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购来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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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购来的爱情-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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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漾抓起拳头砍在他的后颈,手肘一弯直直砸下去,一手揪住他的手剪在背后,一手把肥猪的脑袋压在了桌面上;很利落地扣死了他!肥猪惨叫连连,嘴张着抖着,压成了O形,脸上的红色的赘肉挤在面上像团面粉似的,手脚不停地挣扎着,像只压在案板上待宰的肥鸭。

“哎;动啊!”杨漾手里的领带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手上稍一提力,那男人就像要断气了一样难受。他哭丧着脸说,小杨,饶命啊!

杨漾肘上的力压重了些,一拳砸在他的后脑勺上,嘻笑着说:“你敢打我主意,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姑娘我从小就是练家子!今儿我饶不了你。”

“求求你松手,对不起啊!”

“你放心,这样绝对不会有内伤的。”又两个耳光狠狠地抽过去,他的脸立马肿了。

“你想怎么样啊,大姐,要钱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快被你勒死了,求求你!!”

“咦,你也有今天啊。姑娘我的手好久没有吃血了,知道不?”杨漾又把手中的力猛一提,肥猪又是一声惨叫!杨漾嫌还没有揍痛他时,外面有人推门进来了。肥猪几乎是屁股尿流地喊,救命啊!!

然后,杨漾就被开除了。大家以女英雄的眼光目送她。新来的那个女孩在厕所里扯着她的衣角说,杨姐,你真行!他上次对我动手动脚我一直没吱声呢。

叶子说,现在经济危机呢,你就图个爽快啊。杨漾说,难道忍气吞声等待种猪下一次性骚扰?得了吧,不就是另外找个工作!

当然,在找工作之前,还有个事要解决——得和杨二把昨晚的事扯清楚才行。

下午六点,杨漾在公司把事情交接好后,便按计划去超市买了大鱼大肉,绳子也买到了。杨二啊,今晚有你受的!杨漾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问题——今天不是在报仇,就是在报仇的路上,我咋命这么苦啊!

兼爱,非攻。

兼爱,非攻。

算了,爱个鬼!

她满头大汗地两手提着大袋子东西上了楼,费力地敲着门,喊道:“杨二,开门,来帮忙。”

没人回答!

她又喊了一声:杨二!

还是没人回答——肯定在洗澡。KAO,以前就交待过一天只许洗一次的,这小子真会浪费!

她怒气冲冲地把袋子放下,掏了钥匙开了门,冲到厕所——居然不在?推开卧室的门也不在!杨漾惊了一跳,平常这个时候他都等着开晚饭了,不会出门啊。去哪了?

真没想到他会出去——难道早上那轻轻一笑就显露了杀机?不会吧。杨漾没了主张,在沙发上坐下来,望着眼前一大袋子东西发呆,又掏出那根绳子来比划比划,一直无聊地坐了两个小时,看了两集插满广告的偶像剧,杨二还是没有回来。

到了晚了十点钟的时候,杨漾终于彻底失望了——杨二终于是占了便宜,畏罪潜逃了!

他妈的!

杨漾不知道,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聂家主管赵进已带着人已找到这里来了……

我要发奋图强

赵进敲门时,聂皓正坐在杨漾的卧室里,开了电脑上网(基本上,杨漾为了防他开电脑,每天改一个新密码,他每天花五分钟破一次密码。)这些天,他用MSN在网上和美国的同学联系上了,正打算今天把自己的请求说出来。——在借钱这方面,他还是脸皮薄了点。他长那么大,从来没有和人开口借过钱。更何况,现在已远在中国,却和那边的朋友借钱,实在是有点怪。他硬着头发把消息发送过去后,朋友居然爽快地答应了。他吁了口气,总终放了心了!

敲门声响了老久,他才去开了门。

因为上午,房东老太太来过一次。她一屁股坐在沙发那里,莫名其妙地来和他拉起家常来了。不管他有没有在听——从墙壁上的缝谈到她的鞋。最后,说:“小杨,有对象么?我有个外孙女比你大三岁,别看她是寡妇——但她开了个大超市。看你一天到晚闲在这里,我想你要和她成事了的话,工作连生活都解决了……”

要把他和个寡妇凑成对,莫非他的样子很小白脸?他冷冷地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打发了老太太。

所以现在听到敲门声,他烦燥地起身去开门时,打算说一句,你烦不烦!

