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天羽就像是没有看到似的，反而上前拍了一下樊佳佳的香肩，继续道：“不是男上女下式，那么是不是这样的后进式？他把你给推倒在了沙发上，强行将你的睡袍给撩了起来，你的双脚面上，双臂支撑在沙发上，整个人几乎都是趴着，将P股翘起来，然后韩方白从身后……”
“够了！”戴梦瑶偷偷地瞥了瞥在不远处照顾林嘉诚的林嘉欣，忿忿地将手中本子砸在李天羽的脑门儿上，微怒道：“你干什么？哪有你那样问话的？尽是让人说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你可真是够无聊的。”
李天羽手捂着脑门儿，忿忿地坐下来，嘟囔着道：“我为什么不能问？什么样的姿势和案件有很大的关系。如果说是男上女下式，这就说明韩方白在用强，而樊女士在极力地反抗，这是属于强迫，韩方白罪行极重！可是，如果说是后进式，那差别可就大了，那就是说明樊女士的反抗不是很强烈，有那种想要和韩方白发生关系的念头。这样的话，韩方白是强暴，还是他们两个人在私通，都有待考察。”
“你……”戴梦瑶手指着李天羽，想要训斥他，可是竟然找不到任何辩解的理由。
樊佳佳抬起头，哽咽道：“我认为他说得对，我是应该讲清楚。当时，我……我被韩方白扑倒在了沙发上，我极力地挣扎，但没有他的力气大，他还是把我给强行侮辱了。呜呜……”她这一哭，简直是梨花带雨，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戴梦瑶狠狠地瞪了李天羽一眼，抽出纸巾递给了樊佳佳，轻声道：“那么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是怎么杀害的韩方白？”
樊佳佳抽泣道：“韩方白发泄完了兽性，就对我失去了戒心，心满意足地起身去浴室清洗身子。他却不知，我的内心充满了愤恨，我……我抄起剪刀，等在浴室的门口。等到他出来的那一刻，我就照着他的身体一顿胡乱的刺杀。当时，他没有什么防备，所以我几刀都刺中了他的身体。血水飞溅出来之后，我害怕了，我就一直手握着剪刀往客厅里面跑。他在后面追我……”
“然后……然后，当他跑到这个位置的时候，可能是伤势过重，可能是失血过多，终于倒下去了。我坐在沙发上，害怕极了，慌乱地拨通的可欣的电话，刚刚说一句，我看韩方白竟然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了，我吓得失声尖叫，就把电话给挂断了。不过，他没有再扑上来，只是回光返照，又再次倒了下去。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几分钟之后，你们就赶过来了。”
李天羽偷偷地看了看戴梦瑶，戴梦瑶皱眉道；“你看我干什么？又想问什么？”
李天羽干笑两声，道：“我就是有一个小问题，那就是樊女士在刺伤了韩方白之后，就一直握着剪刀没有放下呢？还是后来看到韩方白要爬起来，又抓起的剪刀？”
怔了怔，樊佳佳有些痛苦地道：“刚才的事情太恐怖了，我……我都有些记不太清楚了，让我好好想想。”
趁着这个时候，戴梦瑶将电话和剪刀都用镊子夹了起来，放入了塑封袋中，封好。这一切都要等回去让法医来鉴定，血迹、刀口等等。
樊佳佳抬起头道：“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躲藏在浴室的门口，扎伤了韩方白之后，手中就再没有松开过剪刀……”
“那你是用左手还是用右手握着的剪刀？”
“右手！”
李天羽没有疑问了，耸了耸肩膀，嘟囔着道：“好不容易当了回警察，却没想到案情就这么简单，这么快就结束了。这个韩方白也真是的，还以为自己挺聪明……”
戴梦瑶挥手，让民警将所有的证物全都带回去，并且让樊佳佳回警局接受调查。恰在此时，救护车也赶到了。李天羽、林可欣和戴梦瑶跟着救护车又回到了医院，把林嘉诚送入了急救室。
路上的时候，戴梦瑶就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跟林可欣叙说了一遍。林可欣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韩方白干的。这个家伙为了谋取公司的股份，先后对老爸和龙伯下手，竟然还凌辱了她的小妈，这样的人，就应该枪毙，死了也好。
这么一折腾，都已经是上午八点多钟了，天色已然大亮。李天羽跑到楼下，买了早点上来，庆幸的是林嘉诚终于脱离了危险，进入了特护病房。
在医院的休息室中，林可欣和戴梦瑶的心情都挺烦乱，没有吃饭的心情。李天羽可是不管那么多，闷头就是一顿猛吃，嘟囔着道；“案件都已经破了，韩方白就是凶手，樊佳佳是受害者，林伯父又脱离了危险，你们还乱七八糟的想什么？赶紧吃东西吧！我可是又困又累，明天还是我竞标的日子呢？竟然连休息都没休息好。”
