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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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囚爱-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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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蛇站在房内,任由她打骂,就是不出声,只要她不离开他身边。
    “混蛋,让我出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老婆,我爱你!”
    “呜呜呜。坏蛋,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凌琪涵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扑倒在金蛇的怀里放声痛苦!
    金蛇心疼万分的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抚摸着她的头顶,发丝。他知道她心里的痛!她需要喧泄。
    “别哭了,老婆,你哭我也好难过。”
    凌琪涵的心里暖哄哄的,发泄过后心情平静了些,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摸着金蛇脖子上的抓痕,哭着鼻子心疼的责怪到:“你平日里不是很残暴吗?我打你为什么不还手,你看你,脖子都被我抓破了。痛不痛?”
    金蛇笑着对她摇摇头,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没有出声,凌琪涵静静的将头枕在他的胸口,那里的是他的心!他的心在为了她猛烈的跳动着。他相信他的小宝贝读得懂:那是怕失去她才这样激烈的跳动,好怕,真的好怕!
    “金蛇,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冲动,伤害了你。”凌琪涵后悔的窝在他怀里道谦。她就是这个性子,冲动。发起火来十头牛都拉不住。她不是不知道金蛇的难处!只是一时之间她真的无法接受。
    金蛇狠狠的搂住她的肩膀:“琪涵,叫我声老公,好吗?”
    凌琪涵愣了一下,闭上眼睛,轻轻唤到:“老公!”泪再次模糊了双眼。
    金蛇的脸上扬起了微笑,痛苦,满足,幸福。眼角划出两行湿湿的液体,说了一句凌琪涵这一辈子最动心的情话:“老婆,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想你穿上婚纱微笑着朝我走过来,嫁给我,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凌琪涵突然想起了那个船员的话,想起了金蛇的身事,鼻子好酸,恨不得把他融入自己体内,不再让他孤单,“老公,我也想我们共同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别离开我!老婆!”
    “我不知道,别逼我,好吗?我也好难!”
    “好,我不逼你。只要你呆在我身边就好。”
    金蛇与教父闹翻了脸,原因很简单,为了凌琪涵,现在整个堂会内都反对金蛇留下凌琪涵,原因很简单,金焰门的衰落凌琪涵是直接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她,金蛇也不会被挑断脚筋,不会连累兄弟的牺牲。
    金蛇开始孤军奋战,把凌琪涵关上那栋木屋里,收走了她的流光,怕她逃跑。他知道自己收不住她内心的那点野性。她是个不服软的人,她决对不会心甘情愿的呆在他身边,做小!
    但另一边教父对的恩情胜过泰山,他不得不给梦萝一个交待。
    老伏担忧的跟在金蛇身后:“尊王,你的左脚不能再拖了,必须抓紧时间换肢。”
    “我自有打算。”
    “尊王!”老伏无可奈何的唤到,他深知金蛇的脾气,觉定的事没有谁能阻拦得了。但是他的脚再不进行换肢,错过了时间,就再也救不回了,将一辈子都是个拐子。
    教父之所以把婚妻提到下个月初十,心里打的算盘很明显,就是对金蛇的压力,他必须让自己的女儿登上尊王夫人的宝座,他才不至于担心金蛇不帮他报仇,换句话说,就算金蛇拿下了欧州黑势的势力,不把宝座让给他,他女儿是夫人,手上也将会有三分之一的权势。这个世界上,谁都会为自己留条后路。这点尊王早就比他看得还透!
    金蛇每天早上会站在那栋木屋外凝望很久,那个女人想要安静,不想再看到他。
    凌琪涵坐在木窗前,眺望着外面的一片黄色小野花,凌琪涵突然迷失方向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她逃出了楚容默为她建的囚笼,现在又自已送上门,被金蛇软禁起来。心里那份坚强的爱情好像在变弱。以前想到金蛇,心里总是充满浓浓的甜蜜幸福,现在只要想到他,心就像是被撕开的口子,扯得生痛。
    他来了!
    仍然是用右脚拖着左脚一拐一拐的走来,手里提了个袋子,看着他的双腿,每次她的眼睛就会酸得直落泪。然后会忍不住冲到房门旁。
    听到门卡的一声,接着被推开了。
    凌琪涵就那样憨在那,盯着金蛇对她笑,抱她,吻她,她又会向往常一样冷淡的推开她,自己坐在床沿。看着窗外发呆。
    金蛇依然笑着,取出香喷喷的饭菜,亲自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在嘴边仔细的吹着,生怕烫着了他的小宝贝!
