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总裁太难缠文琴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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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总裁太难缠文琴木木-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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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在吗?”
  琴木木摇头,说:“在的在的,含朵阿姨坐着,我去叫!”
  含朵甫一坐下,费云峰就知趣地避开了,他看不惯含朵这样的女人,更听不得她絮絮叨叨的说话。
  琴木木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小声呼唤:“小澜,阿姨,你们聊完了吗?含朵阿姨来看您了。”
  稍微过了一会,莫妈妈拉开房门。
  琴木木发现她的双眼似是刚刚哭过,眼皮发红,眼角还带着些未擦净的泪痕。
  “谢谢木木,我这就出去招呼客人!”莫妈妈整顿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匆匆从里面的卧室到了客厅。
  琴木木等莫妈妈出去后走进卧室,见锁小澜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刚才她和她妈妈在谈什么,两个人都是一片的泪眼模糊。
  “小澜,没事吧?”
  “没事!”
  琴木木很少看见锁小澜掉眼泪,她自己经常因为看电视、看书,看得专注动情了就落下泪来,可锁小澜从不,她每当看到感人的镜头和画面,看见木木那感动的样子,就皱着面容说:“演员都是演戏给人看的,电视都是假的!”
  琴木木默默地坐着陪了锁小澜一会,直到看见她仰起头、扭过来,脸上已经不见了悲戚,才宽了心。
  “听妈妈说,那个云峰也没那么讨厌,我今天对他态度不好,你替我向他道歉吧。”锁小澜忽然对琴木木提到费云峰。
  “啊——”琴木木惊愕地回首,见锁小澜是十分认真地对她讲话,便点头说:“好,我替你道歉!”
  穆含朵久没见到莫妈妈了,一个人又孤独得太久,离开光怪陆离的曾经生活,只有一只狗狗陪伴的人如今终于找到了说话的伴,恨不得在这位昔日的友人面前把自己的光鲜全都拿出来回忆一遍,以慰藉她过去的那些岁月。
  莫妈妈是个很会体谅和理解人的女人,她始终面带微笑地当着穆含朵的听众,不时插话进来补充一两句,让穆含朵能充分地宣泄出她的落寞情怀。
  两个人,一个坐着聊着说着,一个坐着笑着听着,旁边的琴木木殷勤地沏了一壶清茶,倒了两杯速溶咖啡,小丫头似的伺候着,看得锁小澜直撇嘴。
  “你还这样周到,没瞧见含朵阿姨今天的情形,怕是一天一夜也说不完了!”锁小澜啼笑皆非地拉住琴木木,朝含朵努嘴。
  “她是莫妈妈的客人,总要好好招待!她们两个是多年不见了,见了面话自然多!”
  “你懂什么呀?”锁小澜说,“当初,穆含朵红的时候,根本不拿妈妈当朋友。那时,妈妈的造型名气也不大,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哪来的那么好的关系?”
  无论锁小澜怎么说,以穆含朵与莫妈妈如今的样子,琴木木是丝毫看不出曾经的状态的。
  穆含朵一个人在家形影相吊,到了小澜家,不但身边有人说话,还有琴木木在旁边不时填茶倒水,心中自然十分受用,嘴里就刹不住车似的,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都抖落个遍。
  穆含朵象练了千斤坠似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一眨眼就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直到琴木木把晚饭坐好,她才恍然觉察到时间流逝的如此之快。
  虽然莫妈妈盛情邀请穆含朵在家里吃饭,可是穆含朵还是有些分寸,婉拒了莫妈妈的邀请,匆匆告辞走了。
  周末的这个下午过得飞快。
  晚饭之后,琴木木正要收拾碗筷,莫妈妈却说:“木木,你休息一会,我来吧,今天让你辛苦了!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陪小澜在家住一夜!”
  琴木木放下了刚要拾起的碗筷,想着定是刚才莫妈妈与小澜关起门来说了许多体己话,才让小澜改变了初衷。
  改变——初衷——
  琴木木忽然一阵惊慌,莫妈妈要住下,那她琴木木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要和某人在一张床上睡了?
