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世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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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偷欢-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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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德将军不可置信地盯着程欢,“你是怎么躲过搜身的?”
  
  程欢撇了撇嘴,不无轻蔑道:“2CC氯化钾,往咽喉扎,声带首先瘫痪,然后死亡。”顿了顿,程欢皱了皱眉,“真的对不起,我杀死了你的几个手下,不过我会替他们好好祷告的。”
  
  “你……”巴德将军气到语塞,“那你为什么不用同样的方式杀了我?”
  
  程欢弯了弯嘴角,“好问题。”说着,她正对着巴德将军左胸的枪又向里顶了顶,“我不想杀你,但是如果你不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就不光会死,还会比你任何一个手下死的都要难看。我会先报了你上次折磨我的仇,然后再慢慢地将你凌迟。”
  
  巴德将军颤抖着唇惊恐地看着程欢,“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只要我喊出口,我的手下立即就会来救我。”
  
  程欢点点头,“你可以试试,看看你声嘶力竭地喊过之后,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巴德将军的确奋力地呼救了,程欢想看小丑表演一样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禁替他难过起来,栽在自己手上两次,这人还真是不长脑子。
  
  不过这倒也说明,狗改不了□,男人免不了好色。想当初她能够接近程余就是靠着这一点,如今能够顺利要挟到巴德将军,也是多亏了男人的这种劣根性。
  
  巴德将军喊到嗓子都快哑,也没人破门而入。程欢不耐烦地叹了口气,“别喊了,他们出门之后早就已经吸入了四散在走廊里的高浓度乙醚,我劝你还是乖乖听我的,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见自己已是回天乏术,巴德将军不得不松了口,“好吧,你问,我知道什么都会告诉你。”
  
  程欢满意地笑了笑,却又将枪使劲朝他的胸口顶了顶,食指也扣上扳机。
  
  “我问你,程氏会跟金新月合作的消息,你是从谁的嘴里听到的?”
  
  巴德将军脸色一松,“这个问题你们余哥已经问过我了,而我也如实相告。”
  
  程欢身子一僵,程余早就知道了真相?既然知道谁是内奸,又为什么压根不告诉她让她提防?
  
  程欢眯了眯眼,“余哥知道那是余哥的事,现在我要听你亲口跟我说。”
  
  


☆、余39欢 夜访

  印木凡在接到消息后立即动身前往泰国;却在飞机落地之后收到了程余的短信:我随后赶到。
  
  印木凡一怔,程余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就敢这么跑出来,为了程欢,他当真的是不要命了。
  
  印木凡赶到巴德将军处救程欢的时候;程欢刚好被巴德将军的人像扔垃圾一样扔出门外;身上尽是伤痕。
  
  印木凡心疼不已地上前抱起程欢;见她紧闭着双眼;他便放弃了进去跟巴德将军算账的念头;赶紧抱着她离开。
  
  程欢因为被巴德将军打到失去意识;所以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程欢慢慢睁开眼;见床边的人不仅有印木凡;还有带着伤的程余。
  
  程欢一下子坐了起来,“余哥,你怎么来了?”
  
  程余见她已经醒了过来,便舒了口气,他想立即上前拥住程欢,但却清醒地记得,他都答应了滕爱什么。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他只能沉着声色,用最寻常的语气来说出他的焦虑和担心。
  
  程欢皱了皱眉,“余哥,你身上有伤,必须在床上静养……”
  
  “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的?”程余打断她的安慰与关心,问出了让程欢最难以招架的问题。
  
  程欢眉头皱得更紧,该怎么说?
  
  说她是因为怀疑金三角的告密者另有其人,所以才要来巴德将军这里挖出真相?还是说,她觉得内奸就在他们中间,所以要一个一个地排查,连她最信任的人都不放过?
  
