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紅月滿永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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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紅月滿永不缺-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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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一声,她把门闭上。     「花素兰,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丢掉我,否认我们有过这麽一段?」「江福顺,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那很好!」他在门外说:「卓先生回来我一定专程拜访他…」一周後,花素兰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来了,他是万吨级货轮上的二副,才三十二岁。     这使花素兰既高兴又暗暗担心。像江福顺这种人,很可能什麽事都做得出。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来了,由于花素兰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将蔡太太这人看穿了。     「大妹子,你怎麽啦?」「我不是好好的?」「为什麽不理我表弟了?」花素兰只是心中咬牙,却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希望一个家庭就这麽破裂吧?」「哟!何必说得那麽严重?」「为什麽不严重?蔡太太,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姐妹看待,你该检讨一下。」「检讨?为什麽?」「问问你自己吧!」「这是什麽话?我作错了什麽事?」「如果你连作错什麽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谈了。」「大妹子,你真以为这样可以甩掉他?」「蔡太太,你在威胁我?」蔡太太喷出一个烟圈,说:「大妹子,又何必说得这麽难听?」「蔡太太,要不,为什麽要说甩掉这个字眼呢?女人吃了亏怎麽能用上这二字?」「话可不能这样说,到底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你认为自己吃亏,有人说表弟吃亏。」「他?」「怎麽?你不信,你结了婚说难听些已不完整,而表弟还没结过婚,他是纯洁的…」「纯洁?」花素兰气得笑了起来。     「你还能笑出来?」「为什麽不笑?纯洁的表弟居然和表姐…」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说:「怎麽?你看见了?」「没有看见。」「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麽不可以的?」「你们是表弟和表姐的关系吗?」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烟丢下用脚大力一踏,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我们怎样。」「蔡太太,你误会了,我根本无意管你们的事,只是看不惯装模作样,冒充君子和淑女之人。」「你是君子?你是淑女?」「我已经不是了,这都是拜你蔡太太所赐,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同流合污。」「办不到。」「你要怎麽样?」「不是我要怎麽样?是江福顺要…」「要什麽?」「要找你的先生卓二副…」「找…找他?」她暗吃一惊说:「你大概对打官司有瘾吧?别忘了,你有勾引良家妇女,拆散家庭的罪嫌。」「没关系这种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你和江福顺干那事却赖不掉,到旅社去查记录就可查到。」「你…到底要怎样?」「不是我要怎样?…我只是传话的,是江福顺希望拿点遮羞费…」「什麽?」花素兰的脑中「嗡」地一声,    。    。    差点昏了过去,她厉声说:「一个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费?」「当然,这和别人不同,你是旧货,福顺是没结婚的处男。」「哼!」花素兰轻蔑说:「什麽处男,简直是男盗女娼,无耻之犬,回去告诉他我不怕。」「真的吗?」「我在逗着你玩吗?」「好吧,孩子哭抱给他娘,我回去把这话转达他,这一切由江福顺自己来决定。」两天後的正午,花素兰正在做饭,有人按门铃卓文超去应门。     「请问你找谁?」「你就是卓先生?」「不错。」「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来收会钱,我叫江福顺…」「会钱?」卓文超心想太太参加了会,这也是好事,他说:「是内人参加你的会?」「是…是的。」「那就请进来吧,只是内人没提过这件事…」这二天花素兰提心吊胆,怕蔡太太和江福顺会出花样,所以卓文超外出开门她在厨房门口倾听。乍闻竟是江福顺口音,她的一颗心差点跳出来。继而听说他要来收会钱,不由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她和卓文超是恋爱而结婚,夫妻本十分和乐,只因丈夫职业使她太孤寂,加上魔鬼的勾引而失足。事到如今,她只想尽量隐瞒丈夫,然後加倍设法补偿自己丈夫。她承认自己对不起丈夫,却也深信当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诱她上勾。     这时听到丈夫和江福顺往里走,她要是地上有洞也会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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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客厅中传来卓文超的声音:「素兰…素兰…」「什麽事啊?」