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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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关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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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的交通永远那么操|蛋。
  我在三环上整整堵了一个多小时。刚刚曾然的问题让我焦躁不安,我拆了那包芙蓉王,点了一根抽起来。还没两下,就自己呛到。
  什么甘醇绵长。
  我这辈子都不会明白芙蓉王跟南京之间有什么不同。
  上次有人从新疆给宋建平送了两包烟丝,他非逼我抽。我感觉才两口,就跟吸了一氧化碳似的,浑身软绵绵不说,脑子都开始阵痛。宋建平瞧我那样,边嘲笑边吸了烟跟我亲嘴,硬逼我把一口口烟往肺里吞,痛苦的我眼泪横流。宋建平操|完了才笑着给我擦眼泪:“好久没看见你哭了。”
  我当时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宋建平的腰一会儿就青了。我吓了一跳,紧紧盯着宋建平,生怕他后面还有什么狠招。可是他好像失忆了一样,直接揭过不提,只是后来又干了一次。他边干还边问我是不是嫌他腰力比我好不服气。
  从那以后,我的怨念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说话在宋建平面前越来越放肆,宋建平却没什么特别的不高兴,以至于我现在变本加厉的肆无忌惮起来。
  可是,宋建平从来都是对无所谓的人“无所谓”……
  我想到了张雅丽。
  这女人很惨,红三代当家后,她还上门示威过。结果直接被三振出局。后来我没在宋建平身边看到过她。倒是去跟红三代见面的时候,瞧见张雅丽的儿子已经跟在红三代身边了。
  张雅丽肯定不是宋建平厌烦的第一个人。
  但是我不想成为前仆后继的下一个。
  宋建平是个狡猾的家伙。他用他不费吹灰之力的财富、权力、手腕,让你在他身边呆的乐不思蜀。甚至有一天会不记得自己是谁,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贪欲仿佛野草一样疯狂在内心滋生。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离不开他。
  我掐灭了烟。
  曾然说的对。
  我不能再依靠宋建平。不然我可以看到未来的我是怎么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我这个决心才打定不到半个小时。就被人无情泼冷水。
  我明明是来求人家办事。
  却跟贵宾一样被人引到贵宾签到处,领了一大袋子纪念品,又被引到主席台左侧第五个位置。
  “这不好。”我跟杨经理说,连连摆手,“我坐后面就成了。媒体那块儿就成。”
  “没事儿,没事儿。您坐。”杨经理热情周到,身边两个穿着女仆装的小姑娘连忙给我冲了茶。睫毛长长地,一直眨啊眨。
  我本来还打算在圈子里顺一圈名片,坐在高高的主席台上,这个希望破灭了。我要是现在走下去恬着脸互换名片,也太TMD不给宋建平长脸了吧?
  于是我想,好歹跟主席台上几位换换?
  左手边名片换来一看:“共青团中央 XXXX部副秘书长。”
  右手边名片换来一看:“华商证券集团 XX中心副总裁。”
  ……我汗颜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TM就知道宋建平那天那么爽快的答应我的请求的时候,就故意没安好心!
   

机甲战士和骑乘式(下) 。。。 
 
 
  
