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悬奇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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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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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自然是一种误解,随后我告诉徐夫子,其实亚健康并不是一个新鲜名词,只不过古人把它称之为“交病”。古人讲:“未病已病之交,谓之交病。”可见,对亚健康这一状态,古人早就有了认识。

  古人认为“交病”发生的根本原因在于各种原因引起的整体虚损,其导致的风险有二:一是饮食不化,营血亏虚。二是百病将至,浑然不至。用白话来讲,也就是说脾胃虚弱,吃进的食物气化不好、运化不开,不能将食物转化为人体器官能直接使用的精微物质。人体对食物营养的吸收率下降了,就会处理气血不足的状态,五脏濡养也就会慢慢衰弱下来。

  在这种状态下一段时间后,随着脏器功能的衰弱,必然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疾病。

  接着我又告诉徐夫子道:“导致亚健康的原因以西医的角度来看非常复杂,所以治疗起来往往也无从下手。但如果以中医的眼光来看,就简单了许多,因为所谓的亚健康只是整体虚损的一个初级阶段,主要表现为脾胃虚损、中气不足,这时只要注重健脾养胃,顾护培补好人体中气,就可以很快消除亚健康,恢复人体平衡。”

  我这么一说,徐夫子似乎听明白了许多,于是他又说道:“照你的意思而言,那亚健康的本质其实就是脾胃功能虚弱所致,在作处理的时候,只要针对整体虚损程度的不同,调养治疗之法也是会有不同的。”

  “不错,正是这个道理。”果然孺子可教也,徐夫子很快便体会出我想要表达的一个思想是什么了。

  在谈话结尾之际,我又推荐了几本好的医学杂书给徐夫子,一本是《仙授理伤续断秘方》,我开玩笑地告诉徐夫子,说这是一本神仙写的书,结果把徐夫子给吓了一大跳。

  其实这本书的作者并不是神仙,而是一位叫做蔺道人的高人,根据书中的序文,他的年龄极大,为人也很神奇,故此这本书的名字,也就跟着神奇了起来,到底他是不是神仙,没人知道,但是书中的内容,确实很不错。

  至于另一本书叫做《小品方》,它的作者叫陈廷之。历史上对他的记载很少,只知道他是一个四处行医的游方医生,因为游历的地方多,这也就促成了他高超的医术和独特的病理见解。他的方书,有几大特色,一个对古代方剂的修改和说明,他在小品方里写到,他认为古代的很多药方,存在一定的错误,严重的会起到毒副作用,所以他认为古方可以根据我们的不断研究,进行修改。

  另外陈廷之还针对人的体质提出了个人见解,他认为,一些家里穷的,不经常吃药的人,对药物反应快,抗药性弱,用药时需要注意这点。而一些富裕的人,经常吃滋补的东西,食物方面味道也重,用药则常常会反映很慢,故此在诊治这些人时需要合理的调整药量。

  当然,陈廷之老师不会坐而论道,只说一方面问题,陈廷之老师还强调,虽然出身会影响体质,但是病人的身体素质还是要多角度观察的,而且用药时要小心,不可以因为病人体质强,就用过猛的药物,也不可因为病人体质弱,就贸然用滋补类药物。

  另外陈廷之老师还认为,我们要注意季节改变时的疾病预防,还要及时的发现气候的反常变化,以防备这种反常引起的传染病。

  除了外感病,书中还对杂病、妇科病提出了个人的看法,根据前人的经验,作者列出了一些经典方剂,其中很多方剂被后世的医家引用,效果都非常好。比如小续命汤这个方子,一直到现在还在沿用,很多人以为它出自《千金方》,其实这是《千金方》的作者孙思邈老师引用的《小品方》内容,只是孙思邈老师添加了杏仁这味药……

  之所以向徐夫子推荐这两本书,是因为我估摸他应该没有看过,而且这两本书对于任何一个热爱中医喜欢中医的人来说,是很具有吸引力的。果然在我大致对这两本书进行简单的介绍后,徐夫子如获至宝般地高兴,最后还是不忘提醒我,记得早点回来,说是要好好跟我讨论一番。

