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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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宠-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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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滚……”怒骂的小嘴被他大口大口吸着,舌尖被吸的酥酥麻麻,裴然使劲抿着嘴,他却铁了心要追这张嘴,逮着便是又咬又舔,捏着她下颌,将舌头伸进去乱捣……

被迫张开嫩唇,她呜呜的哀吟,喉咙本能的吞咽着多余的津液,然而他不安分的舌怎么也不肯退出,让她的每一交吞咽都变也吮吸他的舌,安辰羽浑身似火烧,被刺激的兴奋异常,两眼放光。

结实的身体还不忘邪恶的摩擦着她抵触的娇躯,充满电流的手指准确的侵略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

“不要,安辰羽不要……疼……”她泣不成声,哀吟阵阵。

“知道疼就乖一点,别动,不湿的话进去会更疼……”他放柔了声音哄着,不停亲着她皱成一团的五官,揉着她胸前白白胖胖的绵软。“别哭了,来,让哥哥亲一下……”他邪恶的逗着,像捧着一只惊惶的小宠物。

很快安辰羽发现不对劲了。

若换做从前,小然早就湿了,他的手指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好,可现在他硬是忍着胀痛熬了半个小时,她依旧干涩,这绝对不正常。试着推进去一点,她立即凄厉的惨叫出来,吓得安辰羽赶紧退出,抱着她,又哄又亲急道:“小然,告诉我怎么回事,嗯?为什么不湿了,还会痛?告诉我……”

“……”泪水溢出眼眶,裴然攥紧了拳头。安辰羽让她联想到冰冷的机械在她身体里检查的一幕,浑身如被万蚁爬过,她只有恶心与羞愤!

下一刻,安辰羽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预料到了什么,黑眸沉光森森,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一定是母亲对裴然做过什么,就算是傻子也猜到了,否则,小然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的,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心理障碍!

“放开我,别让我更恨你!”她抿着唇,无助的样子惹人怜惜。

“好,我放,马上就放。不碰你还不行嘛……你看我的肩膀还在流血,这可是你咬的,今天你占了大便宜……”

他耐着性子揭开裴然手腕上捆着的皮带,将那两只还在颤抖的手腕捏在手心,轻轻按摩,忙不迭问:“还疼不疼?”

“我妈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告诉我好吗?其实她也没什么恶意,她很赞同我们在一起。”

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裴然抽回自己的手腕,用力揉着太阳穴。

低声下气了半天,小东西倒是铁了心不理他,念在她生病的份上,安辰羽也懒得耍手段教训她,冷哼一声,心烦意乱,安辰羽没有直接找曾柔而是怒不可遏的找了她的贴身奴才林管家!

他叼着根烟,还玩着一把瑞士军刀,“客客气气”把酒足饭饱后的林管家拖进太平间。

“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安辰羽攥着军刀往地上一戳,锋利的金属顿时与地砖擦出耀眼的火花,惊魂未定的林管家险些背过气!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这不关我的事啊~~”林管家肥胖的大脸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看在从前我天天给你当马骑的份上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碰裴小姐一根手指,都是夫人她,她……”

“最TM讨厌人说话结结巴巴的,把舌头捋直了再跟我讲。”

阴森的太平间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声,不一会儿安静下来了,又传来一个男人捂着脸哭泣的哀号声。

大约用了一个小时,安辰羽气急败坏的从太平间窜出,直接拨通曾小姐的电话!

林管家鼻青脸肿的跟着出来,屁颠屁颠抹着泪,“少爷,少爷……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呜呜……”

弄清了裴然受的委屈,安辰羽真是火冒三丈,可一想到母亲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他,而且也多亏母亲,否则他还不知道小然的身体已经糟糕成这样。

不过没理由让长辈给晚辈道歉,裴然只不过是个女人,他断不会让自己的母亲低声下气给一个女人赔不是。纠结半天,他赌气的挂了母亲电话,扬言再不许她插手自己的事,否则没了孙子活该!这话也不知是威胁曾柔的还是诅咒他自己的!

