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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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盗爱-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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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换一种度数更低的。”邹润成像是发了慈悲,招来侍者端上一杯颜色很浅的酒,亲手端过来递给她,“酒量是慢慢练出来的,不会喝可不行,你先慢慢学着。”
  
  他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这是我四哥,我们都是兄弟,你应该是第一次见,敬一杯,今天就放过你。”
  
  老四穆鹏漫不经心地看看顾夏,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主管夜场赌场,以前听小五说起这个女人两回,看起来还是个十分青涩的女人。
  
  顾夏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都是风华正茂的年纪,眉骨高,眼神凌厉,她笑笑,举起杯子,不知如何称呼,只是道:“您好,初次见面,还请多关照。”
  
  “好好练酒量,以后都要用。”穆鹏淡淡开口,拿起自己的酒杯,和她碰了碰,一饮而尽,再示意自己手上的空酒杯,邹润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顾夏将一杯酒慢慢喝完,末了,凑到她耳边意味深长道:“我们今天都听见你跟季飞扬表白了,顾夏,我会帮你达成自己的愿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说话,我就很寂寞啊,忍心吗?




☆、乌龙

  邹润成没有再为难她,顾夏回到自己的位置,旁边的人都当她是空气,没有人来和她说话,她拿起筷子夹了菜在碗中慢慢吃,想着再呆一会去跟邹润成说一声,希望能早点回房休息。大厅觥筹交错,男人开始端着酒杯穿梭在酒桌之间,敬酒、谈笑,好不热闹。
  
  不过只喝了两杯酒,顾夏却头脑昏沉,连目光都变得模糊,顾夏虽然酒量差,但也不至于差成这样,破碎的念头在想肯定被邹润成骗了,口感不烈的酒,酒精度未必低。意识越来越模糊,头脑昏昏沉沉,手脚也变得无力,她实在是想回去了,趁着自己还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撑着身体走到主席桌,想跟邹润成说一声。
  
  脚下软绵绵,不过几步的距离她差点摔倒,那边的邹润成似乎在关注她,倒是迎着她走过来两步,一只手扶住她的胳膊,“不是说女人天生就带三分酒量吗?怎么这就醉了?”
  
  顾夏迷迷糊糊,似乎说了一声“对不起”,还说了什么自己都记不清楚。
  
  “先回去吧,在这里醉了也不好看。”他这句话似乎是对着顾夏说,又似乎是对着主桌上的几个兄弟说,招手叫来经理,“她喝醉了,先送回去。”
  
  经理又叫来两名女侍者扶住顾夏,正要往门外走,邹润成对着经理悄悄吩咐道:“送到她隔壁的房间,脱光了放床上。”
  
  经理自然明白意思,不过还是问了一声:“您确定?”
  
  被邹润成一眼瞪回去。
  
  展少辉看着顾夏被扶走,只道这个女人酒量果然浅,怪不得不敢喝,她离开了宴会厅展少辉倒觉得舒坦了,看到那个女人在眼前晃就觉得烦。又有人端着酒杯来敬酒,作为主人,展少辉总不能摆太大架子,也站起身和人寒暄几句。
  
  邹润成和穆鹏一起端着酒杯游离在各个酒桌,他们是主人,自然应该答谢别人的捧场,刚走过一桌,邹润成低声对穆鹏道:“四哥,今晚我们把那个季飞扬灌醉,我还给他安排了好戏。”
  
  穆鹏瞅着他,“什么好戏?”
  
  邹润成眼珠乱转,“就是刚才那个女人了,你今天下午又不是没听到,她对季飞扬有意思,季飞扬又不睬她,大哥说过推她一把。”
  
  他这么一说穆鹏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也觉得刚才那个女人醉得太快,原来喝的酒被小五做了手脚,穆鹏没邹润成那么无聊,不过今天大哥不高兴他也看出来了,兄弟嘛,总是拥护自己人。
  
  邹润成是知道顾夏的房间和季飞扬房间相邻,这本来就是为了成全她事先安排的,他给顾夏喝的第二杯酒加了一剂名叫“迷醉”的药,一般都是混在酒中喝,让人容易醉倒,手脚无力意识模糊,会出现迷幻的感觉,另外,这个药还有温和的催情作用。将顾夏送进季飞扬的床上,待会季飞扬喝醉了回房,一个散发情…欲脱光了的女人,还有一个喝醉的男人,邹润成就等着明天早上起来看好戏了。他端着酒杯朝前走,还在寻思要不要明天大早上叫人去敲门,来个捉奸在床,顾夏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没人在她背后撑腰,万一季飞扬吃了不认账就不好了。
  