    “好吃吗?”他总是会问这一句。凌琪涵照样不回答,默默的吃着他喂过来的饭。她想要接过去自己喂,但每次他都那么坚决,一定要他亲手喂,凌琪涵有时想,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了。
    突然,胃里一阵反胃,想吐又吐不出来。
    金蛇喂了口水给她,然后莫名其妙的问到:“老婆,你喜欢小孩子吗?”
    凌琪涵好奇的瞪了他一眼,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不再理他,更不再看他。
    他们这样僵持着已经有七天了,凌琪涵对他冷眼相对,不理不睬,她相信金蛇明白她的用意,她的去意已决,她要回中国。这里不属于她!他们之间的境况已我力改变了。爱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痛苦?
    “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袋里是我特意为你买的东西,你无聊的时候就打开来看看。”
    金蛇见躲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女人,失落的起身离去,锁上房门。
    你茫然的说了句:“琪涵,也许是我错了,离开我才会快乐。”这些天把她锁在房内,再也看不到她笑了,她就像具木偶一样每天吃饭,睡觉,金蛇的心在滴血,他要他的小宝贝和以前一样快乐,和以前一样开心的等着他回来,然后扑入她怀抱,吻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为陌生人一样!
    金蛇的脚步声渐渐变弱。
    凌琪涵掀掉被子,奔向窗台,呆呆的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水叭哒叭哒的掉在窗台的木沿上。
    守在外面的沧月悄悄打量着,都心酸,哎,何苦呢!
    在这期间,梦萝来过,无非是劝她别跟金蛇闹,做为一个女人,能做到她那样大度,凌琪涵真不知应该说她是大度还是傻!不过从她的眼里看不出杀机。也许梦萝只是个天真的女子,有一点不可否认,她是真的很爱金蛇!
    夜深了,外面有蝉的鸣叫。凌琪涵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其实自从被关在这里以后,没有金蛇陪着的夜晚,她都是彻夜难眠。
    又反胃了,想吐。最近犯的次数越来越多。究竟怎么回事?
    沧月听到了里边的动静,急忙赶了过来:“凌小姐,你还好吧?”
    凌琪涵喝了两口水摇摇并没有:“我没事。”
    “你的脸色很差,要不我去叫个医生过来。”
    “不用了,就是胃不舒服,躺躺就没事。这么晚了,不要再去惊动别人。”
    “好,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嗯,谢谢。”
    沧月在锁上门的刹那间说了句:“凌小姐,尊王从没对谁这样用心过,有时候也请您体谅一下男人的心境!站在他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的。”
    这一夜凌琪涵抱着被子坐了半个晚上。无眠。
    第二天等到下午仍不见金蛇的身影,送饭的是盈盈,原来金蛇还是把她留了下来,照顾凌琪涵。
    “琪涵,吃点东西吧,你的身子不吃东西不行的。”
    “放下吧,我不想吃。”
    “不吃我怎么像尊王交待呀,他走的时候可是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你病半两肉都要拿我试问的。”
    “他去哪了?”凌琪涵问到。
    “哦,听说是去印尼了,跟欧州黑势抢夺印尼的地盘,梦萝小姐天天为他烧香,听说这次行动提前了两个月,本来是要安排一切部署后再行动,但尊王这次心很急,不听大家的劝解,硬是要自己带队,亲自提前行动。好像这次凶多吉少。“
    凌琪涵一边听着,一边把膝盖上的被子抓得紧紧的。
    “琪涵,听说这次如果顺利拿下了印尼,金焰门就有相当的势力公然与欧州黑势叫板,对抗了。”
    盈盈还在刮刮的说个不停,凌琪涵已听不下去了,她的心里全记挂着一个男人,替他担惊受怕。祈祷他安全回来。
    金蛇,我不值得你这样!
    金蛇走的第三天,凌琪涵已坐立不安了,烦燥的在房里乱窜,沧月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带她去岛上的蛇庙祝福。
    不巧正好遇上了梦萝。梦萝避头就对她一顿毒斥“凌琪涵,都是因为你,对他不离不睬,金蛇哥哥伤心之下才会这样冲动的以身犯险,如果他有什么危险,你就是郐子手,你已经害过他一次,难道还想害他第二次!”
