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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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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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帆!

无敌舰队

这是称之无愧的舰队,装载着供船上人食用的淡水和粮食无数,以及大量准备出售的货物。

正规精兵三万人,船工五千名,医士五百名,翻译五百名,管理阶层与杂役等约一千名。

说句实话,从这个数字看,这支船队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去外贸或是办外交的,倒是很让人怀疑是出去找碴打仗的。但事实告诉人们,这确实是一支友好的舰队,所到之处,没有战争和鲜血,只有和平和友善。

强而不欺,威而不霸,这才是一个伟大国家和民族的气度与底蕴。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写出洋,心里一点底没有,海边去过,划过小游艇,轮船却只坐过半个多小时的近海,有点写不出感觉,凑和……

还是写贸易顺溜些,如果只写贸易,也许三五十万字信手拈来,根本用不着查资料,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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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明了 。。。

因为事先让医士研制了晕船药,宁睿上船后便服下晕船药在船舱里休息,船上的管理与调度交给管理人员。海面上的一切,也不是宁睿的强项。她早在西行之前便凭前世记忆描下地球仪交给培训负责人了,由船长定下出航路线了,关于航海的一切,她脑内也没什么料了。

那个呼奴儿不随行,顾墨在宁睿身边,与她同行同卧。宁睿服了晕船药后,晕晕迷迷只想睡觉,睡得多了也就很难受,不睡觉也没别的事做,这里没有电视看新闻电视剧,没有电脑上网看书聊天,她又不会绣花纳鞋底,真个闷得长虫虫。顾墨没有晕船,见宁睿不舒服,便如以前一般细致入微地照顾她,饭菜亲自做不说,擦身穿衣洗脸,事无巨细,再不让宁睿动一下手。按摩拿捏一丝不嫌烦。宁睿心头苦痛难言:既然如此,为什么会有那个呼奴儿?

共同岁月之于婚姻,有时候更重要。这话不无道理,维系一对夫妻的,有时并不是那一纸婚书,而是无法割舍地他们共同走过的那些岁月。

两人毕竟十几年的情份,宁睿晕船难受,意志正薄弱之时,顾墨如此温情脉脉,宁睿渐次心软,慢慢也不再冷脸相对。某晚被身边急促的喘息从睡梦中拉醒,却是顾墨在**,海上航行两个月,开始顾墨也有求欢举动,引来宁睿绵绵不绝的泪水,以后便再不敢有所表示。此时见他如此隐忍,饶是宁睿心坚如钢,也化为一滩春水,软软地转身搂过顾墨,把他拉到自已身上。

“啊……睿……你真好……”顾墨疯狂地吻遍妻子全身……猛烈地侵占……

一声急迫的狂吼,脸部扭曲变形。,顾墨伏到宁睿身上,大口大口喘息。

宁睿心中悲凉,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背叛他们的感情的顾墨,此刻满足后伏在她身上,竟也是涕泪交流,悲伤难抑。

“睿……我爱你……我只爱你……我不知该怎么办?我不想伤害你的……你只爱我好吗?”顾墨云云,一如既往深情的诉说。

宁睿突然心念一动,顾墨,他似乎没变。

“宁睿,就让她住到顾家,我,我只会去探望她与她的孩子,我的妻从来只有你,我不会在顾家留宿,行吗?

“宁睿,你不要问这事,行吗?我答应过呼奴儿,照顾她与她的孩儿的。 宁睿,我只有一句话,我爱你,我心中只有你,我的妻从来只有你。呼奴儿的事你不要问了,我对不起她,是我害了她,是我连累她,我答应她不对任何人提起,我有责任照顾她,这与我对你的心无关,你信我,好么?……”

她与顾墨关于那个呼奴儿的谈话响在她的耳边,顾墨说起呼奴儿与孩子,他的称呼是呼奴儿与她的孩子。顾墨,他从来没有一句话提到那个孩子是他的错,有那个孩子是他对不起自己,他从来没有承认过那个孩子是他的孩子。

这?宁睿的狂崩的心要跳出胸膛。事情其实很容易看出来,如果顾墨是变心了,那他不会这么痛苦,也不会扔下新人在半路上跟她出海,也不会还这么稀罕与她的***。

是不是?她也该给顾墨一些宽容与信任?就如当时她在峰儿的身世上反复煎熬时,她希望得到顾墨的谅解一样?

