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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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梦寒-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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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强迫自己,逐渐的疏远你,少想你。”

其实这句话半真半假,“真”的是:万一美心不能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做了离开她的前期准备。“假”的是:说不想,简直痴人说梦。

美心楼下,两人抱在一起,在给予了对方狂吻后,她目送着他消失在迷人的暗夜。

晚八时,美心来短信:

“是在试着忘记我吗?不然为什么控制自己想我呢?说给我打电话,怎么没有音讯?一到晚上,就好象有人把你从我的世界里抽空,你真的爱我吗?你到底在想什么?能表达出来,能让我知道吗?能共同分担你的痛,帮你走出阴影吗?”

美心分明还在重复着她的疑惑,或许堂溪已把他隐藏的家私完全的供了出来。

赫锴回道:“看你有些累就没打电话,我真的没什么,我的情况你也都知道,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相信我,宝贝。我真的好爱你,已经不能自拨,我会从其它方面来弥补对你的愧疚和不公平,我爱你爱的可以结束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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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梅开二度

自打腊月二十三以来,一家人在经历了初一拜年,初二走亲访友,初三归宁节(看望老丈人),初四初五接财神,初六穷神节,初七人日节,初八谷日节后,春节的礼仪忙的差不多了,开始小聚。

初九那天,美心家。

赫锴正在给萌萌削苹果,“萌萌,上幼儿园好不好啊!”

她两手交叉在背后,一幅娇涕涕的表情,光是扭捏的在那里笑。听到床上的手机响,她立刻跑上去,把手机拿给赫锴,接听,“老弟,在哪呢,你和心心过来吃饭,咱们几个聚一下。”

忙答道:“我在心心家,还是那个饭店吧,一会儿我们就到,对了,没有外人吧!”

“啊,没有,就是咱们家里几个人。”

“那我知道了,ok。”

美心简略的装扮了一下,随着他去了。

知道美心爱喝红酒,赫旋特意从家里带了两瓶干红,还有罐儿啤。赫锴汲取了上次的教训,欢宴是欢宴,酒,可是要少喝了为佳,不时的提醒着自己。

老太太笑容满面,异常精神。赫旋献上致酒辞,先是对母亲进行了祝福,进而提到了尽孝,然后说:“有美心的参与,给这个家带来了快乐、喜庆,愿你们两位在新的一年里,工作和生活随心、随愿、随意……”

老太太也表达了自己的心情,“今年春节我特别的开心、高兴,因为有美心在,美心这个姑娘看起来就喜兴、吉祥。”转而面对赫锴,嘱托着:“赫锴呀,你一定要对美心好,拿出真诚,不能欺骗人家感情,希望你们真心相处,合合美美。”接着,从衣袋里拿出一沓儿钱,塞向美心。

她躲避着,不让老太太的手近前,说什么也不肯收。赫锴看在眼里,顺势把钱接过来,放入了她的衣袋儿。

赫旋手里的干红一会儿功夫就见了底儿,又开启了另一瓶。此时,赫锴冲美心使了使眼色,美心明白了他的用意,端庄优雅的说道:“阿姨,大哥,我不会说什么,说点最实际的吧,期望我们每一个人在虎年里,都有一个健硕的身体,快乐的心情,美好的事业,都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说完,大家给了她赞扬、认可的掌声。

因为带来了美丽的意中人,姑且算作准新娘吧!所以此刻,赫锴就是主角,他要表态,要发表一番感想,他把自己的思路理了理,有条不紊的讲道:“今天有幸能够与美心一道,在正月初九的美好日子,同老妈、大哥在一起欢聚,心情真是好到了月亮之上,此时,我恍若看到了牛郎和织女相会在鹊桥,伴着璀璨的天河,在彩虹门里纵情诉说。”

真的是激情大发,在大家的掌声过后,赫锴又说:“我想,这是天缘,天意给了我们机会,使我们从相识到相爱,可以说是天降奇缘。”把目光转向美心,手轻抚她的臂弯,“刚才,老妈说不要欺骗感情,我要说的是,既然选择了美心,定当会踏踏实实,真情付出,请你们放心。”

噙了一口酒,接着道:“我和美心能够在一起,也体现了地缘,她能抛开层层割阻,从大上海回到家乡与我相聚,这说明了天造地设的缘。再有就是人缘,在这里要感谢老妈和大哥,对我和美心的事,是力促和助推,使我感受到家人的支持,对于情感的催化作用。更要感谢堂溪老师,没有她,也就没有我们的这段姻缘。”

