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性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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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性人生-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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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创意也不错,设计公司和咨询公司就一个客人,不是你,就是我,经常互换位置。”她站到水下,扬起头接受温馨,“要不,我俩比一下创意?”

    他站外面脱裤子:“怎么比?”

    她抹一把脸上的水珠:“一分钟内,比谁的想象更让对方吃惊,敢不敢?善意提醒,我智商很高哟。”

    “那把规则定好,最后一起倒计时,答案同时出口,还有,愿赌服输,不准抵赖,赌什么?”他不理她的威胁,觉得她的主意本身就是好创意。

    “赌什么?最简单,就是输的一方,完全服从,以今晚为限。”她往身上抹沐浴液。

    他把她推到一边:“你就坏吧,又想我侍候你,好,没问题,开始吗?”

    她转身关水:“头上都抹上洗发素,揉开,结果不出来,不许冲洗。”

    “干嘛?”他挤洗发素。

    “不冲不洗,就没法跑,怕你输不起,转身跑掉。”她示意他抹自己头上。

    “我……好,依你。”他抹完再挤,双手又在自己头上乱抹。

    “得抱紧你。”她双手箍他腰间,“一起喊……开始。”

    他的手仍在头上动着,越来越缓慢,大约过了三十秒,两只手垂落她的肩上,两人呼吸相闻,像两只正在冲洗的雕塑。

    过了四十五秒,他发现脑里乱糟糟的,转眼又变成一片空白,平时满脑子的主意全隐身不见,慌忙中他任由自己在白茫茫的海上漂,突然有了颜色,海蓝、天蓝,女人也浸染成蓝。

    她身体动了动,抬起右手:“快到了,五、四、三、二……说。”

    “我们在海上蜜月!”他脱口而出,“细浪、月光、小夜曲……你没说呢。”

    “你声音太大,把我的吓回去了。”她搂得更紧,“接着说。”

    “你也得说。”他不依。

    “我的答案已经有了,不会改的,先听你的。”她闭上眼睛,觉得内心在摇,人在他的海上轻轻地晃。

    “从浅滩下水,手牵手踩着浪花,爬上床垫一样的小舟,这时,椰子树洒下月光花瓣,海风从远方吹来静谧的天籁,身体发出梦里才有的召唤,当大海在黑夜的怀抱中入睡,我们刚刚点燃彼此的篝火,它腾空而起,像陪伴月亮的太阳……”他被她自由且细腻的滑动打断。

    “我就是那月亮,你就是那太阳,本来冰冷的心,在你体内燃烧……”她吻满身的泡沫。

    他哑然失笑,知又被她愚弄,轻声说:“知道你的答案了。”

    “是什么?”她的声音像月光。

    “都是你赢。”他已爬到岸上。

    “我的答案肯定让你吃惊。”她的呼气喷着火。

    “我向来以淡定闻名。”他不服。

    她扭动着身体,嘴唇一路向上,吻到耳边,微微喘息:“今晚要怀上孩子。”

    他的“啊”被冻结,惊异得失去知觉,全身上下没了反应,期待她是开玩笑。

    “亲爱的,就在这小舟上,怀上你的孩子。”她变成一条缠人的蛇,冰冷包裹着滚烫的希望。

 第64章 欺诈

    当她停止筛动和喊叫时,他摸到她后背有细密成片的汗水,暗吃一惊,以往不管多投入,除了额头和胳肢窝,其它部位从不见汗,这次明显不同,莫非真想怀孕?沈妈急于想抱外孙,也是指婚后,又回忆上床前的细节,记不得她是否吃过小药片,从沐浴出来,好像直接上床的,每次步骤都差不多,以前也没当着自己吃小药片。

    “好美啊!”她侧翻下去,头枕他身上。

    “这么多汗,去冲冲。”他不放心。

    “躺一会还要,不白冲了嘛。”她的呼吸渐匀,“再来一次,估计就*不离十了。”

    “你玩真的?”他爬起靠床头。

    “你还在怀疑?本来就是真的。”她十分严肃。

    “原来不是约定好的吗?”他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对的,我又没违约,你挣到一亿,我们就结婚,现在没有一亿,就不结,结了吗?”她狡黠地笑。

