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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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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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扬中国女性的传统美德,该保守时就保守。

“好主意啊!我们天天能喝到天然纯正,不兑水,不含杂质的牛奶。”欢喜地鼓了鼓掌,又指了指正向关米夏走来的林崇,问道:“你们一起来的?”

“是啊!林崇哥哥最近都会住我家,你可以来找他玩。不和你聊了,我要去学游泳了,改明儿我学会了,我们赛一场!”手放在孙书肩膀上用力地拍了几下,起身走向后头走过来的林崇。

关米夏蹦蹦跳跳地走在林崇身旁,像一只稚嫩的小羊羔,直到俩人的背影在转角消失,孙书下意识地摇了摇脑袋,沉沉地叹了口气:“嘿!穿着羊皮的大野狼,有个词叫引狼入什么来着?引狼入窝?妈的!今天早上吃太饱了,脑也慢半拍,回去让老娘炖点猪脑吃吃。”吃啥补啥嘛,嗯,我还是蛮聪明的。心中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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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夏,先跟着我的动作,做准备运动,这是很重要的,一定要先热身,不然下水时容易遇到抽筋。”林崇郑重地说道,见关米夏不时地探着脑袋瓜子四处张望着,心里也有了谱儿。

“哦!”回过神来,幽幽地应了一声。

做完充分的热身运动后,林崇先下水,是比较浅的浅水区域。

“来吧,把手给我,悠着点儿。”林崇伸出手,双眼炯炯有神地注视着关米夏,好像红地毯那头,正准备接过新娘子手的准新郎官。

“这水还真凉快。”白皙的小手交到那只骨节分明的男子手中,关米夏没多大留意此时的林崇是微红着脸蛋。 第一次接触心仪小姑娘的手,很多年以后,还是希望能托着这只手,陪着她一起走。

“先学闭气吧。”林崇又戴回专业教练的假面具。

“嘿,原来,不是一下水就可以开始游的啊!”失望地回头瞧了教练一眼,眼里有着哀怨的气息。

“什么东西都不能急功近利。用手扶着池边,然后下蹲,把头慢慢埋到水里,要睁着眼睛,憋气,憋到感觉不行了,就站起身来,知道吗?”

“嗯,知道了。”

一整个下午下来,关米夏喝了不少水,还好水是不定时地更换,且消过毒。林崇还是手把手,极其耐心地教着。接近傍晚,游泳馆里还是热闹非凡,无奈肚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大叫抗议,只好换了衣服,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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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看见榕树下,五六个男生在那踢球。带头的是宁墨,穿着一身白色的球衣,其他的几个也是各种颜色的球衣。不知是谁猛力一脚,球飞快地砸向刚刚陪着关米夏走近的林崇脑门上。

林崇没大作响,低声闷哼了一声,手揉上了与球亲密接触的额头。关米夏怒目瞥了瞥不怀好意的江若宇,心里不大痛快,再怎么说林崇也是她爸爸的客人,这人要砸傻了,关爸不扒了她的皮,真是没事给她找事。

“疼不?”温柔地对上高她一个头的林崇。

这么声音是比良药还见效的,林崇立马摇摇头,嘴里吐出“不疼”两个字。

“那就好。”松了口气,语气也立马变了样儿。

宁墨走上前,说:“对不起,刚才没看这边,若宇不是故意的。都起包了,上我家拿点药酒揉揉吧。”

“墨墨,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关米夏抢先在林崇开口之前说了一句,眼又回到江若宇身上,怎么之前没觉得他像现在这么碍眼呢?

“对不起。”我就是故意的,这后半句江若宇没说出口。心里确实不爽,不爽的原因不外乎这几天到这大院来转悠假装找叶洛承的时候,天天见到眼前这小白脸扮书生角儿,无时不刻地在关米夏左右徘徊。这不,刚好让他有一报私仇的好时机,把林崇的脑门当球门射。

“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儿踢叫上我,我也好久没碰足球了。”林崇听得出江若宇口气中的一丝不善,但没察觉是身边这红颜惹的情债。

“行,我们明天下午上后面的草地踢去,那边地宽。”这是宁墨开的口,接着又补上一句,是对关米夏说的:“回家煮个鸡蛋给林崇揉揉,要还是不消肿的话,给我打电话,我送药酒过来。”说完,手习惯地放在关米夏那头柔软的短俏发丝上,笑得很和善。

“好,我知道了。林崇哥哥,我们回家吧。墨墨,拜拜。”

