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的薄宠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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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的薄宠情人-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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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问他。”
    陈之叶觉得嘴角发苦,但还是强牵出一个笑容来转移话题:“你周哥昨天发了很大的脾气,连饭都没吃,你一会儿上去劝劝他吧。”
    “周哥怎么了?他平时不怎么发脾气的,谁惹他了?”
    陈之叶若有所思地往楼上望了一望,说:“要怪就怪我。唉,不说了,我得去上班了,你好好照顾你周哥,我晚上再回来。”
    “姐姐,你喝了粥再走吧?”
    “不用了,我先走了。”
    陈之叶着实怕了小何的好奇心,不敢久留,抓了包转身出门去。
    回到台里,组长走过来,表情严肃地问她:“叶子,你前天去酒吧了?还喝成酩酊大醉?”
    她脸色一骇,脑子里猛然间就想起那天的情形来。她哆哆嗦嗦地问:“组长,你怎么知道?”
    “这是昨天的报纸,你看看吧。”组长从身后拿出一份晨报来递给她,跟里仍是恨铁不成钢似地数落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下倒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公众形象一跌到底。”
    *
    她翻着报纸,虽然那几张照片拍的不是很清楚,也都没有拍到脸,但是从身形上和气质上都和她难脱干系,更何况,记者还采访了几个当时在场的目击者,证据确凿,她就是长了一万张嘴都很难洗脱。
    组长还在喋喋不休,但她半个字也听不进去,趁组长停下喘气的机会问:“组长,主任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下午开会呗。”
    一个早上,陈之叶都是战战兢兢,脑子里想着晨报上的新闻和下午的工作会,怎么也集中不起精神来。韵苗给她打气,说这件事是个人私事,就算是有什么影响,顶多是受个处分,应该不会很严重。话虽这样说,但陈之叶想起上一次因为季束阳牵白马上台公然表白,害的她被停了一个月的工作,心里还是紧张的不行,身体里像是有什么在烤,燥乱不安。
    开会的时候,主任先是总结了一下前段的成绩,又布置了下一阶段的具体工作,然后才严肃就陈之叶的问题进行讨论。
    韵苗积极替陈之叶开脱:“主任,叶子这件事应该理性看待。名人也是人,他们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她不过是在下班的时间去了酒吧,喝了点酒,又没偷没抢,又没做危害社会的事,所以我觉得开会讨论有点大题小作。”
    组长跟着附和:“我也觉得韵苗说的有道理,叶子在台里工作积极是有目共睹的,这次的事情纯属意外,不应该由此对她的工作成绩全盘否定。”
    讨论间,大家交头接耳,大多意见都是倾向于陈之叶的。主任审视的目光逐一扫过与会人员的脸,就见褚子欣合上文件夹,说:“我倒是和大家有不同的意见。作为一名公众人物,就应该时刻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像叶子姐这样涉及的不光是私事,在观众面前的形象也大打折扣,相信节目的收视率也会受到影响。”
    

  ☆、140 就凭你在这张床上睡过?

140就凭你在这张床上睡过?
    一席话说完,褚子欣又改变凛厉的态度,隔着桌子对陈之叶说:“叶子姐,我是就事论事,没有针对个人,您不会怪我吧?”
    现场的气氛有些压抑,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陈之叶和褚子欣,露出一丝不解。陈之叶也很奇怪,是不是她和周家奕之间嗅出什么味道,所以才几次三番地打压她,甚至发展到现在的明目张胆?
    她谨慎谦虚地笑笑,却是朝着主任说:“主任,褚子欣说的对。这件事闹成这样,确实是我始料不及的。我那天心情不好,才会跑到酒吧去,没想到就被观众认出来了。是我考虑不够周全,给工作带来了影响,我愿意接受处分。”
    在台里,韵苗和陈之叶关系不错,好打抱不平,说话也一向是直来直去,再加上早就看不惯褚子欣趾高气扬的样子,所以,一听见陈之叶自请处分,心有不甘,继续发表意见:“去年台里的某位同志和官员传出不恰当的绯闻风波来,那才叫形象大跌,结果也是不了了之,而叶子不过是喝了点酒,又没闹出大乱子,如果要处分,会不会有点过?”
