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反驳,但身体在颤抖之间,腿股之处的蜜穴又再次喷出一小股淫液,就像在回应梵曲敖的话语一般。 在云玉真因为快感而几乎空白的脑海里,就像在验证她日後的身份般,不断的回荡着梵曲敖那句话。 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深夜,巨鲲帮中,云玉真全身赤裸的呆坐在桌前,迷茫地看着桌上。 那件水绿色的武士服正摊开放在桌上,在上衣的胸部位置被整齐的划下一个方块,裤子的部分则是在腿股交接处,被划下一个长条,这套衣服若穿在身上,云玉真的双乳、蜜穴和菊蕾都会完全暴露在外,精确的就像是经过丈量一般。 看着这件衣服,云玉真的身体越来越热,美丽的眼睛笼罩上一层迷蒙的水色,彷佛又回到前晚,在梵曲敖面前,被慾望和恐惧控制身心,达到极度快感的那晚。 那一夜,在梵曲敖高明又毫不留情的挑逗下,云玉真嚐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快感,她以前所有过的男人,不论是独孤策或是香玉山,没有一个能让她常受到那样的刺激和快乐。 尤其是当她像母狗趴伏在梵曲敖身前,忘记自己地尊严向梵曲敖乞求,梵曲敖却不屑的一脚踢开她离去时,那种让人作贱的感觉,让她达到了从未想过的境界,接下来的两天中,梵曲敖虽然表面正常,但只要旁人稍不注意,便会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她,那种眼光里,有着轻蔑、有着嘲弄,像是在看待一条随他玩弄的母狗一般。 但是云玉真却没有为此发火,也没有对梵曲敖当时的手段感到恐惧,反而觉得既羞耻又刺激,甚至有些期待,今天晚膳时,就在梵曲敖的眼光中,达到一个小高潮,想到当时的感受,云玉真的淫汁再次源源流出,云玉真双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蜜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双眼却像下了决心般的看着桌上的衣物。 巨鲲帮客房内,受云玉真邀请而来作客的梵曲敖,倚在窗边欣赏月色,这二天身边的监视已经完全撤去,显然云玉真对他那晚的表现印象深刻。 算算时间,他最多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耗在巨鲲帮,然後再去见识见识下个美女,美女军师沈落雁,运气好的话,他还可以嚐嚐味道,现在的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用云玉真来练习一下自己从书中学习来的调教手法,为以後光明的未来铺路。 正自在心中计画着,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吓了梵曲敖一跳,心知自己太专心于思考而忽略掉周遭动静,梵曲敖一边暗骂自己粗心大意,一边沈声说道:
这种已经在她脑中植根的观念,便是梵曲敖这二个月来,让她享受到极乐的快感,以及极端的痛苦,这两种极端感觉的交替运用下,彻底打击她的尊严和理智,所得到的洗脑成果。 抽回脚,用脚趾勾着云玉真尖尖的下巴,看着那张未满足的淫荡脸蛋,梵曲敖笑道: 「云帮主,喜欢这样的生活吗?」云玉真翘着屁股,高兴的说道: 「是,奴婢喜欢,奴婢太喜欢了,多谢爷赐给奴婢这样美好的生活。」「哈哈哈,说得很好,想要我赏你什麽呀?」「爷,奴婢要爷的肉棒,请爷用您尊贵的肉棒,插烂奴婢的小穴吧。」「好,自己去趴好吧。」「是,是,谢谢爷。」听到梵曲敖的话,云玉真兴奋的爬到桌前趴下,双腿大大分开,一手由下分开蜜穴,一手由上分开屁股,露出粉嫩的菊穴,布满湿亮水光的地方,看上去无比动人。 摆好了姿势,云玉真还微微扭动屁股,腻声道: 「爷,奴婢准备好了,请爷随意使用。」淫,够淫!云玉真如果去卖的话一定是顶级的,梵曲敖心里虽然是在这麽想着,但身体却没停止,立起身子,挺起那根雄伟的肉棒,在云玉真痴迷的眼神,和妖媚的娇喘声中,一举推进她的菊蕾之中。 「啊…屁股、屁股好涨,啊啊……爷…好厉害…啊啊……」肉棒插进的瞬间,云玉真满足的叹口气,但当肉棒——激烈的撞击时,云玉真马上便大声的浪叫起来,同时夹紧屁股,奋力迎合梵曲敖。 云玉真紧窄的菊门和服从的态度,更激起梵曲敖的慾望,一手抓奶一手捞穴,手棒并用的展开疯狂攻击,让云玉真叫得更浪,雪白的身体染上红晕,眼泪及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突然张嘴弓身,双眼翻白的看着上方,同时一股黄色的液体从下体处喷出,身体轻微颤抖和痉挛,无力的趴倒在桌上。 「越来越不禁干了,你这条没用的家伙。」听到梵曲敖的责骂,云玉真勉力的说道: 「对、对不起,因为主人实在太、太强了,啊…啊啊……」「少罗唆,今天你就好好享受吧。」「啊…饶……饶……啊啊……」虽然没有压抑自己,但等梵曲敖满意的发泄完後,云玉真仍然被梵曲敖摧残到昏厥过去,瘫倒在桌上,美丽的肉体香汗淋漓,无力合起的双脚悬挂在桌边,白色的精液自她的小穴和菊蕾中源源流下,沿着大腿滴到地上,与之前的尿水和淫液融合成一滩水泽。 看着脸上带着痴笑睡着的云玉真,梵曲敖随手拿件衣服给她盖上,坐回床边,心里却——想起沈落雁,不知道这个美人军师,又会是个怎样的尤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