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冷王娶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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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冷王娶妃忙-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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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之萧轻轻地摇了摇头,在俞倾惊诧的目光下,将手中的那张纸塞到了嘴里,嚼了几下便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萧…”
  沐之萧并未言语,只是抬首认真地观察着面前的这扇玄铁重门,目光渐渐地落到门上雕刻的狮子上,心中细数着共八只狮子,除此之外这门并无其它特别之处。
  “倾儿,你看这些狮子有何不同?”
  “好像都是同一品种,不过那只好像多了两个鼻环。”俞倾歪着头认真地分析着。
  “鼻环?”沐之萧眸光一闪。
  沐之萧走到了门边,缓缓地将手中的两只银镯举起,对准那凹陷的鼻环按了上去,大小花纹刚好吻合,随即便听到“哐”的一声,玄铁重门中间出现了缝隙,渐渐地缝隙越来越大。
  两人相扶着走到了祠堂中,一口上好的红木棺瞬间吸引了二人的眼球,可以肯定的是,里面定是沐家立族的老祖宗无疑了。
  “不肖子孙沐之萧,给老祖宗叩头了!”沐之萧拉着俞倾跪到了棺材正前方,恭敬地叩了三个响头,方起身去开棺。
  许是两人的力气太小,无论从何方向去推,都无法将棺盖给打开,反而令沐之萧不小心地扯裂了身上的伤口,衣衫被染红了一片。
  “倾儿,你去哪里?”沐之萧冲着越跑越远的背影轻声喊着。
  须臾,俞倾手捧着一对银镯跑了回来,双手合十将银镯放在两掌中间,然后走到了红木棺的正前方跪下再次叩首。
  “萧,你看这棺首上的图纹,我想这两个凹陷处,应该刚刚好能放下这对银镯。”话落俞倾便将银镯对着那凹痕慢慢地对了上去。
  “咔哒!”一声,棺盖竟是自动地向左边拉开。
  目光向棺中看去,俞倾瞬间屏住了呼吸瞪大了水眸,沐之萧缓缓地走了过来,当他看到棺中之人的时候,表情和俞倾如出一辙。
  棺中之人并非如他们二人想象,他们以为所谓的老祖宗会是一名须髯皆白的老者,却未曾想到会是一名年轻的女子,而且似乎是过于年轻了,从她的身形和骨架来看最多不过十八岁。
  棺中女子的尸身被保存得非常好,整个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只不过脸色太过苍白,让她整个人显得甚是弱不禁风,再加上她脸上那道从左嘴角到左眼角的伤疤,更是给人一种残缺之美。
  “萧,原来这就沐家的老祖宗,竟是如此年轻的女子。”俞倾闪动着双眸问道。
  “恐怕连我爹都不知这棺中的秘密!”沐之萧不敢置信地摇着头,这个真相着实是太震撼人了,沐家的立家之主竟是如此年轻的女子。
  “萧,你看老祖宗枕下好像有块金色的锦帕,帕上似乎有字迹,还有她枕边那个玄色的瓷坛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不见那块儿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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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不为人知的族史

  沐之萧双手合十地拜了拜,方才将女子枕下的锦帕缓缓地拿了出来,展开一看才发现这并不是一块锦帕,应是从男子衣袍上撕下的一大块锦布,上面用鲜血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些东西。
  “绝笔之书?这倒不像是女子的笔记。”俞倾站在他身边喃喃地说道。
