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的薄宠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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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的薄宠情人-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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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涡旋,异样深沉。
    他原本就脸色不嘉,这样的目光又看得陈之叶心里发毛。她知道他一定又不高兴了,但却不明白自己又做了什么让他不悦的事,正在惶惑,却见他身体摇晃了几下,猝然倒在地上。
    

  ☆、068 惨遭奴役

068惨遭奴役
    她吓了一跳,愣了几秒之后,立即蹲下去拉他,他却沉的像个死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完全没有意识。伸手摸一摸他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扶到沙发上,然后到抽屉里翻药给他吃。
    其实她才搬来没多久,周家奕也从来没得过什么病,家里的药少的可怜,无奈之下,她只好翻出周家奕的手机,给陆浩打了一个电话。
    陆浩似乎是在什么声色场所,电话里极是混乱,偶尔还有几个娇嗔的女声,听的陈之叶脸红心跳。她觉得喉咙发紧,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来:“陆浩,周家奕发高烧,你能不能过来帮帮忙?”
    “你是……”
    她沉了沉,说:“我是陈之叶,肖芳的好朋友。”
    “原来是你?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陆浩挂断电话,果然是马不停蹄,不到十五分钟,便赶到了别墅。他把周家奕背到车里,陈之叶也随手抓了件衣服跟了上去。
    幸好是晚上,医院里的人少了许多,陈之叶没有化妆,又因为出了一身的汗有点狼狈,医生护士竟然没有认出她来。
    医生给周家奕做了一些检查,极严肃地批评说:“烧成这样还喝酒,真是不要命了。”
    陆浩一直跟着忙前忙后,听到医生的话,陪着一脸笑:“我哥哥就是个工作狂,为了应酬客户整天泡在酒缸里,整天忙的焦头烂额的,连生病了也不知道,这下子顶不住,住院来了。大夫,您放心,回头我一定好好批评他,绝对不再给咱人民医院添麻烦!”
    陆浩也是典型的花花公子,喜欢胡数犯贫,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医生瞥了他一眼,说:“去取药吧,不过是有些炎症引起的发烧,输几天液就好了。”
    小护士端了药来,替周家奕扎了针,嘱咐了几句按时吃药之类的话,又低眉含笑地看了他几眼才走了出去。
    陈之叶跟过去关门,只听外面一阵窃窃声,出门一瞧,结果却看见护士站那几个年轻的护士正朝着这边伸头探脑地议论着什么。看见她出来,都像是见了鬼一样,把脑袋缩了回去。
    她摇摇头,只觉得好笑。周家奕这样躺在床上,也仍然能把女孩子们迷成这样,如果他“活”过来,真不知道这病房里会热闹成什么样子。
    她心里感慨了一下,然后就在离病床不远的地方找了个椅子坐下,静静地看滴管里的药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小的时候,她生病输液,妈妈就是坐在床边守着,寸步不离,特别是到快输完的时候,几乎连眼晴都不敢眨一下。她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困了也不肯眯一会儿,后来大了些才听人说,输液的时候,最忌讳把瓶子输空了,如果血管里进了空气,最严重的可以导致死亡。
    所以,她不敢马虎,一直在旁边守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之叶困的昏昏欲睡,液才输进去小半瓶。陆浩抽完烟进来,看见她一脸疲态,说:“陈小姐,你明天还要上班?趁着外面还有车,先回去吧。”
    她的确是要上班,而且工作排的很满,还有一场录影,再熬下去必然影响状态,更何况,周家奕是要住院的,晚上人少自然还好,等天亮了,难保不会被人认出来。她权衡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说:“那这里就麻烦你了。”
    *
    第二天,陈之叶果然忙到昏天黑地,录完影出来,拿出手机一瞧,竟然有三十多条未接电话,其中有两个是陆浩打的,其它的来电全部来自周家奕。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先给陆浩打过去,结果接电话的人却并不是陆浩,而是周某人。
    “是我。”他拿捏着腔调,声音里还透着一丝懒散,似乎跟她说话是一件很费力气的事,“你下班哪里也不要去,我在别墅。”
    这两句话,似乎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陈之叶愣愣地想了想,终于理解了其中的含义:你下班后哪里都不要去,我在别墅,快回来侍候我!
    果然是剥削阶级,她本来就不该管他,却在关键时刻善心突发,把他送进了医院,结果他刚来了精神就想着要如何奴役她。
    “我今天加班,要赶着去补个镜头。你自己……”
    话还没说完,他却突然变得不耐烦起来:“我困了,你下班买点油麦菜和金针菇回来!”
    陈之叶忿忿地挂断电话,恨不得把手机扔出去,但百转千肠之后,还是决定忍辱负重。手机摔坏了还要买新的,她现在可是欠了一屁股债,哪里还有多余的钱。更何况他是病人,她也懒得跟他计较,于是,工作起来格外认真,错误极少,也不像平时那样频繁笑场。
    结果本来该三个小时才完成的工作,硬是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提前结束。组长收了资料夹,奇怪地说:“平时的笑场大王,居然一次都没笑?你是不是急着下班?有什么事这样火烧眉毛?”
    还真是让组长说对了,的确是火烧眉毛。陈之叶手里捏着一直震个不停的手机,笑笑说:“约了朋友一起吃饭,现在已经迟到了。”
    陈之叶用最快速度换好衣服,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回别墅去。
    周家奕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门响,仍是拿着遥控器,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这么晚?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为什么不接?”
    