  


☆、(二十)  羊入虎口

  晚上的时光是很休闲的,在锁小澜家,一个房檐下的四个人吃完了晚饭就很默契地各自回到卧室去了。居室的楼房有这样好处,所有的空间都可以被一扇门封闭,门打开的时候,里外通畅,可一旦门被关紧甚至锁死,那就隔成了很多个不同的世界了。主宰不同世界的主人们都有着各自不同的心思、不同的情绪、不同的想法和做法,如果仔细去揣摩,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琴木木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的节目演的是什么她丝毫也没注意,她的脑袋里在不停地转,如今,不同方位的三个世界的房门都被关着,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世界了。
  锁小澜和莫妈妈在小澜的卧室里聊天,里面定是一幅温馨的母女和谐相处的画面。
  主卧室的房门也关着,不知道费云峰此刻在屋里干什么。
  自己的那间卧室里没有人,可是床上光秃秃的,没有枕头也没有被子,而且,琴木木也不知道莫妈妈会不会在和女儿聊完天之后到自己那间卧室去睡,所以,即便她能在光秃秃的床上入睡,也不能保证莫妈妈不会半夜从对面的卧室出来。
  屋里除了色彩艳丽的电视画面,还有电视里面的人声,琴木木听不见别的声音,她握着遥控器,心不在焉地不停地换着频道。今天这一天是很累人的,此刻的琴木木有点顶不住了,胳膊腿发软,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躺下去。
  她实在困顿极了,索性关了电视,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到了主卧的门口,似乎怕人听见,她也没敲门,暗暗拧了下门把手。
  门悄无声息地被推开了,琴木木跟夜入民宅的小贼似的“哧溜”一下滑进门缝,赶紧朝宽敞的卧室里撒摸。
  咋没有人呢?
  还好没有人,她从壁柜里取出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放在费云峰的大床上整理了一下。然后抱着枕头,呆立在床边使劲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把枕头放在什么位置合适。
  “你怎么进来了?”身后一人忽然说话。
  琴木木正聚精会神地思考着,这不高不低的一句把她吓得一哆嗦,猛一回头,又赶紧扭回来,半天没回神。
  费云峰刚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湿淋淋的沾着水珠,细密浓黑的头发在灯光下透着油亮亮的漆光。他没想到琴木木会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因此,出来的时候只松垮地披了一件长浴巾,浑身上下该露的地方全都露着,不该露的地方也差点曝光了。
  琴木木看见身后的男人精光赤条地站着,还神态自然地跟自己说话,她浑身上下立刻紧张地有些发僵,她用力把怀里的枕头揉搓了一顿,结结巴巴地说:“我,困了,想睡,觉!”
  费云峰盯着琴木木的背,看她僵直地挺立着,跟木偶人一样戳在床边,竟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他忽然感觉心里有些愉悦,立刻把浴巾扯下来裹紧在腰间,绕了个圈站到了琴木木的对面。
  一张大床,琴木木站房间的左边,费云峰站在右边。
  “你没地方睡觉?”费云峰问。
  琴木木抱着枕头点点头,她看见费云峰很悠然地偏过一条腿,头仰靠在床上,舒服地靠着床头。
  费云峰被撞的那条腿还没有拆绷带,他不知怎么洗的澡,那腿上也没有淋水。已经换过一次药,看他现在的行动比之前利落多了。想来,被撞的也不是很严重。自己当时已经在刹车,何况车速也并不快。
  琴木木的头脑里闪过这些,立刻就开口问道:“你的腿快好了吗?”
  费云峰骤然一愣,她不是困了想睡觉吗,怎么突然又关心自己的腿了?“还没有,已经不疼了,差不多快好了吧!”
  “哦!那就好!”
  费云峰见琴木木站在那里始终局促着,便伸出胳膊举向琴木木,道:“拿来给我!”
  “啊!什么?”琴木木愕然后退半步。
  “你的枕头!”费云峰低声咕哝,“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笨哪!”
  琴木木疑惑地把自己的枕头递过去,费云峰立刻接过来,一伸手把枕头放在了床里侧,距离他自己的枕头约有一尺半的距离。“喏,就睡这里吧!放心,我暂时对你没兴趣!”
  琴木木的身材比之锁小澜差了许多,不是那种一眼就能惹起男人欲念的惹火身材,费云峰的确没有对她起什么想法。
  其实,费云峰对女人已经好几年都没有什么欲望了,给他看病的医生说,因为他少年性烈,又太过贪婪纵欲,结果把自己伤了,这就类似于吃了某种喜欢的食物太多,以致于以后见到此类食物就再也没有胃口。如今,费云峰到了二十几岁这个鼎盛时期,却是早早地修身养性了起来。
  琴木木还在床边站着,她有些不敢上床,看到虎视眈眈地对着自己的费云峰,琴木木总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小绵羊,上了人家的床不等于送羊入虎口吗?
