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嫁高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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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嫁高门-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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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她买的一个厨艺很好的厨子来烹了,真是太好吃了。
  “你带来的那个厨子,倒是也会做几样菜,这熊掌他会不会烹?浪费了食材就不好了。暴殄天物啊。”
  杨雁回不由笑眯眯去瞧俞谨白:“听爷的意思,您是又想亲自下厨?”
  “咳咳”俞谨白道,“我要先提醒一句,这个……吃肉太多不好,容易上火。”
  “只要是爷做的,我就不怕上火。”话说回来,宋嬷嬷原本说过,俞谨白不会做饭。永福叔也说过,俞谨白有一年为了给张老先生贺寿,便亲自下厨,想让张老先生尝尝自己的手艺,结果,差一些就把厨房给点了。张老先生的寿没过好,俞谨白也没落好,张老先生认定他是故意的,将他胖揍一顿。可如今看来,俞谨白很会做饭呀。上一回弄了个羊棒骨火锅给人吃,今儿干脆是表态,想亲自下厨做个烹熊掌。若说做那羊棒骨火锅,还不需要多么高超的厨艺,一般人都会做,可是想将熊掌烹好,那就需要真功夫了。俞谨白竟是连家中的厨子都信不过,生怕人家浪费了食材。
  想到这里,杨雁回便问俞谨白道:“谨白,你是如何会做这么些好东西的?我记着,你临去滇南前,可还什么都不会做呢。”
  “人总是会变的么。你先尝过我的烹熊掌了,再来说我的厨艺好不好吧。”
  熊掌本就是无上美味,又是养生上品,经过俞谨白的巧手烹制,更是香气四溢,勾引得神仙肚子里也要生出馋虫来呀。
  怎奈杨雁回临近中午时便吃过一回了,这一顿,便吃不多。她估摸着,自己最多吃几块,便不能再多吃了。俞谨白也不想大晚上吃这么多肉,便将一只熊掌,一刀切成两半,他们夫妻吃小一些的,另一边大一些的,便叫秋吟端下去,和一众女人们一起吃了。秋吟端走那道熊掌前,还对下两口道:“居然让爷给我们烹了一回熊掌吃,真是折煞小的们了。”
  杨雁回笑骂道:“小蹄子,我便没做酸汤乌鱼了么?怎地你只承爷的情,不承我的情?”
  秋吟乐呵呵道:“上回爷不是还砸了好多羊棒骨给我们吃么?比奶奶多一回。”言罢,不待杨雁回又骂她,便端了香喷喷的熊掌跑了。
  杨雁回苦笑摇头,只得先将这越来越没规矩的秋吟丢开不管,其实也不好管,秋吟都是跟她学的,要么就是被她纵出来的。
  这顿饭,杨雁回虽然吃得不多,却依旧很是享受。俞谨白做的这烹熊掌,明显比上午那会儿,蒋奶奶府里的厨子做得还要好吃,而且两只熊掌本身的肉质,似乎也不大一样。不过说到底,这可是俞谨白的手艺,与别人的手艺就是不同。
  俞谨白听杨雁回形容了中午那道熊掌的味道,便道:“兴许那个是后掌也说不定,反正咱们这会子吃的这个是前掌。”
  “吃个熊掌竟也有这般讲究”杨雁回道,“连前掌和后掌竟还要分一分。”不过这蒋奶奶将这只更好吃一些的熊掌留下来,给她们夫妻来吃,这份心意就已经不薄了。
  不几日,便是附近一个镇上过庙会的日子。这个庙会,是整个陕榆最大最热闹庙会。根据俞谨白所说,到时候四面八方的商贩都会云集在庙会上,有卖珠宝玉器、翡翠玛瑙的,有卖布匹的,有卖各色吃食的,也有各种演杂耍的。
  杨雁回听着倒是颇为心动,但想一想又觉不对,便问俞谨白道:“你也是头一遭来这里做官,怎么说得好像你见过一样。”
  俞谨白道:“我以前跟着师父四处游历时,来过此地。”
  提起俞谨白的师父,杨雁回便觉得很过意不去,她问道:“师父他老人家到底在哪里?怎地连你这个做徒儿的也不知道?我到现在,都没能答谢他老人家哩。当初我爹的身体慢慢好了许多,我们全家都十分感激他哩。”
  俞谨白道:“他四处云游,很难找到,说来虽惭愧,可也是实情。我这个做徒儿的,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什么地方。”
  杨雁回也只好暂时作罢。俞谨白又道:“虽说你很难再见师父,可怜我做徒儿的,也很难见到他,我岂不是比你更惨?怎地你倒先伤心了?”
