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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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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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齿狠狠叼咬上爱人儿的左颈软肉。
  下体更加凶悍地深戳浅抽,每一次都趁着花心口还没完全合上时,将整个龟头全部没进花心内。花心软肉在痉挛中紧紧地咬着龟头肉冠的颈沟自主旋转扭动,柔软的花房口肉壁也把龟头含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那花心深处喷涌出的一股股滚烫蜜液不断地浇淋在龟头顶上,瘦削修长的身体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颤动不已,晶莹的汗珠一滴滴挥洒蜿蜒,沾湿了床榻。


第041章 迟来的颠鸾倒凤(四,辣)
  他不时改变着速度和力量,操控着硕柱不断地来回抽动,忽而又旋转猛摇,引爆出爱人儿触电般的抖动和连声媚泣。
  “红罗……停……停下……求你……求你……”花恋蝶神智混沌,身体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徘徊不休,只靠着本能很不中用地向不断侵犯自己的男人哭求。
  “恋蝶乖喔,夫君会弄得你很舒服的。”红罗放开她已被咬出血印的颈肉,濡湿火烫的舌尖贪婪地舔舐着丝丝甜美的腥红,潋滟黑眸里布满浓浓的邪恶淫欲,“你只需乖乖地沈沦在夫君给予你的欢情中就好了。”
  在爱人儿一声比一声的娇软哀泣中,他连续挺动数百下,突地又拔出火热的硕长性器,抱着柔软无力的爱人儿侧躺床榻上。将她的一条玉腿扛在肩上,一条玉腿坐在身下,呈剪刀式再度狠狠插入,这个姿势将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
  “恋蝶,你喜欢这个姿势吗?夫君这样能插得更深,更能和恋蝶的花心交合喔。”他在爱人儿耳边不住地轻吐淫浪之语,“我的乖恋蝶,你听,你的宝穴儿被夫君捣出了好多甜水,正滋滋响个不停呢?夫君好喜欢这样娇软水嫩的恋蝶……”爱意缠绵的呢喃中下身按着五浅二深的交合法大力抽送。
  “呜呜……呜呜……”花恋蝶此时除了不停地媚泣颤抖外,大脑已处于一片五彩烟花状态。视线朦胧迷糊,没有停歇过颤抖的身体被一声声缠绵淫语刺激得更加敏感酥软,提不出一丝反抗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红罗抓揉爱抚着她秀挺弹软的胸乳,硕柱突地完全抽出,接着在爱人儿的一声急促娇唤中奋力长驱直入,弯翘滚硬的粗长柱身顶着巨大的龟头像长蛇般不停地往尽可能深的地方钻探,“恋蝶,我的恋蝶,让红罗夫君把你捣坏好不好?”他咬牙狠声低喃,俯身在满是潮红的粉玉肌肤上落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牙印。
  “不……不要……”花恋蝶死命摇摆着头,白发凌散地披在大红蚕丝被褥上。黑灰色长眉痛苦地蹙起,半阖的烟灰眸中泪光闪闪,迷离朦胧。半张的淡色唇瓣早已被啃咬得红肿嫣红,滴滴涎液蜿蜒入丝被,看起来妖娆无限。
  突然,她半阖的眼眸瞬间张大,眸光涣散,妖娆扭摆的身体僵硬绷紧,修长的双腿也伸得笔直,紧接着口里“啊”地一声高亢尖叫,旋而失神地瘫软于床。
  一阵紧随一阵的痉挛绞缠着硕长的巨根不住地往最深的柔嫩处吞噬,红罗的玉齿深深咬入下唇,身体疯了般急速猛撞。一记狠刺,龟头冲破花心没入花房,在一片滚烫蜜液的浇淋下,后腰蹿出一股酥入骨髓的濒死快慰,他终于再也把持不住地狂射而出,股股炙烫的热流熨烫得花房宫壁又是一阵剧烈收缩。
  “呼──”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从勾魂娇嫩的媚体中恋恋不舍地退出。将怀里的爱人儿轻轻翻转趴伏床榻,自己随后静静地覆上她细滑的裸背。
  两具汗水淋漓,潮红滚烫的美丽身体相依相贴,空气中处处弥漫着浓烈的情欲糜烂气味儿,一声声餍足的喘息在室内悠然回荡。