  斜对角的舞台灯光暗了。
  电影巨幕上出现一个明显穿着怪兽服的人。
  “诺曼底,米特拉,奥杰斯,给你们三个宇宙日时间,把小小的蓝色星球给我拿下。”
  我正在点烟,一不留神差点烫到自己的手。
  “大王,我们只要六十个小时就可以把地球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舞台上的三个打扮成怪兽的反派说。
  我目瞪口呆,一下子明白了被天雷劈中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滋味。
  “先去给我俘虏两个地球人做人质!”小头目指着主席台大吼。
  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等到两个“怪兽”抓着我扯到舞台上做群众演员的时候,我恍惚觉得我大概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旁边被“俘虏”的女人很明显入戏的厉害,一脸兴奋的尖叫:“不要不要!”然后抱着我喊:“怎么办,我们被俘虏了!”
  只是为什么我有一种被她轻薄的微妙感觉?
  音乐突然响起。
  “宇宙生命永不会停息,
  相信自己的身体总带着潜在的能力
  改变总将带来成长的惊喜
  万丈光芒照耀一个崭新的天地
  善恶就存在我们的身边
  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
  第一想到的就是要奋战到底!”
  三个咸蛋超人打扮的正义战士从后台跳了出来,然后大喊:“机甲战士——变身!”接着从地上捡起什么火焰钻,倚天剑……开始跟“怪兽”激烈打斗。
  音乐效果很好。
  特效做的不错。
  灯光打的仿佛异度空间。
  屏幕也是LED大屏幕。
  但是就是因为太真,以至于我当场石化。
  我已经过了圣斗士的年龄很久,这不是属于我的世界。小孩儿要的东西很简单,正义、英雄、伙伴。可是等长大了才发现,正义背后全是罪恶,英雄嘴巴里都是谎言,伙伴都背后阴狠。宋建平让我看到的,才是真的。
  最终机甲战士命中注定打败了怪兽。
  我坐回去的时候有些累。主持人拿着麦克风在激动的讲机甲战士品牌赚了多少钱以后能赚多少钱。
  “机甲战士是小朋友的伙伴,是小朋友心目中的英雄,它会成为小朋友们正义的榜样!”主持人大声说。
  可是台下是一群成年人,平均年龄不低于35岁。每个人都用看猪肉的眼神心思在衡量这个动画品牌。
  说白了,正义、英雄、伙伴……到最后也不过是沦为金钱的砝码而已。
  我突然不想要他们的漫画和小说资源了。
  
  最后我还是跟他们签了合同。
  他们CEO听说我是屈晓易,当场拿出笔来在我带来的合作意向书上面签了字。
  “谢谢。”他签完字还这么说。
  我差点笑出来。
  “您客气了。”我回礼。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宋建平稀罕的没在看电视,我在书房找到他,原来他正在上网看新闻。
  “回来了?今天怎么样?”他问我。
  “还行。”我点头。
  “吃过了吗?”他问。
  “……吃过了。”本来那场发布会有媒体招待晚宴,我没胃口,但是又不能告诉宋建平。
  “怎么谢我?”他站起来,坐到书房的贵妃椅上,笑眯眯的问我。
  我脱掉外套,扯下领带,跪在地上就拉开他的裤链,直接把他的东西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张口含住,大口吞咽着,直达我的咽喉深处。
  嘴巴大开着,带出很多唾液,在湿润温暖的环境中,宋建平的东西很快有精神起来。我几乎有些自我放弃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做着深|喉。
  头皮猛然一紧,被扯了起来。
  我勉强抬头,就含着他下面,用眼角余光瞧他。
  宋建平还在微笑,但是笑已经冷了下来:“晓易,今天心情不好?”
  我摇摇头。
  他拍拍我的脸:“你把我含的那么紧做什么?又饿了?”
  我于是张口把他的家伙吐了出来。
  “坐上来。”他说着,靠着椅背,双腿伸直躺上贵妃椅。
  我瞧着他,半天才确信他就是那个意思,于是脱了裤子,跨坐在他身上。上半身衣服还在身上穿着,当住了我和他贴的紧密的部分。
  他滚烫的地方贴着我滚烫的地方。
  我想起以前他在我身体里肆意进出时候的场景,那样糜烂放肆,让人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他撩起我的衣服,拍拍我的屁股笑道:“晓易,自己来。”
  我为难的看他:“建平,我需要KY。”
  这个姿势,这么进去,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我觉得你嘴里的唾液好像更好使。”
  于是我只好伸出手指,慢慢地舔着,然后抬起屁股,塞到身后,草率的松弛了一下,最后我便抓着宋建平,那么缓缓地送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全部进去的时候,我仓促的叫了一声。
  接着的事情,老实说我都记的模糊朦胧。这样的姿势已经足够让人情动,更何况宋建平总是诚心要把我搞的放|荡。
  他说动一动,我就动动。
  他说左边,我就左边。
  他说快一些,我就快一些。
  我在他身上东倒西歪,仿佛骑着一匹跟我肉体相连的野马,每一次奔驰,都让我感觉到宋建平的身体是如何在兴奋着,紧绷着,他又是如何让我几次攀升极乐。我感觉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跟思维搅碎在一起,散落在奔驰的路上,再没了自我,也没有了单一。世界上一切真相都伤害不了我,也无法困扰我。
  我仿佛和他融为一体。
  高|潮之后,我就着那样的姿势,趴在他身上。我们一起喘息。
  “你不行了。”我残忍无比的指出这个事实,“你现在每次时间越来越短。”
  作为回应,宋建平抓着我的肩膀,在我的乳|头上狠狠地咬了咬。
  现实再次回归。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胸前。
  鲜血淋漓。
   