“就知道吃！”戴梦瑶没好气地道：“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本案的疑点吗？
第211章 模拟示范
李天羽拍拍肚子，将快餐盒丢入了垃圾桶中，摇头道：“我哪里知道什么疑点？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韩方白心生贪婪，为了公司的股份，谋杀龙入海，绑架林伯父，又贪图樊佳佳的美貌……我想，应该是可以结案了。”
戴梦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嘟囔着道：“真是不明白你这个白金龙是怎么混出来的，我就感觉这案件有蹊跷，等我回去，非好好的调查调查不可。”
“嗯？”本来一直低垂着头的林可欣，猛地抬起头，狐疑地看着李天羽和戴梦瑶。
这可是看得戴梦瑶芳心一乱，不会是林可欣看出来了她和李天羽之间的事情了吧！她忙道：“可欣，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长花。”
“你长花我还不这么看了呢？我问你，你……你知道天羽就是白金龙？”
戴梦瑶的杏眼睁得老大，惊呼道：“咋的？难道你以前不知道？”说着，她忙掩住了小口，知道是说走嘴了。
既然连戴梦瑶都知道了李天羽是白金龙的身份，可他对自己和倩儿等人都瞒着，要不是大哥林逸书，她还不知道被蒙蔽到多久。这次，林可欣可是没惯着李天羽，就当着戴梦瑶的面，一把抓住了他的下手，狠狠地拧了一下。
“啊……”别的地方都能忍，这里又哪能忍得住，李天羽终于失声惨叫。
戴梦瑶幸灾乐祸地看着李天羽，自言自语地道：“报应啊！”
“你们两个……”李天羽是又气又急，眼泪都快疼得下来了。
她俩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同时挺着**，将李天羽给夹在了中间，毫不示弱地道：“咋的？你还有理了？”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装孬也未必不是一种策略。
李天羽忙转移话题道：“梦瑶，你认为樊佳佳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戴梦瑶摇头道：“法医的验证还没有出来！不过，我想这件事情绝对跟樊佳佳脱不了干系，因为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是樊佳佳。”
林可欣眨着大眼睛，将身子往李天羽的身上贴了贴，柔声道：“好老公，刚才弄痛你了，是我不好，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李天羽吓得跳了起来，叫道：“少跟我来这套，我可不知道！”
“你再说？我肉麻死你！”林可欣不依不饶，再次贴到了他的身上，那份*媚样儿，让人真的难以拒绝。
李天羽苦笑道：“行了，我是服了你们了。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樊佳佳肯定谎，她杀韩方白是为了杀人灭口。”
“啊？”这下，连戴梦瑶也站了起来，问道：“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很简单，让我来告诉你！”说着，在没有任何的征兆下，李天羽一把将戴梦瑶扑倒在了沙发上，作势往上一骑，双手在她的搓捏起来。这可是把戴梦瑶给惊呆了，她忙挣扎着，让林可欣快点儿过来救她。
可林可欣像是没有听到似的，抱着膀子，笑吟吟地看着他们，那种感觉就像影。
这个混丶蛋，竟然当着可欣的面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戴梦瑶拼命挣扎着，可是，李天羽动作一点儿不比她慢，身子往下一趴，将他压得死死的，一口封堵住了她的香唇，轻轻吸了两口。刹那间，戴梦瑶的所有力气似是都被李天羽给吸走了，直感到全身酸软，什么散打、格斗的技巧，都已经跑到了九霄云外。脑海中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样，她就是一个女人。
李天羽非但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还变本加厉，手掌竟然顺着她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