  半晌,红罗微抬起上身,伸指撩开花恋蝶颊边的白色鬓发,发已被汗水亦或是泪水尽数打湿。侧对的粉玉面颊上仍旧铺着一层樱花情红,挺直的鼻梁线条清秀流畅,嫣红的唇尖微微翘起,黑灰色浓密长睫在眼帘下投下淡淡的倩影,偶尔会轻轻颤抖一下。
  心里柔软如蚕丝,指腹在她颈侧上的血色齿印上轻轻摩挲,暗哑媚骨的声音柔可滴水:“恋蝶,痛吗?很抱歉,我失控了。”他强大无比的妻主呵,在行房时撤去了所有的防备和强悍,如同一只娇媚无害的美丽母兽,诱使他的贪婪欲望无法遏制地暴涨。
  花恋蝶眼睫一抖,缓缓张眼,半侧过头,凝望红罗的烟灰眼眸中有羞怯,有餍足,有柔情,有爱恋,有娇嗔……有很多动人的东西,就是独独没有怨怼和斥责。嫣红唇瓣微微轻抿,逸出一个温暖甜蜜的笑:“不,我喜欢红罗夫君为我失控,红罗夫君的表现让恋蝶很满意喔。”
  红罗闻言吃吃浪笑,从她背上滑下,让她侧卧于床榻,屈抬起一条粉玉长腿,勃起的硕长就着滑液没入紧致滚烫的花径中,这一次的欢爱完全抛却了先前狂风骤雨般的疯狂。
  他拥着花恋蝶,一手在她裸背上游走按摩,一手轻揉她的秀挺乳峰,下身款款迎摆,挺弄得异常温柔缠绵。抽插间,硕柱龟顶更是抵着她的花心慢慢研磨摇转,让那软绵绵的蚀骨酥麻一丝丝深深地侵蚀入爱人儿每一寸肌骨中。
  温润媚骨的黑眸荡漾起层层风流情波,火热的桃红薄唇含住水嫩唇瓣辗转吸吮舔吻,吐出股股醉人心魂的桃花芬芳。配合着耸动的节奏,他一字字润声哼吟:“月至中天郎情浓,浴罢横陈春色融。胸酥峰秀肌生香,蕊嫩珠润蝶狂浪。蜜露滴滴芙蓉盛,玉杵深深花心颤。交颈叠股锦衾翻,无限风流黛眉横。”
  脸皮历来都属城墙拐弯级别的花恋蝶在旖旎交欢中乍然闻听这般香艳的淫词艳句,双颊还是不可抑止地沸腾起来。这……这绝丽男人不愧稳坐过色情行业的头把交椅,不但做爱技巧超绝非凡,调起情来也不是一般的浪荡风骚,足令任何一个女人心头小鹿乱撞,腮红耳热,身酥体麻。
  不过,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在对上红罗夫君春意盎然、淫邪风流、媚骨温润的黑眸时,她砸吧砸吧嘴,还是硬着头皮信口对吟了一首淫荡艳诗:“春帐不掩鸳鸯床,罗裳尽褪戏鸳鸯。吟哦婉转寄妾情,俯仰纵横任君狂。”
  润如玉媚入骨的低哑笑声叠叠响起,勾起满室的浓情媚意和缱绻淫靡。
  “哈哈,好一个‘吟哦婉转寄妾情,俯仰纵横任君狂’!既然恋蝶都如此这般眷爱夫君,那夫君日后也就当仁不让地‘檀郎夜夜弄娇娘,红罗帐内醉春宵’可好?”红罗畅快笑着一把搂紧怀里的妙人儿,开始用力挺弄。
  “死相……“花恋蝶面色更红,娇媚地横他一眼。伸手在他胸上的桃红茱萸上拧了一下,口里嗔骂着,下体却向他迎合扭摆起来,充满了欲拒还迎。
  “恋蝶,我的恋蝶,红罗夫君真是爱你至深呢。”缠绵悱恻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梁、唇瓣、粉颊……氤氲了满室春光。


第042章 及时苏醒了
  从沈沈黑暗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浅桃色锦帐。水红丝线暗绣的池中莲荷朵朵盛开,鸳鸯交颈嬉戏,淡淡烛光摇曳出层层晕黄,竟於春情旖旎中透出一股奇异的温馨。
  张开的眸子又静静阖上,青锦心底泛起一丝莫名的冰寒笑漪。
  温馨?二十三年来,他所感受到的少得可怜的温馨居然一次又一次来自一个腌臢的倌馆,来自一个贱民身份的倌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据他所知,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极喜爱将所有帐幔寝具布置成深深浅浅的红,又极喜爱将鸳鸯交颈图案印刻在各类物什上。
  八年前,面对他略带轻慢的挑剔,那人还是一副少年模样。身著一袭水红单衣,倚靠窗边,面庞温润似玉,眼角风流媚骨。一条修长玉腿轻佻地高翘於案桌上,放浪不羁地大笑道:“我乃一受世人追捧的低贱倌子,夜夜春宵浓情,当是极爱这深浅红帐与鸳鸯交颈。”绝丽容姿於刹那傲然盛放,万千风华如凌九霄,讥讽俯瞰红尘糜烂。
  也在那一瞬间,他疏淡漠然的心映照出了一个水红影子。无关情爱,就这麽浅浅淡淡地印上了一个浮光掠影,依君馆的红罗也成为二十三年来九州浊世中唯一一个在他心上留下身影的人。一年前,他履行当年许下的诺言以倌子身份进入倌馆助他,相交成友,亦或非友。
  时隔八年,没想到他再次落难,又再次被红罗所搭救,只是这一次阖上的眼睛复又张开,清凌凌的墨黑中不见丝毫情绪显露。