没想到一开门,竟然看到他家的管家赵进!他后退一步,惊讶地合不拢嘴了。

这一个月,聂皓简直给聂家制造了灾难。自他失踪后,全家上下乱成了一团。聂太太怒气冲冲地让管家把所有佣人都集中一起,把所有下山的路都给翻遍了。结果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而订婚宴又迫在眉睫,聂太太只好厚起脸亲自上明家的门去道歉。明苏雪大小姐气得把宴会上要穿的裙子剪得稀烂。几十年的老友明先生板着脸,只冷冷搁下一句话,一周之内我要见到人!

而两家为莫名其妙地取消婚礼,一一为嘉宾们道歉。且好事的八卦周刊和网站纷纷报导,害得两家颜面尽失。

此前,聂家与明申公司一直在谈一项地产项目的合作,现在立马搁浅。

三天后,赵进看到桌上快递的回单,终于想到了聂皓逃跑的方法。他找到那家快递公司,把所有送货所到的地点全跑了一趟,终于是在这七拐八拐的光明巷里找到聂少爷了!

赵进一进来,两个彪悍的保镖也跟着进来了。人虽然不多,但这架势,这气魄,一进屋就显得杨漾的房子特别狭窄和寒掺。他们一站定了,就给地板上投下一片很大的阴影。聂皓坐在这阴影之前觉得很不爽。这简直像穿越时空一样突兀!他们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整齐地鞠恭说:“少爷,来接你了。”这个“接”字好客气哟,其实在他们眼里,聂少已是一打包的棕子——直接带着走就行了。按聂太太的口气,应该用个“捉”字才贴切。

聂皓挑挑眉,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

赵进看看四周,又盯着聂皓这套不超六十元的衣服,带着一种惋惜的口气说:“订婚已经完全取消了!聂太太说不会再逼你订婚,结婚。”

聂皓不知这话可以不可以信任,但听起来蛮不错的!

赵进说:“聂太太现在在家里等你,她说,凡事都可商量。”

她好像妥协了!聂皓耸耸肩:“赵叔,我要等六点钟之后再走。”

“为什么?”

聂皓说:“我得跟这屋子的女主人说一声。”

他来的时候莫名其妙,不想走的时候也莫名其妙地消失。更何况,昨晚还和杨漾发生了一夜情,他至少应该跟她有个交待——当然不是负责。他是不可能为负责而结婚的!他喝醉酒了,自己也是不清楚的,谁勾引谁也不一定啊。再说,他发现杨漾的电脑里有很多G片,这女人似乎也是个色女。

反正他就是想走的时候和杨漾说一声。

最后,赵进劝他:“你可以回家之后,再打电话,以后见面都行。但聂太太一早上都在等着,她的脾气你知道的,一发火可能主意又会变了。”

听赵进的口气,好像他和这女主人产生感情了。他跟杨漾虽没有互相憎恶了,但还没有好到以后要见面的份上!聂皓觉得别扭了,便决定立即离开。

下楼时,又看到房东老太太了。她走上来说:“考虑得怎么样?我侄女虽是个寡妇,但有房有车,开了超市啊……反正是倚仗女人……”

赵进看着聂皓说:“寡妇?这屋子的主人是寡妇?”

聂皓额角冒汗。“倚仗女人”四个字把他心里刺了一下。这不,这一次,老妈收了他的户照,冻结了他的信用卡,差点让他无立足之地。在这里为伙食,衣服和杨漾这个母夜叉讨价还价,甚至受制于她。真是够丢人的。以后,要和老妈抗争——得经济独立才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他想到钱,却偏偏没想到忘了写给杨漾的欠条上的欠款了。

所以杨漾捧着一堆白条时,想到她居然在杨二身上亏了六百块(如果挤掉这帐目的水分,也有四百块),而且人财两空,气得她死命地捶着墙,痛苦了好一会。她手里搅着那根粗绳子骂道:都怪我太仁慈了!你个杨二,早知今天早上我就应该把你捆起来,吊着打一顿。你个生孩子没屁 眼的混蛋!你丧尽天良!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前天她失恋,今天又失业!现在,连个给她呼喝的人都给跑了!这可咋整啊!杨漾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真想找个人来打一架出出气。她一转眼,就瞅到老太太那只溜在门口猫,便把它捉来,用皮筋把耳朵绑到了脑袋后面,扮成傻兔子的样儿。再把它毛长扎个辫子,把它弄成异种了,她才放了它。还是不爽,半夜三更地,她去爬楼梯,呼呼地踏烂了几个煤球居然没摔下来,她终于笑了。

晚上睡到第二天中午,她才爬起来,把昨日买的大鱼大肉做了一顿美食安慰了自己一把。边吃,边诅咒那该死的杨二——杨二的名字是她取的啊,他到底叫啥名呢。KAO;会不会咀咒不到他!