宁睿轻轻地伸出手,缓缓地抚拍着顾墨的背。,温软的唇舌轻吻过他的眼,吻干他脸上的泪。妻子无声的柔情溶化了顾墨的心,顾墨痛哭失声。他到底还是只是个大孩子,尽管三十几岁的人,这一生中妻子一直是他的依仗,何曾有什么事需要他自己无声地背负?

“睿,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没有你……我很害怕,我真的没办法才带呼奴儿回来的,睿,我答应呼奴儿不把事情说出来,我没有办法。睿,我好害怕……我不知道你爱不爱我?不要离开我,心中只有我一人,好吗?”

“好”一声好出口,宁睿心头的重担也放下了,她觉得无比轻松。就这样吧,比起失去顾墨,一个呼奴儿不算什么,得失只在一线之间,爱恨的边缘!不到终点无法预言。宁睿意识到,有些事,不能看表象,闭上眼静静地听心语,岁月如风在耳边!况且顾墨说的清楚明白,那个呼奴儿就是一个路人甲,那她继续纠緾不放让两个人都痛苦,又有什么意思?

“睿……”顾墨泪眼婆娑,“你真的原谅我?不生我的气?真的能做到心中没有其它人的影子?”

“嗯。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我什么时候心中还有其他人的影子了?别胡思乱想了。还是你不想我原谅你?想要我离开你你好抱新人?宁睿浅笑低语。

“啊?不要。睿,我要你原谅我,睿,我只要你。”顾墨急得脸色发白,待看到宁睿勾起嘴角,含笑看他,又激动起来

“睿,我还要……”

宁睿闭上眼睛。乖乖地、等待着,感觉有呼吸靠近,慢慢地嘴巴像挨到了奶油软软的、甜甜的、暖暖的……顾墨的唇舌贴上来……

……

以下省略一千字OOXX

两人的心扑咚扑咚跳个不停………紧紧拥抱着,就这样拥抱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听八一八的话,想去掉第三者,想想还是写不来,还是保留下来了。加进去一些顾墨认为宁睿心中还有他人的想法进去,却感觉有点不融洽。朋友友提提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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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难题 。。。

船队向南航行,两个半月后到达一个叫马尼的小岛国,宁睿吩咐先派人上岸访明情况,递交国书。船队停留了半个月,没有开展出什么业务,这个小岛国上的人们对他们带来的产品很稀奇,然而当地人消费是以物易物,没有银子金子,当地也没什么特出色的物产,买卖没法干。宁睿听了调查回报后,非常丧气。宣扬了旭日国一番后,船队补充了一些淡水食物,继续南下。

船队走的不快,也没遇什么大风浪,三个月后到达下一个国家。船靠岸后管理人员带上翻译上岸递交国书后,她们一行人获准五千人上岸。船上走了近半年,宁睿渐渐适应,她跟顾墨两人也一起上了岸。

上岸后宁睿晕了,她是听翻译说过此处语言没听过,她还以为大不了是变异的英文,或是前世的闽南话或粤语,这些她都听得懂,随行的也有说这些方言的翻译,前面遇到的马尼国说的就是闽南语。这里却并不是,她只听得一头雾水,与听鸟语无异。

幸得当初光华从全国寻来的语言高手确实厉害,那些人与当地人一番比划,七八天下来,竟有不少能充当起翻译重任了。

请了五个当地人当向导,管理阶层一行人在这个国家走访了一个月。

这个国家盛产香料,产品种类繁多,枚不胜举。涵盖了丁香、胡椒、豆蔻、桂皮、姜黄、槟榔、芫荽、茴香等。这些香料除了是调味品制作主料外,也是草药、化妆品、饮料或美食的作料。菜肴的辣、香完全是拜植物香料的赐,才成为上馔的菜肴。

旭日并没有这些,恰好可以补充他们只带了药材这方面的缺憾。

随行医士对于使用植物香料研制天然药物化妆品、保健饮料等创新产品也极是赞同。

这个国家的通用货币也是银子金子,国家经济与人口不亚于旭日,消费能力非常之好。货物销售完全没有问题。然而此国贸易发达,商贾甚众,商人想当然的也比西部国家的人精明不少。宁睿很头痛寻求代理商问题,以及到底购进多少香料好。女人不管再精明,总是少了男子的霸气,这个时候伍尚任老狐狸的好处便凸现出来了。

宁睿叹气:“早知道应该把老狐狸也拉出来。“

顾墨听了,不以为然:“宁睿,想他做什么?没他你一样可以做得很好。”

