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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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梦寒-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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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搬到了城郊,在单位和朋友的支援下,建起了属于自家的三间瓦房。

一家六口,鸡、鸭、猪、鹅全都养遍了,还开了仓买店,通过辛勤的耕耘和劳作,向富裕人家迈进了一步。

期间,老爷子的官职不断高升,从乡镇提拔到了县里,社会地位也逐步稳固,后来就在城里买了这套楼房。

进了门,空荡荡的,黯淡无光,突袭而来的恐惧心理,致使美心本能的钻到他怀里,赫锴半搂着她,“别怕,我开灯。”给她壮了壮胆儿,手伸向墙壁,“咔”的一下,灯光咋现,亮白满屋,投射在美心窈窕的S形体上,熠熠生辉。

来的时候,老太太叮嘱他,“壁柜里有一双鹅绒被,挺贵的,是我一个姐们儿临时存放在这里,为他儿子送礼用的,记着千万别动,不然没法向人家交代。”

“哎呀,我动它干嘛,别人的被,让我盖我都不盖,就是新的我都嫌脏,我这就去买。”他化解了老太太的担心。

虽然答应了老妈,可他往床上扫了一眼,就是一条褥单儿铺在那儿,怎么睡啊!感觉腰咯的都疼。

他四处找了找,也没发现什么铺床的东西。“哎,没辙了。被子买了,没有铺的,总不能让自己的娘子睡光板儿吧!不还没穷成那样吗?看来,只能借它一用了。”从壁柜里拿出鹅绒被,打开包装,眼前一亮,手感绵软,丝般柔滑,的确够得上奢侈品。把它整齐的铺开,再用床单覆盖,软绵绵,温乎乎的,睡感极佳!

两人相拥上床,他把影响抚爱的衣物一件一件剥落,彼此全裸出位。她的美体紧紧贴靠着他,顿生十足的磁力,他干脆三位一体,上点吮吸香舌,中点轻揉乳峰,下点指入肉洞,没多时,她性潮来临,将她侧卧,上方的腿前曲,诱人的美臀和终极地带暴露无疑,他坐卧在她下方的腿上,精确的角度使他轻松的将长棍插入其间,感受到尽湿的暖潮,他用刚猛的长棍驾御着她爱的旋律,“嘤、嘤”的鸣床声不绝于耳,他不得不提档加速,在一阵风驰电掣的驾驶后,两人通身是汗的到达了欲火焚烧的目的地。

事罢,两人来了困意,裸睡着进入了梦乡。

甜甜的睡了近三个时辰,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美心起来了,穿好了衣服。

手机刚打开,堂溪电话就进来了,“是不是和赫锴在一起?赶紧回来,这都几点了?”

“我知道了,这就回去。”

放下手机,两手拄着床面,对躺着释累的赫锴说:“你再睡会儿,我先走了。”

赫锴挽留她:“你走,我还怎么睡啊,我们住一夜吧!”

“要是不回去,以后我就别想出来了,我妈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出来的时候给我规定时间了。”美心愤愤道。

想来也是,要是她不回家,明天堂溪上班,门儿都进不去。那么大的姑娘了,连楼门钥匙都不给,这样的事儿,拿到哪里也不多见,由此可以看出美心的苦恼。

送走美心,赫锴唱呵呵的回了家。

这一觉快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身子很懒,然而心情却异常爽朗,也许是美心精细编织的爱,浇灌着他的心灵花朵,才使他的疲惫和不安,被驱赶出贴有烦恼标签的爱情超市。

正在想美心时,她来了短信:

“在哪啊,忙吗?”

“在家,刚起床,不忙。”

“没什么事在家多睡会儿。”

“行,正好头晕。”

过了一个时辰,美心又来短信:

“你那儿还疼吗?如果是,记着吃药,免得让人惦记。”

看到这儿,赫锴很是心甜,一种从外界滚烫到心底的舒然的爱的温度。

有人说:“想知道一个人爱不爱你,就看他和你在一起有没有活力,开不开心,有就是爱,没有就是不爱。爱情不是感动,你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伴侣,即使一时接受你,将来碰上他心仪的那一位,一样会离开你。有些人情绪容易大起大落,这样的人是很难维持一段长久的关系的。”

当读了很多遍以后,赫锴认为起码要再加上一个词——关心,这才能体现出对方是否心里有你。纵观美心,她所表现出的微不足道的小小问候,就实实在在的体现了对自己的一种关爱和牵念。

至于感动,即便不能成全所有的爱情,但也足以锦上添花,提升爱的质量!