    “怀孩子,总得等到婚后吧?”他发现自己的理由反倒勉强。

    “可以呀,那婚前怀上了,总不能不要吧,对我和孩子都不公平,先来的不要,后来的才要,同样的父精母血,不允许的,迟早的事,管他婚前婚后。”她成竹在胸。

    “我就奇怪了,突然这么大的转变,你妈妈背后说什么了?”他想象不出她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到现在为止,没跟她单独在一起过,哎呀,我都想通了,你有什么想不通的,要是觉得跟他姐姐年纪相差太大,有些不习惯,这我能理解。”她反过来安慰他。

    “你真没吃药?”他抱着侥幸。

    “实话告诉你,昨晚也没吃,知道什么让我转变的吗?是你那句‘神经病’,没这句话,我不会打你一筒子,不打你,就不会内疚,也就不会有生个孩子补偿你的心理,十个月的痛苦,总抵得上你的背痛吧,呵呵,世事难料,一筒打出去,是个女儿,再打出二筒,估计是个儿子。”她被自己的新创意惹得哈哈笑。

    他想即使再有创意,不可能把“神经病”和麻将跟孩子搁在一块,唯一的希望是她怀不上,可万一怀上了呢?实在不愿再想下去。

    “别忘了哟,你可是输家,已经表达这么多异议,愁眉苦脸的,我会不开心的。”她摸摸他的头,“挺奇怪的,自从昨晚有了这个念头,无论如何打消不了,今后不管打到几筒,反正你已留下根。”

    “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他想担心也没用,怀不怀上,自己已经说了不算,不如逗她开心。

    “当然是女儿,最好是对双,一次性完成使命,一个像你,一个像我,让她们天天打架,打赢的吃我的奶,打输的喝牛奶。”她展开丰富联想。

    “那估计刚上幼儿园,这个秃了顶,那个缺了牙,都薅光、打掉了。”他觉得凭自己身体状态,说不定没这么灵验。

    “缺了牙的捡到便宜,过不了几个月,又会重新长。”她又蠢蠢欲动。

    当另一个女人的身影顽强地出现,他笑不出了,身体也失去从前灵敏,在未来几个月里只能面对一个现实,阵线已被压扁,退却中,坚守的壕沟绝不轻言放弃。

    他退守的第一道壕沟是赶紧离开申市,趁白岚十天期限来临之际回到凤凰城,唯一的理由只能是谭诚金,即使不来电话,也得编造这个电话。

    第二天,谭诚金的电话始终没等来,何青屏已到达蓝天白云下的云明机场,将所有挽留扔在那座城市,把一切杂务琐事委托给沈鸿滨和齐心眉。

    取到行李箱,快步往外走,远远看见白岚站在出口处又蹦又跳。

    “张松呢?”她领着他上电梯。

    “前天就回来了,被我打发走的,不然不方便。”他想起先前对张松的嘱咐,计划却赶不上变化。

    “我也觉得是,看来收获不大?”她观察他的表情。

    他搂着她,跟她耳语几句,她兴奋地叫:“真的?那你怎么不说啊,害我提心吊胆。”

    “想给你惊喜。”他再次心算,“画,卖了八百二十万,给你二百二十万,给张松说卖了五百万,他能拿一百二十万。”剩余六百万全部留给沈鸿滨装潢“藏堡”。

    “明白了,这要不是你说的,我打死都不信!”进入电梯,她说,“都放你那吧,收购资金更充裕。”

    “不用,还卖了两件别的,包括那条鞭子。”

    “司马相如鞭?卖了几千?”出电梯,她指停车位置。

    “六十万?还几千呢。”他变通销售“黄”字的收入。

    “怎么会这样?它才花了八百块。”她打开车门,递给他车钥匙,“这真是太神奇了!”

    “这些钱,除了给家里一些,全部花掉。”他想把手头剩余的一百万全花她身上。

    她坐进车里双手抱头,仍然没缓过劲:“这一趟就收了一千万,并且只卖一幅画。”

    他扣上安全带,摸摸她的腿:“想换台什么车?”

