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马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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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大唐-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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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虢国夫人咯咯的笑。“你这坏东西,原来这么坏,居然教人家乱想,那人家岂非是人尽可夫了么?”
  王源心中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口中却道:“这叫情趣,要玩便玩的尽兴。”
  “好吧好吧,便听你的,古灵精怪的,本夫人都没你知道的多。”虢国夫人哼哼着,任凭王源用布巾将双眼蒙上扎紧。
  大树下的草地上,王源冷冷的看着半裸身子被挑逗的扭动不休的虢国夫人,转头往树丛中招手。王大黑躲在一棵石榴树边正自探头探脑,见王源朝自己招手,惊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张着嘴巴用口型询问说:“叫我?”
  王源竖指于唇边示意他噤声,同时缓缓点头。王大黑不知王源是什么意思,只得蹑手蹑脚走过来,眼睛不敢看树下白花花的扭动的虢国夫人的身子,用单手半遮着脸。
  来到王源身边,王大黑蹲下身子,王源伸手便解王大黑的裤腰带,王大黑惊愕的退后,不小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弄出声响来。
  躺在地上的虢国夫人腻声叫道:“王源,干什么呢?还不……还不……快些。”
  王源忙柔声安慰,手掌在她敏感部位一阵撩拨,同时回头来对王大黑狠狠瞪眼。王大黑到这时也彻底明白了主人的意图,主人竟然是要自己去侵犯躺在地下的虢国夫人,这可吓破了王大黑的胆子。黑奴比之寻常百姓都低一等,平日见了女子都不准看她们,否则便要遭受严酷刑罚,更何况是去侵犯身份尊贵的国夫人。而且大唐王朝对于黑奴这种身份的人也有诸多禁忌限制,搞不好会牵扯主人受罚,却不知自家老爷是怎么想的。
  王源见他墨迹,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个砍脑袋的样子,狠狠瞪着王大黑,脸色极为严肃。王大黑终于意识到老爷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要自己出马,于是哭丧着脸畏畏缩缩的脱下裤子。
  人种的差异造就了不同的器官,王大黑褪下裤子后连王源都有些惊讶,软绵绵的一条大黑茄子挂在胯间,狰狞可怖。王源蒙着眼睛比划着让王大黑上前入港,同时冷笑着对白鱼般扭着身子的虢国夫人道:“夫人,我可要进来了。”
  虢国夫人娇声催促道:“快些,快些,我已经等不及了。”
  王源伸手呼啦一下掀起她的红裙,露出隐秘的部位,王大黑张大嘴巴瞪着牛眼看着眼前的景象,脑袋充血几乎差点晕倒。王源抬脚在他屁股上一踢,王大黑一头栽在虢国夫人腿边。
  王源咬牙道:“夫人,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虢国夫人双手在空中乱挥,哑声叫道:“快,快。这时候了,还谈什么怜惜,不用怜惜我。”
  王源朝王大黑做了个猥琐的用力捅的姿势,起身站到一旁负手而立,不再看那猥琐的景象,片刻后便听身后虢国夫人的嗓子里发出一声要断气的嘶吼声,紧接着狂风暴雨之声便开始了。
  黑奴都是天赋异禀,王大黑正值壮年,更是雄风威武,被撩拨起来之后坚硬如铁。虢国夫人那里受过这个,饶是久经沙场,但也自觉遇到强敌逐渐不支。片刻后虢国夫人已经被弄得死去活来,一边尖声叫喊,一边癫狂般的发笑,口中还不断的骂着脏话,手掌在王大黑的头上乱摸,将王大黑的发髻扯得乱蓬蓬的。
  王大黑也不敢出声,只闷着头喘着粗气完成主人交代的奇怪任务,将个烧火棍捅进捅出,捣烂了娇花嫩蕊,撞碎了软玉温香。只可惜他是童子之身,不能长久,时间持续的很短,但饶是如此,待王大黑偃旗息鼓之后,虢国夫人已经呈半昏迷状态,浑身无力的瘫在地上了。
  王大黑喘着粗气系好裤子起身,王源打个手势,王大黑赶忙悄悄退到树丛中藏匿。王源缓缓回身来厌恶的看着满身汗渍污秽不堪呈半昏迷的虢国夫人,冷声唤道:“夫人,夫人?”
  虢国夫人发出长长的叹息,哼了一嗓子。
  王源嘴角露出冷笑来,轻声道:“夫人,可舒坦么?”