  他觉得此计再好不过,既能成全顾夏,又能看场好戏,要是他们兄弟觉得还是不痛快,以后完全能借事煽风点火,把季飞扬搞得焦头烂额,想到此,邹润成脸上带点阴阴的笑。
  
  那边坐在主位上的展少辉心情就没邹润成那么阳光灿烂,原本只是想过来泡泡温泉放松一下,顺便看一下开业的事情,结果发现带上女人就是个错误的决策,从昨天到现在就没安生。整个大厅人来人往,说话声,碰杯声,笑声,听来听去都还是那几句,落在耳中觉得更加烦躁,酒席过了大半,他让几个兄弟招待着,自己悄悄从门外闪出。
  
  月华如水,高矮交错的花树上落上淡淡清光,离开吵吵嚷嚷的大厅,呼吸着乡村的清新空气,展少辉心里总算平静了不少。他径直朝自己的专属套房走去,穿过走廊时想起之前就被扶回来的女人,喝了两杯就醉成那样,展少辉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脱了外套扔在一旁,吐了一口气直接走向浴室,冲完澡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腰间,就往卧室走,在门口开了灯,然后他又蹙起眉头。
  
  床上躺了一个人,还是个女人,面朝另一侧,一截光洁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嘴中传出轻声呻…吟,带着点诱惑的味道,没有引起展少辉的欲…望,倒是引出他的火气,真不知道哪个不要命的胆子这么大,敢随便爬他的床。他几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抓住那个女人的手臂猛地向外拉,一下子就将她扔在地毯上,口中喝道:“谁让你进来的?”
  
  不着寸缕的女人口中溢出大声痛哼,手臂上立即红了一大圈,摔在地毯上全身瘫软,散乱的乌黑头发遮住了脸,轻轻扭动身体发出更加痛苦的声音。展少辉看她装死不动,火气更大,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拽起。
  
  “好痛!”女人发出朦胧模糊的声音,却是连推拒他的力气都没有。
  
  头发被拂开,女人脸露出来,展少辉愣了一下,“怎么是你?”
  
  展少辉松了抓住她头发的手,顾夏整个人顺势靠在他身上,光滑的肌肤相触,让她觉得更舒服,忍不住靠得更近,手放在他的腰上不自觉轻轻摩挲。这完全是撩拨男人的动作,展少辉怕她滑倒,一只手扶住她,也看出来她不对劲,白皙的身体有点烫,意识不清,双眼微眯,脸上情…欲迷离,该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顾夏脑袋在他身上轻蹭,灼热的鼻息喷在男人的皮肤上,无异于煽风点火,手下已经开始扯他围在腰间的浴巾,因为浴巾裹得紧,顾夏发出不满的闷哼。展少辉觉得把她扔出去不是,任她在自己身上乱摸乱蹭也不是,推她一把将人丢在床上。
  
  橙黄色的灯光从屋顶撒下,床面上赤身裸体的女人皮肤泛出莹泽的光彩,白皙的胴体勾出诱人的味道,她不断扭动身体,口中发出娇媚的声音,整个人像熟透的果子,已经洗好了摆在面前等着人上前咬一口。展少辉只觉得一股热血上脑,今天这么烦全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现在竟然还敢以这个姿态出现在他的床上,他何必要对她这么客气?
  
  展少辉上了床,俯□掰过她的脑袋,像是要发泄今天的郁闷,对着顾夏娇艳的唇狠狠地吻了过去,唇瓣软糯润滑,带着浅浅的甜味,他觉得这个味道不差,撬开牙关将舌头伸进去探索舔吸。对方还很青涩,完全不懂得接吻的章法,但由于媚药的作用试探着伸出小舌迎合,两舌胶着,全身触碰之处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游走,展少辉非常喜欢,动作渐渐温柔下来,轻柔地吻着她。
  
