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依然,我吻了他,他说,他愿意放弃你跟我在一起。”冷云扬笑吟吟地说道,再提到他的时候,就连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trdb。
她忽地轻轻一笑,用轻蔑地眼神睨着他,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冷少,你这是在做梦么?”
“这是真的,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相信?”脸色倏地阴沉下来,就连细长的桃花眼也染上了些许冷意。
风依然觉得自己没由来的相信他,他是那样骄傲的男人,怎么可能屈于冷云扬之下,更何况他没有这种特殊的癖好,从她第一次在酒吧遇上他,一直到彼此的朝夕相处,从好感到深爱,从猜忌到相信,也许冥冥之中早就有注定。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冷少,你觉得自己真的能够征服他吗?”
包厢里,玻璃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一饮而尽,昏暗的灯光落在他们的脸上,模糊不清。
几杯酒之后,秦沫和花素都知道于琰是真的不喜欢凌菲,而凌菲却是真的喜欢于琰,是那种死心眼的喜欢。花素觉得就像她自己对白箫的喜欢,那是一种执念,一种放不下看不破的执念,白箫说,素素,你等我,我一定会说服我爸妈迎娶你过门的,她说,好,我等你。
简短的一句承诺,便足以要一个女人的半生。
“菲菲,改日姐们给你介绍个比于琰更好的男人,要钱有钱,要车有车,要房有房,保证是富二代中的精品。”花素半眯着眸子,醉意朦胧地瞅着她,说起话来却是一点也不饶舌。
依旧笑颜如花,就连眉梢也染上一抹笑意,只是眼底一闪而逝的挣扎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忘却。凌菲揽着花素的颈脖,笑眯眯地凝着她,说道:“素素姐,要不我的终生大事就真的交给你了?”
“没问题。”花素拍着胸脯保证,平日里好不容易维持的淑女形象在这一刻暴露无遗,却一点也不在乎。
是谁说的,女为悦己者容。当只剩下自己,又可以放肆的大笑,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菜……
凌菲端起满满的一杯酒,又递给花素一杯,咧嘴一笑,说道:“来!为了我们的幸福干杯!”
“cheers!”
笑着笑着,当笑声嘎然停止,花素流出来眼泪,最后掩面而泣。爱情这东西从来都是双刃剑,可以甜蜜情深,可以痛不欲生,可以让你觉得幸福,也可以让你觉得生在地狱,可以让你不顾一切,也可以让你瞻前顾后……最后,当很多年之后,你回想起来,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的欢快的、悲伤的、平静的、幸福的画面,你会觉得那些过往让你成长了很多,也让你学会了珍惜,学会了怎么样去爱。
凌菲觉得于琰不只是她胸口的朱砂痣,更是她这一生的劫。凑到他的身边,微醺的眼眸带着浅浅的笑意,唇边的梨涡若隐若现,就那样凝神地望着他,良久,才轻声问道:“于琰,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守着对依然的爱吗?她不会回头的,即使撞个头破血流她也不会回头的。”
于琰缓缓地抬眸,唇畔笑意乍现,眼底闪过一抹坚毅,一字一句道:“终此一生,若是得不到,护不了,宁愿百年孤独。”
“好一个百年孤独!”凌菲微抿着唇角,心底的某一处像是轰然坍塌了,一阵阵的钝痛绞着她的心脏,终此一生,她都无法得到这个男人的心。
亲亲们,真的很抱歉,小鱼的私人感情出了很大的问题,如今已经影响到更新了,还请亲们能够谅解。
122 城南旧事,城北伤(四)
也许上帝当年从亚当身上抽出那根肋骨时,他就想到了。他想女人永远都可以要男人的命。她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因为她曾经是保护男人心脏的那根肋骨,她可以保护你的心脏,也可以刺穿男人的心脏。——于琰
“好一个百年孤独!”凌菲微抿着唇角,心底的某一处像是轰然坍塌了,一阵阵的钝痛绞着她的心脏,终此一生,她都无法得到这个男人的心。
“菲菲,我早说过,别将心放在我的身上。”低头,沉默,语气带着莫名的遗憾。
“我也早就说过,我喜欢你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需要做出任何的回应。”凌菲坚定地说道,唇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她执着于他,不愿意有任何的改变。
风依然回来的时候,三个女人都已经喝的东倒西歪了,又哭又笑,唯独有于琰低头沉默着,一言不发,当眸光望向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异样,嘴角斜斜地勾起,呈现最完美的弧度。
“我给白箫打电话让他来接素素,然后再开车送你们三个回去。”
“我开车来了,而且我也没有喝醉,你送她们两个回去就行。”于琰微眯着眸子,眸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借着酒,他才有这么大的胆子。
“于琰,你喝酒了。”语气有些凌厉,眉心也紧紧地蹙起,“酒后驾车太危险,你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路上的行人着想。”
嘴角蠕动了一下,狭长的丹凤眼流光溢彩般,忽地勾唇一笑,“别生气了,我听你还不行么?”就像是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他仰着头,漂亮得一塌糊涂的脸像是沾染了如华的月光般光彩灼人。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在通讯录里找到白箫的手机号码,拨过去,好一会儿那边才传来声音,却不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找白箫是吧!他正在洗澡。”语气说不出去的骄傲和炫耀。
“我打的是白箫的手机,自然是找他,难道不成是找你么?”依然的声音也冷下来几分。
手机那头一阵沉默了一会儿,依旧是那个女人在说话,“可是,他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不如一会儿我告诉他。”
“你告诉他,他大爷脑溢血突发住院了,要是再晚一会儿可就要出大事。”扔下这句话,立刻就按下了红色的按键,她就不相信那女人敢不让白箫回电话。
一旁的于琰忍不住勾唇,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如她所料,不多一会儿白箫就给她回电话了,性感低沉的嗓音甚至还带着一丝压抑的情yu,“依然,你打电话找我?有事吗?”白箫扬唇浅笑,亏她还能想出这样的招数来,他父亲是家里唯一的儿子,所以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爷,当时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微微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那是他和素素之间的事情,她怎么也掺合不来,“白箫,素素喝多了,在蓝调的vip包厢,你过来接她。”
