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衣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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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灵-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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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刚才空间不是主动放她出来,是因为这个会做布偶的前主人,空间又死机了。她咬着下唇无比懊恼,在空间又一次死机前最应该问的难道不是谁创造了空间吗,这个谁不来重启空间,她如何能再一次寻求帮助呢,不过,空间说她因为拥有了胸口这朵花已经具备了空间那样的能力,她想着如果她能活着回去,可以尝试穿上那件深衣再试一次,也许能解开思颐母亲去世的谜团。
  作者有话要说:  


☆、芍药的秘密

    雨下得大了起来,岳依依很庆幸思颐送她的那件浅蓝色开衫是一件永远不会脏的开衫,在雨天里它显然还是件雨衣。不过就算是件羊绒雨衣也不妨碍她冻得上下牙关直打架,头发湿透了,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一点点吞食着她脖子下面的热气。因为一直半坐在箱子里,下身伸不直,手指还有些可怜的知觉,脚和腿已经麻木很久了。
  她发现她牙齿打架的声音有些大,抬着她的那些布偶的步伐也跟着有了变化,布偶们因为雨声听不太真切远处的鼓点,可是对岳依依牙齿的打架声倒是近在耳畔,它们停顿了片刻,在原地打起圈来。可是牙齿打架这种事并不受人大脑控制,她捂着嘴只求别把她转晕吐一箱子。
  远处的操控者似乎感觉到布偶的不听话,加大了鼓点声音,也加快了节奏。箱子又开始前行,她猛地打了个喷嚏,好家伙那些布偶彻底受了惊,有的往前,有的往后,箱子被重重撂倒在地,她也跟着结实撞在箱子上,头上肿了个大包。
  周围安静极了,只有雨的声音,沙沙——她知道那些小家伙不可能都跑光了,只是受了惊吓躲了起来。远处那人也急了,鼓点不停催促,可是没有一个小家伙敢重新出来抬箱子。
  她不能如此坐以待毙,最终不是□控布偶人找到,就是冻死在这里。感觉离别院很远了,这会子就算是思颐发现她不见了,断不会找到她,难道会有人相信她是被这些小布偶抬走的?她觉得自己上一世已经可怜到头了,原来重生是让到了头的事还有个番外!想到这里,她觉得唯有靠自己,那些小布偶们能抬走她,就能放了她,可是放了她会是什么鼓点呢?
  她试着在箱子上用指关节敲打着,换了好几种节奏,外面仍是雨声沙沙。就在她准备放弃之时,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她不经意的抬眼,从箱子缝隙里看见了外面,只一眼,闪电的时间不长,可是那一眼她看见了太多东西:那应该是块田地,种的不是庄稼,是一些秋冬的菊花,菊花的花盏个个硕大肥厚,然后她看见了菊花长茎下的小家伙们,长耳朵、红眼睛、三瓣嘴,它们是六只小白兔,没有走远,正在黑暗中默默观察着她。
  闪电过后,重新回归黑暗,她发现她并不害怕看见那六只兔子,虽然没有哪种兔子是直立行走的,红眼睛还是泪眼婆娑的。
  又一道闪电,她看见一只最小的,胆子却最大的打开了箱子的门,想都没想冲进她的怀抱,其它五只看见第一只这样做了,也跟着一起冲了进来,将她撞倒冲了个满怀,接下来才让她惊讶,这些小家伙们喉咙管里发着浑浊的声音:羊……羊……纸……
  好像思颐说过,芍药姑娘本名阳子,这些小兔子们大概也认错人了,一道闪电的功夫将她认成了阳子,天太黑被认成阳子也不是第一回了,只是她哪里忍心拒绝这些小布偶呢,大概就是因为这些兔子,空间感知到了前主人的存在又死机了,不过远处那些鼓点会是阳子敲击出来的吗?岳依依曾经是个很窝囊的女人,那是曾经,这一世她是从冥王殿里爬出来的,她还真不相信死人会在阳间击鼓。
  “小兔子们,你们有名字吗?”她问。
  兔子们一起摇头。
  她指指最小那只兔子,“远处那个敲鼓点的人是谁?”
  小兔子回答道:“狐狸姑娘。”
  岳依依想难道是另一只布偶?
  “是谁教你们说话的?”
  六只兔子异口同声道:“就是你。”
  “我是谁?”
  “阳子姑娘。”
  她想了想接着问道:“那么,狐狸姑娘是谁?”