  程欢拢了拢头发,兀自转换了话题,“今晚在这里过夜,明天再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程余知道程欢身上有伤,必须要调养休息一段时间,加上他身上的枪伤也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他们决定找到隐私保密工作做得最好的酒店下榻。
  
  他们订了三间房,一人一间,都是豪华房。
  
  程欢觉得今天的程余很反常,若是在以前,程余一定会以节省房费的理由要求她和他睡一间房,但此刻的程余似乎对她疏远了许多。
  
  这是程欢的直觉,她直觉程余有事情瞒着她,并且这件事,多半跟自己有关。
  
  程欢怀着满腹的心事回到自己房间,她怎么也想不通,程余既然能够不顾身体安危跑过来救她,但却为什么在看到她之后,竟会冷静而又冷淡到如此地步?
  
  夜深之后,程欢终于掀开被子下床,开了房间门,轻脚踱到程余的房门前,轻敲几下。
  
  没有想到,程余很快便来开了门。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睡个安稳觉。”程余似乎对她的深夜造访并不惊喜,更没有惊讶,好像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程欢闪身进了他的房间,她听着他把门关合,又听着他趿拉着拖鞋走到自己身边,然后越过自己,坐进客厅的沙发里。他拿起红酒,朝她举了举,“既然都来了,不如一起喝一杯。”
  
  程欢慢步上前,站在他跟前,“你有事瞒着我。”
  
  程余收回酒杯,晃了晃,勾起唇角,“你是不是觉得……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如果不对你做些什么,就不是我了?”
  
  这一句话,给程欢噎的半天答不上来。她这是什么?在告诉他,她欲求不满了?
  
  程欢深吸口气,别过眸子,“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肤浅,我只不过是直觉,在你身上发生了一些事,跟我有关。”
  
  “跟你有关?”程余突然笑了起来,他倏地站起身,靠程欢靠得极近,“为什么偏要跟你有关?你是我什么人?还是说,你希望成为我的什么人?”
  
  程欢抬眼,看着程余的神色有些微的怔忪。良久,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对不起,是我不该有非分之想。我只不过是你的保镖、下人和狗而已,劳烦你赶过来救我,真是多谢。”
  
  程欢自知这是她第一回吃味,但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冷嘲热讽,阴阳怪气。
  
  程余眯了眯眸子,又朝前迈了一步,身子几乎贴上程欢的。他轻轻地抬起程欢的下巴,“说,巴德将军到底把你怎么了?你又是怎么被他抓到这里的?”
  
  程余的语气中带着急切与焦虑,程欢却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担心她,还是像以往一样,只不过是在敷衍自己,并没有把她当做需要以诚相待的人看待。
  
  巴德将军虽卑鄙无耻,但却能够做到最起码的诚实。程欢不知道程余为什么对她不诚实,尤其是面对内奸的问题上。
  
  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被那个人耍弄,程余会开心?
  
  听着她一次又一次跟那个人掏心掏肺,程余会有成就感?
  
  还是说,让她一次又一次地中那个人下的圈套,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险象环生,程余觉得这样的人生才完整?
  
  程欢咬紧下唇,程余果真还是那个程余,愿意亲眼看着其余人将她的尊严无度地践踏,愿意亲眼看着她受人欺凌,却从不吭一声,甚至还要在不远处投来默许的目光。
  
  程欢握紧了拳,她当真的想不明白,既然那个人是内奸,程余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为什么他早就知道了真相,却还要让自己被蒙在鼓里,像个傻瓜一样任人摆布?
  
  见程欢迟迟不做声,程余有些急,他提了提声色,“说不说?”
  
  他这一句带着厉声的责问,将程欢体内一直压抑着的愤怒激发了出来。程欢手一甩,挥走程余抬着她下巴的手,“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被他抓来的?我们上一回那么对他,你早该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回来报仇。你还问他把我怎么了,你是怕我不干净了所以连一间房都不肯睡了,对吗?对不起,我很脏,我高攀不起你,我连站在你的房间里都不配,我走!”
  
