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历险记第叁十叁回 老淫妇意荡丢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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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大盗历险记第叁十叁回 老淫妇意荡丢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黄-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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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郎归。虎皮黄     威风八面中山王,吼声冲天浪。     满腹哀怨和愁怅,怒火灼腑脏。     恨人间,忿难消,屈辱怎能忘。     谁知淫迷春意荡,丢了虎皮黄。     打退了大白猿,披着虎皮的长夫人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一口叼起平安侯,颇为满意地跃下平坝,在山魈的咒骂声中,长夫人绕过一条条山沟,又翻上一道道峻岭。         咕嘎,咕嘎,你他妈的快点咬死他啊,咱们好去寇老爷那里交公差啊,咕嘎,咕嘎。    山魈在树林间急得窜来窜去。     长夫人却是如获至宝,紧紧地衔在嘴里,连理都懒得理睬山魈了:哼,咬死他,岂不便宜了他,这小子不愧是淫贼,床上功夫着实了得,老娘虽然已经做了厉鬼,生前与淫贼交欢的快感,依然记忆犹新,每每回想起来,总是激动不已,全身酥麻,现如今这淫贼已衔在嘴上,为何不好生受用一番,然後,或是掐死,或是咬死,也不迟啊!     想着想着,长夫人不禁情迷意荡起来,得意忘形之间,将嘴里的淫贼摇来晃去,令阿二那夹在虎齿中的身体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只母老虎对我似乎比对虎崽更有兴趣!你听,一路之上,母老虎迈着悠然的步伐,鼻孔里发出欣慰的哼哼声,彷佛获得一道人肉大餐比到找宝贝儿子还要重要,还要幸福!淫贼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再次落入老淫妇的口中,并且是个变成厉鬼,依然欲念不灭的老淫妇!     嗷,嗷,嗷,走着走着,只听嗷的一阵嘶叫,从树丛里又冲出一只体态更加硕大的公虎来,它首先向母虎发出几声极具挑逗性的吼叫,然後,一对雪亮的虎眼眈眈地盯着母老虎口中的平安侯,人体鲜活的气息缭得公虎胃口大开,一串涎液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了出来:哇,好香啊,馋死我了!         咕嘎,咕嘎,去,快去,    半路途中又杀出一只公虎来,山魈似乎看见了一线希望,怂恿公虎道:    把那个家伙抢下来,咬死他,吃掉他!咕嘎,咕嘎,他的肉可香啦,咕嘎,咕嘎。    山魈又失望了,人肉再鲜、再香,也没有母老虎的骚气更加诱人,只见公虎并没有抢夺雌虎口中的淫贼,而是健步跃到母老虎的屁股後面,鼻尖拱着母老虎的尾巴,色迷迷地嗅闻着母老虎的私处,甚至吐出麻辣辣的大舌头,下作地舔吮着母老虎湿漉漉的生殖口,时尔,还发出一阵淫邪的哼哼声。         咕嘎,他妈的,怎麽都是一个臭德性啊,    看见公虎毫不掩饰的淫态,山魈气得七窍生烟:    无论是人,还是兽,怎麽一看见异性就走不动路了,什麽也不管不顾了,真愁煞我也!咕嘎,咕嘎,咕嘎……    急於与淫贼交欢的母老虎显然对公虎的示爱没有丝毫的兴致,虽然已托生为兽,毕竟前世作过女人,长夫人更喜欢与人类交欢,只见它没好气地摇摆着大尾巴,一边抽打着公虎的腮帮子,一边嘟嘟囔囔地向林间跑去。        …    …    !     公虎见求欢不成,便又跳到母老虎的面前,欲扯住平安侯的大腿,那意思,分明在说:亲爱的,我知道,你一贯看不上我,无论我怎样向你示爱,你都瞧不起我!既然不肯与我交欢,那就分出些猎物给我吧!平安侯都吓傻了:惨也,我将被这对老虎扯个稀巴烂!     母老虎哪里肯依,让你吃了,我如何享受他的大鸡巴啊!公虎尚未叼住平安侯的大腿,母老虎已经扭转过头,远远地甩开了公虎,扭摆着大屁股继续往密林里跑去,公虎哪肯放过这顿人肉大餐,死皮癞脸地尾随着母老虎,低声下气地乞求着。     那语气,那口吻,似乎在说:反正你自己也吃不完,天气又湿又热,剩下来的玩意,很快就会腐烂掉的,这多浪费啊!不想多给,赏一条大腿也行啊,大家都是邻居,都住在一片林子里,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咋这麽死性啊,咋这麽不通虎情啊!     嗷,嗷,嗷,看见公虎那癞皮狗般的架式,母老虎气得嗷嗷直叫,它将平安侯放在一棵大树旁,转身扑向公虎,摆出决斗的架式。     公虎吓得一声嘶鸣,在母老虎的逼视之下,喃喃地溜走了:豁,好大的火气啊!这是何苦呢,不让吃,就不吃呗,何必发这麽大的火啊,火大伤身啊!哼,等我弄来美味佳肴的时候,你也休想分得一块,哼,自私自利的家伙,小心眼!     摊上这样的邻居,只好认倒霉了!     机会难得,当母老虎气咻咻地驱赶公虎时,平安侯认为逃命的机会又来了,他爬起身来,顾不得揉一揉被虎牙咬痛的身子,也来不及避别方向,抬腿便逃:趁着母老虎不注意,我快跑吧!    