吃完饭,洗碗——边洗,边诅咒杨二——以前都是他洗的,现在老娘自己干起来了,真不爽。

洗完碗,上网——边看,边诅咒杨二。

上完网,洗澡——边洗,边诅咒杨二。

连续咒骂了一个礼拜,她发现自己有了碎碎念的习惯,而且嘴巴好像大了一点呢。恐怖!老骂狠话,会遭报应的——难怪投了一个礼拜的简历了还没有什么反应。

于是,她拍拍肩膀,决定宽恕杨二。

又大半月过后,网上一条醒目的招聘广告吸引了她的眼球。聂氏集团新成立的一个房地产公司正在广招各路精英人才,总经理居然是她很熟知的一个名字:聂皓。聂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呼,他不逃婚了,咋就回来了?

杨漾继续往下看,这个公司有个职位非常适合她。是杂志内刊编辑:要求是年龄二十三岁以上,大本以上学历,汉语言文学或新闻传播等相关专业;叁年以上专业传媒、杂志期刊编辑运作经验……

再往下,呀,这个公司的开出的月薪,福利都相当不错!她两眼发光,立马把已经写好的简历,加一封把自己夸上天的自荐信发了过去。嗯,就等着这公司来电话了。

她发了简历才五分钟,电话就过来了……

你是猪啊

运气跌到谷底总会反弹的。杨漾咧嘴笑了一下,随后深呼吸一口气,挺胸收腹,按接听键说:“你好,我是杨漾。”

对方在电话里轻轻一笑,说:“哦?”

“鸡骨草?”杨漾有点失望地倒在椅子上,伸手挠了挠头发说:“是你!……你找我干嘛。”

“你生日那天说……”

杨漾的屁股像被钉子扎了似地,从椅背上猛地弹起来。她没预料他一开口就提生日那天表白的窘事,她脸刷地一下红了。向男人表白的风险果然大啊!这下子;连说个话都觉得尴尬了。他们俩从小玩到大,从来没有动过男女之情的念头。——也许自己最近发情,春心萌动了,就是因为面对鸡骨草那张与小时候反差巨大的俊脸,没把持自己!

于是杨漾装模作样地猛咳嗽了一把,把他的话截住,然后又清清嗓子,说:“鸡骨草,那天我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你就把话当真了?大家老熟人了,你咋这么容易被我吓到呢。懒得跟你说了,外面下雨了,我得去收衣服了。”

“外面阳光很大啊,下雨?”

“局部性大雨,你懂不懂?”杨漾一点点摁平自己正在发抖的指,一本正紧地扯谎。说来怪;杨漾这女人神经粗得像电线杆,可唯独感情方面却敏感又纤弱。初中时,她偷偷暗恋一个男生,不知怎地被他知道了,那人倒也没说什么。可以后碰见,她都绕着道走。失恋事小,面子事大啊。基本上,以后她也很难做到平常心态去和鸡骨草像朋友一样喝茶,吃饭什么,做平常朋友的交往。

嘉应说:“我有事拜托你。”

“啥事?”

嘉应沉默了一下说:“我本来准备陪我妈去医院看病的,刚好学校来了电话,有急事要过去一趟。她对这边不熟,我想你帮个忙,先带她去医院排队挂号——怕太晚了挂不到号,我要两个钟头再到医院来。”

听他风淡云轻的口气,似乎也没把那天的事放在心上。说起来,也有一个星期没出门了。她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后立马换了套衣服,去了嘉应家。

这天的天气闷热。中午的太阳躲进了灰蒙蒙似烟灰色一样的云层里,但温度依然不见降低。城市上空像盖了张隐形的蒸笼似的,似把人的呼吸都压住了,焦躁又浑身无力。大概是要下雨了,杨漾忘了拿伞。到了嘉应家里时;他已经去学校了,阿姨替她开的门。

自从沈家搬了后,她们也是七八年没见过面了。那时候住隔壁时,两家的关系非常的好。阿姨买小孩子的零食从来是双份。嘉应有的,杨漾绝对有份。杨漾虽调皮捣蛋,但嘴却格外的甜。和嘉应闷不吭声的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她简直鲜活得像只喜鹊似的讨人喜欢。人家逗她喊阿姨的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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