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性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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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性人生-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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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偷师学艺,你们这会只能打的,我开好了,又不是坏事,万一再跟你们出去历险,那我也多项本事,真正的水陆两栖。”小梅越说越理直气壮。

    见小洁气得哑口无言,一个劲的颠屁股,他笑道:“小梅,你这属于个人英难主义,执行任务时,你如果被什么好奇的东西吸引,说不定忘了与大家的配合。”逐渐加重语气,“即使你有千般理由,也必须跟我们说明,不是怕你撞坏这台车,那有保险公司接着,是担心撞伤你本人,开车,是一辈子需要谨慎小心的事,不是为了炫耀开得有多好,几十万公里安全无事故的老司机,开过二十年风风雨雨,最终却死在一个风平浪静的早晨,所以,这不是让不让你开的问题,是怎么开才最安全,我喝了酒,真不能开吗?但为什么都不开?因为喝酒是安全隐患。”

    “那我今后不开就是了,不用上纲上线。”小梅从未见他严厉,情绪大受影响。

    “你这是赌气。”他对鸿滨说,“这样吧,综合一下,从小洁车里挤出一部分钱,给小梅也买一辆。”

    “小破孩,她要什么车!”小洁晃他的脑袋,“会宠坏她的。”

    “姐夫,你真能拿我开心!”小梅眼巴巴地等他确认。

    “既然喜欢开,就别遮遮掩掩的,那样容易出事,算我送给你的。”鸿滨对小梅说的水陆两栖颇感兴趣,说不定她今后还真能排上大用场。

    “两点,价格不贵,再加手动档,你才能长车技。”他见已上桥,指对岸,“开到那下面。”

    “我的小心脏快成玻璃器皿了!只要是四个轮子的,什么样的都行,滨姐,谢谢你!”小梅把右手伸给鸿滨握一下。

    在小洁抱怨声中,在他的指点下,小梅把车开到4s店门口。

    “哎,三家店,只有宝马还凑合,周围还有名车店吗?”鸿滨问。

    “宝马就挺好了!”小洁赶紧说。

    “兰博基尼和法拉利肯定没有。”他从鸿滨的微笑中,体会到她真要下血本。

    “捷豹或保时捷也行,要不再转转。”鸿滨按住小洁乱动的双手,“你就听我的。”

    “我觉得也够呛,省城和云明可能有。”他看橱窗里的车型,“这里用那种车,稍显夸张。”

    小洁伸长脖子急急地问:“刚才说的是什么车?得多少钱?”

    小梅又惊异又羡慕:“反正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能让女人云中漫步的车。”

    “鸿滨,千万不能买,这里面的就行。”小洁已大体明白是什么车。

    “那这样,就那台,适合各种路况和跑长途,又宽敞,我们还能挤在后面睡觉。”鸿滨指橱窗一辆黑色x系,“记住,你欠申市那边一台车,我们要最好的,小洁过去好开。”

    “嗯,你回去申请牌照和选车型,过去就买。”他招呼大家下车,感受她的巨大变化。

    小洁下车:“我说,节约一点好吗?”一动就几十万,如同割她心头肉,名义上还都是为自己花的。

    “姐,干什么事,有什么样的排场,滨姐和姐夫不是那种爱显摆的。”小梅深不以为然。

    “你说对一半,我跟你姐夫劳碌半生了,前半生摔开膀子干,后半生要抛开顾虑享受成果,但你还没到享受的时候。”鸿滨见一位穿西装的男人正跟何青屏打招呼,似乎很熟。

    “何先生,今天又想看什么车?”销售经理对一次购买两台的客户记忆犹新。

    “就那台。”何青屏往车边去。

    “x6系,顶级配置,4。4升,407马力。”经理介绍。

    “小洁,你喜欢哪种颜色?”鸿滨问。

    “这多少钱?”小洁先不关心颜色。

    “全部费用加一起,差不多99万。”经理说。

    “99万!”小洁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换别的。”

    “哎呀,你已经给我省一百万了,本来想买两百万的。”鸿滨一把拉住她,“先生,就它了,现货?。

    “现货,前天刚到三台,发现跟何先生来买车的女士,都超级爽快。”经理心想不会又要两台吧。

    “何青屏,你还给谁买过车?”鸿滨跳到他跟前,举手就打。

    “哎呀,我知道是谁,回家再告诉你。”小洁瞟正尴尬的经理一眼,麻利的抱住她。

    “未挖掘,就冒出这么多故事,看在已交代过的份上,暂不计较,要敢隐瞒我们,立即把他所有资产转你名下。”鸿滨见小洁举重若轻的样子,顿时消气,“走,办手续,谁开回去?”