  “嗯……好舒服……好舒服。”虢国夫人无意识的呓语着。
  王源微笑道:“舒服就好,天色不早,在下先行告辞了,下次再来伺候夫人,夫人好生歇息吧。”
  虢国夫人想起身,但被王源按住了身子,她本身也没什么气力了,索性又躺下。王源站起身来走出树丛,朝阁子上的众婢女叫道:“还不快来伺候你家夫人,本人先告辞了。”
  说罢快速穿过树丛往垂门口行去,在门口附近,软手软脚的王大黑钻出树丛来呆呆的跟在后面,主仆二人径自出了虢国夫人府,快马加鞭的离开。
  虢国夫人府后园大树下,众婢女惊骇的看着浑身草屑污秽不堪瘫软在地上的虢国夫人,还以为夫人出了什么意外。翠桐忙尖着嗓子问缘由,虢国夫人抬起身子,在婢女的帮助下解开蒙眼的白布,满脸晕红摆手道:“翠桐莫叫了,扶我去沐浴,我要好好睡一觉,简直太舒服了。”


第289章 忌讳
  王家后园里,公孙兰和李欣儿愣愣的张着嘴巴听着王源叙述今日之事,师徒两人的脸色很是有些尴尬,特别是公孙兰,眉头紧皱,神色甚是不悦。
  “难怪刚才在前院看见大黑,大热天的蹲在院子角落里流眼泪,问黄三哥,黄三说他也不知道,还以为是受你训斥或者是想家了。却原来你逼着他做了这样的事情。”李欣儿恍然道。
  王源笑的打跌道:“大黑哭了?占了便宜还哭?这小子脑子被驴踢了吧。莫非是失了童子之身暗自伤感么?”
  公孙兰皱眉道:“二郎,你做事这般的胡闹,也不怕将来报应,你不愿便是不愿,为何让个黑奴去和虢国夫人做……做那事儿,这要是能传出去,你还能立足么?”
  王源尴尬道:“确实有些胡闹,不过我也是没法子。那淫妇叫我去她府中,我又不能不听从。难道你们以为她叫我去是喝茶聊天的么?我为了脱身也只能什么都不顾了。反正那妇人只是图个新鲜,她又蒙着脸,还以为是我和她做了那事儿,这样既能稳住她,我又能全身而退,难道不好么?”
  李欣儿眉开眼笑道:“二郎做的对,我倒觉得没什么?虢国夫人的淫贱是出了名的,不是有人说她连家中护院仆役都弄上床淫乱么?就算知道是大黑所为,怕是她也不在乎。”
  公孙兰斥道:“这是什么话,你们又非不知我大唐的忌讳。做出这等事来,害人害己,亏你还帮着他说话。”
  王源意识到公孙兰似乎真的动怒了,忙问道:“表姐莫恼,什么忌讳?我确实不知。”
  公孙兰皱眉道:“你当真不知?”
  王源道:“那还有假么?不知道哪里犯了忌讳。”
  公孙兰见王源不像是假装,于是吞吞吐吐说出一番话来。
  原来大唐自有西域昆仑奴贩卖之后发生了不少骇人听闻之事。昆仑奴大多天赋异禀器物巨大,大唐王朝开放的风气催生了一大批享乐为上的贵妇阶层。早些年长安发生过富贵之家的妇人耐不住寂寞,与家中黑奴私通之事,生出孩童肤色半黑半白甚是怪异,被传为京中丑闻。
  事情暴露之后,在民间引起公愤,朝廷也极为重视。武后当政期间,曾经在长安对拥有黑奴的人家进行过一次大清查,查出主母私通黑奴的丑事十余桩。最后不仅黑奴被凌迟,那些宅中妇人也不得幸免,不管有染无染尽数被赐死,以儆效尤处死,那正是轰动一时的巨大丑事。
  自那之后,朝廷立下了购买黑奴的很多规矩,而且家中有黑奴的大户们也极为重视此事。其中有一条便是,黑奴贩卖至有妇人之家都需净身,否则不准买卖。自那之后,大部分贩卖而来的西域昆仑奴便都不得不接受净身的命运。这条规矩直到近年才有所舒缓,不少昆仑奴得以保存身体的完整。
  但即便如此,所有的人家都有约定俗成的规定:黑奴不得大唐女子通婚,不准黑奴出入烟花场所。宅子里的昆仑奴不得进二进之后的内宅院,见了女眷需回避,不准抬头目视,不准搭讪说话等等,一旦犯了这些忌讳,便要严惩昆仑奴的主人以及黑奴本身。
  昆仑奴相当于是价格高昂的牲口,除了带在身边拉风摆排场之外,他们也是最好最忠心的苦力。但在大唐人眼中,除此之外昆仑奴只是另类,或者说是最为低贱的一种人,没有人愿意接受一名黑奴和大唐女子有染的情形,那会被视为对大唐的侮辱的大忌讳之事。
  而王源此举不仅是大忌讳,而且是天大的忌讳,居然让自己的黑奴搞了大唐尊贵的国夫人。虽然这位国夫人糜烂淫荡,但哪怕是和街上的乞索儿有染,也不能和昆仑奴有染。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王源要倒大霉,轻易便会被安上一个侮辱国体的大罪。公孙兰一方面不能接受王源纵容黑奴干出那样的事情,也是出于身为大唐人士的自尊。另一方面也对王源的作法颇为不满,认为王源行事不择手段,所以才心生不悦。
