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悬奇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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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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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打来的,我忙拿起来接听,得知原来他这两天在家和朋友聚会,手机一直没有带在身上,所以不知道我打了电话来。

  听闻我到杭州来游玩,这朋友倒是极为兴奋,直说着要为我接风赔礼道歉什么的。想想今天时间也晚了,而且阿松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说,便对那朋友说明天会过去他那里,顺便也栖居小段日子,那朋友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放下电话,将之前在药店里买的药用开水冲沸后放在桌上凉着,看着阿松还没有醒来,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起盹来。虽说是打个盹儿,其实这时的我还是相当警觉的,一般在外面行走时我都这么睡的。

  “救救我……救救我……”

  耳边又开始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我略略皱了皱眉,意识却没有苏醒,反而向着深无边际的黑暗飘去。

  模糊的视线中我再次看到了那梦中向我求救的女孩,这一次她穿着像血一样暗红色的长裙,裙尾一直拖在了地上,覆盖住了她纤细的双脚。她脸上的表情依然那么悲伤和急迫,嘴唇在不停地动着,象是要向我传达着什么,只是我什么都听不到,除了那几句“救救我”以外。

  “你到底是谁?”我很疑惑,很肯定的说这女孩我并不认识,为什么总是会在梦里看见她呢?

  女孩没有回答我,周围也没有再出现任何诡异离奇的声音。女孩迷茫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一颗紧接着一颗从双颊向着裙袂滑落。我很无奈,这种情况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遂又说道:“你需要我的帮助,可是你若什么也不说的话,我又怎么能帮助你呢?”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女孩披散的长发突然断裂开来,一根一根地掉在了地上,掉在地上的头发迅速化为一条一条扭动着身躯的红蚓向我围扑过来,我大惊,忙退后两步,可是身后好象就是一堵墙,我背靠墙却再也无法移动半分,只能看着这些奇怪的虫子向我游移过来。

  “大哥?醒醒……大哥?醒醒……”

  感觉身体被某种力量剧烈地摇动着,我从梦中惊醒,一睁眼看见了阿松略带担忧的眼神。我定了定心神道:“你醒了?没事吧,你刚在店里倒真把我吓了一跳,来,赶紧把这药先喝了吧。”


  第四十二章 信封上的重要信息

  阿松接过我递去的药碗边喝边说道:“我没事的,倒是大哥刚才挺吓人的,是做恶梦了吧?”

  回想起刚刚的恶梦,我心底倒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这种感觉很奇怪,以前从来就没有过。看着我沉思不语的模样,阿松一下就笑出了声:“只是个梦而以,大哥也别多想了,这人嘛,偶尔做一两个怪梦也蛮正常的。”

  “也对。”我刚点头赞同时,便觉得又不对。我又没有说起自己做了什么样的梦,他怎么知道我做的是怪梦呢?虽然有了疑惑,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劝告阿松以后要少饮酒才好。

  这一来二往时间已尽半夜了,我便与阿松合挤在那张狭小的床上休息。不一会儿,耳边便传来阿松均匀的呼吸声,我却躺在床上半天也无法入睡,脑袋里反复回想着的就是之前和刚刚的那个怪异的梦,不知道那女孩究竟是谁?不知道这一切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次日清晨,一束阳光照射进窗户,我睁开了眼睛,天已经大亮,阿松也正在镜前整理着自己的衣容,一转头看到我醒了,阿松笑了笑:“醒了?今个儿天气不错,要不我们出去玩玩?”

  我笑了笑道:“你伤未痊愈,还是不要到处走动的好。我出去买点东西就回来,然后咱们一起去我这里一个朋友家,你好好休养身体一下。”

  一听我的安排,阿松的脸一下就沮丧起来,不过倒也没多争执,只是有点闷闷地说:“那好吧。”

  我整理完毕后,便出门去了,其实也就是想在超市里买点东西,虽然我那朋友肯定不介意这个,可是去别人家里打扰,还带了个拖油瓶,还是买一点东西去好了。我向旅馆的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附近比较好一点的超市后便出门了。

  而打从我出门开始,身后就多了两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一路尾随,这我是知道的,早在进旅馆之前的晚上,我便注意到了这么几个人,但是不明白这几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也是按兵不动的。