肉体关系 番外三 男保姆

家里有个男保姆──继续神展的2015年

宋建平的儿子小名叫闹闹。
刚认识张雅丽的时候,张雅丽每次都在喊:“闹闹,别吃袜子。闹闹,你又淘气了……”
我总觉得她在叫狗。
後来宋建平满脸慈爱的抱著那个明显超重的小家夥叫:“闹闹乖。”
我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
闹闹小时候就跟所有高干家庭出来的孩子一样,太子病十足。
早几年,张雅丽还在宋建平身边,就算张雅丽没工夫,还有杨琦。後来杨琦跟老宋离婚,张雅丽也被红三代给下位了。
“晓易,我跟你说个事儿。”宋建平有一天跟我说。
“你说。”我正在上网查资料,有些心不在焉。
“是这麽回事儿。”宋建平想了想,“小刘这半个月可能要去新疆出差,家里没人,闹闹可能得接过来住。”
我半天才消化他的意思。
“什麽?”我回头看他,“那个红三代要去新疆出差的话,你把你儿子交给保姆不就行了吗?”
“什麽保姆能搞得定他?”宋建平一脸慈父的无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多皮,让他一个人在家里跟保姆呆在一起,回去房子都烧了。”
“那你回去吧。你不是他爸吗?”
“我天天开会,三天两头加班应酬……”
“我现在不是吗?”我问。
“你公司那边一个大项目刚结束,不是正好在休年假吗?公司有曾然,你也不怎麽需要去公司。”宋建平说。
我没好气的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真不行?”
“真不行。”
宋建平最後嘴角微微一翘:“好吧。”
我狠狠瞪他,宋建平以这种语气这种表情说出来的话,都非常危险。我无奈叹气,妄图垂死挣扎:“建平。你看,我一个大男人呢,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怎麽有功夫管他?而且我们两个人的事情真不好让他知道太多。他现在不是七八岁,是十五岁了。”
他妈的一个上高一的学生家里还配保姆,後妈走了还得送到我家来养。
宠溺!
宋建平只是保持那个没温度的微笑,转身去看他的新闻播报。
我郁闷的想摔鼠标。
很好,这家里的本质还是没变。

闹闹大名叫作宋启迪。
周五从学校接过来的时候,我还没办法把他跟几年前的那个胖的堪比柚子的小胖墩联系在一起。他很好地继承了宋建平的温文儒雅和张雅丽的丹凤眼。少年开始拔高的个子,让他有非常好的骨架,一抬手一投足之间都充满了上位者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但是别人也许看不到,我却一眼瞧出他的清秀里透露出一股子怎麽也抹杀不掉的阴滑。
再过十年,又是一个宋建平。
宋建平领著一个啊李箱进来,拍拍宋启迪的肩膀:“愣著干什麽?叫屈叔叔。”
宋启迪微微弯腰,叫了我一声:“屈叔。”
我心里默默挠墙。
感觉这麽叫起来,我跟家里的佣人似的。
“呃,不用客气……”
他抬头的时候,嘴角嘲讽的笑了一下。我的话吞到了肚子里。那个动作跟宋建平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
父子血亲,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宋建平去做晚饭,我把宋启迪带上二楼他的卧室。给他把衣服收拾出来,挂在衣柜里。这期间,他一直靠在床上玩掌机。
人家是宋少爷,宋老爷都没说什麽,我个通房丫鬟自然不好多说什麽。
假如我下辈子能有孩子,一定不这麽宠。
“启迪,下去吃饭吧。”我看了看时间,“你爸应该做饭做的差不多了。”
宋启迪仿佛没听到,继续玩他的掌机。
“闹闹。”我又喊了一声,“你……”
“别这麽叫,怪难听的。屈叔。”他关了游戏机,抬眼瞥我。“我这三四年都吃不到一回我爸做的饭。真难得。还托了你的福啊。”
死小孩。我在心里骂道。
这才十五岁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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