对上宁墨,声音又放温柔些了,愣在原地的江若宇回神后才意识到,原来情敌是大大的有,看来当护花使者还真有点难度,不是过五关斩六将那么简单。

打开大门家里静悄悄的没人在,保姆人也不在家,出门买菜去了。用无辜的眼神望了林崇一眼,林崇回已关米夏的是否定的答案。是的,俩人都是没上过厨房的主儿。关米夏搬了张小木凳垫脚,指挥林崇弄了一锅水,然后把鸡蛋放在水里游泳,放了两个,心想着留一个喂喂肚子的。第一次碰上煤气炉,还真紧张,打火打了4次才着。接着从凳子上下来,调了凳子的位子,就在下面坐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锅儿。

“好像水开了。”林崇也没走远,就坐在餐台附近的椅子上,提醒了关米夏一句。

“那是不是就可以关火啦?”问了一个也是厨房新手的人,答案只有两个,白问。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保姆阿姨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小主儿耶,这干啥呢,这可不能玩。”保姆阿姨快速把手里的重物放下,疾步走向他们。

“那个,林崇哥哥额头长了个包,墨墨让给煮个鸡蛋揉揉。”关米夏站起身。

“把火关小点,煮俩鸡蛋,还是让它们在海里游呢,这么多水。来我瞧瞧。”挥手招了林崇,凑上检查他额头上的包,“还真是伤得不轻,怎么弄成这样啦?”保姆又问。

“被球踢的。”关米夏没有犹豫地答了一句。

“不碍事,呆会儿化了瘀,明天准能好。”林崇为了不让一大一小的女人为他当心,拍着胸脯说道。

最后煮熟的鸡蛋一人一个分了,吞进肚子里,成了晚餐前的点心,最终还是让宁墨送来了药酒,说是谁谁谁家几百年流传下来的家传秘方,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揍法,擦上这药那是相当有见效的。

很多年后,关米夏才想起原来自己的第一次下厨是奉献给了林崇。而另一个当事人林崇先生每每想起这一小段插曲,嘴角都会情不自禁地往上扬,心暖暖的。

学生最开心的两件事不外乎就是放假,放长假,相反而言之,告别长长的假期是一件郁闷的事。过完假期再回头一望那些忽悠过的日子,真的不舍啊。

日子又回到循环化的起点,每天清早起床,挤校车,上学校,听听课,做做操,还有某关致恨的作业。我们的教育口号就是:一切皆从作业开始。

宁墨升了初中部,学校虽说都是市一,宽大的马路犹如无际的星河,把牛郎和织女遥遥地相隔两地。自暑假林崇成了关米夏的小家教后,她总是可以有意无意地在校门外的公车站遇见他。还有一号人物让关米夏头疼万分,江若宇的名字对关米夏来说简直就与病原体并列,或者还是更高一层。

外面的天变了脸,天还没真正地变黑,地上已经黑了一片,一个闪电,白亮亮的雨点紧跟着落来,砸在地面上,嘀嘀哒哒地响。不久,雨点像断了下的珍珠,极快的速度让一滴一滴的雨水连成一条线,涮涮涮地涮洗着暴风雨之前吹气粘附在树叶上的泥土,树宛如用圣水沐浴般,默默地屹立在风雨中接受洗礼。

教室里的孩子们,顾不上老师在讲台上最后几分钟的口水横飞,看着外面的雨,看得心也飘飘然了。老师一再地清喉咙,以引起下面同学们的注意,可是毫不见效。窗外的一个身影引起了教室内不少的目光。

约一米无几的个子,古铜色的皮肤在那套全白色的运动衫映衬下更加显眼,手里拿着两把长柄的伞,显然是来送伞的,不知是坐在教室里面的哪个幸运儿。

关米夏顺着同桌佟同的手指方向望了过去,一眼就认出外面的黑骑士。下课铃的响声抽回了关米夏的视线,回到自己的课桌上,收拾,准备走人。

“米夏,他,他,他朝你走过来了。”佟同发现第九大世界遗产似的惊讶,手肘不停地蹭着关米夏的手臂。

抬起头的时,已经对上江若宇放大的面孔。那双黝黑的眼眸中,总有一缕玩世不恭的戏虐,说不出的某种神气,不知是自信还是自大?