最后,赫锴接上尽孝的话题,深情的说:“大哥刚才说了,我的理解是,在我们的生活中,什么都能等,惟独孝顺不能等,因为人的生命是脆弱的,说点不好听的,今天健康的你,有可能就见不到明日的阳光,所以要时时为老年人着想,心里时时想着他们。伟人有一首诗:天地转,光阴破。多少事,从来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说到这儿,他又面朝坐在赫旋一旁的关山渡,“大侄儿,送你一句话,少年有成,是天份。成就传奇,凭意志。希望你不要被天赋束缚了手脚,要靠顽强的拼搏去创造属于你自己的天地。”接着,起身向老太太和大哥敬酒,“祝您青春不老,永远年轻,祝大家生活永乐长于水,事业长红猛于虎,祝大侄儿生龙活虎,学业有成。”

来自于家人和心上人的的掌声,听起来象兴奋剂的喷发,久久的漫撒在祥瑞的酒香里,充满了温情和怡然。

接下来,赫旋发表看法:“你们在一起互敬互爱,我们看着都很羡慕,老太太刚才之所以那样的要求赫锴,是因为心心的优秀已经得到我们家人的垂青。我呢,比你们大了几岁,建议你们在以后的相处中,和谐美满,有意见不一致的时候,不要拿年龄,地位说事。象谁比谁年轻,谁比谁名气大,谁比谁有钱啊……这都不能成为高高在上,满腹不甘的理由。”

在大家的掌声里,赫旋又继续道:“众所周知,关于男女之间的相融,有这么一个故事,英国女王伊丽莎白,大家都知道,有一次,参加完应酬,很晚才回家,发现卧室的门紧关着。女王站在门外轻轻的敲门,丈夫问,‘谁啊!’女王回答,‘是女王。’丈夫没有开门。她又敲,丈夫又问,女王回答,‘伊丽莎白。’丈夫还是没有开门。伊丽莎白女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最后,她答道,‘亲爱的,我是你的妻子伊丽莎白啊!’听到这话丈夫才打开门。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男女双方谁也没有资格在爱人面前盛气凌人。”

赫锴很赞成他的观点,“说的太好了,事实上,男女就应该这样,一家人,有什么包容不了的呢!”

赫旋看着美心和老太太,“我没有别的意思啊,你们两位女士做的都很好。赫锴提起包容这个词儿了,我就突然想到了‘包容’的‘容’字有两种解释:一个是女人的容颜要漂亮,那是面子;一个是女人心里的度量,那是里子。假如你的仪态有一种温柔的光彩,那你是一个大气的女人;假如你的心里有一个很大的度量,那你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随后,在美心和老太太的注视下,再次重申,“我看,你们都是无比幸福的女人,来,大家表示一下。”又喝了一杯。

赫锴和美心听的很真切,都默默的点头称是。

……

就这样,美好的晚宴在红酒和祝愿声里结束。

午夜的钟声似乎也有些疲倦,执拗的懒响着。

太晚了,两人顺势在老太太家安顿下来。

室外的街灯斜射在床踏上,偶失偶现的那一缕缕凄光,加之大红灯笼的旖旎烘托,轻漫在她殷红的脸颊,象新娘子一样,更显露出人面桃花的美,动感活力的一面呼之欲出,特有画面感。

那一次初夜的遗憾,笼罩了他很多日子,今夜,重新开始。

他要好好的享受这份开胃的美餐。

血脉喷张的他,掀掉了她的最后一层防线,咳,真是人海一孤鸿,飞雪映长白,好一处冰肌玉肤,鬼斧神工一般。凹凸有致的体线,丰腴的令人惊奇。那种视觉的冲击、那种心灵的触动……这一瞬,神经膨胀,血管也跟着跳舞。

痴狂,近乎到发疯的时刻,陷入他的两腿之间,激吻、摆弄着那对儿浑圆、深富弹性的双丘,她低吟着扶着他的头,顺着两峰的沟壑向上,含盖住她的两叶唇,一龙一蛇,缠斗在一起。忽然,隐藏的双耳也成了他攻占的据点,神经的敏感使她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脖颈,痛苦的痛快着。