    “小梅。”何青屏跟随经理走,暗暗感激小洁。

    “啊!它那么大,感觉完全不同的。”小梅深感意外,不免紧张,再次惊叹她们的关系。

    “那就开慢点,先找感觉,我开你的。”何青屏在洽谈桌边坐下。

    “我的?”小梅愣神,随即反应过来,“真买啊!”

    “你滨姐像闹着玩的人吗?我愁楼下怎么停车。”何青屏接过经理递来的纸杯。

    “那简单,赶紧接管杨宅,那大院停三台车都轻松。”鸿滨从包里取出银行卡,“原想两百万就买台车,现在成了买一搭一,还捡套大房子,结果仍有剩余,小洁,这下心安了吧。”

    “怎么能安心?钱像大风刮来似的,我就开那台小的。”小洁见说什么都不管用,只好任由他们折腾。

    “小洁,知道这叫什么吗?攘外,必先安内,艰苦斗争正等着我们呢。”何青屏品味出鸿滨的深意,新家需有新气象,稳定后方,方能勇往直前。

    “也叫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小梅站他身后给姐打气,“到时候一定要带着我,让我跟着一起富起来。”

 第105章 忠犬

    当晚,鸿滨为了参与杨宅的整修方案,跟公司几位高管通过电话,宣布假期延长。

    第二天上午,与省城赶回的杨吉川见面,面临的难题是,房子属自建,没有产权,不存在产权转让,杨吉川在两方面让步,把房价降到三十八万,同时承诺一旦出现纠纷,由他们出面协调处理,说凤凰城的自建房屋都属同样性质,不会有人找麻烦,并说近年由于煤产量锐减,对周边影响颇大,移居省城或附近城市的掀起小浪潮,来凤凰城的明显减少,房改之前的空房愈来愈多,房价不升反降。

    何青屏知他所言非虚,自家老房也无产权,是当年硬挤出地方违章修建的。

    最终,按照鸿滨提议,双方签定无限期租赁协议,采取房租一次性付清,即使出了问题,杨家为租赁方,自然脱不了干系,并明确不能单方中止协议,否则三倍赔偿。

    临近中午签好协议,杨吉川当即表示马上收拾,何青屏先给两万作订金,带着她们到银行取钱,二小时后重返杨家,见有人正往货车上装东西。

    何青屏到客厅把塑料袋递给杨吉川:“三十六万。”

    杨吉川把钱倒桌子上:“痛快,几位做什么生意的?”

    “算古玩行业吧。”何青屏见两位老人正为一把红木椅子争执。

    “那可深不见底,人家往外走,你们却回来了。”杨吉川把钱装回塑料袋。

    “喜欢这里的气候,钱再多,买不来冬天温暖的阳光,出去后才知道这有多重要。”何青屏一直认为自然环境不受破坏,才是最理想的生活环境。

    “有同感,我是没办法,生意全在省城,原本打算今后也回来住,结果家里人集体策反,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应该往国外移,只好忍痛放弃这老宅,它耗尽当初的五年心血。”杨吉川奇怪他们的关系,终于忍住不问。

    “感受得到,不需要大动,粉刷、铺地板,添点东西就好。”何青屏接过小洁递的香烟。

    “需要装修工人的话,我有朋友在这里做这一行。”杨吉川把钱袋交给母亲。

    “那太好了,你们今天搬,我们马上就进,麻烦你跟朋友讲一声。”何青屏跟过去看那把红木椅子,从雕花和形状上看,竟是老物。

    “一小时内就搬完,关键是爸妈恋恋不舍,总为某样东西争个不休。”杨吉川打电话。

    “争的是回忆。”何青屏招呼她们到外面,“趁工人没来,看怎么打理?”

    院子近百平,种着芒果、石榴、无花果和枇杷树,还有十多盆花草,大门上方有葡萄网架,一串串紫中透黑,十分诱人,三面皆是二层楼,另一面为平房,厨房带饭厅,靠近铁门有一间狗棚,铁链项圈犹在,却不见狗的踪影。

    “我喜欢它的格局,每幢楼都不通,互不干扰,朝阳这幢,楼上卧室,楼下客厅,对面楼上为简易客房,另一面当健身和娱乐房,小洁,你觉得呢?”