  就这样我跟徐夫子在电话里唠叨了大半天,终于把他打发掉了。

  “天和大哥,还真得是很喜欢看书哪!”阿松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听我的唠叨,不像李梦然听着觉得无聊,竟然跑出去,说是去准备点宵夜,等楚卿他们回来后,大家再吃一点补充一些体力。

  讲完这么一大段话以后,我倒是有点渴了,遂端起桌上那杯倒好很久的温水,缓缓地喝了起来,喝完以后才对阿松说道:“这其实也不算什么,之前我也说过,大凡只要是书,我都会例行翻一翻,加上我这人记忆还不错,尤其是对有趣的东西记忆深刻,想起那句书到用时方恨少,我恨不得把这世界所有的书都吸收进我的脑袋里呢。”

  “我和大哥不同,我喜欢四处游走,闲不得半刻,注定了不是读书的命,哈哈哈。”阿松说到这儿,禁不住自己也笑了起来。

  正说着,李梦然走了进来,她用一种很沉重的语气告诉我们,易水派又传来了消息,说是在警察清除那些粗盐三个小时以后,那些遇害尸体额头上的十字符号都自动愈合了回去,连一点点的伤痕也找不出来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突发状况(1)

  李梦然带来的这个信息,倒并没有让我产生过多的惊讶,当然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会自己愈合伤口的,而作为一具尸体,倒是有这种可能性。比如尸身上含有某种药物或是化学制剂,在经过特殊的时间地点,可能会让尸体产生变化,在外人眼里看来不可思议,其实也只是一种化学变化而以。

  我更感兴趣的是,易水派到底是谁在传递这些消息,如果可能的话,我想亲自和传递消息的人直接对话,这样也有利于我更直观地了解整个案情的发展。

  当我把这一想法告知李梦然的时候,却接收到李梦然为难的神色和委婉的拒绝,拒绝的缘由是,易水派有他们派别的特殊性,这些事情只能通过李梦然作为传送通道,是不可能直接由我来对话的。而且据李梦然的说辞是,即使她同意了,我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学会易水派那独特的传音之法。

  “天和大哥,你还是不要为难她了,这件事先放一放,等楚卿他们回来以后再作打算。”我还想说点什么,阿松却出面制止了我。

  其实呢,我并非是怀疑李梦然所言的真实性,这个规矩很多派系都是有的,而且也是很合理的。只是我想游说一下李梦然,看能否让她暂时打破一下,毕竟规矩始终是人定的,虽然有一定限制性,但并不是刻板的,应该也可以因时制宜地变通一下。

  但阿松的考虑也有一定道理,无论这件事我们如何打算,肯定得等楚卿和子夜回来以后才行,而且说不定他们两个人还能就此事发散一下思维,给我带来不一样的判断和突破,这也是说不定的。

  尤其是楚卿,这个重任我比较看好她。

  于是我又将手机按开,低头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楚卿他们去了有两个小时了,虽然我让他们将手机调成开机震动状态,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音讯传回来,也不知道他们的侦查到底进行得怎么样。

  李梦然见我脸色不太好,便让我先回屋睡一会儿,说是如果楚卿他们回来了,再来叫我。阿松也点头赞同,说是从这里到进城也有个把小时的路程,楚卿他们最快可能也还需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回来,说着他便让李梦然也去休息,说是外面由他负责警戒防卫,不用担心。

  我思索了片刻,便同意了,只是回到屋子的我,不敢松懈,合衣侧躺在了床上,毕竟阿松那也只是保守估计,意外状况总是随时发生的,我不想让自己太过匆忙乱了阵脚。

  大约快到五点的时候,我听到房子里响起了一连串凌乱的脚步和嘈杂声,意识到可能是楚卿他们回来以后,我很快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刚走到门边,就碰见了来叫我的阿松,他告诉我,子夜回来了。

  当时阿松这么说的时候,神情表现略微有些一顿,我的心里不由咯噔了那么一下,因为阿松说得是子夜回来了,而不是说子夜他们回来了,难道是楚卿发生了什么事么?想到这儿,我点点头,加快了脚步跟着阿松下了楼。

  楼下,子夜和楚卿都在,看见他们都安全回来了,我不由得对自己的多虑有些好笑。想来也是,如果真是楚卿发生了什么意外,子夜是不可能丢下她一个人跑回来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呢?