  一路我是闲散地走着,不一会儿我瞅到了街边有一家旅游纪念品的商店,我便走了进去走马观花地玩赏起来。一听我的口音是外地的,店家倒是蛮热情的,不停地给我介绍这个又介绍那个。

  这时墙上悬挂着的一柄长剑吸引了我,我便让店家取下来让我看看。这是一柄装饰剑,剑身极其华丽却并无刀刃,我看着这把剑又用眼角扫了扫依然跟在身后的几人,便和店家讨价还价起来,最后以比较低廉的价格买下了这把装饰剑。而后我继续向前走,并拐入了街边角落里一条比较偏僻不太引人注目的深巷,这种巷子在杭州其实蛮常见的。

  一直走到深巷的最尽头,我转过了身面对着后面仍在隐隐藏藏的三人朗声道:“这几位朋友跟了我半天了,不知道要不要坐下来喝口茶歇个凉呀?”

  “你……”

  我那戏耍的神情让三人中的一个有些恼怒起来,却被其他人制止了,他们中走出一个人来说:“咱哥几个也是没办法,所以想找你救急一下。”一边说着,三人慢慢向我包围过来,大有那个先礼后兵的味道。

  原来是遇到打劫的了,这会儿我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我还以为……我轻笑地从盒子里取出那把装饰剑握在手里,想来这次是不会有什么高人来搭救的,子夜也不在身边,我得自救,避也是没办法避了。我笑着说:“救急我肯定是没办法帮你们的,不过倒是可以教教你们如何好好做人。”

  “哈哈哈……”一看我拿出刚才在店里买的装饰剑,三个男人俱都狂妄地笑了起来:“你以为你是大侠吗?拿把破剑就想唬弄哥几个?”说着,三人就凶狠地扑了过来。

  我叹了口气,罢了,今天就当修习一下许久不曾练过的剑术吧。其实我也会武术,只是平时很少用罢了。看着三人的不知所谓,我慢慢地宁神归一,将气引向手中的剑身。那三人看我一脸严肃的样子,便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具挥舞着从不同的方向向我砍了过来。

  有一个人是直接面向我冲过来的,我将右脚微微前屈,右手执剑抵向前方那人正面攻来的手腕处轻轻一横,那人的刀便掉在了地上,并痛苦地握着手腕弯下了腰。这一招其实是武当剑法十三势中的第一式,其实也并非什么高深的武学,只是对付这种三流的角色也是绰绰有余的。

  随即,我又迅速地抽回剑。一个转身,向两侧突来的攻击分别作了抵挡,很轻易地就在两三秒的时间内将三人的武器全都卸去。我收回了剑,微微地笑道:“其实你们应该庆幸,这柄剑其实是没有剑刃的,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么?”

  “明白……明白……明白……”

  大败的三人一边捂着被剑击痛的身体一边向着巷外跑去,看着三人落荒而逃后,我倒也不紧追。这剑术之道全凭乎神,神足则道成。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成道,才可以剑神合一。

  收拾好东西,我便到就近的小超市里买了一些生活必用品及一些小礼物,这一阵担耽,我倒挺担心还在旅馆待着的阿松,不知道他会不会等得失控起来。我快速地拎着口袋,抱着剑盒向旅馆走去。

  一进我们待的房间,房内空无一人,外面来了一个旅馆的工作人员对我说:“你那朋友在前台给你留下一封信。”

  闻言,我忙放下东西,到前台取了那封留书,那封信的大概意思是说阿松觉得自己身体已然安好,想来不便去打扰我的朋友,故此先行一步了。看完信,我的心情略略有些不好,这阿松倒真是奇怪,来无影去无踪的,像一阵风似的。

  就在我烦闷的时候,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一露脸居然是我那朋友,暂且称他为小朱。一见我在,小朱很是兴奋:“等了半天没见你过来,我就过来接你来了。对了,你昨晚说的那朋友呢?出去了吗?”边说边探头张望起来。

  “喔,没事,他有事先走了。”我恢复了笑脸道:“这几天就要打扰你了。”