    去年那件事,大家仍是记忆犹新,台里一位美女主持和某腐败官员扯上关系,被人报料经常一同出现在某些场合,举止亲密。虽然她一味地撇清自己,称与那位官员不过是碰巧遇到,并没有深交,但仍是接二连三地被观众声讨,沸沸扬扬地闹了三个月,事件才逐渐平息下去。
    在这件风波的影响下,节目的收视率直线下滑,而电视的形象与威信也经受了不小的考验,但不知道台里出于什么考虑,居然没有对这位女主持人做进一步的追究。
    相比而论,陈之叶的醉酒事件只能算是小儿科,如果她因此受到处分,那么台领导就有厚此薄彼的嫌疑,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褚子欣脸色一凛,登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主任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小陈这件事,充其量只能算个人行为,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影响总还是有的,大家都要引以为戒,至于处分,我看就免了。”
    听了主任的话,陈之叶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稳了稳心绪,再看看坐在对面满脸堆笑、神态极不自然的褚子欣,心里却因为她之前落井下石的那番话,再也无法地她提起什么好感。
    *
    散会后,大伙还在对刚刚的唇枪舌剑议论纷纷,就听白倩挽着韵苗的胳膊说:“今天你可是功臣,那例子举的堪称精典,说的褚子欣面色如土,真是大快人心。就是不知道如果被当事人知道了,会不会对你有意见。”
    陈之叶也不免替她担忧:“是啊,霍姐这人挺大度,唯独对这件事敏感,万一”
    “我不过是就事论事,”韵苗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再说,她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那件事又不是什么秘密,情况紧急,所以我也没想那么多,先替叶子过了关再说!”
    正说着,褚子欣夹着文件夹从会议室里出来,大伙儿立即闭上了嘴,只听她三寸高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地响。
    从陈之叶面前经过的时候,大概是有点心虚,脸色苍白,目光也有些讪然。陈之叶朝着她谈谈一笑,然后目送着她走进化妆室里去。
    褚子欣一消失,大伙儿又忍不住议论起来。
    “看她那样儿,工作比不上别人就下黑手,真无耻。”
    “我看,霍子娴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而褚子欣,一定是坐实了的。”
    “唉,唉,羡慕、嫉妒、恨也不带你们这样的,人家有后台怎么了,我还想找后台呢”
    组长无奈地抿了抿嘴唇:“行了,行了,都赶紧工作吧。”
    *
    下班的时候,陈之叶走的稍稍晚了些,回到别墅,小何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她转身上楼去,经过卧室的时候,迟疑不决地停下脚步。
    换做以前,她是不太情愿进这个房间的,毕竟她和周家奕不是夫妻,也没有什么感情,只要他一来,她就会想到同床共枕的背后“父债女还”的屈辱,想到那天晚上,她是如何被周家奕要挟的情景。
    但她一直担心周家奕的伤,于是犹豫了几秒,还是轻轻地握住门把手,一点一点地拧开。
    门被慢慢地推开一个小小的缝隙,陈之叶整颗心瞬间提到了喉咙里,扑通扑通地跳的厉害。周家奕的态度很明确,不想再见到她,不知道她这样冒昧地进去,他会不会大发雷霆,或者直接扔出什么东西来砸的她头破血流。
    有那么几次,她甚至想扭头回去,但最后还是鼓足勇气,推开了门。
    屋里仍是静悄悄的,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空气里弥漫着烟味,床上只有凌乱的一团被子,周家奕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地上仍是扣着那个碗,残茶剩饭散落在周围,一片狼籍。她无奈地蹲下去捡,忽然听见身后有什么动静,再回过头来,就看见周家奕从浴室里出来。
    他赤着上半身,只在下面围着一条浴巾,身上到处可以看见伤痕,特别是脸上的伤,已经由最初的烂紫色变成乌青色。
    看见她,他愣了一下,目光扫过她的捏着碎瓷片的手,脸上又浮起一丝鲜有的嫌恶:“怎么又是你?”
