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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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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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锐走进去,踢了踢地上的死蛇,命令佣人把它清理出去,自已则蹲下身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幅画,紧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眼底一片深遂。

    “滕少……”宋医生走到滕锐的跟前,“这幅画有问题吗?”

    “是的……”滕锐有点咬牙切齿,“我怀疑它是经过毒药泡过的,或者就是用带毒的材料制成的……”

    宋医生倒吸了一口冷气:“是谁……怎么会这么狠毒!”

    语焉吃惊地看着滕锐,眼底瞬间一片空洞,她慢慢地转身离开钢琴房,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没有意识地紧紧地抱着一只抱枕,身体仍然禁不住地发抖着。

    她想起了,林晓艾送她画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她会不会睡在公寓里,挂好画的第二天,她清楚地记得林晓艾还打过电话,问她在哪里……

    这边钢琴房里,滕锐吩咐佣人拿了个密封的塑料袋把油画装好,再拿个纸皮盒子装起来,然后把它交给宋医生:“宋医生,这幅画,就麻烦你回去帮我化验一下,是不是有毒,用的是什么毒!”

    “好的,没问题,我会尽快的!”宋医生接过画,一口应承,他临走时又交代滕锐道,“我已经给萧小姐开了药了,你让她每天吃下……。”

    “好的,谢谢!”滕锐边说边送宋医生走出别墅的大门。

    送走宋医生后,滕锐转身回到别墅里,看到萧语焉依然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看到她苍白的小脸蛋,失神的眼睛,滕锐暗自心疼,他迈开长腿,走到语焉的边上,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已的怀里。

    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唇角勾起,柔声说道:“语焉,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只要记住,我在你身边!明白吗?”

    语焉把她的脑袋往滕锐的胸口贴去,她扔开抱枕,伸手抱住滕锐的腰,闭上眼睛,半晌才低低地说道:“我知道!”

    滕锐满意地笑起,他搂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好一会儿才说:“我今天提早回来,是想给你看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怀里的女人稍稍睁开眼睛,抬头看向男人。

    “嗯,我带你到楼上去,东西在我包包里!”滕锐说着站起身来,连同着怀里的女人一起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楼上滕锐的书房里,滕锐从他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复印件,递给语焉:“这个,今天刚刚从H市发过来的传真,你看看!”

    语焉疑惑地看看滕锐,接过传真文件,那文件上面的抬头是:XX福利院领养儿童名单,语焉楞了楞,再抬头看看滕锐,滕锐漆黑的眼睛正带着微笑看着她,轻声说道:“你仔细看下去!”

    语焉重新又低下头,翻开来一看,是一张表格形式的文件,分为被领养儿童、年龄大小、领养人、领养时间、领养人住址几个栏目;语焉的眼睛快速往下看,很快地,她的眼睛定格在一个人名上。

    那一栏上的人名清清楚楚地写着被领养人:张晓艾;年龄:一周岁零九个月;领养人:林子君、凌霄云;……

    脑子瞬间有一片空白,语焉好不容易才从纷繁复杂的思维中整理出一点思绪,她的眼睛从那份传真文件中慢慢地转到滕锐的身上,声音有点虚弱:“你是说,林晓艾不是我的亲姐姐?”

    “是的,语焉,而且她自已早就知道!还记得那次她害你被蛇咬,医生建议亲属给你输血,她当时的躲闪就让我很怀疑,就算她恨你害你,那个时候,为了保全自已的清白,她应该急着给你输血才对;可是,当时,她却躲闪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怕她的血和你的血不合!”

    滕锐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而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对她那么好,可是,她对你却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就因为我不是她的亲妹妹,她就要不断地害我吗?”沉默了一会儿,语焉黯然伤神地,似乎在自言自语。

    “她害你不仅仅是恨你,还因为你如果不在了,她就是萧氏公司唯一的继承人!你明白吗?”滕锐的语气平静,“她为了这个,还专门咨询过专业的律师!”

    语焉楞楞地看着滕锐,好一会儿才说道:“滕锐,你一直在调查她?”