  “我看也不像,不如我们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见俞倾微微地点头,沐之萧便轻声地念了起来。
  绝笔之书:
  吾沐乾一生磊落耿直,少时励志带领族人逃离荒凉之地,过上暖衣饱腹的日子,哪怕倾尽吾毕生精力不思个人之事亦是不悔,但是有些事会发生有些人会出现,莫说是吾挡不住,兽神亦是挡不住的。
  一寒冬之年,吾与吾弟带领族内几名男子潜入了邻近楚氏部族的领地狩猎,此地水丰草荣猎物多而肥,实乃是绿洲之地,不久便欲满载而归,却未料归途必经路口竟是跳出一名娇俏之女拦住了吾等去路。
  此女询问吾等意图,知晓后便未多加阻拦,浅笑而去。
  后方知此女乃是楚氏部族族长之长女,久之两部族间联系渐密,楚氏部族欲将此女嫁到吾部族,而吾乃被选中之人选,为族内之发展吾肯之。
  大礼之日,吾等送羊群牛马之楚氏部族,众人中一如灵似仙般女子便那样地入了眼,然后毕生再也不能忘却,当时尚不知身后吾弟亦是一眼便交了心,此后种种想必是劫吧。
  礼后数年,吾得一子一女,但心中却从未真正地开怀过,遥望每日捧花笑奔于两族之间的吾弟沐城,心中谓之嫉妒情绪与日俱增,竟是渐渐地起了杀心。
  不日,沐城欣喜而面见吾,告知那人答应嫁之于他,望吾为他二人定下好时日,瞬间心中邪念滋长再是抑制不住,善灵渐渐地被吞噬殆尽。
  他二人大礼之日,吾以外族入侵之由,命沐城即刻带人前去阻挡,分别之时两人在门口你侬我侬之势,越发刺痛了吾之双眼和心,心中杀意越发地重了。
  沐城走后,吾对她欲行不轨之事,慌乱中她以颈间佩饰兽牙割花自己的脸,瞬时间吾眼中除了鲜血亦是鲜血,仓皇而逃。
  思索了一夜,第二日吾谎告之她沐城惨死于战乱之中,从此她便再也不进食,坐在族门口望着沐城离开的方向不言不语,亦是不顾脸上之伤口,任之溃烂流血,手中不断地弹着他送给她的十弦小琴。
  再五日,沐城狼狈而归,老远便望见族门口倚栏而候的她,心中自是欢喜非常奔而拥之,欢喜片刻便发现怀中之人早已没了气息。
  垂眸间便发现,怀中人的十指早已血肉模糊,沾满鲜血的琴弦上孤零零地躺着一张布条,血书之,“鸳已行,鸯何存。”
  “啊!啊!”
  沐城瞬时癫狂如鬼地闯入吾帐中质问,吾本欲隐瞒,却不料吾之妻只字未落告之,沐城将吾打致只余一口气方愤恨而去,吾休养许久才痊愈。
  沐城自小喜欢钻研奇行鬼术,小时不知从哪寻得一块丑玉每日以血灌之,从未间断。她故去当日,沐城便将那玉雕琢成虎放之于她嘴中,此后沐城便疯了。
  起先吾以为,她生前喜养虎崽,遂沐城雕此玉伴她,却不想一月而逝,她的尸身竟是未有任何变化,方知那玉之神奇。
  又两月沐城身体突然呈油尽灯枯之状,死前突然清醒,求吾将之骨灰至于她棺中,令他们死能同穴来生再会,吾允之。
  沐城与她曾收养过一低贱部族的孤女,相待甚好,他最后几日都是那孤女伺候身侧,却不想突一日沐城竟是用那十弦小琴割颈而去。
  沐城死后,吾每日备受心中愧疚的折磨,不能安寝,化作厉鬼的她常出现在吾梦中,她不断地说着诅咒,诅咒吾生生世世不得所爱孤苦终老,直到她戾气化尽为止。
  后来,那小孤女日夜在他二人棺椁前弹奏着那十弦小琴,吾之噩梦才日渐变轻,她告知吾,这琴上尽是那二人的血和怨,需存善念之心的人每日弹奏,尽量地去化解,并说沐城死前为这琴取名为“鸳行”。
  为了赎吾之罪,吾将妻儿送回了楚氏部族,将族长之位转给了他人,自降为族内祭司每年祈福求雨,并设下了族规,接任祭司者终生不得娶妻或嫁人,专心地造福族人,以替吾赎这万世难消的罪过。
  多年后吾之身体日见西薄,吾妻带着已成年之子女来探,声声泣血地怒斥着吾,吾心中愧疚愈曾,方许下诺言,生生世世愿为兄长或恭弟以护之。
  尚有一事未曾说,据沐城手札所讲,若有朝一日她口中之玉颜色变成纯白亦或是纯血红,方是她魂中怨气散尽之日,沐家可不再设祭司与长老便可顺遂康宁。
  愿后世子孙多行善德,切莫效仿吾之言行,沐乾!
  读完了这封血书,沐之萧竟是起了退意,原来他沐氏一族的老祖宗并不在这棺中,这棺中的女子应该是这信中提到的那个“她”,那玄色瓷坛中应该就是沐城的骨灰吧,原以为只有他和倾儿爱得苦,却不想与他们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倾儿,我们真地要将这灵虎血玉取走吗?”