    他的头发还没擦干,有几滴水珠就凝挂在发梢上,随着上下起伏的胸口,一下一下晶莹闪闪的。
    陈之叶站起来,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无措地看着他:“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吃饭。”
    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大概是因为心有顾忌,样子极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不敢出声,也不敢大口地喘气,随时在戒备着什么。
    他微微挑了挑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陈之叶,你不觉得自己有点欺人太甚?”
    她心口一紧,立即解释:“我没想什么,我只是没地方可去。”
    “你不是有那么多好朋友?苏丹?肖芳?或者你愿意,可以去找洛宇飞或者那个去电视台公然求婚的小开。你那么受欢迎,他们总不会把你拒之门外吧?”
    陈之叶知道,他又开始胡搅蛮缠,但仍是耐着性子说:“我只要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以后,我不会再烦你。”
    “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他冷冷一哼,讪讪地指着略显凌乱的床,嘴角露出一丝讥诮,“就凭你在这张床上睡过?”
    

  ☆、141 适可而止

141适可而止
    一句话说的她面红心躁,气血上涌,脑子里嗡地一声,想也不想就脱口大骂:“周家奕,你无耻!”
    “我无耻?”他挑了挑眉,“陈之叶,你想甩掉周家齐,所以处心积虑地爬上我的床,我如了你的意,你倒还得寸进尺?你说,究竟是谁无耻?”
    他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句句如针,逼问的陈之叶哑口无言。小何在楼下听见争吵声,立即跑上来,看见周家奕只围着一条浴巾,脸上不由一热,再他们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以为周家奕是在气陈之叶擅自进到卧室里,忙说:“周哥,你别生气,姐姐是关心你。她早上还嘱咐我给你熬粥呢。”
    周家奕不理小何,目光死死瞪着陈之叶,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傻瓜,你趁早死了这条心,立即给我滚!”
    “我”
    陈之叶还想说什么,关键时刻被小何拉住:“姐姐,周哥在气头上,你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走吧,咱们先出去,让他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她想了想,似乎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于是不再坚持,跟小何一起从卧室里退出来,跑到餐厅去。
    周家奕一直都没有动静,小何上去送饭,他三两下吃完,然后让小何把碗筷端下楼来。小何把碗筷洗好,满脸好奇地凑到餐桌边上去,问:“姐姐,你和周哥到底怎么了?他怎么发那么大脾气,脸上还有伤?”
    陈之叶想了想,只好避重就轻:“这件事都怪我,我以前的男朋友来找我,他是为了帮我才”
    “敢情,你让周哥做了炮灰?”小何瞪大了眼睛,摆出一副哗然的表情,“难怪周哥这么大火气。”
    她苦哼一声:“小丫头,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小说里都写啦,像周哥这样英俊不凡又事业成功的男人,怎么能无缘无故地折了面子还忍气吞声的?反正我看的那些小说里,男主角要是受到这样的待遇,肯定是要从那人身上讨回来的。”
    陈之叶听了直摇头,脸上不由笑的更苦:他们三个人的纠葛,恐怕比那些酸气哄哄的小说要复杂的多的多,哪里光是面子的问题?
    胡乱扒了几口饭,陈之叶就匆匆地上楼去,把自己锁在对面的卧室里。她一直在想周家奕的事,在想今天在台里褚子欣公然针对她的事。她不明白,自己在公众场合一直对周家奕敬而远之,褚子欣又怎么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呢?难道,褚子欣针对自己,中间并没有夹杂着复杂的感情关系,而就是单纯想要跟她争“当家花旦”的虚名?
    她想的头痛,忍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有了困意,却忽然听见对面卧室的门响了一声,然后是一串下楼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院子车库的电子锁呜咽了几下,之后就是砰地一声摔车门的声音,接着,卧室的整个窗子都被车灯照亮了。
    这么晚,他又要出去?
    陈之叶从床上跳起来,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窥,结果被刺眼的光线照的头晕眼花,瞳孔一阵阵的刺痛。她赶紧缩回到床上去,直到外面没了动静,才又闭着眼睛,慢慢睡着。
    *
    一连几天,周家奕都是早出晚归,似乎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忙的昏天黑地。她在别墅里遇到他几次,他倒是没有再赶她走,却也是形同路人,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与她半点交流都没有。
    这天她要主持一场晚会,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她拖着一身酸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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