  烛光微晃,耳畔听到近乎微弱无声的轻缓脚步,继而响起一声惊喜无比的呼喊:“少主,您醒了!”他微侧了头,正巧看见五大暗卫之一勾云端著个玉钵,站在离床榻数尺开外的屏风处,满脸的惊怔和狂喜。
  扯扯嘴角,他勉力露出个浅笑。这些暗卫还算尽责,拼尽所有将他从禁锢的牢狱中救出。不过,身体救了出来,那颗被染黑成墨的心却终至已堕落成魔。
  “少主!”听到勾云的惊唤,弦络也迅速从暗室角落的药炉边冲进屏风。在看到床上苏醒的少主时,双手激动得颤抖不已,怔魔似的不住喃语,“醒了!醒了!老天开眼,少主终於醒了!”声音充满了劫後余生、大难不死的庆幸。
  三天了,从接筋开始算起,少主已整整昏睡了三天。
  这三天来,少主虽不再发出痛苦呻吟,却一直未曾有过片刻清醒,只沈沈地睡著。那白发女人说头一天是少主服用了麻药导致的昏睡,後面则是少主本身不愿苏醒所致。
  不愿苏醒?少主是因手脚筋脉俱废遭致了过大的打击吗?她闻听心中大恸,更是万般愧疚自责,恨不能自废筋脉以死谢罪。身为少主贴身五大暗卫之一,她竟疏忽职守,让少主遭到这般惨无人道的酷刑。
  可恨的是在她痛苦难当,惶惑不安之时,那白发女人又不以为然地安慰道:“你家少主不醒更好,毫无意识地躺著更有利於手脚筋脉的养护,使药效充分发挥,你们随便灌些汤饮药膳把他的命吊著就成了。要是三天後你家少主还不苏醒,姐就拿银针把他扎醒。要是下了银针还扎不醒,姐就勉为其难地贡献出冰清玉洁的身体,用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来唤醒睡美男。”末了是一阵淫荡十足的哼笑。
  当下,她和勾云听得是满头满脸的黑线红线外加恼羞成怒。倘若这言语轻薄,面露淫秽的女人不是对他们皆有救治之恩,他们多半已经操刀将之拔舌抽筋活剐了。
  偏偏那该严词喝令自家妻主规范放诞无耻言行的红罗倌主不但不予以阻止,反而煞是认真地在一边向他们问道:“青锦少主是否成婚?”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後,竟对自家妻主笑言依君馆内有一种专供女客调弄倌子的极品**,即便男子昏睡虚软,一旦服下此**,其性器也能立刻滚热如铁杵昂扬。到时女子可在男子身上肆意顿坐摇摆,吞吐抽提,一样能达欲仙欲死的极乐仙境之中。
  !当──
  一块巨石当头砸下,他们眼前瞬间金星直冒,脑子里倏地晕乎乎的,双膝也软软地颤颤不稳了。
  红罗倌主的话等於是变相鼓励他家妻主把受伤昏睡的少主当成一个不中用的倌子来恶意嫖弄!
  不愧是在风月场中待了十几年的倌子啊,将辱人清白的万恶之事说得那是一个风轻云淡,轻松随意,宛似吃大白菜一样平常普通,而他们家的少主在他口里更好像是一只已落入淫窟浪穴的可怜小羊羔。
  呃,不对,他他这分明是在妇唱夫随,怂恿他家妻主乘人之危,作奸犯科违法乱纪奸淫良家男子!其心可究,其心必诛!
  淫妇奸夫!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无耻至极!天理难容,该遭五雷轰顶!五马分尸!
  看著对面满脸春情,笑得淫荡的一对倌馆夫妻,他们从彼此的眼中读到了同样的愤懑悲绝。目光移到兀自在床上昏睡得幸福的少主,两双悲屈的眼睛几乎要潸然泪下了。
  那对倌馆夫妻口里谑笑,意图不轨的可怜小羊羔是青锦少主啊!是他们那个朗朗明濯,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似寒霜凝魂的青锦少主啊!就算这对夫妻曾对少主有了两次救命之恩,就算少主一度也客串过倌子,就算是建立在救人的良好出发点之上,也也不能强行辱人清白吧?何况少主好歹也算是救助了红罗倌主一次不是?做人不带这麽阴毒狠辣,寡廉鲜耻的。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不可能带著受伤昏睡的少主悄然出逃,也暂时缺乏抵御各方恶势力的充沛武力。於是乎,在白发女人似笑非笑的认真烟灰瞳眸中,在红罗倌主诚挚洋溢的笑语中,他们只好在暗地里不断地祈求少主能及时苏醒,自动自发自主地避开一场极有可能会随时降临的身体凌辱。
  掰著手指算著时辰,匆匆间已过去了三个昼夜,今儿是少主术後昏睡的第四日凌晨。天亮时分,那个白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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