已经隐忍不了,他掰开双腿,将肉蕉在她的穴口处试探了几下,毛群已湿润成柳儿,由浅入深,后半截猛然一挺,她激灵一下,颤抖着,他频率越来越高的向诱惑的穴道输送着炮弹,整根肉蕉已被水潮所淹没,他起身拿过纸清理了一下,继续作战,她的头左右摇摆,身子前后规律的颠动着,他开足马力,在她饥渴着需要抚爱风暴来临之时,将积攒多时的琼霖玉浆挺射在她洁净的月宫里,能感到她的穴道在吸纳,在放波,在满足……

他抚慰着,拥着她入睡。

这一夜,两人彼此真真切切的拥有了对方,比真夫妻还要甜蜜、超然,他们的爱已不属于简爱,已然凌驾于桎梏,飞越了世俗……

天亮了,美心眨着会说话的大眼睛,幸福的看着贴身的他,心想:我把“珍贵”给了你,你能还回我忠贞吗?正当此时,赫锴醒了,朦胧的看着她,第一眼就笑了,“偷着看我干什么?”心里已是惬意的好到了天上,紧贴她的玉肩,有点羞涩的又喃喃道:“我还想要。”

美心挂满羞意的努了一下嘴,把身子翻了过去。赫锴一看,明白了,凑上前,把被子掀开,“哇!”白润的美臀和曲线甚佳的韵腿,进入了他的视角,啊!怪不得说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美女就是神,就是有那样的吸引力。

姣美和丰润充斥了他的眼球,搅乱了他的视觉神经,扑上去,不是蹂躏,是给爱,不是强迫,是纵情,不是交合,是占有,他劲吸着没有乳汁的乳汁,疯狂着没有名分的疯狂,他停不下来的去给,她情不自禁的送情,使两人开启了欲望的最后铁闸,一同激“喝”着发泄,无形中,造成了氧份的短缺,退减了床铺的寿命。

她,满足的红晕着脸。

他,再度的征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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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两情生变

从心理角度看,男人都有“怨妇情结”:总希望靠一己之力,救一个遭遇不幸,汲汲可怜的弱女子出水火之中!而女人更有“怨夫情结”:觉得一个婚姻遭逢不幸的男人,自己若是不能把他从不幸的婚姻中拯救出来,那简直就白活了!

赫锴真的愿意让她有这样的情结,将自己从支离破碎的婚姻藩篱中拯救出来,重塑自己快乐的生活。

不论找任何的理由,男人的隐婚,都是贪婪。自从隐婚到不得不揭去那块遮羞布,从而裸露出自己真实的婚姻生活,赫锴始终没有一丝恶意在其中。他,之所以隐婚,无非是想要在自己身份价码上,与美心达成持平的标准,以其求得抱回美人归。仔细想来也很正常,一个心中有爱的男人,若不把自己的婚姻说得惨烈些,有几个女人愿意去爱他呢?男人装可怜,不得不说是一种诱情的手段。

谁的婚姻都不可能全是鲜花美酒、蜜意柔情。当婚姻遭逢不顺心,不论男人女人,都渴望倾诉,而面对一个如美心这样的处于婚姻之外、善解人意的女孩子,赫锴没有把他当成自己感情垃圾的排泄站,而是用行动例证着彼此天荒地老的爱情。

一个男人,博得了女人的同情,也就博得了女人的爱情。

床上,赫锴摆弄着她的发端,“怎么样,舒服吗?”

她在赫锴的脸上亲了一下,笑着,发出肆意的眼神,“你说呢!”

当两人还沉浸在浓浓未消的爱欲里,不能抽身的时候,出于担心,堂溪打来电话,“心心啊,怎么还不回来?这一宿跑哪去了,打电话关机,赫锴也关机。”声嘶力竭的催促她回去。

“我们的手机都没电了。”她瞧着窗外。

“那就不能用别人的打一下告诉我吗?”

她穿了衣服,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马上回去了,别说了。”

两人浓情未了,不得已,在美心家楼下分开,赫锴用手作出了打电话状儿。

赫锴独自走在雪沃的的大街,怡然自得的思拊着昨夜的肉欲美餐,爱的音符还远未散落,昨夜的铁血柔情还鼓动着他的思维……

自从美心回来后,赫锴就象换了一个人,自觉的锐减了与朋友的联系,只是偶尔通通电话,却很少见面。朋友们甚是理解、支持,也都主动减少了与他的约见次数,为他们创造宽松的浪漫环境。

而他,为了这浪漫环境,他曾为此做了多长时间的准备?昨夜,终于把最原生态的一面赐予了她。

傍晚时分,甄仁多日不见赫锴,看起来有些挺不住了,说是邀了两位女教师共进晚餐,要他坐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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