  王源目光呆滞的听完公孙兰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多么荒唐的事情,本来自己让王大黑替代自己,一方面是为了脱身,另一方面也确实有羞辱虢国夫人之意,但没想到这羞辱竟然触碰到了大唐人的底线。
  “原来还有这等忌讳,我却根本不知道,要是早知道的话,定不会这么做了。”王源怔怔道。
  “有时候我觉得你甚至不像是大唐的人,怎地好多事情都不清楚,莫非是故意装傻卖痴的糊弄于我。”公孙兰皱眉道。
  王源无语,正待解释一番,公孙兰却已起身不理他走开了。王源挠着头呆呆发愣,李欣儿也是一脸的爱莫能助,见王源神色沮丧,上前来笑着安慰。
  “虽然师傅不高兴,但我还是觉得这事儿干得漂亮,就算犯了大忌讳,咱们也不能沾了那淫妇的身子,拿岂非自毁名声?二郎,奴支持你。”
  王源苦笑道:“做错了事你还支持我,你也是没有原则了。早知道如此,我还不如自己上马满足了那淫妇了,也省的表姐不开心。”
  李欣儿哼了一声道:“你敢!碰了她的身子,你可再莫碰我们了。我瞧你就是眼馋,家里这许多娇妻美妾的伺候着,你还不知足么?你们男子都是这么贱么?越是淫贱的女子你们越是要想尝尝。”
  王源挠头道:“天地良心,那里有这想法。再说,我哪里有多少娇妻美妾了?除了你,我还有谁?”
  李欣儿龇牙道:“莫装了,你昨晚和兰姑娘做了什么?送她回房的时候我都看到了兰姑娘身子上的血迹,你昨晚破了她的身子是不是?你莫辩解,我又不是傻子。其实我也没那么吃醋,只是你干什么偷偷摸摸的行事?自她住在家里,我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也不是不同意你娶她为妾,只要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我都不会反对,只要你喜欢,十个八个都成。”
  王源惊愕道:“你莫不是试探我吧,果真改了性子了?何时变得如此贤惠了。”
  李欣儿嗔道:“男子三妻四妾的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说我不吃醋那是假话,但就算我在意又能如何?师傅说的是,我若闹腾反倒惹你不喜,索性遂了你的意。今后你若有喜欢的,只要身子清白脾性柔顺的我都准了你,让你开开心心的便是。”
  王源伸手搂过她腰来,抱着亲了个嘴儿道:“你这么贤惠,我倒是有些惭愧了,你放心,你我是患难夫妻,永远你都是我的贤惠夫人,谁也替代不了。”
  “有你这句话,那还差不多。”李欣儿抱着王源的头亲了一口。
  王源轻轻抚摸她的身体道:“你忽然这么乖巧,我决定给你个奖励。”
  “什么奖励?”李欣儿笑问道。
  “不瞒你说,刚才在虢国夫人府中被那淫妇弄得心火有点过旺,待会吃了晚饭后我要你陪我乐一乐。你还记得从道观搬回家的安乐椅么?还都是完好的,今晚咱们便在那椅子上试一试如何?”
  李欣儿满脸通红,啐骂一句,跃起身来道:“你越发的不尊重了,快去给师傅陪不是去吧,刚才师傅是真的生气了。”说罢一溜烟的走了。
  王源站起身来,四下里找寻公孙兰的身影,宅子里却没她的身影。想了想于是提了练功的宝剑出了宅子往宅子东边的草地上走。
  王源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在傍晚出来练功了,自打北海之行回来后,一直忙于各种事务,而且随着天气的炎热,王源也变得懒散的很,公孙兰提醒几次后也就不说了。
  夕阳满天,金光万丈,将天地镀上一层黄金之色。晚风轻吹,虽然有些热浪,但却很舒适。王源刚走下斜坡,便看到坡下草地上公孙兰矗立于此的背影。夕阳照在她娇俏美好的背影上,将月白练功服照射的翻着淡淡的金色,挽起的发髻上银光闪闪,那是一枚发簪在闪闪发亮。风吹过,发丝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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