“嗡”的一下，戴梦瑶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她想挣扎，可是又没有力气。她又有些期待着李天羽有更激烈的动作，可是又怕……突然间，林可欣咯咯的笑声传入了戴梦瑶的耳中，她陡然一惊，发现李天羽的手掌竟然已经隔着乳罩覆盖在了她的。这可真是让人又羞又急，再不反抗，这混丶蛋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举动。估计他的手掌都会伸进她的裤子里面去，这一点，戴梦瑶相信李天羽绝对干得出来。
“李天羽，你给我起来！”戴梦瑶用力地撕打着，可李天羽也毫不示弱，两个人在沙发上扭作一团，没有什么动作招式可言，完全是两个泼妇般一样在撕扯。
好一会儿，李天羽突然跳到地上，退到了林可欣的身边，笑道：“怎么样？这回你知道证据了吧！”
“证据？什么证据？”戴梦瑶衣衫不整，甚至连白皙的小腹都露了出来。幸好的是房间里面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再没有第四个人，即便是这样，还是窘得戴梦瑶面颊绯红，忙整理衣衫，忿忿地瞪着李天羽，想上去找他算帐。
李天羽躲藏到了林可欣的身后，大声道：“你咋这么笨呢？刚才，我只不过是和你模拟了一下韩方白强暴樊佳佳的情形，这可是男上女下式。看我的衣服被你给抓的，已经是破烂不堪，身上还有几道血痕……可是这些，你在韩方白的身上看到了吗？没有！我只是随便地扫了一眼，就发现韩方白衣衫完整，根本就没有和人撕扯过的痕迹。如果你不信，大可回去问下验尸官，看他会不会在韩方白的身上找到抓痕。我可以确定，没有！所以，樊佳佳在说谎。”
戴梦瑶急道：“即便是这样，你就跟我说呀！还莫名其妙地搞什么模拟试验，你……你这分明就是在吃我的豆腐。”
李天羽大呼冤枉，很是无辜地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做理论联系实际？我空口白牙跟你说了，你也未必相信，我给你当场实践，让你记忆深刻，也明白这个证据的重要。”
戴梦瑶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行，算你了。就凭这一点就能断定樊佳佳是杀人灭口，我看你也太武断了吧！”
“都说你们女人是胸大无脑，果然是不假！”
李天羽还真的一点儿不客气，大声道：“按照樊佳佳的说法，她刺伤了韩方白，心中害怕，马上给可欣拨打电话。可是她刚刚说了一句话，韩方白挣扎的一下，把她后面的话语给下回去了。这倒是没有什么，关键的问题就出在这电话上。我曾经问过樊佳佳，她说她的右手从来就没有松开过剪刀，听到没？是右手！但是我看了电话上的血痕，上面的指印分明是右手的手印。这就奇怪了，一个人的左手闲着，偏偏用握着剪刀的右手去拨打电话，是不是挺滑稽的？”
戴梦瑶点点头道：“你的心还挺细的，这细微的动作都被你给看到了。我马上就回警局，把樊佳佳扣押下来。”
李天羽一下按在了她的香肩上，淡淡道；“难道你就没有其他的想法吗？单凭一个樊佳佳，她怎么可能实施如此毒辣的连环毒计？这一切都明摆着，她分明是在利用韩方白，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在狼狈为*。樊佳佳见事情败露，就来了一招丢车保帅的棋。即便是你现在就扣押了樊佳佳，她的幕后黑手依旧是逍遥法外。”
二女听得目瞪口呆。
“要我说，你回去假装询问樊佳佳一番，当作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把她给放了。再就是装作无意间透露给她消息，林伯伯已经醒过来了，好像是有什么话说，但是他现在还不能开口，再等两天，一定能够将案件查的水落石出。我就不相信樊佳佳能忍得住，她肯定会派人来，对林伯伯下毒手，继续杀人灭口的毒计。所以，务必要多派警力，暗中保护好林伯伯。咱们给她来个放长线、钓大鱼。”
戴梦瑶忙点头道：“行，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看着戴梦瑶走了出去，李天羽安慰了林可欣一番，让她在医院好好的照顾林伯伯，和林逸书两个人都不能有半分的松懈。他也要回去了，毕竟是忙碌了一整夜，就算是铁人也有上油的时候。两个人*情热吻，这才散去。
李天羽是真的有些头昏脑胀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去立即就把大被一盖，呼呼睡觉，却不想，他刚刚走到楼梯口，陈琳的身影就窜了出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拽进了旁边的医务室。
咔嚓！房门反锁。陈琳像是一团火扑入李天羽的怀中，急促地道：“我都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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