他便又去找小然,虽然心里狠狠骂过,才不愿跟条哈士奇一样的低三下四,可每每看到裴然那张受尽委屈的小脸,心就被揪的生疼,之前的豪言壮语也忘的差不多,反正也没人看见,他也就低三下四的替母亲道歉了。

裴然也有自己的打算,她一点也不傻,安辰羽肯低声下气已经是极限,两边的脸都被她抓破了,也没还手,如果聪明的话就此为止。三天后就是跟哥哥一起出国的日子,裴然时刻不敢忘记,为了顺利走完最后一步,她将所有的不甘埋藏,面对安辰羽时总能挤出敷衍的笑,让安辰羽觉得她可能是认命了。

晚上她打电话给方知墨,谎称跟娟子在一起。

哥哥笑了,笑着说:“好好玩,玩吧。”然后挂了电话。

裴然愣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陆艺准时送来包装精美的外卖,顺便将医院分配的盒饭带走了。

安辰羽总说医院的饭难吃的要死,便也不准她吃,硬是叫了外卖,当然他这外卖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东西,深紫色的包装袋上明显刻着米其林字样。T市的米其林餐厅就两家,离这里挺远的,居然也给他打包了,裴然很难想像安辰羽究竟过的是怎样的奢华生活,挥金如土,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奇—安辰羽窝在沙发的一角看财经杂志,茶几上还放着一堆文件。慕容寒越经常造谣安辰羽左右脑可以分开用,互不相干,玩起来像个花花公子,工作直来也不含糊。

—书—说起来真的很难相信,眼前这个经常混迹夜店酒吧的恶少还是有些手段的,在T市的锋芒毕露,这可不是帝尚撑根撑的,知根知底的人都了解安辰羽自尊心极强,宁死也不肯让他老子看笑话!安老爷子经常骂他是小畜生,扬言他不收收玩心,再多财产也给他败了,还去做T市,我呸!我就豁出一个地区,等着看他破产!

—网—当然,令安老爷子失望了,他豁出去的T市不但没有被安辰羽给搞破产,还成为一方翘楚。老头子嘴上不屑,心里倒也清明,最后又松手放了点资金给他,说:“搞吧,弄破产了你得赔。为此爷俩彻底闹僵了,曾柔为此还长了不少白头发,直骂老头子是个老畜生!就不能夸儿子一句,他做的可比当年的你强一百倍!

安老爷更加不屑了,呸,我是白手起家,他算个屁,含着老子的金汤匙出生的!

“明天我得回家。”裴然终于试探着问。

“嗯。”安辰羽简单的答应。

裴然松了一口气,却又听他道:“什么时候让我这个妹夫见见大舅子?”

可笑,方知墨那家伙毛都没长齐,倒是好命的做了他的大舅子。

“再……再给我几天,让我好好想一想。”她尽量违心的应诺。

“好,一个星期够不够,记住,只有一个星期。”安辰羽放下杂志,津津有味的吃饭。

“嗯。”一个星期后,鬼才会见你。裴然冷笑。

安辰羽给了她一张名片,叫她明天务必去见心理医生,这可是老熟人亲力推荐的,据说手段很有一套。

“我明天要工作,你敢不去小心我收拾你。”他将胡萝卜扔进垃圾桶,然后双竖着眉头恐吓裴然,“我天生就不吃这玩意,你可不许学我,敢剩饭的话就要你好看。”

他从来都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咳咳——

推开房门,裴然一口气没上过来,咳的眼泪直流,满屋烟雾缭绕,还有刺鼻的酒气。顿时预感不妙,她飞快脱了鞋子冲进去,客厅空荡荡的,茶几上还歪歪斜斜睡着几只空酒瓶。

“方知墨,方知墨,你给我出来!”气不打一处来,谁叫他酗酒抽烟的!

方知墨正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半睡半醒,眼角还有干涸的泪痕。

“哥,你怎么了?!”所有的指责在看见方知墨那张憔悴不堪的容颜时深深哽住,裴然扑过去,使劲将他拽起来。

他抬起眼,往昔黑白分明的美眸此刻爬上几缕血丝,用一种古怪的神情对着她微笑,或许这微笑太美,竟让她有点失神。

“小然,你喜欢我么?”他揽着她的肩膀,仿佛在闲话家常。

“你醉了,我去弄点蜂蜜水,来,到床上盖好被子。”她又气又急,吃力的架起他将他安顿在床上。

煮好蜂蜜水,方知墨还没睡,竟安静的倚着靠枕,眼睛乌黑乌黑的,面容一片悲伤。

把杯子塞进他手里,裴然去阳台取下晒干的毛巾,拧开水龙头那一瞬,眼泪啪嗒啪嗒掉下。

将盛满热水的洗脸盆放在床头柜上,裴然一边拧着毛巾一边道:“我知道你压力大,可也不能这么作践身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方知墨的脑海还盘旋着曾柔的话。

作为一个男人,你什么都没有。

你有什么资格和安辰羽争女人?

