ)/~~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吱吱唔唔的问道,眼里满是疑惑。
    薄夜臣邪魅的弯唇,“你忘了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吗?”
    “昨晚。。。。。。昨晚我在酒吧。。。。。。辶”
    贺婧曈拧着眉回忆着,脑子里闪过一些凌乱的画面,她记得自己和西子一块女扮男装,期间还被两女一男搭讪,后来她好像拿错了谁的酒杯——
    天啊!她昨晚喝醉了!
    薄夜臣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表情的变换,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的酒品,实在不敢恭维,昨晚抱着我不肯撒手,睡觉的时候更是手脚并用的缠着我,害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轲”
    “不。。。。。。不可能!”贺婧曈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你自己看,你的腿放在哪?”薄夜臣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贺婧曈这才发现俩人的姿势很亲密,她的右腿正好搭在他的腿上,艾玛!好丢脸!忙不迭的挪开,囧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昨晚的衣服。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她声音有些颤抖,心里巴不得他说:不是。
    可结果往往都是背道而驰的——
    “当然,先洗澡,后换衣服。”薄夜臣嗓音低哑性感,唇角的弧度扬得很高。
    “色。狼!你居然趁我喝醉后猥。亵我!”贺婧曈气恼的叫道。
    薄夜臣唇角的笑意缓缓收敛,以一种强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猥。亵你?那你对昨晚有感觉吗?”
    贺婧曈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让她呼吸困难,但她向来都很嘴硬,“我睡着了能有什么感觉!变态!色。情狂!”
    “看来你对昨晚还不是很深刻,这样吧,不如咱们再重温一遍?”薄夜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黑眸里闪耀着灼灼的火光。
    “不要!”贺婧曈大声拒绝,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可他依旧不为所动。
    “现在说不要,已经晚了,早晨的男人是最经不起挑。逗的,还有,其实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但现在。。。。。。”
    薄夜臣在她耳边轻轻吐唇,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的传达到她脑神经里面去了。
    贺婧曈半信半疑的睁大了眼睛,心中权衡着利弊,“就当我误解你了行不行?你先让开,好重!压得我都喘不过气了。”
    “那它怎么办?”薄夜臣故意用下面肿胀的某物轻微的蹭了蹭身下的女人,声音暧昧而低哑。
    (+﹏+)~
    此刻的贺婧曈仅穿着薄薄的睡裙,这样火热的碰触她当然能够感觉到,心中警铃大作:危险,危险!
    “你。。。。。。”她脸颊羞得通红,抗议着抬腿想要踹他。
    殊不知,这些全都是徒劳无功,人没推开反而被压得紧紧的,由于衣服穿得少,挨在一块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血脉的跳动,一下一下,蓬勃有力。
    让贺婧曈受不了的是,那个东西就抵在自己的下面,又烫又硬,那天在医院的记忆瞬间涌现了出来,她忍不住面红耳赤,就像发烧了一般。
    “别。。。。。。”她有点害怕。
    话音未落,薄夜臣就低头覆住她粉嫩的小嘴,带着些惩罚意味的薄唇力道颇重的吻着她,火热的舌尖更是用力的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的侵略她的芳甜。
    贺婧曈双手不停的推拒着薄夜臣的胸膛,不要他的吻,不要他的味道,不要他碰自己。
    薄夜臣岂会如她所愿,但却稍稍放缓了逼迫的力度,舌尖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耐心的诱哄着她不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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