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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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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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从岳家狼狈出来的许东满。

    春起的晚风吹乱了她披散的长发,同时也温柔地拂拭走她脸上的湿意,风干她眼里未及滑落的泪水。

    路过一家哥特式的塔楼,在十亩以上的占地中,巍峨高耸,又高又粗的黑铁栏杆阻隔了路人的靠近,却又遥遥向路人展示着它高人一等的睥睨之姿。

    许东满停了停,伸手抚过黑铁栏杆里钻出的一截樱花,细碎的花瓣随之纷纷扬扬从枝头落下,眨眼就被风卷走,离了生长的地方。

    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明明只想轻抚那些花瓣,为什么它们就凋零了?

    美丽,为什么总是不能长久,不够坚韧顽强?

    身后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隆声,许东满没有转身,不想去看,因为,岳鑫云不会追出来,别人也不会。

    她在人行道上,也不用给车让路。

    她等着社区里某住户的车子经过,然后还她一片宁静,走出这个没有公交也叫不到出租车的高级社区。

    车子呼地经过,却在她前面一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露出一双精致的脚踝。

    何筱筠款款下车,在许东满一米距离外站定,微仰着头,一副女王式的傲慢姿态,只可惜许东满比她高出半个头,再仰脑袋也无法展现她高人一等的气势。

    许东满静静站立,等着她开口。

    这世上不乏雪中送炭的好心人,但何筱筠,可能吗?她只希望落井下石的时候,别下太大的石头就好。

    “哎,这里不好叫车,到前面街口好像要走很长一段路呢!”何筱筠撇嘴,怨父母把哥哥们一个个生得高大,却把自己生得如此娇小,更怨许东满脚下的高跟鞋以及狼狈至此还昂首挺胸直着腰,语出娇软,仿佛刚才泼辣骂人兼泼酒的人不是她,还是当东满闺蜜一样的姐妹,“要不,我送你一程吧?”

    许东满一愣,困惑了。

    “来啊,老路送我回家,顺路送你到外面街口。”何筱筠微笑,似乎心无芥蒂。

    许东满一看,车子旁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正是岳家的司机老路。

    闻言,老路打开后座车门,说:“许小姐,请。”

    也许,真是好心顺路载她一程吧!许东满迈动了脚,向车子走去。

    却等许东满走到车旁了,何筱筠突然叫住她:“许小姐,等一下!我刚才下车脏了鞋,你帮我擦擦再上车吧!”

    许东满前迈的脚步晃了晃,老路也愕了下,随即垂下眼,表明事不关己。

    “你说什么?”

    何筱筠已经走到她身边,笑得娇美,指指自己脚下,说:“擦鞋这种事对许小姐来说不难吧?当然,我还会给你小费的!”

    呼!

    许东满的呼吸霎时粗急起来,瞪着何筱筠,双手在身侧握紧。

    “不愿意擦?”何筱筠依旧在笑,眼底都是嘲讽,“也是哦,云叔把你捧得那么高,一下子要你弯腰有点难,那就对不起了,你就直着腰走路吧!再见!”

    说完,何筱筠微弯腰钻进了老路打开的车门,关上门前还冷笑着丢下一句:“我今天总算明白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

    老路为难地看她一眼,歉意地点个头,绕过去进了驾驶座,轰隆着开走,对站在路边的她扬起一阵灰色的气体。

    许东满不避不让,就这样迎面吸进了满腔的汽油味,用力咬着下唇,是自罚,也是自省!

    记住,这就是你痴心妄想的下场!

    不远处,有辆白色路虎停在那里,驾驶座上的男人白衣如雪,黑发如墨,微眯着眼将腰背笔直、下巴微仰、狼狈却张扬着倔傲的女人尽收眼底,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不去换档。

    她维持那个姿势几分钟后,才继续迈步。

    白色路虎也缓缓滑行着。

    简傲南从来不知道,出社区的短短一段路,他居然能花二十分钟?!

    跟着那个女人干什么?你又发神经了,简傲南!

    “草!”

    望着前面还在一步步蠕动的身影,他骂了声粗口,踩下油门,呼啸着从她身边掠过,眨眼就到了外面街区。

    许东满根本不知道刚才经过自己身边的车子里,有双跟了自己一路、郁怒而困惑的眼,更有个她此刻恨不得撕皮咬烂丢去施肥的男人!