  “就是我。”
  随着这身后的这句回答,所有的兔子们都吓得抖起来。
  岳依依从箱子里探出头,看见了张月如。张月如的衬衣扣子果真已经掉落,浑圆的胸脯已经露出三分之一。她手里举着一只火把,腰上别着一只玩具小鼓,站在下着雨的荒原上,浑身上下透着股说不出来的力道。
  又一道闪电,划亮整个荒原,远处的别院只剩下一个剪影,一声闷雷又震下一头的大雨点子。岳依依将小兔子们摆在身后,她不想张月如再来为难它们。
  “白小六!过来!”张月如喊道。
  她在喊谁?岳依依看着最小那只兔子不情不愿地向举着火把的张月如蹭过去。它叫白小六?可是她才问过它们,不是没有名字吗?
  张月如破口骂道:“一群小骗子,跟所有人都喜欢的阳子一样全是骗子,表面伪善,内心龌龊,两面三刀的说谎者。”
  岳依依终于把僵硬的腿伸直了,将头上的雨水抹了抹,把那条旧围巾又多围了一圈。“还记得这条围巾吗?”她问道。
  “一条破围巾,随便你怎么样!”
  “你是不是挺不喜欢阳子的?”
  张月如冷笑道:“其实你跟阳子确实有那么几分像,不过就算你们都一样瘦,眉眼都一样淡,你也比她差远了。你一定还不知道思颐为什么会带你回来,因为你脖子上的那块吊坠,和阳子脖子上的那块一模一样。那吊坠让这些小布偶有了生命,快把那吊坠摘来给我,我饶你不死。”
  她终于摸到了答案的边,原来阳子就是空间的前主人。之前她也猜到几分,现在是坐实了。她从脖子里摘下那吊坠丢给张月如,没有怨言,表情从容。“吊坠可以给你,我就是想知道当初你被阳子抓来,发生了什么事?”
  张月如在专心看手里的吊坠,眼睛里的情感相当复杂,有满足,有伤憷,还有一丝厌恶。“关你屁事!谁说阳子抓过我,看在你识趣,又趁我心情好马上给老娘消失,不准再回别院,也不要再接触思颐,不然,哼哼……”说着毫无征兆地把火把往白小六身上一拍,小兔子瞬间起火,发出好痛苦的嚎叫。“不马上滚,你就和白小六一样烧成灰烬!”岳依依眼急手快,从地上抓起一些土给它盖了过去,从泥土里再次把白小六捞出来时已经变成黑灰相间的杂毛兔,而张月如已经头都不回地向别院走去。
  她抱起另外五只吓得发抖的小兔子,站起来追着张月如,“这里是阳子她们家的花圃对不对?阳子她父母呢?当年你住进别院做工,阳子发现你喜欢思颐,将你抓过来——”岳依依想着措辞,“教训你,反而让你发现了她的秘密是不是?”
  张月如拿着火把在前面走着,没有理她。
  “阳子是不是并不似表面那么简单,你不讲出来,思颐不是永远都蒙在鼓里。”
  张月如的身影停了下来,又朝她走了回来。她倒是不怕的,可是她怀里的那几只兔子吓得有三只尿了。
  张月如挨着岳依依非常近,鼻尖几乎碰到鼻尖,“你怎么不问问这六只杂毛,是谁一针一线缝的它们?还有你刚才用的那个破词——教训,请你收回去,阳子的表面是天使,内心却住着魔鬼,教训?哼,她的手段恐怕换作是你已经死了。”
  岳依依问怀里的六只兔子,“是谁一针一线缝的你们?”六只兔子羞愧地低下头,浑浊地念道:“狐狸姑娘。”
  岳依依盯着张月如的大胸,心情无比纠结:“都说胸大无脑,原来在你身上不灵验,你还有一双巧手啊?景仰!”
  张月如对岳依依的赞扬无动于衷,接着讲道:“所有的布偶全是我缝的,可是阳子用她的吊坠给了这些布偶生命。会缝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缝出来跟真的一样有什么了不起,能让这些布偶给她心甘情愿当奴隶才是本事。思颐是个傻子,这些布偶也全是傻子,世上所有人全都喜欢阳子,楚楚可怜,聪明伶俐……那么我呢!”