    “我要好车没用,要买也行,把那台还给你姐。”

    “嗯,回去第一件事,就去买车。”他觉得她的提议很好,那台车名正言顺变成姐姐的了。

    “开慢点,担心车会跟我的心一起飘起来。”

    第二天下午,两人到达凤凰城一家4s店,仔细聊过后,何青屏打消购买x5的想法,改买两台5系,自己一台灰,白岚一台红,付清全款后,约好第二天取她的车,他当场开走另一台。

    回到她家楼下泊好车,她问:“我这台怎么办?”欲上楼。

    他拉住她:“你家里不要,就留着,今后送人,卖也卖不了多少钱。”

    “嗯,弄块雨布盖上,还去哪?”她又上他的车。

    “在路上跟张松通了电话,在清风坝为我接风,叫了冯运和李翠红,你不是有礼物嘛。”他指后座纸袋。

    电话里跟张松重新通气,说唐画卖了八百二十万,字和画的收入,分给张松、朱子敬、齐心眉和白岚一共五百二十五万,自己留下一千七百七十五万,其中,给沈留下一千二百万,对这个算来谋去得到的结果较为满意。

    至此,古董生涯的第一个帷幕正式落下。

    李翠红拎着一条白金项链:“冯运,当初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平时跟青屏多走动,就不听,非得跟那帮孙子搅到一块,你看现在的张松,一趟申市,鸟枪换炮,竟然要把旁边那幢楼吃下来,而我们呢,还在抱着曾经的辉煌睡大觉,无论如何,让青屏也带你走一趟。”

    白岚打她后背一巴掌:“先胖不算胖,别没完没了的。”

    冯运举起皮带盒,向白岚直道谢谢:“话,都是她在说,理,她全占住,要不是成天打麻将,这趟我就跟着去了,也轮不到她来数落。”问张松,“卖的什么啊?”

    张松伸出两根手指:“两件瓷器,一青花,一宋代均瓷,一共四百万,我跟青屏一人一半,真绝,人家那边请来的买家,看好东西,没有二话,刚转身,款就过来了,我人都在梦里呢,给青屏再多点,我也愿意。”把螺旋峰的事瞒个滴水不漏。

    “听听,两件,就盘活整个人生,我们得改变思路。”李翠红不住感叹,“今天起,麻将少玩了,磨手指头玩,磨出血泡,却磨不出钱,还浪费青春。”

    “张松先离开,就二天,我也出手两件,不多,一共才一百七十万。”何青屏的故事随手拈来,为随后大把用钱打铺垫。

    “他非得分我一百万,我说无功不受禄,他不依,所以有钱给你们买东西。”白岚按何青屏的事先关照打伏笔。

    “他给你,能不要吗?不要就是傻,当订婚财礼钱,你也快进入富婆行列了。”李翠红举起酒杯,“不管了,闷酒开心喝。”

    众人齐举杯,何青屏跟着一饮而尽,唯独白岚以茶代酒。

    冯运边倒酒边说:“其实吧,是手里缺好玩意,家里那些值不了什么钱,有一样东西,只要它能失而复得,我就跟去申市,前不久才知道,我跟那件东西擦肩而过,有人把它偷偷放我家里,结果不翼而飞了。”

 第65章 噩耗

    “是什么啊?”白岚感觉心已蹦到嗓子眼,何青屏手里也攥着一把汗。

    “一周前,有人从山上下来,喝酒时问我,干嘛关他这么久,我说你数罪并罚、罪有应得,毕竟减了两年,他很奇怪的样子,到一边单聊,才知道他在里面托人给我送了件东西,当时家里装修,乱哄哄的,不知道交给谁了,东西我连见都没见着,估计被工人给拿跑了,现在正追查呢。”

    何青屏悄悄握住白岚的手:“好多年了,查起来不容易,遇上流动性大的工人,更难查了。”

    “只要找到老板,就能查到姓名,有姓名就知道行踪,实名制买车票,给每个人标明活动路线图,关键那束虎该死,说啥找不到那个老板,凤凰城找了个遍,邪门,无影无踪,就担心死了。”

    “那人用它抵几年刑,肯定是好玩意。”张松原来总听冯运讲类似的事,只当听龙门阵。

    白岚双腿有些打颤,脸上挂着强颜欢笑,何青屏捏捏她的手。

    冯运气呼呼地举手往下劈:“听那人一描述,就知道是真东西,没纹路,器形古朴,查过,至少值几十万,好好一件大明宣德炉,没了!”

    白岚顿觉轻松,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就一个破炉子,你玩大喘气,想急死谁啊!”

    李翠红更加不屑:“工人找到管什么用,东西卖了,钱花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就算给你打一辈子工,还得每天管几顿饭,太没谱!”。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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