    终于走到川流不息的热闹街区,许东满已经双腿酸软,看似不远的一段路,竟比回乡下老家爬山祭祖还累。

    茫然地望着公交站牌,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回家吗?

    她不知道要怎么跟父母解释明天的订婚礼没有了,他们眼中千载难逢的富贵女婿也没了!

    他们要是知道这一切被她如何亲手毁掉的,老爸一定会大失所望的痛心,老娘更会举着扫把追打她吧!

    怔怔地看着一班班公车来了走,走了来,公交站的人上了下,下了上,许东满脑中还是空白一片。

    所有人都知道她要订婚了,请柬也都发出去了,明天,等他们都知道订婚礼不是延迟,而是取消,且再也不会有她与岳鑫云的后续时,她的世界大慨会山崩地裂吧!

    想想邻居街坊和那些同学同事会有的反应,她只觉头疼欲裂,期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她拿出了手机,看着电话薄里为数不多的朋友,还是按了华菱的号码。

    华菱,她最要好的朋友,无论盛衰荣辱都是第一个分享的对象,除了华菱,大慨没有人能更深切地明白她的苦楚,了解她的冤屈了。

    嘟声响了很久,才接起来。

    “东满?”华菱擦着湿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讶异地嚷:“不是去岳鑫云家吃晚饭的吗?这么早,他舍得放你回来?”

    听着这话,许东满尝到了满嘴的苦涩味,用力深呼吸,“你在哪里,出来陪陪我……”

    “东满?”华菱大感不对劲,这声音疲软无力还有点暗哑,完全与喜事临门应有的高调爽利相反。

    “别问了,你说个好点的酒吧,我过去等你!”她去过的酒吧就上次遇到南少的那一家,实在不想旧地重游徒惹不快,只能换块地儿买醉了。

 【065】今天是神马日子

    一部白色路虎停在一家私人俱乐部前,还没停稳,车上就跳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也是一身的白,迎上来的经理恭敬的一声:“南少!”车童早已跑着过去把车开去停车场了。

    “嗯。”

    高出普通人一头的简傲南视线平视,在他人眼里就是鼻子朝天的傲慢样,一双长腿不论是跨度还是脚速都是普通人的极限,经理只觉得眼前一抹白色一晃而过,再转头去寻,那人已在楼梯之上,那不下三十层的楼梯,在他脚下似乎凭空消失了大半,只见他的脚几个起落就到了楼梯尽头。

    神速啊!

    经理望着空荡荡的楼梯,星星眼里装满了羡慕嫉妒。

    老板的几个少爷朋友,每一个都不止家世好,连外貌都是人中之龙。各有千秋的七少里,这位南少是从头MAN到脚的人物,随便往哪一放,都是锋芒毕露的发光体!

    经理羡慕又感叹了一会儿,收回目光,刚要走回办公岗位,却见门口一抹米色身影走过。

    “咦?那不是云少的女朋友吗?”经理嘀咕着,脚就不由自主的迈了出去,看到那女孩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眼俱乐部,嘴角漾开一抹苦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走到隔邻的一家酒吧里。

    “云少怎么放女朋友一个人去酒吧?一会儿,他们也会来吧?”经理自言自语完,不做二想就上报老板。

    几个大少爷所谓的老地方,就是应劭峰私人俱乐部的特级VIP间。

    简傲南进去的时候,只有黄超和郝知伟在,见到他,郝知伟只是抬了下视线,微一扬手就算打过招呼,继续喝酒。

    黄超站了起来,习惯性地去锤他山石一般的手臂,呵呵笑着:“南少,你再不来,我都快陪这个闷葫芦闷死了!”

    简傲南这才多关注了一眼郝知伟,顿感诧异。

    七少里年纪最大、也一贯最沉稳的郝知伟,脸上居然有种可称之为愁烦的东西,他那轻拢的眉,微茫的眼,已经多少年没见了?

    简傲南仔细想想,好像自他十五岁起,就没见过伟大少为什么事情烦忧不淡定过。

    再看郝知伟一杯接一杯类似灌酒的架势,简傲南心下一凝,不对劲!