  见我下了楼,子夜很自然地将脸转向了我,他的脸上挂着担忧。我一看,便问道:“有什么发现么?”

  “天和,你还是先看看楚卿吧。”

  子夜张了张嘴,却被李梦然抢先一步打断了。

  “楚卿?”我一愣,视线随即便越过子夜去看楚卿,这才发现她对我的出现全然没有正常反应,当下便走到她跟前,边查看她的情况边向子夜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卿整个的意识像被隔离开了一样,对我们的说话完全没有反应。而且她的眼白部分,竟然被晕染成了淡蓝色,瞳孔也没有焦矩,可是她的脉搏又很平稳,既没有中毒,也没有生病的异常征兆。

  “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个问题,这是否和司徒焱所说的进化有关?”子夜开口说道。

  在我认知里的进化,应该是在现有基础上得到更进一步的改良,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可看楚卿这个模样,倒有点像是要变成妖怪的趋向,又何来进化一说呢,当下我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子夜的看法。

  “你还是先说一下具体情况吧。”检查了半晌,我发现楚卿除了对我们的声音触碰没有感官知觉以外,其他身体体征都是相当正常的,遂要求子夜把他们前去侦查的情形详细说一说,我好以此来辨别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楚卿目前这副状态。

  子夜告诉我,他们这一趟去得十分顺利,到达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空了,早就没有人了,而且在他们侦查的整个过程中他们也没有遇到任何人。

  “那你们有没有接触到什么东西?”我问道。

  子夜摇了摇头,表示说这正是他觉得怪异的地方,事实上那个曾经关押我们的地道已经被完全搬空了,一点东西都没有剩下,哪怕只是一张破桌子也没有。在探查的时候,楚卿也一直在子夜的视线范围内,她的一举一动子夜记得很是清楚,用他的话说,就是完全没有可疑的地方,可是意外往往就发生得很突然,就在他们要离开得时候,子夜突然发现楚卿的身体呆滞不动了,子夜在呼叫两声发现楚卿没有反应后,便迅速来到了她的正面,然后就发现她变成这样了,据子夜的估计,这前后时间也不过几分钟的事。

  接着,子夜便不敢多作停留,怕另生枝节,赶紧带着楚卿离开了那里,由于那时还是大半夜,路上虽然也有出租车,但子夜怕楚卿的模样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背着她一路疾奔回来的。

  照子夜这么说,如果我想要清楚情况,必须得到事发当地去察看,只是子夜他们几个都阻挡了我这种做法。原因很简单,他们认为既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又没有留下任何东西,我再去的意义不大,如果是要治疗楚卿,方法可以有很多的,不一定要再去那里,还有如果我发生了意外的话,那事情就更复杂了。

  他们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我想了一下,让李梦然取银针在楚卿的少商穴那里刺了一下,随着银针的退出,那里流出了一些血迹来,让人诧异的是,这些血迹竟然是蓝色的。

  一个人血的颜色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变化的,这证明了一件事,楚卿的体内有某种化学物质掺和在其中,或许这也就是让她变成这个状态的原因。但是我们这里并不具备相应的仪器,可以探测出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化学物质。

  于是我建议送楚卿去医院,但是她这个状态是不能去一般的医院的,否则我们这几个人都摆脱不了嫌疑,还会引来麻烦。但是我们几个在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想了一阵我决定给徐夫子打电话。

  毕竟他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中医世家,在这里或多或少他的人面肯定要比我们广络一些,兴许他会有一些特殊的朋友,可以帮助我们。

  在电话里我并没有把真实情况告诉徐夫子,只是说有个朋友突发怪病,需要做一些特殊检查,但又怕惹麻烦,问他有没有交好的医生,可以帮帮忙的那种。

  想来徐夫子对我是比较信任的,我一向他开口,他什么也没有多问,便让我们打车去白鹤岭医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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