裴然早就和辰羽生米煮成熟饭了。

看看裴然身体有多糟糕,就是被你拖累的,她原本可以享福,谁叫她命苦,被你这个穷光蛋缠上了……

你想让她变成路边扫地的大妈吗?跟着你,她总有一天会变成那样。

我不想把事情做绝了,这是机票,识相的话走吧,别再拖泥带水。连自己女人的将来都不能保证根本不算男人……

“小然,你爱我吗?”他恍恍惚惚的呢喃。

“……”没想到哥哥问的这么突然,裴然粉腮一红,幸好房间的灯光很暗,否则她一定羞怯的不知所措。

呵呵,方知墨自嘲的笑了几声,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么沉重的问题,如果小然爱他,他能给小然什么?如果不爱他,这岂不是自取其辱或者……或者拖累她么……

“哥,我们后天就要离开了,这边的事就全忘记吧,好不好?”她趴进他怀里,与其说劝说方知墨倒不如是劝说自己,她真的想把T市当做一场噩梦,醒过来就会没事的噩梦!

“呃……哥……方知墨,你要干什么……”一阵天旋地转,裴然被两只有力的胳膊重重按倒,柔软的身体深深陷进被褥中,她本能的升起一丝害怕。

“我要你……”

重重的吻落在裴然还没反应过来的脸颊上。

不,不是这样的……裴然吞咽了一口,她的确爱方知墨,也幻想进这样的场景,可,可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且哥哥也没有这么粗鲁……

悲伤、绝望,打击的男子万劫不复,方知墨的眸中有泪光闪动,在这孤寂而苍凉的夜晚,唯有亲吻、肌肤的相抚才能安慰一无所有的他。他守护了六年的天使,他的天使,他的女人……怎么在他最疲惫奔波的时候被恶魔吃掉了,他一无所有,只有小然……

“哥,不要这样,我害怕……”她后着胸口,眼泪汪汪。

“叫我知墨……”他沙哑着低喃,唇舌生涩的舔着她美好的锁骨。

“……”她不敢反抗,有种感觉,如果她反抗了,哥哥就会没了。

有只手滑进了她的衣内,沿着那美好的曲线摩擦,他是那么的青涩,浑身绷着积攒了多年的渴望,却在可以得到的时候充满了罪恶感。

裴然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她断断续续喊着方知墨,泪水夺眶而出,只能用胳膊挡住,雪白的藕臂始终压着早已红肿的眼眸,妄想把这一切看做一场梦。她不想让哥哥要她,她害怕,真的好害怕,因为她怕哥哥发现她早就被别人提前占有的事实……

他可能是第一次看见女孩的身体,掀开她上衣的那一瞬,裴然明显的感觉到方知墨浑身都在颤抖,脆弱而无助,徘徊在罪恶与渴望的边沿,他哭了,亲吻她,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天使的身体……

就算是第一次,他也清楚,小然根本就不想被他碰,身体那么僵硬,那么的排斥,这让他心中的罪恶越来越深,最后化成卑微,卑微进尘埃里。

相爱有时候却也无法缠绵,这是哥哥第三次哭,也是她最后一次看见哥哥哭,他抱着光着上身的她,像是虔诚的信徒,膜拜心中的女神,眼泪流进她的颈窝。

她颤抖的抱着这个最后一次表现出脆弱的男人,纤指穿插在他浓密的黑发间,哽咽道:“如果……想要,就要吧,我不怨你……”

他没有动,似乎是不敢动,怕动一下就会唤醒体内埋藏已久的野兽。只是紧紧的抱着他,享受着肌肤的温度。他胸膛的肌肤烫的裴然心口发痛,那温度几乎压平了她身体的起伏,最后融进她的骨髓里。

有个东西轻轻的蹭着她的腿,忽然顿住,方知墨低哑的闷哼,身体不住的轻颤,那一刻他似乎从梦境中醒来,充满罪恶感的双眼震惊的瞪着裴然,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洗手间。

她没有阻止他,因为那样会让他更难堪。

腿上有点湿,裴然知道这是什么,泪水和着羞涩滚滚而落,她坐在方知墨的床上好久好久,才起身,从衣柜里挑出他常穿的内衣和衬衫,默默站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哥……我把衣服放在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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