  杨雁回一想,这才由悲转喜。
  俞谨白又道:“雁回,这次庙会,定会有其他官眷约你一道出去的,你万万不可答应。”
  “为何?”
  “跟她们一道出去,你不嫌累得慌?处处还要端着官太太的架子。指不定到了庙会夜里,上灯后,她们能寻个客栈,赁了二层,往下瞧瞧灯就算逛过了庙会。”
  “那要是依着你的意思……”
  “那日我休沐”俞谨白不由得意道,“我带你出去,咱两个悄悄逛庙会去。甩开她们!”

  ☆、第232章 庙会

  俞谨白要带杨雁回逛的庙会,是附近的一个平凉镇庙会。杨雁回早早准备了一套普通的粗布衣裙,一套粗布裋褐。到了庙会这一日,俞谨白和杨雁回早早离了首领衙门。两个人未带一个婢女、小厮。翠微和云香原本想跟着,却被俞谨白一句“难不成我的功夫比你姊妹两个差不成”给堵了回来。
  出了衙门不久,两个人便寻了一间客栈,要了房间,杨雁回进去后,换上粗布衣裙,摘了满头珠翠,随意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头上只插了一根乌木簪子,略略点缀了一点银饰。俞谨白也摘去头冠,换上粗布衣衫。夫妻二人相视一笑,这才携手出了客栈。
  一路上,杨雁回嘻嘻哈哈,笑得没心没肺,瞧着俞谨白,道:“好好的朝廷四品大员,这会子瞧着倒像个年轻的樵夫。”
  俞谨白瞥了她一眼,道:“那正好,别人瞧见我一介樵夫,身边竟有这么一位荆钗布裙难掩天姿国色的如花美眷,不知要嫉妒到何等地步呢。”
  杨雁回被夸得心花怒放:“算你会说话。话说回来,你也是个英俊逼人的樵夫呀!”
  俞谨白从善如流,点头道:“那是,咱俩去逛个庙会,这平凉镇庙会简直是熠熠生辉呀!”
  平凉镇并不远,但俞谨白仍旧怕杨雁回走累了,一直走到僻静之处时,终于忍不住问她:“累么?”
  杨雁回一点也不累,她觉得还没走几步路呢,她可没有那么娇气。但是俞谨白既然已经问了,她便道:“累死了。早知道这么远,就雇一顶轿子了。”
  俞谨白道:“不如我背你?”
  杨雁回便笑起来:“钱袋都在我这里哪。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到了庙会上,我给你买糖人吃。哈哈哈。”
  俞谨白哭笑不得:“糖人还是留给你自己吃吧。”他俯下身子,让杨雁回趴上来,轻巧的背着她前行。
  杨雁回还拍拍他肩头:“驾!”
  “我是马么?”
  “那自然不是。”
  “这还差不多。”
  “你是驴啊。”
  “……”
  “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不想做驴么?嗯,是了,寻常人哪里有想做驴的。那你是想做什么?老黄牛?”
  “……”
  过了会儿,杨雁回才道:“真生气了?不要生气了,大老爷们儿哪里能这么小气?”
  “我若是小气,早将你从背上扔下去了。”
  “我知道你就算真的生气了,也舍不得扔我下去。”
  俞谨白叹道:“雁回,其实你不累吧?”呼吸一直很平稳也就算了,从被他背着一路走来,她还一直很有心情开他的玩笑。
  杨雁回笑嘻嘻道:“是不累呀,看你这么想背我,就给你个背着我走的借口咯。”
  俞谨白又道:“雁回,唱首歌吧。我记得你唱歌很好听。”
  “你想听什么歌?”
  “不如就唱《击壤歌》。”
  杨雁回“哼”了一声:“那都是我多少年前的糗事了,偏你还记着。”
  “我只记得你唱歌好听了,别的都不记得了。”俞谨白赶紧给她留了几分面子。
  “那要你先唱,我再唱。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俞谨白只好放开嗓子先唱了一曲,不想唱的竟还是一股子陕榆味儿。
  日出而作,
  日入而息。
  凿井而饮,
  耕田而食。
  帝力于我何有哉。
  杨雁回被太阳晒的眯着眼,脑袋搁在俞谨白肩头,听得津津有味。他的声音很清朗,像风一样自由,像晨光一样朝气蓬勃,她很是享受。待一曲听完,她这才道:“唱得真是难听,还是听我唱吧。我换一首曲子。”
  俞谨白苦笑:“你这是又多了个正话反说的毛病啊。”
  “你别吵,先听我给你唱么。”
  杨雁回换了一首元代的小令。
  她的声音如同四年前一样清甜,只是更添了几分成熟、大气,显得豁达了一些。
  “青山相待,白云相爱,
  梦不到紫罗袍共黄金带。
  一茅斋,野花开,
  管甚谁家兴废谁家败,
  陋巷箪瓢亦乐哉!