  程欢怒气冲冲地回身作势离开,却被程余一把拉住,“你闹什么脾气?”他沉着声色,带着丁点的无可奈何。
  
  程欢略微低眉,眼角余光扫到他握在自己手腕处的有力大手,心想他身上的伤估计也快好的差不多了,不然不可能有这么足的力道。
  
  既然他伤养好了,她就没有必要再跟他做无谓的纠缠。
  
  程欢用力甩开程余的手,“对,我闹脾气,所以我要远离你,请让我走。”
  
  程余不依不饶,手指依旧紧紧地箍着程欢的腕,像是一个固执的小孩子。
  
  程欢满腔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愤恨回身,瞪着程余的脸便开始痛斥:“狗也有脾气不好的时候,狗是畜生,没有人类的高等思想,所以它们会乱咬人。如果我刚刚咬到你了,还请你见谅。”
  
  “程欢,”程余又紧了紧握着程欢的手,无奈地开口,“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程欢突然大笑起来,“担心我?”程欢抚着笑到疼的肚子,“你说你担心我?你知道谁他是内奸却不告诉我你是担心我?你是想借他的手除掉我还是想让我到死的那一天也不明不白的?程余,我以为我以前对你的看法是错的,我以为你是个会动真情的人,我以为你对我是真心,我以为……唔……”
  
  程余觉得程欢实在是太聒噪,干脆用唇堵住了她不停控诉的嘴。
  
  程欢果真瞬时噤声,只能无助地哼哼着,企图让程余松口。
  
  但一旦被燃起情‘欲的男人是很难再将火浇灭的,他一边吻着程欢,一边逼着她倒退,一手覆上她饱满的胸部,一手揽着她的腰,缓缓平躺到舒软的大沙发里。
  
  程欢由最初的抗拒,慢慢变成了被动的接受。她承认,程余的这一吻,化解了所有。她的对他的怀疑,因为他隐瞒内奸真相而对他产生的怨恨,都慢慢消融。
  
  而直到程余将程欢身上的衣物尽数退尽,直到他将她私‘密处的最后一层遮拦揭下来,直到程欢意识到程余要做什么的时候,她才如梦方醒,用力推开程余,喘着气说:“不行……你身上有伤……”
  
  男人喘着粗气将手指探入程欢下‘体,“你不是也有伤在身?况且,你不就是希望我这样睡你吗?”
  
  程欢绝望地闭上眼,她承认,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对他已经产生了某种情愫。
  
  她不愿意称之为感情,因为她依旧忘不了程余对她以及她的家人所造成的伤害。可是她又心心念念着这个男人,他宁可用身体替她挡住子弹,他宁可自己遇险也要给她活命的机会,她确信这样的他让她感动,让她慢慢地产生依赖。
  
  程欢默许了他的进入,但却没有想到,他并不是在做‘爱,而是近乎惩罚。
  
  他几次变换姿势,却没有一次要她费力。他在她体内像头豹子一样地驰骋,将她捣得如海面上飘摇的扁舟,似乎下一个风浪便会将她淹没。
  
  但程欢也不否认,程余总是会带给她意想不到的高‘潮,就像是死过一般的快感,是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忘掉的。
  
  整个过程中,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们似乎在享受这种安静中的激‘情,彼此静心体会那种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的感觉,欲‘仙‘欲‘死。
  
  只不过当程余瘫软着趴到程欢身上时,当他迟迟不肯将自己从程欢体内撤出来时,意识早已濒临涣散边缘的程欢这才意识到一个最严峻的问题——
  
  他,没有戴套。
                          





☆、余40欢 婚讯

  程欢在用沉默来抗议程余做‘爱不戴套的行为;她下床,想要去浴室清理干净,却被程余一把抓住,“程欢;难道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程欢缓缓转过身;继续沉默以对。他都可以将内奸的真相一直隐瞒到现在;不怕她整日与狼为伴;不怕她深陷险情;她凭什么要给他生孩子?
  
  程欢甩开程余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她生气;她知道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程余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他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能以诚相待?
  
  程欢在浴室里洗了大半个钟头,她洗好出来后,见程余依旧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似在等着她回来再来一局。程欢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捡起自己的衣服挨件套上,最后却又被程余挨件脱下来。
  
  程欢被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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