   
          
                咕嘎,他妈的……    山魈尖声厉气地喊叫起来:    快啊,不好了,他要跑了!    嗷,嗷,嗷,母老虎一听,不再与公虎争执,而是转过身来,嗷的一声大吼,纵身将平安侯扑倒在地,血口一张,将平安侯重新叼在嘴里,哼哼叽叽地钻进了密林深处。平安侯的身体又在母老虎嘴里摇来晃去了。     晚风在平安侯的耳畔习习而过,眼前的景色时尔呈现着倾斜状,时尔呈现着倒立状,绕过一座看似摇摇欲坠的陡峰,眼前豁然浮现出一片平平展展的坝子,坝子上松柏成行,芳草如茵,在翠绿的松柏间,伫立着一栋简的茅草屋,这让平安侯好生奇怪:此乃蛮夷聚居之地,他们多处於半原始状态,喜欢择洞而栖,尚不会造屋,而这间茅草屋,从造型与格局上看,完全是中原地区建风格的翻版,奇了怪了,不知何方神仙云游於此,相中了这块坝子的风水,造屋修行啊!     非也,平安侯想错了,这栋房屋,非人力而为,而是母老虎的杰作,身为母老虎的长夫人,总是怀念着人间的生活,从地狱里逃出来之後,频繁危害人间,不仅生吃活人,还大肆掠财,在偏远的西南之地,为自己营造了一个安乐窝,每当虏来美男子,便叼到这间别墅般的房屋里,姿意行欢一番,直至将美男子累得精疲力竭,母老虎大吼一声,一口咬断美男子的咽喉,便美滋滋地品偿起美男子的鲜肉来。     今天,长夫人又满载而归了,那可口的美餐便是久别的性友淫贼阿二!     嗷,嗷,母老虎将平安侯放在茅草屋前,一股浓郁的草香飘进阿二的鼻孔,令淫贼周身倍感轻怡: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啊!母老虎眈眈地瞪着平安侯,同时,嗷嗷地发出严正的警告:如果你再敢逃跑,我便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只听光当一声,母老虎用脑袋顶开扉门,一股令淫贼窒息欲死的腐臭气味扑面而来,与屋外清新雅致的自然环境形成强烈的反差,阿二摒着气息,尚未回过神来,母老虎扯着淫贼的一只脚便拽进屋去。     屋内混乱不堪,也许是雌性老虎的缘故,屋内所有的物品均与女性的生活有关:抹胸、内裤,肚兜、叁寸秀鞋、顶针、丝钱、……,等等,杂乱无章地抛散在房间各处,在房间的角落里,随意抛散着白森森的头盖骨、肋骨、大腿骨,等等,无不被母老虎啃得又光又亮,在黄昏之中,放射着幽幽的暗光。     阿二倒吸一口冷气: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也会是如此的下场,被老虎啃得光溜溜的脑袋瓜,咕碌碌地抛在角落里,一对黑洞洞的眼眶绝望地凝视着窗外。         咕嘎,咕嘎,    阿二正怯生生地扫视着陌生的、堆满白骨的草舍,屋梁上又响起山魈咕嘎、咕嘎的怪叫声:    咕嘎,咕嘎,原来如此啊,难怪哪也寻你不着,你原来在此修身养性呢,呵呵,瞅这屋内的摆设,跟人间毫无二致啊,仅从外表上看,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是那位和尚或者是老道在此处隐居呐!进得屋来,方才知晓,这里是一处食人的魔窟也。这个丧门陷,简直是恶魔再世啊!寇老爷子如果了解到这些情况,不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那才叫怪呐!末了,我也得跟你受牵连,吃锅烙,受重罚,唉,咕嘎,咕嘎。    阿二抬头向屋顶望去,只见山魈瞪着一对猫头鹰般的大眼睛,嘴上骂着吃人的母老虎,尖爪子却握着母老虎随意丢抛的碎骨头,一边津津有味地啃咬着,一边用另一只爪子按在屋梁上,拚命地拍打着,同时尖声厉气地嚷嚷着:    咕嘎,咕嘎,求求你喽,我的姑奶奶啊,你咋还不下手啊,求求你了,快点收拾了他!     咕嘎,咕嘎,……         望着山魈破马张飞的样子,平安侯暗暗地发笑,感觉这个地狱役鬼即顽愚刁钻,又滑稽可笑!     嗷,嗷,母老虎将阿二扯上油渍渍、脏乎乎、皱巴巴的床铺,它根本就不理会山魈,长夫人的兴致,全在淫贼的胯间。不过,这山魈吵得实在是太烦了,母老虎终於无法忍受,它暂时松开阿二,冲着屋梁上的山魈,一脸不悦地尖吼起来:嗷,嗷    咕嘎,咕嘎,我的姑奶奶啊,你不知道啊,我为你说了多少好话,寇老爷才放你出来,如果你还执迷不悟,我行我素,那,你就没有机会喽,……咕嘎,咕嘎。    嗷,嗷……母老虎不满地乜了山魈一眼,吼声低沉了许多,听起来淫迷意荡的,同时,一对虎眼色邪邪地瞟着阿二,阿二明白了几分:母老虎向我示爱了,呵呵……真是天下奇闻啊,想我阿二遍地采花,作梦也没想到,连母老虎也给采了        …    …    !!    