    或许黄超会认为伟大少是生意上起落幅度大了、不顺心了,借酒消愁而已,但简傲南绝不敢这么简单认为。

    郝知伟并不是郝知扬的亲哥哥,他十岁的时候才到的郝家,据说他父母双亡在孤儿院呆了大半年,郝家是他母亲的远亲,因而收养了他。

    与郝知扬的唠嗑欢朗相反,他一直都很寡言内向,十五岁那年突然出国留学,三年后回来越发沉稳,似乎泰山崩于前也绝不改色。

    简傲南本来也以为那三年郝知伟去几个国家游学,在外宽阔的视野与孤身一人的历练造就了这一身岿然如山、坚如磐石的底定气质,然而,他在四年前一次任务中见到了一身橄榄绿的郝知伟时,才恍然大悟。

    作为一名特别兵种的军人,应该随时随地保持清醒,绝不可能醉。而过往的众多聚会中,郝知伟都是浅尝即止,就算交情再好他也绝不贪杯。

    所以,是大事!

    简傲南大步一迈,在郝知伟身边坐下,取来酒给自己满上,先拿自己的烦心说事,“我和鑫云闹翻了!”

    郝知伟抬眼,淡淡地一扫,并不接话。

    “不会吧?你们两个都能闹翻?”也怪不得黄超不信,一起这么多年,再大的事他们舅甥俩都吵不起来,何况闹翻这么严重?

    简傲南烦躁地满饮杯里的白酒,任那火辣一路从食道往下烧到胃,重重地将空杯放下后,才说:“我们就差动手了!”

    “啊?”黄超这下惊住了。

    尼玛的,今天是神马日子?

    地球要爆,世界要末日,情绪也绝不会波动的伟大少,今天居然有了愁绪?

    宁可相信应劭峰有一天会不爱女人,也不会相信云少和南少会有吵崩的一天,今天居然闹翻了?

    “怎么回事?”郝知伟终于放下酒杯,出声问。

    “还不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简傲南体内怒火滚滚,把许东满再罪加一等,“不过,也好,明天没订婚礼了,她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眼前了!”

    “啊?”黄超还是发出气声,与郝知伟对视了一眼,求证地问:“你是说,鑫云和东满——掰了?”

    黄超还两手外翻,做了个分离的手势,得到简傲南点头证实,顿时惊讶得忘了合拢嘴。

    郝知伟皱紧了眉,一语中的:“你在他们间插了一脚?”

    简傲南沉默,插一脚,就插一脚吧,反正揭穿了那女人就行!

    “哇噢!两男争一女?鑫云肯定打不过你,自动退出……嗷!”黄超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被一只铁掌压了下去,吃痛的哇哇直叫,“哎呀呀,放手放手,我吃饭的家伙……”

    简傲南冷蔑的一哼,放开他的右肩:“还吃饭的家伙?再不练练,你就人如其名,超!超过豆腐渣了!”

    “谁和你一样啊,你是兵,我是民!再说我练那么壮干什么?你以为我是峰少啊,我很容易满足的,只要求能夜御两女……啊!”肩膀得了自由,黄超还没学乖,一番有色言辞又惹恼了某位狂霸军官,不客气地踢一脚过来,顿时重心不稳扑倒在长沙发上。

    “你这身豆腐渣,别被女人御了去!”简傲南这随口的一句,却一语成谶,不久的某一天,还真出现了驾御黄超的女人。

    包间门被推开,应劭峰脸上带着招牌痞笑,问道:“谁御谁?”

    黄超连忙岔开话题,拿了云少和南少闹翻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应劭峰果然忘了谁御谁的问题,痞笑收起,望着简傲南,眼底有一瞬悔意飘过,心底更是哐啷敲上“果然”两个大字。

    “伟大少今天也不正常,闷闷不乐,问他也不说,我快闷死了!峰少,去叫两个女人进来,活跃活跃气氛!”

    黄超这么一说,应劭峰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安静得没有存在感的郝知伟身上,“伟大少怎么了?”

 【066】我要

    郝知伟摇摇头,口密如蚌。

    见他不想说,他们也不再问。应劭峰转而望着简傲南,神情难得的一本正经。

    “南,那女人前一刻进了隔邻的狼情酒吧。”顿了顿,他补充:“只有她一个人!”

    简傲南怔了怔,这女人是跟着他来的,还是怎样?

    豪门梦碎,她这是要进酒吧买醉?

    “那女人从今天起和我们再没关系,不用盯着了。”

    “是吗?”应劭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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