  “说哪的话,正好跟您好好学习学习,我是求之不得呢。”小朱很热情地帮我收拾着行李物品什么的。

  我到前台办理了退房手续,便随同小朱一起去了他的家。

  小朱比我还小了两岁,做起事来却成熟得多,他十七岁进入社会,到了今天也不过四年光景,却已经在杭州有了自己的房子,可谓神通广大了。

  我和他认识的经过极为有趣,只是也颇为诡异,故此我们都很少提起,去他家的路上他居然破天荒的说起了这些事。

  我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后突然觉得疲倦不堪,居然说着说着话便睡着了。等我再醒来时,出租车已经到了小朱家门前。

  小朱家的房子很商业化,一个不大的庭院,加上一座二层小楼,一楼房间颇多,已经全部出租给了外地打工的人,二楼则是小朱的卧室客厅,与一楼的狭窄不成比例。

  小朱把我带到客卧,将行李都放进了柜子,又看了看我手上拿着的长剑,道:“这个东西留着干嘛?扔了吧。”

  我无奈道:“一百多的东西,扔了太可惜啦,我可没您有钱,留着吧,杭州应该没太多安检,我还得靠它防身呢。”

  小朱一伙的瞟了我一眼,到冰箱里拿了瓶可乐,丢给我,才道:“惹麻烦了?只知道你脾气臭,还不知道你会用剑……”

  他故意将“剑”字说得极重,明显是在逗我,我笑了笑道:“没辙,遇到了点流氓,刚打发完,我那朋友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说完,将阿松的信又拿出来看了一遍,方才走得匆忙,这信我才看了个大概,仔细看了一遍后,觉得没什么内容,便丢在了桌上。

  小朱将信拿了起来,道:“你这朋友真是一神人,什么年代了,还写信。这信封也够精致的,不知道哪买的。”

  小朱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这装信的信封似乎过于精致了,除了必要的结构外,上面还有几个两周金文与小篆。

  我将可乐倒了一滴在信封上,抹了一下,这些字居然是毛笔新写上的,被水一触便黑了一小片,幸而我已将这个字记了下来。

  我又将其他几个字照着画了下来,打开随身的笔记本电脑,查了一番,才明白这信封上的字组合起来,是“速归西湖醋鱼处”的意思。

  我翻译完后,将信封收好,对小朱道:“我这朋友脑子里有水,居然把重要信息用小篆和两周金文写在了信封上,我得出去一趟,明天回来找你。”

  小朱见我脸色颇为紧张,只道是我义气病发作,将随身的钥匙丢给我,道:“路上小心,别一打架把钥匙丢喽。”


  第四十三章 蜈蚣之毒

  我将书包背上,让小朱将装饰剑硬塞进了包,叹了口气,道:“我是不想惹上官司,有事你可得帮我报警。”

  说完我拍了怕他的肩膀,便跑出了门。

  幸而我一直记得那做西湖醋鱼的朋友的地址,跟出租车司机讨论了许久后,才确定了方向,这司机到了附近后,本想兜几个圈子再去那朋友家,却不知我将这里附近街道的布局记得极为清楚,见他有意绕圈,我也没兴趣和他纠缠,匆匆付了车费,便在附近下了车。

  我步行了十分钟左右,便到了那地方,到达时这里的食客依旧不少,主人见我来了,对我道:“你终于来了,你那朋友好像病了,正在卧室休息呢。”

  来这里白吃白喝的人难免有喝醉或犯困的,主人德行高尚,在三楼让了两间极窄的卧室出来,供食客休息之用。

  我跟着他上了楼,边走边道:“您真是好记性,才见了我一次,便记住了,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了。”

  主人打开卧室的门,指了指床上的阿松道:“你这朋友帮了我的大忙,我又怎么能忘呢,我平日里好交朋友,但凡所见过的人,都能记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进去看看他吧。”

  我走到阿松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对主人道:“他好像有些反常的发热,您见他进来时听他说了些什么没有?”

  主人听到我说阿松正在发热,眉头皱了皱,走到床边摸了摸阿松的手,道:“他只是说喝醉了酒,想在这里休息,你看要不要叫医生?”

  我摇了摇头,从背包里取出了两根铁筷子,夹在阿松右手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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