  “可是容启轩喜欢你。”
  “小排骨,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别院里这两个男人全部喜欢你,因为你也是和阳子一样,表面柔弱,发育不良,却内心阴毒!我留你一条狗命还不快逃,再跟着我只有死路一条。”
  “你想杀我早杀了,就让那这六只兔子杀我,现场留不下任何你的痕迹。可是你不会杀我,你没有表面那么狠心,而阳子也没有表面那么柔弱。我本是学生,容启轩的学妹,是思颐雇来实习的,放心我喜欢女人,我对男人没兴趣。”岳依依想着撒个小谎吧,不然要出人命喽。再说也不算什么谎,她确实喜欢看张月如的胸脯胜过喜欢男人。
  张月如看着岳依依曲线普通的胸脯,“思颐没跟你讲过阳子是怎么死的吧,刚才你还问出阳子父母哪去了的问题,看来你对阳子她们一家一无所知。”
  “他没有讲过,我也没兴趣,我不是来实习拓跋思颐的私生活的,我是来实习高科技衣服纤维的。就算拓跋思颐是你讲的那样看中的是我的吊坠,他也已经给我的学校请了假,没有给我身上放一分钱,所以我一会还是要回别院,我没地方能去。”
  “那可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我留下,你离开,我希望如此。”
  “实话讲吧,那吊坠是我母亲给我的,没有你讲的那么神奇,你想要我便送给你。而你离开,我留下,这是拓跋思颐计划好的事,我一点也不觉得违背他的计划有什么好结果,要不要看看我交的学费?”岳依依把衣服打开,转过身给张月如看了眼可怕的后背伤,穿戴好转过身,她在张月如的眼睛里看见了同情,她相信她这次下的赌注是对的,她见过思颐丢甩张月如时的狠劲,再心狠麻木的女人,也有多出男人好几倍的同情心,就看你能不能找对出口将这些同情心释放出来。
  “这么说此吊坠非彼吊坠?”张月如问。
  “我不知道什么阳子的吊坠。”岳依依老实回答。
  接下来的路两人并肩前行,张月如异常地沉默,岳依依想张嘴也不知道从何讲起。
  快到别院时,张月如突然道:“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特别累,想睡上一大觉,这一觉最好睡到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岳依依没有吱声,她觉得张月如这话里透着悲凉,还有股子不吉利。
  作者有话要说:  


☆、张月如的秘密

    容启轩被思颐叫醒大概是后半夜,头昏沉沉的。他一翻身,张月如并没有睡在他身边,那半边床冰凉彻骨。他回过身来想跟思颐说点什么,思颐已经转身走了。
  容启轩看了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璀璨夺目,那还是他老妈瞒着他家老头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时间只有四点多一点。
  说实话他没听清刚才思颐叫醒他时说了什么,只听见谁不见了。他昏沉地坐在床边上,从他被送进看守所时他便一直昏昏沉沉,直到被思颐捞出来,直到在思颐家的别院里又看见岳依依,那个害他祼奔的女流氓。他想恨她的,被那么多人围观时,他非常想自杀,之所以没自杀就是想把她千刀万剐来着,可是再看见她时,他发现他除了继续没出息,根本恨不出任何毛线。
  他有些清醒了,虽然只有四点多,他记起来刚才思颐说是岳依依不见了。
  他简单地穿上衣服出门寻思颐,外面在下雨,他懒得回去再拿伞具,边走边想,傻子才看不出来他的女神张月如是在痴恋拓跋思颐,这么个能冻死人的雨夜,岳依依和张月如一同失踪,岳依依应该要倒霉了。按理他琢磨到这里应该高兴啊,应该谢谢张月如在打击报复情敌时,顺便帮着他也报仇雪恨,可是他一点也不高兴,相反还有些担心。他反过来替岳依依开脱着,不是他去接走人家母亲,人家能害他祼奔吗,始作俑者还是他,是他先不仁,人家才不义的。
  走到门口时,他看见思颐已经站在那里,想上去问思颐为什么站在这里吹冷风,要不要打个手电什么的,才发现思颐的眼睛远远看着门外面,他也顺着思颐的目光看出去,然后下巴掉在地上。
  那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两个女人,突然相见恨晚,深更半夜不睡出门聊天?顺便抓了六只野兔?
  没待她们走近,思颐已经先一步进屋,容启轩看着思颐去了柴房那边,烧起水来,想来岳依依那么瘦弱淋了雨确实容易生病,没有比洗个热水澡更窝心的关怀了,他怎么就没想到?他想跟路过他眼前的岳依依说两句,可是张月如投过来的那一眼刀让他临时改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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