    “嗯,就按你说的。”小洁有些不适应,把宅子跟自己联系不起来。

    “让他们多来些人,装实木地板的同时,粉刷另外的房间,不动主体和砖瓦,两天应该能干完。”他指大铁门,“门改成‘藏堡’那样的?”

    “有空时再改,地板装完,后天能进家具。”鸿滨在原地转一圈,“想象这里将变成名副其实的‘藏堡’,都不想走了!”

    “那就不走,人多才有气氛。”小洁觉得她真要走了,心里会空荡荡的。

    这时,杨吉川出屋:“朋友姓曹,马上过来,谈完,今天就能动工。”

    “好的,狗呢?”何青屏指狗棚。

    杨吉川长叹一口气:“这次我爸下决心搬走,也跟狗有关,是条狼狗,是我从朋友家抱回来的,养了八年。”走近狗棚,“前几个月的一天晚上,有两个人从这平房顶上爬进来,狗晚上不拴,听见异响,对着房顶叫得特别厉害,吵醒老人,那两人有备而来,随身带着一根钢钎和一把尖刀,可能想先解决狗,老人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入室抢劫,后来呢?”鸿滨听得耸然动容。

    “听爸妈讲,两人分两个位置往下跳,狗扑上去咬住拿钢钎人的手腕,背上被另一个人重重的砍了一刀,还想用刀捅,狗转身跑到爸妈门前,跟他们缠斗,就是不让靠近房门,可那一刀伤得太厉害,幸好没砍在腰上,否则当场就会垮架,不到十分钟,狗已坚持不住。”杨吉川眼眶湿润。

    “怎么不报警?”鸿滨追问。

    “打了,正是狗用命赢得时间,拼尽最后力气咬住持刀人的手腕,至死不松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警察闻讯赶来,是从墙上翻进来的,狗已咽气,身体被另一个人用钢钎插得血肉模糊、好几个透明窟窿,那持刀的人也瘫在地上,警察只能用钢钎撬开狗的嘴,撬掉好几颗牙齿,另一个见门被阻,加上受伤,爬不上房,也现场被抓住,我爸见到门前惨景,当时差点背过气去。”杨吉川擦拭泪痕。

    “狗叫什么?”何青屏见她们跟着流泪,赶忙抚摸后背。

    “叫疯子,刚抱来时,见什么都咬,鞋、袜子、床单,咬坏无数,我妈气得不行,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杨吉川咳嗽两声,“你们也得养条狗,两条也不多。”

    “有一条藏獒,再让它生两窝,养个三、四条,来一个班,也能咬出去,平时看着也热闹。”鸿滨终于明白养恶狗的意义。

    “藏獒也是看家好手,那就没问题了,平时多留意,毕竟好车招人眼。”杨吉川指着狗棚,“后来,我爸不让别人动这条链子,也不再养狗,说别的狗不配拴这条链子。”

    “你只说对一半。”身后传来老人沙哑的声音。

    “爸,你都听见了?”杨吉川迎上前搀扶。

    “你这么大声,又不聋。”银发老人颤巍巍地朝狗棚走,抬起青筋暴露的手,“你们记住,链子不是用来拴狗的,只是用来暂时保持狗和人的距离的,把链子当枷锁,表明不爱它,那它也不会爱你,更不会为你拼命,我们家的疯子,比许多人都正常!”

    “大爷,您说的,我们记下了,看得出,您特别爱狗。”何青屏忙回答。

    “自从有了这个院子,我家一共养过两只狗,第一条是老死的,尽职尽责十一年,不知道吓走多少歹人,疯子,又尽忠八年,好狗不在多,一条足够,会感觉到主人的信任和尊重,人多要分心,狗多存不公。”老人到他们跟前,“年轻人,我有个愿望,能看看你的狗吗?”

    “我爸爱狗如命,别介意。”杨吉川纳闷爸爸的要求。

    “我也喜欢狗,不存在介意。”何青屏对老人说,“特别乐意为您抱它下来,今天开始,它就住这边了。”

    “还要抱的小狗?”杨吉川问。

    “算半大,铁梯太陡,每次带它出门,都是我抱它下三楼。”何青屏说。

    “半大有多大?”老人问。

    “七个半月,六十二斤。”何青屏昨天刚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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