“米夏。”两字叫得那可不是一般的销魂,红楼女子般地妩媚,“我们有多久没见面啦,是不是特想江哥哥?我特地给你送伞来的。”献殷勤地迅速把伞放在桌上,嘴角的笑容放得更大了。

“谢谢你,刚好我没伞。你下午不用上课吗?”关米夏安然地接过伞,理所当然。

“为了筹备我的生日会,老师放我两天假,我好充分准备准备。这不,给你带来邀请函,你这份可是我亲手写的,珍藏价值高。”

红色的邀请函,像极了结婚时的请帖,封面镶着细小的金边,深怕别人不知这人的老爸是暴发户。

江若宇家算半豪门,怎么说呢?以欧美皇室血统说的标准,江若宇非纯正豪门第三代。江若宇的爸爸在没遇见江若宇妈妈之前是个堆砖砌墙的工人,托江若宇妈妈的福,江家背后的名门声望,给了他半壁江山。从创业基金到创业过程,江家的老爷子都是无条件地支持,公司的竞争力自然强大了许多,收益也是十分可观的,这就是一个暴发户的由来。江若宇妈妈同辈三姐妹出来的都是女丁,江若宇的出生成为老江家唯一的后继男丁,既然老丈人给了自己一生荣华富贵,没让自己跟他姓,让自己儿子跟他姓也是应该的。

邀请函的字迹不算很正楷,一笔一画浑然有力,笔画间透露出的认真,对面前这个小学五年级的小学生。

“20号?后天?”连吐了两个简短的疑问词。

“是啊,专车接送,我等着你,不见不散。”江若宇点了点头。

“哦。”放下邀请函,闷闷的答了一声,算回应吧,看着江若宇准备走的身影连忙唤住他的脚步,“你坐自己的车来?”

回过头的江若宇受宠若惊地说道:“是啊,怎么,要搭一程?”

“我同桌也没伞,你都坐车了,就把伞腾出来借给她吧,回头生日会我一并给你送回去,成不?”一个字,囧!美女开口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眼睛迅速在关米夏身旁的小胖子身上瞟了一眼,便把伞递出。佟同无辜的接受这种强烈的鄙视眼神,心里的怒火从高血压降回平地,在江若宇满腹风骚地朝她递过伞的那一刻,眼里冒着心心。

“那我走了。”恨不得一巴掌给那小胖子拍飞出去淋雨,温柔地对关米夏说了一声,挥挥衣袖,不带走一把伞。

“嗯,谢谢你,江若宇。”连名带姓地,某人听了有点别扭。但要让关米夏像喊孙书他们那样喊,那可真别扭。

二十号的那天,江若宇真的让家里给开了车专车接送,生日会是在市里的一家酒楼订的豪华包间。江若宇说不要大人,有了大人就成了交际的场地了,他们玩不起来。

进了门,还真的吓到,地上摊着几只纸箱,满满都是啤酒,一瓶一瓶的。桌子上开始上菜,山珍海味能有的都差不多摆上桌了。围坐在一起的也就十几人,除了大院里的那几个相熟,还有几个暑假在军营里见到的,五六个生面孔,年龄大许多,估计已经是高中生。女生人不多,两个化着浓妆,凑着那些年龄大的男生坐一起。关米夏大概是这里面最小的,紧紧挨着宁墨和叶洛承坐在一起。啤酒一瓶瓶地撬开,瓶口溢出的气泡顺着瓶身流下。

“怎么,今天还带小妹妹出场啊,这么小,别祸害人家。”此人一身锒铛打扮,头发还很时髦地没了,剃了的头发的光头在灯光的照耀下蹭亮蹭亮的。

“别乱说话,这可是我们大院里的关首长家的,我们都当她亲妹子疼,别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比。这是大鹰,以后见了,开心就叫鹰哥,不开心就让他滚,别跟他客气。”说话的人同是大院的,话里带着的是讨好以及谦卑。毕竟人家的老子才刚上科级,能混上这么一伙人都不知是搭了哪根线。

叫大鹰的人听了貌似有几分难堪,一个小自己将近十岁的小女人比自己这个好歹在班派里混得有些名气的小大哥还要排场。事实就是如此,谁让他家是黑路世家而不是白道世家,黑道是要看这些人的脸色和心情的。

“鹰哥好!”一句话,从关米夏的口中吐出,化开了光头大哥的阴天,心中那个舒坦啊,还不忘回头瞄了刚才开口说话的男子。表面像个极容易粉粹的瓷娃娃,声音透出的是不卑不亢,性子有那么一种家族遗传的坚毅。

“这妹子我认了,以后有我大鹰在,就不会让关妹子受苦。来,鹰哥敬你一杯,你喝可乐就行,随意啊!”豪爽地一杯啤酒见了底,手回头上摸摸光亮的脑门儿。

“阿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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