  此刻的俞倾早已经泪流满面,心中亦是动摇了,看着棺中的女子,心中满是愧疚,后悔闯到了这里来,打扰了他们的安宁。
  “倾儿,咱们走吧!”沐之萧捧住俞倾的双颊征求着。
  俞倾没有转头看他,依旧是死死地盯着棺中的女子,不知是什么力量的驱使,她推开了沐之萧扑到了女子的身边,轻轻地掐开了她的嘴巴,将灵虎血玉从她嘴里取出。
  “倾儿,你…”
  “萧,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东西拿到了,咱们赶紧…”走字还未说出口,两人便感觉到了棺中有异动,转头看去,便见那尸身上的肉快速地塌陷,最后碎成了灰。
  这一幕震撼得两人定在了原地,许久沐之萧才开口说道,“倾儿,既然我们犯了错,就尽量将错误降到最小吧。”
  俞倾面带愧色地点了点头,两人用手将那女子的骨灰一点一点地放到了玄色瓷坛中,然后又磕了几个响头方才匆忙地离开,离开之时两人带走了那对儿银镯和锦布。

☆、139 暴揍顾云天

  “爹,这段往事比您之前讲的那段可精彩多了。”沐天赐瞪着一双晶莹的黑眸淡笑着说道,但是楚钰城从那双眸中看到了伤感和心痛。
  “你这丫头!”萧沐轻弹了下她的额头。
  沐天赐突然从凳子跳了起来,扑到了楚钰城怀中,伸手在他的胸口一阵地摸索,吓得萧沐瞪大了双眼,自家闺女也太不矜持了,他可是还在这儿呢!
  “墨儿,你这是…咳…”楚钰城轻咳着提醒着,其实心中已经美得开始冒泡了。
  “啊!找到了!”沐天赐开心地叫了一声。
  “……”楚钰城嘴角一僵!
  “爹,三长老与你结怨是不是因为这块灵虎血玉?”话落将血玉放到了萧沐的手中。
  萧沐摸着手中的灵虎血玉,心中百感交集,不过更多的是庆幸,这块血玉没有流落在外,保佑着他的女儿平安地长大了。
  只不过,萧沐抬头看了眼楚钰城,心中甚是不满,这丫头还真是胳膊肘向外拐,竟然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那厮身上。
  “其实也不尽然,你可还记得三长老床下的箱子里放的是何物?”提到此事,萧沐的声音渐渐地变冷。
  “我记得,应该是婢女的尸体,若是女儿未猜错,那婢女临死前应该被三长老给…”
  “没错,当时为父便在想,这种人渣留在世上岂不是会祸害更多的女子,但是他又是沐家的长老之一,又是为父的长辈,所以弑杀之事为父定是做不出的,所以临走前喂了他一瓶药丸。”
  “爹,那药丸是…”沐天赐的话还未问出口,人便被楚钰城给抗了出去。
  “岳父大人,阿城先带她走了。”
  看着远去的两人,萧沐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或许楚钰城真的是自家闺女的命中之人,他保护她的心不是刻意为之,而是出自本能,就好像天生为她而生一般。
  不知为为何,刚刚在看到楚钰城脸上伤疤的时候,他便突然想起了那个棺中的女子,他们会有什么关联。
  “看来真地是年纪大了,喜欢回忆和胡思乱想了。”萧府自嘲地摇了摇头,然后将手中的血玉收好,准备明日将它交还给自家闺女带着。
  “阿城,你快放我下来,我还没有问清楚!”沐天赐毫无规律地敲打着楚钰城的背,秘密探知一半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这件事情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反正你爹娘已经被我们安全地带回来了,那个三长老已经不足为惧了。”
  “好好,我不问了,你先放我下来!”
  见她真的没有再返回去的意思,楚钰城才小心地将她放了下来,却不想被她偷袭了一下,接着两人便在院中追逐了起来。
  沐天赐跑得太高兴并未看路,迎头便撞入了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抬首一看惊讶地问道,“大哥,你是不是病了,怎么如此地没精神?”
  往日里就算是再忙再累,顾云天都会一身清爽整洁地示人,每天脸上都是挂着温暖的笑意,但是今天却是面带青色的胡茬,一双疲惫的眼中泛着血丝,给人一种极其疲惫和病态之感。
  “大哥没事,这就先回房了。”话落并未抬眸,绕过了两人,向着后院走去。
  “阿城,我觉得大哥不对劲儿!”沐天赐担忧地望着顾云天离去的背影,明明昨晚他和久久回来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怎么一夜不见人就变成这副样子。
  “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儿!”楚钰城的目光却是比沐天赐的复杂得多,他好像得去确定些事情了,否则可是要出大问题了。
  “墨儿,你一夜未睡,先回房补补眠,等早膳好了我去叫你。”
  “也好!”
  安顿好了沐天赐,楚钰城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眉头紧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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