没错,我们总是以为,我们会找到一个自己很爱很爱的人。可是后来,当我们猛然回首,我们才会发觉自己曾经多么天真。假如从来没有开始,你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很爱很爱那个人呢?其实,很爱很爱的感觉,是要在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才会发现的。

想着,赫锴也在甜蜜着。

笔记本

第三十二章 劫难余生

偶然间,美心突然问起赫锴胸部的伤。

这要追溯到元旦。自从在堂溪家做客后,他与美心就莺歌燕舞,逐步确立了恋爱关系。经历八年之痒,终于迎来了爱神维纳斯的青睐。

随着美心的浮出水面,和堂溪的爽快应允,赫锴欣喜过度,日夜为盼。那一段,见不到心中的佳人,茶饭不香,唯有以酒解思,煎熬苦修般度过了不知多少个漫漫长夜。

一天,贾义、星云智约他一起吃饭。

说来也怪,有他们二位参与的事情或场合,不是砸锅儿,就是迎来恶运,反正没有顺意的时候,往往是雪上加霜,不然就是惹出点儿什么事端。而赫锴,有些时候叛逆心理作怪,好逆势而为,还就是不信这个邪。

冰冷的夜,深了。

思念美心之苦,令赫锴酒不设防,连连的举杯痛饮。贾义、星云智,充其量,只是陪太子读书,但围坐在那里,仿佛也被他沾染的有些起了相思,一杯杯的干着。

三个人被酒精麻醉的嘴眼错位,思维混乱。

无意间,赫锴把腿旁摆放在地上的一瓶酒碰倒了,酒沫儿四飞,溅到了身后一个妇女衣服上。

当时,吃饭的是一对母子,儿子在市里上大学,刚休假回来。小伙子身材高大,长相俊朗。看到此景,愤愤的说:“怎么搞的,那么大个瓶子在地上,看不见呢,瞎了。”全然失掉了大学生的素养。

赫锴背对母子,加之麻木了的听觉,当时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这个时候,小星却听的真切,面对小伙子的高傲,不由分说,接过话茬,“怎么了!别那么多事儿,要是吃饱了就赶紧走,别惹我们。”

小伙子一副不服输的架势,站起来和小星理论,“什么意思啊!还怨起我们来了。”

妇女拽着儿子,对小星说:“再怎么着,也不能撵我们走啊!也不是你家开的店。”

小星也站了起来,“不是撵你们走,我说的是好话,万一把我们惹急了,你们要遭罪的,知道吗?”

赫锴虽然喝多了,但他还是劝双方平静下来,以和为贵,毕竟美心快回来了,他要改变以往的作风和形象,争取一个好的口碑,让她花落自家。

妇女连推带拉,把儿子弄走了。出门前,小伙子丢下一句话:“你听着,这年头儿,有钱就是爹。”

小伙子的举止,不仅没有惊醒三人,而且仍然沉浸在充满着浮华的酒魅杯影中。

时间大约过去了十分钟,小饭馆的门“唰的”一声开了,飞速地闪进几个人,穿戴怪异,面目狰狞。

只听见:“他妈的,谁是老大呀!敢在这儿装……”

赫锴背对门,不知怎么个情况,刚要回过头去,只见四个凶狠模样的小太保冲上来,不知用了什么家伙,没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一下子就被撂倒在地,随后,就感觉有人在他身上不停的踢踹。

那端,其中的两个人,一个拿起桌子上的铁锅,边骂,边狠狠的泼在贾义的脑袋上,好象褪鸡毛一样,锅里的汤顺流而下。另一个抄了桌上的空酒瓶,向他的头部砸去,顿时,血流如注,顺着贾义的头上涌了下来。

万幸的是汤已经凉了,不然……该毁容了。

紧张的时刻,小星去了哪里?

不得不承认小星的幸运,在四个人进来之前,小星刚好去洗手间解手,等听到贾义的“呼救”出来,人已经跑了,没能救驾。

赫锴趔趄着,从地上爬起,伸伸四肢,没有什么异样,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也没有什么大碍。向前走了几步,扭了扭腰身,不好,左胸里面出奇的痛,明显是刚才踹的。

他走过去,怒对老板说道:“这几个人,你认识不?”

老板躲闪着说:“哎呀,吓死我了,刚才打仗的时候,我也没敢出来看呢,躲里屋去了。”

老板娘扫着地上的碎物和玻璃片。

“那,之前吃饭的那两个人呢!总不能也不认识吧!”