  贫,志不改;达,志不改。”
  “这首好听,再唱一遍。”
  “我渴了。”
  “……”
  俞谨白和杨雁回走得很慢,但终于还是到了平凉镇。杨雁回早在走过了那条僻静的小路后,便主动从俞谨白身上跳下来了。她可不想一路走,一路被人围观。才走过了那条小路,路上行人就渐渐的越来越多了,有挑着担子的货郎,有赶着牛车的老农,总之,四面八方的客商云集来此贩卖货物,四面八方的人也来此赶庙会。
  平凉镇一横一纵两条主干道上,已经满满的都是人。杨雁回才步入平凉镇,便先被那份热闹吸引了。其实相比于京城的元宵灯会,这庙会也就算不上多么热闹了,只是杨雁回已几年没看过灯会了,到了陕榆后,连门都很少出,这会儿别提多兴奋了。她只觉得这庙会上的东西,都和别的地方不一样,那些小玩意儿们看着更精致些,水果也是看上去更大更好看些,就连前头传来的皮影戏,都比别的地方唱的好听些。
  杨雁回便对俞谨白道:“不如咱们去那边听听皮影戏?”
  俞谨白随着她来到唱皮影戏的摊位前,和一群小孩儿挤在一处,听着里头的人咿咿呀呀唱戏。
  杨雁回听了一会儿,便不想听了,和这么多人挤在一处不舒服。她刚想叫上俞谨白走,忽觉身后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吓了她一跳,一下子尖叫出声,引得身旁众人纷纷侧目。
  摸杨雁回的中年男人,一把得手,赶紧离开。俞谨白看到这一幕,怎能放过那好色之徒。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一把捏住那中年男人的手腕:“哪里逃?”
  那中年男人面色微黑,一双黄豆眼下长了一个硕大的蒜头鼻子,嘴唇又大又厚,这相貌可说是长得又丑又猥琐。
  杨雁回本就生气,再看到这么一张脸,更是想吐。逛庙会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俞谨白看似只是随意捏住了那男人,实则手劲儿很大,恨不能将这只恶心的脏爪子捏碎。那男人听着左手手骨碎裂的声音,疼得面色煞白,满头大汗,一双眼更是因为恐怖睁得溜圆,又小又圆。他吓得连连求饶,道:“爷爷饶命。”
  俞谨白手上力气更大:“哪个是你爷爷?我可没有你这种不争气的儿孙!”
  中年男人更是疼得嗷嗷痛叫,连声喊饶命。俞谨白在确定将这人捏得手骨要养上三四个月才能使力气后,这才松了手,一脚将他踢得老远:“滚吧,不开眼的东西!”居然欺负到他的女人头上。
  杨雁回瞧瞧四周聚拢过来围观热闹的人群,叫道:“谨白,咱们走吧。”
  俞谨白走过来,拉过她道:“没吓着你吧?咱们这就回去。”
  杨雁回忙道:“我没说回去,我是说往前面继续走。莫说有你在,便是没有你在,我也不怕刚才那个老混蛋呀。”虽然她逛庙会的兴致被破坏了不少,但是想想回去了,又不能随便出来了,她便还是想再逛逛这庙会,一次玩个痛快才好。
  俞谨白却不乐意了。这里人太多,太拥挤,雁回的模样又好看,早已招惹来许多打量的目光了。若是又有人再来一次,他真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那人的狗爪子给削断。不过这种人的手,也活该被削断。
  杨雁回却央求道:“你方才的雄风早给人看见了,没人敢再碰我了,我们再逛一会儿吧。”
  俞谨白犹豫间,杨雁回已经自顾自往前面去了,俞谨白也只得随后跟上。
  杨雁回正走着,忽被前头一个热闹的摊位吸引住了。好些人围在一个书摊子前,争先恐后的拿着话本在问摊主价格。那书摊的摊主都被人群埋在里头了,从外头根本看不着模样。
  杨雁回便叫俞谨白道:“咱们去看看那个书摊子吧,瞧瞧如今又有什么话本卖得极好了。”
  俞谨白拉不住她,只得又眼睁睁看着她挤进了人潮里。也不想想,万一又有个好色之徒控制不了自己的狗爪子呢?
  杨雁回挤进人堆里后,只管低着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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