  ☆、069 帐要算清

069帐要算清
    “我告诉过你,我要加班,为了不被打扰,手机调成震动了。”
    他顿了顿,又说:“今天我办了出院手续。”
    陈之叶一愣,随即讪然一笑:“才住一天就出院?看来陆浩说的没错,你果然是铁打的呀。”
    周家奕终于肯侧过脸来,认真地看着她:“我知道你不愿意去医院,所以只好办了手续回家里来,到时候医生护士自然会来给我输液,这点你不必操心。再说,医院人多吵闹,而且有很多事陆浩做不来,还是你比较顺手。”
    什么叫她比较顺手?她又不是工具?
    陈之叶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翻翻眼皮,刚想说什么,他却指了指楼上,略带命令的口气说:“去换衣服。”
    她咬了咬牙,放下书包上楼进了卧室,洗了脸,换了件家居服,再出来的时候,周家奕依旧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抽着烟,眯着眼睛看经济台。
    电视里,白楠和邹伟正在分析大盘指数,研究市场动向,还专门请了专家来解答一些热点问题。隔行如隔山,他们说的话,她有多半都是听不懂的。
    见她下楼,某人又声色不动地说:“去做饭。我叫小何买了羊肉和调料,你支个锅,咱们凑合着涮羊肉吃。记得,菜要切的细致一点,木耳的根要弄干净。”
    “周家奕!”陈之叶倚在门口,看着沙发背上露出来的那颗脑袋,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不是请了小时工?她菜都买来了,你干嘛把她打发了,叫我回来做?奴役我,你就那么开心?”
    周家奕总算有了点反应,回过头来,绷着脸说:“不过是做顿饭,你就这么诸多怨言?你以为情妇是这么好当的?”
    陈之叶被他噎的哑口无言。别人当情妇,每天就是逛街、美容、看电影,偶尔还会跟金主来个双飞n日游。近的有韩、日、新、马、泰、普、菲,远的有美利坚、大不列颠、德意志……想去哪去哪,上山看日出,下海潜水看珊瑚,实在没玩的,也可以租个直升飞机看看地貌。可是她,悲催的只有被他吃干抹净当丫头的份儿。
    一句话,她欠他,因此她必须满足他生理上、心理上的任何要求。
    他一向不讲道理,多说也只会无益,所以,她干脆卷了袖子地钻进厨房里,宁肯对着满屋子的鱼肉蔬菜,也不愿意再看见他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跷着二郎腿,半死不活地坐在沙发上的样子。
    *
    忙活了好一阵子,她才把锅支好,又把羊肉和菜端上来。周家奕总算放下遥控器,主动走过来把电磁炉打开,然后去拿筷子。
    一切准备就绪,两个人坐在桌前大眼瞪小眼地等水开。过了一会儿,水开上来,她便放了些羊肉进去,只听滋地一声,打着卷的肉片瞬间变了颜色。好不容易把肉涮熟了,她用筷子捞起几片,结果周家奕却眼疾手快地把碗伸过来。
    锅是她支的,菜是她洗的,他什么都不管,仗着自己生病,就跟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搞“拿来主义”。
    她瞟他一眼,识趣地把肉放进他的碗里,嘴角却弯的好像月牙一样,故意捏着嗓子说:“乖,阿姨给你盛饭饭。”
    周家奕脸色一凛,咬在嘴里的半块肉片差点掉下来。他微微皱了皱眉,低头夹起一片肉蘸着调料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调料太咸了,给我换一碗香油料。”
    见她坐着不动,他又说:“我可是病人,吃咸了不好,万一半夜又发起烧来,还得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此人阴险,睚眦必报,她占他辈份的便宜,他就支使她做这做那。
    陈之叶懒的同他计较,起身去调香油料,大概是心里太过愤慨,最后端来的时候放的重了些,只听“墩”地一响,周家奕的两只眼立即眯起来,细细端详着她,冷笑着说:“昨天的帐还没跟你算,你倒先发了脾气。”
    昨天?她只记得他没完没了地亲她,亲着亲着就倒地不醒,哪有什么帐要跟她算?但他眯眼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于是问他:“什么帐?”
    他沉着脸,半晌才回答:“我以前警告过你,不要和洛宇飞走的太近,还和他一起出去。我说的话你从来都听不进心里去,你说,我是不是要好好地跟你清算清算?”
    