   
          
                咕嘎,咕嘎,哟,老淫妇!    山魈瞟了一眼母老虎,冷言冷语地骂道:    咕嘎,咕嘎,嘻嘻,你又偷汉子喽!嘻嘻,你又偷汉子喽!咕嘎,咕嘎……    哇塞,我的乖乖!山魈的话让阿二大吃一惊:什麽,母老虎喜欢偷男人?苦也,看来我这个盖世无双的大淫贼,今天要做前无古人的大鸭子喽?而我将要伺候的对象,却是一只令人胆寒的大老虎!想到此,阿二哆哆嗦嗦地瞅着母老虎。     山魈的一席话说得母老虎好不尴尬,它冲山魈气鼓鼓地吼了起来:嗷,嗷,嗷    咕嘎,咕嘎,嗯嗯,    山魈向後退了退,当它的大眼睛再次扫向阿二时,它冲淫贼顽皮地笑了笑,末了,又一脸不屑地冲母老虎嘟哝道:    咕嘎,咕嘎,老淫妇,怎麽,你的老骚又剌挠了?是不是呀,又痒痒了?对不对啊,想找个人给你挠一挠,磨一磨,蹭一蹭,是这个意思吧?嘻嘻,咕嘎,咕嘎,……    哇嗷,此话彻底激怒了母老虎,只见它呼哧一声从床上跃起,锋利的虎爪径直扑向山魈。     山魈比猴子还要机灵,怎能让老虎扑住,它笑嘻嘻地闪向一旁,同时,伸出一只毛绒绒、乾巴巴的小爪子:    咕嘎,咕嘎,姑奶奶,你瞅你啊,人家开个玩笑也要动这麽大的火气!别闹了,别发火了。我的姑奶奶啊,你愿意偷,就尽情地偷吧,不过,你也别光顾着偷汉子啊,要干点正经事。还有,我再次救了你一命,你应该给我点报酬吧?咕嘎,咕嘎,快快的拿来!我的报酬,快快的给我,咕嘎,咕嘎……    嗷,嗷,母老虎闻言,冲着山魈摇了摇脑袋,山魈的脸又阴沉起来:    咕嘎,咕嘎,什麽,没钱,他妈的,这段时间,你跑到哪里鬼混去了,是不是光顾着偷男人,忘了搞钱的事情?咕嘎,咕嘎,    山魈瞅了一眼满屋地的人骨头:    果然如此,不要脸的老淫妇,我再也不管你了,看我到寇老爷那里,告你一状!咕嘎,咕嘎。    嗷,嗷,听罢山魈这番话,母老虎当真着急了,它一边狂吼着,一边挺直了腰身,一只爪子搭在屋梁上,另一只爪子像驱赶骚蝇般地将山魈轰下屋梁。     见屋梁上没法再赖下去,山魈不甘心地倒悬在门楣上:    咕嘎,咕嘎,操,姑奶奶,你太也不够意思了,人家救了你一命,管咋的,你也得给点赏钱啊,姑奶奶,为了陪你出来公干,人家一天没吃饭了!操,咕嘎,咕嘎,早知这样,当初我为什麽要救你啊!咕嘎,咕嘎……    母老虎以爪扶梁,憨然可笑地挪向屋门,威风凛凛地瞪着山魈,同时,嗷嗷地摇憾着扉门,那意思,分明在说:滚开,我要关门了,快撒手,再不撒手,我就夹断你的乾巴爪子!     看见母老虎果真要关死房门,山魈很清楚母老虎想在屋内搞些什麽勾当,可是,又奈何不得,在母老虎威胁般的尖吼声中,山魈很不情愿地松开了干手爪。     随着怦的一声响过,山魈被母老虎无情地拒之门外,旋即,草舍前的大树枝响叶飞,隐约传来山魈气咻咻的谩骂声:    咕嘎,咕嘎,操,又偷汉子喽,老又剌挠喽,不让野汉子的鸡巴给磨一磨,就不舒服喽,就受不了喽,就睡不着觉喽,嘻嘻,嘻嘻,咕嘎,咕嘎……    终於赶走了叽叽喳喳、无比讨厌的山魈,扶着屋梁站立半晌的母老虎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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