    “是的!自从你被蛇咬了之后!我就开始调查她了!可是,我还是没有躲过她把我的刹车片弄坏的这一招,还有就是她设计的那幅画!”滕锐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在反省自已。

    好一会儿,语焉低低的声音才响起:“可是,滕锐,林晓艾,她真心爱过你!”

    滕锐锋利的眼神扫过语焉,半晌才淡淡地说道:“她最爱的永远都是她自已,当年她仅仅为了我妈妈给她的支票,她就选择背叛我!”

    语焉幽黑的眼睛看着滕锐,眼睫毛跟着闪了闪,好一会儿,她才低声喃喃地:“可是,滕锐,我也曾经背叛过你,选择跟凌俊彦去美国……虽然那不代表我不爱你!”

    滕锐看着语焉,唇角渐渐勾起一抹微笑,他柔声说道:“你和她不一样……你是我选择做老婆的人,可以原谅……”

    语焉的唇角渐渐扬起一抹微笑,她再次低头看着手中的传真文件,仔细地看着那一栏熟悉的人名。

    可是,如果林晓艾不是我亲姐姐的话,那么妈妈叫林帆交给我那块玉佩是什么意思呢?依然是想我让找到林晓艾,还是别有用意?语焉的眼底迷朦起来……

    一直到晚上,这个问题始终缠绕着语焉,她在床上不安地翻来覆去,身边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过女人的身体,稍稍起身看着她:“你还在想什么?”

    语焉看着俯在她上方的男人,好一会儿才说道:“既然林晓艾不是我亲姐姐,那么,我妈妈临走前为什么要林帆把那块玉佩交给我?是让我去找她,还是另有意思?”

    滕锐勾唇一笑,他低头亲了亲语焉的唇瓣,低声说道:“这个问题,我很快就会给你答案,现在你要么好好睡觉,要么和我玩个床震什么的,你选择一个!”

    “哦,我选择睡觉!”语焉赶紧闭上眼睛,滕锐笑笑,重新躺下身子,搂过女人在怀里,他的唇瓣轻轻地碰触着她软弱的发丝,手头稍稍又紧了紧,满足地闭上眼睛。这时就听到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声音传来,“你没有给我答案之前,我也不许你再碰我!”

    “呃……”滕锐愕然,他重新睁开眼睛,“我的条件,怎么变成你的条件了?……而且还么霸道!”

    “向你学的!”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唇角却抑制不住地扬出一抹微笑。

    很快的,关于那幅油画的化验就出来了,那幅画是用毒药浸泡的颜料画出来的,画的后面还附有一张湿的棉纸,也全是毒药;这种毒来自于南部热带雨林里一种罕见的植物汁,那是毒蛇最喜欢栖息的植物;这种毒药泡制的画,挂在室内,它的毒性会不断地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长期以往,人会慢慢中毒,直至无药无救。

    所以语焉在钢琴房里昏昏欲睡的原因就来自于这幅画!因为山上有蛇,这幅画挂在山上的别墅里,就招来了蛇……

    听到这个结果,语焉倒吸了一口冷气,幽黑的眼睛满是惊惧,她真得没想到林晓艾的用心会这么险恶,自已又差点连累了滕锐,想到这里,她不禁往身边的男人身上靠了靠,悄悄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滕锐知道女人心中的愧疚,他低头看看粘在自已身边的女人,唇角微微勾起,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你觉得愧疚,可以以身相许……”

    语焉脸红了红,随即很强硬地:“这个不行,我们有约在先,你得先找到我妈妈给我玉佩的原因,然后才能动我……”

    男人愕然,随即可怜巴巴的:“找不到就永远不能动了?”

    “是的,就这样!”女人一脸的贞节烈妇状,随即扭身离开,男人楞了片刻,才举步快速跟上……

    原以为语焉只是开开玩笑,呃,她什么时候抵挡得住滕锐的诱惑了?!不过事情就这么凑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使得萧语焉不是抵制住滕锐的诱惑,而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理滕锐了!