  ☆、070 争吵

070争吵
    “我和洛宇飞不过是朋友,又没做什么。”顿了顿,她忽然恍然大悟,“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出去?褚子欣告诉你的?行,周家奕,你可真有本事,把人哄的团团转,当了你的床奴,还替你当眼线!”
    “住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又大了一些,夹着可以预知的愠怒。陈之叶冷冷一笑:“怎么,我说错了?你对褚子欣用情至深,爱到血肉骨头里,所以说她一句,你心疼了?”
    锅里的水开起来,汩汩地冒着泡泡,越来越多的水珠溅在桌子上,锅里的羊肉也跟着在水里打滚儿。
    “陈之叶,你说够了?”
    周家奕总算被她激的怒火乍起,眼睛瞪起来,仿佛是一头饥饿的猛兽,随时要扑过来把她吞吃入腹,骨渣无存。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没好处,但是她就是气不过。她一直以为在家里对他诌媚讨好,低眉顺从,在工作的时候就可以略喘一口气,可他竟然对她的事了如指掌,还褚多干涉,让她连半点舒缓的空间都没有。
    周家奕显然不这么想,他挑了挑眉,忽然嗤地笑了出来:“我爱不爱她,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跟我没关系。你是金主,我是情妇,你爱干什么干什么,爱找谁找谁!但是,我整天在家里对着你,已经是心力交瘁,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空间,不要干涉我的工作和交朋友的自由?”
    终于,水滋地一下溢出来,浇在电磁炉的导热板上,哗啦哗啦地腾起一大片水雾。周家奕没有动,只是隔着这片蒸汽看着对面那双激动盈凝的眼睛,说:“别的事,我可以不管,就是洛宇飞不行!别拿我当傻瓜,他对你是怎么回事,我清楚的很!我的耐心很有限,说过的话也不想再说第二遍,你最好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让我知道有下一次!”
    陈之叶气的不行,哪里还吃的下,扔了筷子气呼呼地跑上楼去。关上门,两只脚一甩,拖鞋就往不同的方向飞出去。
    心烦意乱,委屈难受,不知如何排解。陈之叶打开电脑,噼哩叭啦地在键盘乱按了一通,然后光着脚在屋子里来回地踱步子,转了几圈之后,还是觉得心里堵的发慌,想哭又哭不出来,只想摔东西发泄。
    看看四周,闹钟、台灯、化妆镜、椅子……似乎都可以砸,她只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顾不得许多,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用力摔下去。
    唏哩哗啦一阵清脆,似乎真的把她心底的郁结给敲开了。她随手抓起一把小凳子,刚想摔,就听见大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周家奕走进来,讪讪地说:“这凳子是红木的,出自名师之手,值十八万,你有骨气你就摔!”
    她知道他后半句还想说“摔了可以折现算在欠款里,两年的时间要延长。”
    她是真的被气晕了,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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