    “我没有要害他。”




☆、084 拆散:造化弄人

“是,你没有直接害她,但你比这些罂粟花还要毒!哥哥现在被困在印尼的一个偏僻山村。进退全被封死了。我爹地正在想办法营救他。都是因为你,他才会去冒这样的危险。你不心疼他,我心疼,凌琪涵,收起你那冷漠的姿态,要比爱,我比你更爱他!为了他,我可以让步,接受你的存在,哥哥为了爱你,左右为难,左右衡量,可是你呢?你为他做过什么?除了给他多增烦恼,你还会什么?”
    凌琪涵被梦萝说得如根木头被愣在那。突然不顾一切,像阵风一样冲下山坡。收拾衣服。对沧月坚定的说到:“沧月,带我去找金蛇!”
    “凌小姐,你说什么?别开玩笑了。”
    “我是认真的,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
    沧月不相信的摇摇头,
    凌琪涵跃起进攻沧月,沧月应接不暇。跟凌琪涵打了个平手,凌琪涵背上布包,淡淡的说到:“你看到了吧,我要想离开这里,并非多难的事。我一定要去找金蛇。谁都拦不住我。”
    “你不是恨尊王吗?为什么又要不顾性命的去找他?”
    “因为我爱他,我活着,就决不允许他死!”
    “好!我陪你去!”沧月对凌琪涵产生了敬佩之情。召集了一小批人马,悄悄从小道溜出了毒蛇岛。以防万一,沧月带上了一包黑黑的凶蛇。
    盈盈说什么也要跟随着凌琪涵,凌琪涵没办法,只好让她跟在身边。把她留在毒蛇岛人生地不熟,也只会受排挤。那地方根本就没什么人情在。
    换句话说是冰窖,在他们眼里只有掠夺和杀戮。
    以前坐船从不会晕船,不知道这次为什么,总是吐个不停。还好有个暗士懂医术,替凌琪涵检查了一下,然后兴奋不已的叫到:“凌小姐,你怀孕了!应该有三个月了!”
    他以为那是金蛇的孩子!只有沧月和凌琪涵才真正知道,那个孩子不是金蛇的!
    怪不得金蛇不碰我!
    凌琪涵茫然的坐在船头,看不出是喜是悲,反而安静得出奇。问沧月:“沧月,金蛇是不是也懂医术?”
    沧月看了看她,诚实的答到:“是,尊王的医术很精湛!”
    凌琪涵走向船头,迎着海风,沉默不语,澄澈的眼眸里让人读不出她心底的喜怒哀乐。沧月站在她身后,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到:“凌小姐,这个孩子是不是楚容默的?”
    凌琪涵被他问得身子一颤,不否认也不承认,那就是肯定!
    沧月心里闷着一口郁气,很不爽不甘,尊王的女人怎么能怀上仇家的孩子呢!绝对不允许!
    “凌小姐,这个孩子不能留!”沧月顾不得以下犯上。
    凌琪涵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神奇的生命!她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淡淡的说到:“不管父亲是谁,他是我的孩子!我不会伤害他。”
    “可是你跟了尊王,尊王心里怎么接受得了?我还是那句话,凡事多为尊王想想。外面风大,进去休息会吧。”
    沧月闷声闷气的走到般尾。凌琪涵没有怪他,他也只是为金蛇着想。换做她是金蛇,恐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难怪这段日子,金蛇看她的眼里总是有些沉重。难怪每次碰她又突然冷却停止,因为他接受不了他喜欢的女人被别人碰过,还怀了仇家的孩子!
    凌琪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疲惫过!隐隐中感觉她跟金蛇的距离已经远无法回头的地步了。总有些跨不过的阻碍拦在其中,任凭他们再怎么努力也无能为力。
    盈盈一直守在不远处默不作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从凌琪涵和沧月的谈话中把事情大概理顺了些,心里受到的意外也不小。担心的走了过去,将一件外套披在了凌琪涵的背上。
    凌琪涵卸下了外表的坚强,疲惫不堪的靠在盈盈的肩头上。她太累了!盈盈是中国人,在这个地方,金蛇不在,只有她陪着,才能让她感觉到一点温情在。
    “琪涵,别想太多,有些事情车到山前必有路。既来之则安之。”
    “盈盈,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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