贾义捂着带血的伤处,痛苦的说:“就是他们找的人,找到他俩,那几个就跑不了。”

老板二意思思的说:“原来好象在这儿吃过饭,多少有点儿印象。”

赫锴觉得有门儿,追问道:“知不知道他们家在哪住?”盯着老板莫明的神情,安慰道:“没事儿,你不用怕,我们不会把你漏出去的,都是在‘道’上走的,谁不懂规矩呀!说吧!”

老板脸色铁青,面露惧色,支吾着,“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住啊!要是熟悉的话,他们也不至于找人在我饭馆里打架啊!”然后,看了看贾义、星云智,“兄弟,你们说,在不在理?”

赫锴听了,感觉是那么回事儿,认为他没有撒谎。随后,拿笔把自己手机号码写了下来,送给老板,“这是我的手机号,麻烦你一下,以后一旦那两个人来你这吃饭,或者在哪个地方见到他们了,有劳你告诉我……你放心,我不会‘白’了你的。”

老板颤微微的手接过纸条,“一定,一定。”

赫锴甭着胸口,斥声道:“看我抓到他们,非扎他几刀不可。”

赫锴觉得窝囊,半夜,他和星云智怀揣砍刀来到饭店打探情况,可惜那几个人没再露面。

苦于找不到人,三人报了警。

同样是那个管区,同样是那个管片民警。郎警官见了三人,很疑神,“怎么又是你们啊!又出乱子了?”看见小星,“你咋也来了,是一起过来的?”

很多年前,小星曾在郎警官原来工作过的派出所当过联防队员,彼此熟悉的很。后来,由于一桩刑事案件而进了监狱,被派出所清退出门,不然也许成为一名人民警察了。

小星堆笑着握握手,“一起来的,当班儿啊,郎哥。”

“可不是吗?节前案子多。”看着贾义的头,冲向他“说说,怎么回事儿?”

接着,赫锴、贾义原原本本的把事发的经过说了一遍。

郎警官听完后,微微的晃了晃脑袋,“这个案子不好破,难啊!”

赫锴感到不解,“杀人案都破了,这是个啥事儿呀!”

郎警官叼上一支芙蓉王,“有时杀人案能破,这类案子就不一定。”

“为啥呀!真搞不懂。”看着他口里吐出的烟圈儿,赫锴发出质疑,同时心里犯嘀咕,“是不是没买烟的事儿呀!”接着,补话道:“郎哥,你费费心,事儿完了得感谢你,不能差。”

郎警官摆摆手,“不是那么回事儿,‘关系’在那放着呢,咱们之间什么都不差,差就差在你们谁也不认识他们,你说长啥样儿我们都不知道,抓谁去呀!”

贾义“扑棱”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打我的人,见了面我就能认出来,我记的很清。”随之,把几个人的相貌、体态、特征又描述了一遍。

赫锴机警道:“郎哥,不行的话,这么办……”目光转向贾义,“就你知道他们长的什么样,明天开始,你在咱们吃饭饭馆的附近,找个保险的地儿,在那蹲坑,一旦发现他们几个人的行踪,立刻给郎哥打电话报警。”

郎警官点点头,“恩,是个办法。”

离开派出所,去了医院。贾义在上次的伤疤旁又添了八针,赫锴问题不大,只是胸腔有点跌打炎症。

就这样,贾义在饭馆附近的一个药店,整整蹲了半个月,天天等,日日盼,也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在警方久久不能破案的情况下,赫锴把怨恨投向了事发的饭店,因为饭店理所应当要承担一部分责任,但苦于没能缉拿罪犯,还不能定案。

赫锴等不急了,要出口气。在一个夜晚,领人把饭店‘稀里哗啦’砸了一通。

重新回到美心关爱赫锴的伤情上。

读了短信,看美心这么关爱自己,感到很欣慰,马上回道:

“不疼了,宝贝,你真会治病,我想天天让你给我治。”

赫锴觉得自从美心回来后,特别是在她爱露的滋润下,伤处好的立杆见影,很是令人奇怪,可能这就是爱的魔幻之处。

美心继续道:

“头呢?还晕不晕?”

“好了,不晕了,出来啊!。”

“干嘛去呢?你今天没事呀?”

“没事,我在老太太楼上等你”

“恩,那么色!我出去了给你打电话。”

赫锴兴奋的蹦下床,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一条床单,一条褥子,事先来到幽会的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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