    那天语焉刚刚一跨入徐刚的公司坐定,就见徐刚兴冲冲地推门而入,他的手上拿了张红红的请柬之类的东西,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带着点鬼魅,看着语焉笑而不语。

    “什么事情?看把你乐得!”语焉看了看他手上那张红红的卡片,笑问。

    “你猜这是什么?”徐刚向着语焉眨了眨眼,晃了晃手上的红色卡片。

    “邀请函?”语焉淡淡地,并不太在意,现在邀请徐刚或者她去参加什么演出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对了,但是,这是一张世界顶级音乐会的邀请函哦……很少有人能拿得到的……”徐刚的语气里依然是那种鬼鬼魅魅的感觉。

    “维也纳音乐盛典?”语焉幽黑的眼底闪出一道光彩,维也纳音乐盛典,是世界上最高档,最顶级的音乐会了,也只有大师级人物才有资格参加,徐刚就曾经参加过。

    “猜对了……但是这次邀请的是我们两个人表演钢琴合奏……你也在受邀请的行列!我们将与世界上最著名的大师同台演出!”徐刚微笑着。

    “真的?”语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刚;以现在徐刚的名气,受到邀请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但是对语焉这么个新星来讲,这个邀请就显得太不真切,她能参加这么高级别的音乐盛典,就直接意味着成功,到时候全世界都会在转播……

    “等等,徐刚,你不是在逗我玩吧?是不是你自作主张,邀请我当你助手什么的……”语焉咽了咽口水,依然有点不敢相信。

    “不是助手……你自已看吧!”徐刚笑意满满地把请谏递给语焉,语焉接过来看着,眼底的光彩越来越闪亮,就听到徐刚的声音在耳边继续说着,“接下来的一个月,就需要我们高强度的练习了,会很累,你得有心理准备!”

    其实语焉不知道,她的受邀的确与徐刚有关,当维也纳音乐盛典的主管打电话给徐刚的时候,徐刚就推出他的搭档萧语焉,并把他们合奏的录像带传给主管,结果盛典主管看了以后给与了很高的评价,当即就决定邀请徐刚和萧语焉一起参加……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徐刚和萧语焉两个都泡在钢琴里,进行高强度的练习……语焉暂时忘记了一切,全身心地备战维也纳音乐会,她将要在那里向全世界展示她自已,实现她的价值……

    由于太累,语焉每天晚上早早就睡觉了,常常是滕锐应酬回来的时候,语焉早就睡得推都推不醒,滕锐就附在语焉的耳边轻语:

    “语焉,那个,我们好久都没有那个了,今晚是不是……”

    “唉呀,别吵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找到我妈给我玉佩的答案,不许动我……”女人的声音往往是越来越轻,然后就没了声音,她已经又睡着了。

    呃,你不理我,那就我理你……滕锐的手不安份地伸过去,想剥女人的衣裳,但看到她一脸的疲惫,终究还是不忍心了,唉!住手吧,那就关灯抱着她睡觉吧!

    有时候,语焉在琴房里,滕锐静悄悄地从背后抱住她,就被她一掌推开:“去去,做自已的事去,别来打扰我……”

    女人对男人的忽视,终于使男人忍受不了了,他得想办法让女人注意到他,机会终于来了——那天关于玉佩的事情,H市那边的调查总算有个结论了,滕锐在办公室里看着那边发过来的调查结果的传真,微微地笑了……

    这天晚上,滕锐应酬回来时,语焉依然已经睡着了,滕锐看了看床上那一抹小小的身影,无声地笑笑,径自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滕锐就穿了件黑色的睡袍从浴室里出来,这黑色的睡袍是他新买的,那天在酒桌上,有个美眉说他那气质穿黑色一定迷死人!现在为了诱惑一下那个总是忽视他的女人,他决定试着穿穿看。

    果然那黑色穿在他身上,使得他的身材看起来更显得颀长,与他英俊脸上漆黑的眼睛相互映衬着,房间里柔和的光线落在他的身上,使他的周身散发出一种致人于死地的魅力。

    滕锐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床上女人美丽的睡颜,唇角微微勾起,他的手伸向女人的胸前,只轻轻地一下,果然那女人就忽地睁开眼睛,那纤细的小手随即抓住那只偷袭她的大手,男人唇边的笑意加深。

    那睁开的眼睛只是扫了一眼床边俊美地近乎鬼魅的男人,随即就蹙起眉头,扔开他的大手,嘴里喃喃地:“别吵我了,我要睡觉!”说罢又重新闭上眼睛。

    呃,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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