  温软美好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展少辉某个部位已经高昂,他扯掉了腰间的浴巾,分开她的双腿,一只手在她胸上揉捏,顾夏发出闷哼,“迷醉”是一种特殊的催…情药,会让人失去意识产生幻觉,似幻似仙,顾夏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和她共坠云雾,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幻,脑海中出现自己想见的人,她从未经历人事,潜意识中还是抗拒这样的事,口中发出破碎的声音道:“不要……季……季……师兄……”
  
  展少辉的动作突然停滞,恍如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来,瞬间熄灭了他的欲望,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刚才还迷离着情…欲的双眼倏忽燃起火苗,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喜欢另一个男人。
  
  他不屑于勉强一个女人,更不屑做别人的替身。
  
  身下的女人什么都不知道,眯着眼难耐地扭动身体。展少辉怒火中烧,翻身而起,从衣柜中拿起睡衣,大步往外走,摔上门,脸色铁青。
  
  一路穿过门廊,到了一间屋前展少辉直接踹开门,目光扫过在沙发上的几个兄弟,压抑着怒火吼道:“我屋里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宴会刚刚结束,这里是几个兄弟聚会休息的地方,三个男人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或坐或躺,本来还在闲聊乱侃,被这突然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郑江河满面疑问,“大哥,怎么发火了?”
  
  邹润成也从沙发上惊起,“哪个女人不要命了去你那里?”
  
  “问的就是你!”展少辉指着他,眸中烽火四起,“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我?”邹润成心头一凛,战战兢兢道:“大哥,我又不是不了解你,怎么会给你送女人?”
  
  “你还装!难道不是你把顾夏灌醉了扔我房里?”展少辉脸色已经是黑云压城城欲摧。
  
  “顾夏?在你房里?!”邹润成跳起来,“怎么可能?”
  
  展少辉不想和自己的兄弟动手,和邹润成保持距离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沙发立即凹下一大块,“你今天不但把她灌醉,还给她下了药,你是想看我的笑话吗?难道我们认识才一两天?”
  
  展少辉是一个自制的人,这点朋友和兄弟都知道,邹润成忙着脱罪,“大哥,我怎么会把她扔给你?我是叫人把她送到季飞扬房间,刚才还跟三哥说要成全顾夏,她怎么会跑到你房间?”
  
  展少辉倏地站起,气势逼人,咬牙切齿道:“邹润成,你什么时候能干点正经事!”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不到位,还是先不上肉,不然以后不好办
明天可能不更,抱歉




☆、杏林

  顾夏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她只记得昨晚自己喝醉了,后来仿佛置身在火炉中煎熬,闷热难受,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眼皮又睁不开,就这样折腾了很久很久,后来才舒服一点。她睁开眼打量了屋子,是酒店没错,正试着挣扎着起来,却牵动了手上正打着的点滴。
  
  旁边有一个穿着浴场服务员衣服的年轻女子,连忙制止她,“你别乱动,正在打点滴。”
  
  顺着女服务员手指的方向,顾夏看到了盐水瓶,她开口问:“我怎么了?”
  
  声音是沙哑的,喉咙特别干,像火燎过一样。
  
  女服务员解释道:“你发了高烧。”
  
  怪不得昨晚那么难受,顾夏觉得应该是在山中呆了一晚导致的,昨晚又喝了一点酒,就直接发了烧。当然也有奇怪的地方,晚上似乎做了春梦,梦中自己赤身裸体和男人纠缠,接吻的感觉如此真实,像是真有一个男人,具体是谁,又记不清,好像是季飞扬,又好像是展少辉,后一个念头刚冒出来把她吓住了,怎么也不可能是大老板啊!这绝对是昨日给老板输多了钱留下的后遗症。
  
  醉酒果然可怕!她还是头一次做春梦,想起来脸上又忍不住浮出薄粉,竟然会做这种梦,太不可思议了。
  
  感叹完那个奇怪的春梦,顾夏转着眼珠打量房间,她的包还在床头柜上,这里应该是自己那一间屋,身上穿了一套睡衣,昨夜宿醉,后来怎么回来的都搞不清楚。没有经历过太多黑暗的人,自然想不到昨晚被人下了药,差点失身,还兀自感激这里的服务人员人好。
  
  这边闹了一个大乌龙,邹润成完全不知顾夏晚宴前换了房间,害别人不成,他还被展少辉结结实实地收拾了,展少辉撂了一句话:“以后你不要再管那个女人的事,让她自生自灭。”
  
  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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