  可是,她站了一会子实在困的难受,最后支撑不住了,哪里管身边躺着的是狼还是虎,两腿一软就跪在床头,身子一歪,头往枕头上一埋,使劲闭上了眼。
  才刚闭上眼,忽然想起一件事,便迷迷糊糊地对费云峰说:“小澜说,今天对你态度不好,她向你道歉!”
  费云峰轻哼一声,没说话。
  “小澜还说,你可能有恋母情结!”琴木木在迷糊进爪哇国之前又冒出一句低声的呢喃,声音很轻,可还是让费云峰听见了。
  “什么?”费云峰抬起脑袋,提高了八度的声音,“你刚说什么?”
  琴木木被一句猛的高声惊起,头脑晕晕乎乎地,扭过脸,看见费云峰的脸近在咫尺,她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什么了,满目都是疑惧的神色。“我什么也没说啊!”
  费云峰吃人似的目光瞪着琴木木,把琴木木刚刚迷糊着的脑神经也瞪醒了,她瑟瑟缩缩地悄悄挪到床边,然后一骨碌下了床,扯起自己的被子,拿着枕头。
  “我还是睡在地上吧!”
  琴木木把自己的被子铺在地上,滚了一个团裹住身体,不出三分钟竟然又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费云峰看着地上裹成圆筒似的人,本来还有心再问她些话,见琴木木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他遂熄灭了床头的灯,安然地躺下了。
  翻来覆去,调过来调过去,费云峰在床上也睡不着了。他闲着无事本就睡得多,不像琴木木那么劳累,自然不容易入睡。再加上卧室突然多了个活生生的小女人,即便他身体没想法,脑袋里也多少有点松动。
  他的医生说,若要他恢复年轻的刚盛之气,必要遇到一个能同时触动他的身体和心灵的女子方可,否则,再多药石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这件事是他个人的秘密,别人并不知晓,包括费维书也不知道。
  费云峰忽然想,或许他可以拿这个琴木木来试一试,说不定就有了效果!
  


☆、(二十一)  重大发现

  费云峰卧在床上安静地躺了半天,终于还是睡不着,他忽然决定拿地上睡着的那个小女人来刺激一下自己,看看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究竟有没有在身体意识上有所改变。
  这么想着,他悄无声息地坐起来,拧亮了一盏橘红色的夜灯,赤着双脚走到了琴木木的身旁。发觉蹲下身有些吃力,便扶着墙壁悄然坐下了。
  琴木木睡得十分沉静,鼻息轻轻扑出来,微张的双唇如同欲开的花瓣一般饱满圆润。在朦胧的夜灯和窗外透过窗纱的明亮月光下,她的脸蒙上了一层模糊的光晕。她的胳膊紧抱着怀中薄薄的棉绒春被,一条胳膊伸着,一条胳膊蜷着。
  费云峰就坐在琴木木的头前位置,两条腿平行地放在琴木木的身体一侧,他感觉到腹中滑过一阵静谧的热流,并不澎湃地缓缓淌过身下。隔了一会,费云峰伸手轻轻地在琴木木的脸上轻蹭了一下,感觉到手中的皮肤十分光滑,她脸上的皮肤如同琴弦似的在他手指头上跳动了两下。
  琴木木扭了扭头,把伸在胸前的一条胳膊不经意地举了一下,打在了费云峰的腿上,如同敲鼓一般,琴木木的一拳在费云峰身上产生了一阵飞机轰鸣似的效果。
  费云峰猛地一伸手,用力扯着琴木木被卷在身下的裹得严严实实的薄被,可是,被子被她压得死死的,根本就扯不动。
  看来,她对自己是有作用的,费云峰既兴奋又紧张地想,那他一定找机会彻底占有这个女人。费云峰想要征服的女人,一般最后都会乖乖臣服,而琴木木,实在是他曾经有过的女人里姿色最平庸、身材最差劲的一个。
  费云峰下定了这个决心,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了。他重新躺下,瞅着窗外影影绰绰的夜色出了半天的神。
  就那样看着看着,天居然就亮了,费云峰一夜没有合眼。
  莫妈妈很早就起床离开了,锁小澜与母亲的关系经过一夜的交流又亲密了许多。
  锁小澜兴高采烈的,一个早上都十分开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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