“没他啊,我现在就有点不知怎么干?你看怎么找代理商?还有,香料要购进多少?这都是问题。”宁睿苦笑,她没有顾墨认为的那么好那么能干的。

顾墨想了想,说:“宁睿,咱们走海上,不象走西面陆地国家那么频繁吧?也就是走一次卖一次货是吧?那何必找代理商呢?直接散卖啊!谁要就卖给谁,那不是可以卖得更多吗?你看我们在阿拉里卖丝绸珠宝,也是散卖,销量不是比其它的还高吗?至于进多少香料?依我看,船上装得下多少就购进多少?下面我们还要走很多地方吧?你都觉得很稀奇很好的东西,我觉得肯定有销路。”

啊!宁睿大叹,原来每个人都有经商的潜质啊。瞧顾墨说的,确实非常有道理。

也不用卖广告了,那些宣传册西行时没用上,此时正好派上用场。根据这个国家的物价制出报价表,宁睿把销售人员都派出去,每个销售配上一名翻译两名安保,直接上门去拉业务。

这些随行的业务员由伍尚任的人从众多业务人员中精挑细选的,精英中的精英。业务能力当然一流。两个月后船上的货物销出三分之一,空出位置全部补入当地的香料。

离开了这个叫瑟亚的国家,船队按计划稍为偏东南行进。

这夜遇到一场风暴,狂飙呼啸,巨浪滔天,船只随时都会有撞上悬崖峭壁和沉没的危险,风云突变的时刻,宁睿在船舱里颠得呕吐不迭,船长惶急地来请示:“夫人,怎么办?舵工们很担忧,人心不稳。”

宁睿撑起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这时候她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脑中一团浆糊。

顾墨沉吟片刻,拍拍宁睿:“你躺着,我去看一下。”起身与船长一起离开船舱。

如此紧急的情况竟持续了两天,经过二十多天艰苦迂回的航行,出了弯弯曲曲的峡道,眼前顿时呈现出一片风平浪静、浩翰无际的海面。

关于当时的情况,顾墨没有多说,风浪平静那天船长在宁睿面前大赞:“夫人,顾爷真厉害。如此有胆识之人。难得一见啊!你不知道啊,当时情况多失控:有的舵工想离开岗位跳海逃生,有的迟钝恐慌……根本没了应变信息的处理能力……大风浪中船舶摇荡剧烈,各种骇人的声响此起彼伏,情况万分危急,顾爷镇静自若,声音通过中气喝出,清晰传到每个人耳中,他说,各位,海上航行肯定会遇到大风浪的,对不对?我们真幸运,遇到风浪的考验,我们战胜了它,往后就什么都不足惧了,我相信大家,相信从旭日航海人材中挑选出来的各位,一定能战胜这小小的风浪。一定能,大家一齐喊:我们一定能战胜。

顾爷声音洪亮,压过了风呼浪吼。

船员们一激动,齐声大吼,我们一定能。

啊!顾夫人,你不知道那声音一下子就掩过了一切。

树立了船员足够地战胜风浪的自信心后,顾爷走到舵工面前探望他们,因势利导解决船员的心理障碍,缓解其心理紧张状态,使得全船上下在风浪来临时拧成一股绳,都相信凭自己的技能水平,相信风浪面前通力协作一定能够确保船舶安全航行。

为避免船首受到过大的冲击和减少横摇与纵摇。我们采取偏顶浪Z形航法,没有大幅度绕航。慢慢的大家都平静下来了,信心十足,夫人,再下来要是还遇到什么大风浪,我们都不用怕了。”

晚上,宁睿躺在顾墨怀里,崇拜地说:“顾墨,你真厉害。为什么不讲给我听。”

顾墨静谧片刻,问:“宁睿,我是不是在你心中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永远也及不上贺将军?这事如果贺将军这么做,你大概会觉得那是很平常的吧?”

宁睿一噎。愣住了,听顾墨口气,竟是……吃醋。她艰难地开口

“顾墨,你不是……”

“没什么,睡吧。”

各怀心事的两人沉默了,这是宁睿与顾墨相识以来,顾墨第一次在她面前明明白白地藏着心事。同床异梦,宁睿想着这句话,苦涩地体味。她在顾墨的怀里,两人还是如前般脚香脚脸香脸,顾墨摸着她的……她握着他的……他们肌肤贴的不留一丝缝隙……

然而,心呢?关于那个呼奴儿,她没放在心上了,可是关于她与贺柏的事,她没想到顾墨竟是并没有放下。那个呼奴儿,是她理解错了吗?顾墨与呼奴儿是有关系的?只不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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