「江先生来收会钱啦。」「喔…」她急得直问自己:「怎麽办?怎麽办?」停了一会卓文超又来叫一次,还听二人在客厅高谈,卓文超间江福顺:「江先生在那里高就?」「嗯!小弟在保险公司作事,卓先生在船上作二副,一定很刺激吧?」「干那行怨那行,干了十多年海上工作,真是腻了,可是改行又谈何容易啊…」「是啊,隔行如隔山改行真是件难事,小弟也想改行,考虑再三也不敢轻易尝试。」花素兰咬咬牙,到客厅去吧,这件事迟早要揭开的。只要姓江的不放手,凭她想遮遮盖盖也瞒不了卓文超。     她像走上死刑场的心情差不多,还没有进入客厅,那魔鬼已看到了她,而且立即站起来:「卓太太,早知道你忙着做饭,我明天来也可以。」「喔!不要紧…」她本想揭开,让丈夫来决定夫妻是否继续下去。却没想到他竟说出这话,只要跟他表演,也许丈夫看不出来。     「这个月陈太太标了两千七,你拿两万七千三就行了,早知道这麽便宜就能标到,有好几个太太都想标呢!」她不出声,这等於江福顺要两万七千三的「遮羞费」,显然是给她下马威,也等於一次警告。如不给,他可能在丈夫面前透露。这也等於他为她带路,要她这麽走。而她却又是一个外弱内刚的女性,她咬咬,偏偏不跟着他的方向走,她冷冷地说:「今天手头不方便,明天给你送过去。」「这…也成。」江福顺站起来告辞。     卓文超在一边发现太太的神色十分冷淡,感到不解。如果她根本就讨厌他,为什麽人家来收会钱,太太以这态度对人?记得太太过去不是这样的。     花素兰出去送江福顺时,卓文超技巧的听到了他们的交谈,他的五脏都翻腾出来。但他一点也不露声色,却暗中查看。     第二天上午,花素兰上了菜场,卓文超来叫蔡太太的门。     「哟!是卓先生,快请进来。」卓文超也不客气登堂入室,蔡太太不是个好货,见卓文超也是一表人才,而且比小江更健壮。竟未问他来意,却眉来眼去的挑逗,而他也顺水推舟,半小时後水到渠成,二人进了卧室。     蔡太太将丰满的身体紧紧缠在他身上。而卓文超对她也不客气的上下齐攻,将她红色的洋装脱了下来,她也自动将余下的装备解除,精光光的躺在床上摆个迷人姿势。卓文超也三二下的将衣物尽除,那根粗大火热的阳具高高翘起,她看得喜不自胜。     她欢呼道:「卓先生…你的东西好大呀?」卓文超将大阳具放到她唇边问:「大!好不好?」她闻到男人特有的味道,心里一阵狂跳,呼吸也愈加的喘急起来,她将热气吹在龟头上说:「大!好是好,但我怕吃不消…唔…」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原来卓文超将大阳具已插入了她嘴中,她也就顺势大吸大吮起来。吮得他慾火高涨就用一手磨着她的阴核,磨得她骚痒难耐,一双腿分得好大好开。     她吮得更加起劲,一会她喘气说:「卓先生…我痒死了…快插我…」卓文超故意说:「我怕你吃不消啊…」说着,他将大龟头在她穴口上乱磨,而她阴穴则猛挺猛凑,「卜」一声大阳具已滑入了大半。卓文超也顺势全根插入。她眉开眼笑一会,又马上假作吃不消的模样。     她说道:「哇…太大啦…我真怕吃不消…」她的嘴虽这麽说,但肥大的屁股却团团转起来,并将阴户一挺一送的配合着他的抽插,他看得心里直好笑,就故意将大阳具退出大半,只留下三分之一在她的阴户中。     她难耐的问:「好人…你怎麽不全顶进去…我痒死了?」「我是怕你吃不消…」「不…我吃得消,真的…我恨不得你将小穴插死…」卓文超将大阳具全根插入她穴中,就一下重似一下的狂干不已,干得她爽得两脚乱抖…顶了九十余下,她被他拉到床边,将她两腿高高提起,一根粗壮的阳具毫不留情的猛干她的穴心。     她两个垂大的奶子直抖不已,一张嘴张得好大,直喘着。     「唔…好人…我的大阳具哥…你这样插我…我会爽死的…嗯…好哥哥…唔…」这女人可真骚,她此时两手狂捏自已的奶房,就好像那奶子不是她的,一点也不痛似的。    
   
          
            卓文超看得淫兴大增,又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将大阳具向她的穴一顶一阵狂干,并狂捏她二个松软的大奶子。     她叫道:「哎哟…卓…你就是顶死我…我也是愿意…好人…你真能干…已经顶了我…四十五分…你仍然…那麽的猛…哎…哟…爽啊…」卓文超粗鲁的玩弄她,一会在她的肥屁股上猛捏、乱抓,但她却舒服得直往後凑。     如此…你来我往二人缠战不休,结果她觉得江福顺虽比卓文超年轻三四岁,却不如卓文超的善战。     所以二人分手时,还订了下次约会之期。     由蔡太太身上他弄清了江福顺身世,他当然并非她表弟,但他却真有个亲姐姐住在附近。     於是卓文超文又去拜访江樱汝。     江樱汝二十九岁长得很动人,但因丈夫刚去世不久还戴着孝。     「我叫卓文超,有件事我必须告诉江小姐。」「什麽事?」「令弟引诱了内人,勾搭成奸,我准备告他,由於他还向内人敲诈,等於二案并发。」「这…」江樱汝慌了手脚,说:「卓先生…小弟年轻不懂事…你饶了他吧!」「这事可以随便饶了他?再说他都快卅了这也算年轻吗?」「卓先生,有什麽办法可以补偿你?」「钱嘛,我虽不太富有,一月十万我还不太稀罕。」「那你要什麽补偿?」他目光移到她身上作了几次巡礼,他说:「失去了什麽就希望找回什麽?这是十分公平的。」江樱汝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她也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为了不使弟弟坐牢她只好委屈。     「卓先生这办法真可以永远解决问题?」「是的,这包括了二部份,一部份是肉体满足的补偿,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补偿。」江樱汝是个小寡妇本就不富,丈夫死了要靠弟弟支援,本来她就知道弟弟和蔡太太的事。甚至弟弟从蔡太太弄来的钱,还送给了她八九十化用,要是江福顺坐了牢,她的生活就陷入绝境。     「卓大哥,你看,来了半天,我还没招待你…」「不敢当。」江樱汝去倒茶,递茶给他时,向卓文超笑笑。那笑是有内容的,放射的。     老船员有几个是不风流的,况且他又是为了报复而来,他伸手一拉,她坐在他的腿上。     「不要…卓大哥…」「你很感刺激。」他说。     「不要…放手嘛!」「你不也寂寞吗?」他搂紧她,她闭着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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