“好,马上就过去。”白箫应道,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总是想,男人和女人,之于爱情,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对待态度,大多数的女人将爱情视为自己的全部,而大多数的男人则是将爱情视为自己的一小部分。男人可以将爱和性完全分开,可是女人呢!爱和性是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爱上了便舍不得忘记,爱上了便愿意将自己的所有都给他,花素是这样,凌菲也是这样,而她自己也是这样……很多的时候,两个人原本是两条永远都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却因为外力又或者本身的执念将原本的轨道改变,发生第一次交集,这之后,两条线有可能重叠在一起,一直朝着远处延伸,可是也有可能一直往自己的方向延伸,于是,两个人越走越远,终此一生也许都不会再遇上。
“白箫答应过来将素素接走。”风依然淡淡地说道,整个人窝进了沙发的角落里,低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依然,你觉得他们有可能在一起吗?”于琰问道,没有任何的预兆,只是最简单的好奇和未知。ttsq。
眸光落在花素精致的面容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层厚重的阴影,眉心微微蹙起,双颊呈现出一抹绯色,她早就已经安静下来,不言不语地靠在沙发上,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似乎已经陷进了自己的世界里,那个世界里有她为自己织的最美好的梦。风依然抿了抿唇角,神色有些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见她不说话,于琰缓缓地抬起头,如墨般的凤眸掠过一抹黯然之色,说道:“依然,我听她们说你决定给你同父异母的弟弟贡献骨髓了?”
她微微一怔,随即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极浅的笑意,无奈地说道:“我想,我终究是不适合做一个残忍的人。”
紧接着,又陷入了沉默,一直到白箫推门而进,风依然这才站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白老板,你穿衣服的速度还真是快得惊人,我以为你怎么也得要半小时一小时的,没想到十分钟不到就赶过来了。”
“我先把素素送回去,其他的事情改日再说。”白箫面露疲惫之色,走到花素的身边,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好好照顾她,若是给不了她幸福,就赶紧松手。”她认识的花素自立、快乐、坚强、自信……可是陷入爱情中的花素却早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她。
白箫若有所思睨了她一眼,却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离开了包厢。
将凌菲和秦沫送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凌菲的酒品不佳,硬是拉着于琰跟她探讨人生,直到风依然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她这才松开了手,乖乖地躺倒在床上,一双高跟鞋被她踢得老远。
“菲菲喝多了,你别介意。”依然侧过脸,朝着于琰抱歉地笑了笑,“时候不早了,把你送到你家楼下然后我也该回去了。”
已经是夜半,路上的车辆极少,偶尔的几辆都是以八九十迈的速度行驶,很快将他们甩得老远,一直到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才追上超速行驶的车辆。他们谁都不说话,车厢的空气里流淌着静谧的气息,很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有些心慌,于琰侧过脸静静地凝着她认真的脸色,那样的专注。
“下一个路口左拐。”低沉的嗓音轻轻地响起,有浓郁的酒香气缓缓地溢出。
风依然微微一愣,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按照他指的路线左拐,然后继续直行。道路两旁是高大的法国梧桐,光秃秃的枝桠承受着北风的侵袭,就连最后的一片叶子也打着旋儿飘落下来,躺在路的中间,昏黄的路灯轻柔地洒落了一片,将那片落叶紧紧地包裹着。
突然,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秒钟右脚已经踩上了刹车,突如其来的刹车让一旁的于琰吓了一大跳,他更担心的是开车的风依然,明明开得很好,笔直的道路前面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她怎么就突然停车了呢?
紧紧地皱起眉心,担忧地问道:“依然,你没受伤吧?刚才,这是怎么了?”路眼于直。
依然的脸色一片惨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水,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甚至有些颤抖起来,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刚才差一点就撞上了道旁的梧桐树。很短暂的时间,眼前又恢复了正常,笔直的道路,两旁是高大的梧桐,偶尔有呼啸而过的车辆,对向而来的车前大灯将她的脸色映衬得更加的苍白。
“我没事。”深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是回过神来。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道真的如张医生说的那样,自己的眼睛出现疾病了吗?她在害怕,在胆怯,从小到大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进医院,普通的小感冒她从都是硬挺过来,实在挺不住就让医生出诊。
于琰显然不相信她的话,狐疑地瞅了她一眼,惨白的脸色让他觉得惊讶,更让他不解的是突如其来的急刹车,正常人开车绝对不可能这样,如果不是因为系了安全带,以刚才的冲击力一定会被甩出去。
“依然,你下车,我来开吧!”站在她的身边,他几乎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先送你回去。”
换到副驾驶的位置,依旧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双手紧紧地捂着眼睛,如果有一天这里真的看不见的话,自己的整个世界都会失去颜色。忽然觉得一阵悲哀,无法想象自己有那么一天突然看不见东西,除了听,就只能用手去感知。
风依然抬头,睁大眼睛望着道路的那一端,远处是一片漆黑,几不可闻地说道:“把车停在道边休息一会儿。”
“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跟我说的吗?风依然,我不求其他的,只求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能及时出现在你的身边。”于琰认真地望着她,眼底流动着潋滟的波光。
紧紧地抿着唇角,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眼睛的不适,尤其是还没有经过专业的检查,也许只是视觉疲劳而已,毕竟很长的一段时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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