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轶闻辑录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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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轶闻辑录槐杀-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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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背后说二师兄是不对的,可是当着大师兄有什么不能说的,大师兄生气,肯定不是因为这个,那是——不该跟二师兄动手,自己已经道过歉了,而且,本来就是二师兄不对啊,给晋枢机看,不给自己看。
  景衫薄是小孩子,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商衾寒在他身旁坐着,表面是在看书,实则格外留心他动静,如今一见他这心神不宁的样子,就猜到他心里想什么了,当下也不点破,任由他去思量。
  景衫薄撅了一会儿,便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尤其是,身上脚上又盖得那么暖和,“大师兄,趴不住了。”
  “想清楚了吗?”商衾寒问他。
  “我知道大师兄生气什么,可是,我心里对两位师兄是没有半点不敬的,三师兄那么疼我,从小就帮我扛错,二师兄也对我那么好,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照顾,我平时在两位师兄身边都是规规矩矩的。”景衫薄剖白着。
  商衾寒翻了一页书,“那就继续撅着吧。”
  “大师兄——”景衫薄又叫一声,“我不该在心里怨二师兄。”
  商衾寒这才合上了书,“还有呢?”
  “二师兄怎么做是二师兄的事,我应该听话,不该强迫他,还和二师兄动手。”景衫薄的声音越来越小。
  商衾寒放下了书,拍拍自己的腿,“这不是知道吗?”
  “可是——”景衫薄究竟是沉不住气,商衾寒顺手就将他拉到腿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响得小家伙都羞了才道,“师兄就是师兄,他做事情自然有自己的理由,谁许你去逼他。”
  景衫薄抱住被子,半天也不说话,商衾寒用手指拍拍他屁股,“自己拿枕头垫着。”
  景衫薄最讨厌就是每次打前罚跪还要自己拿枕头,都已经难为情死了,还要自己放,索性赖在大师兄腿上不起来。
  商衾寒揪了揪他耳朵,“不听话,待会儿要你脱裤子拿枕头摆姿势做十次。”
  景衫薄连忙爬起来把枕头垫在肚子下面,自己趴在大师兄腿上,商衾寒拍了狠狠一巴掌,“就是属陀螺的,抽一下才动。”
  景衫薄也不敢说话,只乖乖趴着,只是大师兄的手劲最大了,屁股上挨得两巴掌都麻到肉里面去,过了好半天才觉出疼来。商衾寒扶了扶他身子,“跪起来点。”
  景衫薄听话摆好姿势,商衾寒怕他冷,又用毯子将他腿脚裹严实了,才教训道,“你二师兄对你怎么样?”
  “一直很疼我。”景衫薄答。
  商衾寒用手覆住他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光屁股,“现在呢?”
  “还是很疼我。”景衫薄小声道。
  “二师兄有没有勉强过你做不喜欢的事?”商衾寒问。
  景衫薄仔细想了想,“从来没有,我不喜欢浸热腾腾的药草,二师兄都是哄着我来。”他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惭愧了。
  “那你该不该打?”商衾寒问。
  景衫薄一张脸胀得通红,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商衾寒语声立刻严厉起来,“该不该打?”
  “应该!”景衫薄跪起来了些,“应该,大师兄打吧。”
  “仔细认罚!”商衾寒扬起手来,一巴掌就盖在他左面臀峰上,他刻意不带内力,可却用了十足的力气,只一下下去,景衫薄屁股上就是一记大大的红手印。
  景衫薄不敢躲,乖乖受下了,口中犹自认错,“小夜该打!小夜该打!”
  商衾寒听他声音,只觉得心都被揉碎了,可手上劲力竟是半分也没减,又是重重一下,落在右面。
  景衫薄疼得很,身子不由得往前缩,嘴里却还是念着,“二师兄对不起,二师兄对不起。”
  商衾寒抬起了手,又是一下,景衫薄疼得连裹着脚的毯子都踢得散开了,屁股上三个巴掌印子摞着,真是可怜透了,“小夜知错了。”
  商衾寒俯身替他重新将毯子整好,景衫薄抬起汪着水的眼睛,“麻辣辣的疼,师兄让我揉一下行不行?”
  “啪!”重重的一下,“问出这句话来,就该打!打错你了吗?”商衾寒问他。
  “没有。”景衫薄嘴里团着音。
  “既然没打错,就好好含着这些疼,让自己长长记性。”商衾寒又是一下。
  “是。”屁股上就那么点地方,再打下去,都是巴掌摞巴掌了,还好大师兄对自己并没有打的时候不许动的规矩,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挨,景衫薄闭上眼睛,静静等着再有巴掌落下来,商衾寒却是不再打了。
  “大师兄——”跪得脚都麻了,景衫薄试探着叫他。
  连着两巴掌,“仔细反省!”
  “呃——是。”景衫薄可真是疼了。
  商衾寒落掌并不急,等景衫薄将每一记疼痛都咽下去才打下一下,他的巴掌很脆,先下去时是皮肉疼,然后是麻,最后直痛到骨头里去,再重新翻到肉外来,只打了不到十巴掌,景衫薄的屁股却肿了一圈。
  又是一下,景衫薄腿颤了下,商衾寒问他,“受不住了吗?”
  “没有。”景衫薄连忙摇头。
  商衾寒也不再多问,只是重新扬起手来,这一次,却是拍熄了房中的灯火,一扯被子,就将景衫薄裹进了怀里,景衫薄屁股疼得要死,这样一拽,就痛得呻吟出来,商衾寒朗声道,“小侯爷,漏夜来访,所为何事。”他一向不怒自威,这次的语声却格外凌厉。
  晋枢机笑道,“我还未曾上得房,王爷就听出来了。”
  景衫薄一惊,这人居然半夜来偷看自己挨打,气得几乎要杀出去,商衾寒将他拢在怀里,“小侯爷,请自重。”
  “我可不需要自重,只有半夜三更不睡,在房中卿卿我我的人,才会担心见不得人。”晋枢机明摆着挑事。
  景衫薄快气疯了,“你不要胡说!”
  “我胡说,师兄弟两个可是有情趣的很,我在外面都听见了,啪啪啪的,原来王爷也好这口。”晋枢机越说越过分。
  商衾寒将景衫薄团在怀里,“ 不用理他说什么,睡吧。”
  “他——”景衫薄可是要羞死了。
  “他故意气你的,寻常人,连我这座鸿胪馆一丈都接近不了。乖乖睡,明早还要早起。”商衾寒哄着景衫薄。
  “靖边王香衾拥美,好不快活,只是,重华要扫兴了,皇上有请,您若愿意装睡,想来他也不会见怪,告辞!”晋枢机飞身而去,只留下一串笑声。
  商衾寒心知商承弼绝不会此刻见他,不知晋枢机又耍什么花样,可偏偏不能不去,便吩咐景衫薄自己睡,走前还不忘叮嘱一句,“除非鸿胪馆起火,否则,哪也不许去。”
  景衫薄不服气,商衾寒顺手就又打了一巴掌,“记着疼吧!不想睡,就继续起来撅着!”他嘱咐了这一句,却犹自不放心,召了疾风二十八骑来看守鸿胪馆,这才起身去了。
  方踏进晋枢机庭院,便觉得不对,商衾寒屏住呼吸,隔着门深深一拜,“微臣拜见皇上。”
  屋里是一个极为妖娆的声音,“能得王爷这一拜,今夜,我这些功夫,可都值了。”
  “侯爷服侍圣驾,劳苦功高,自然当得本王一拜,若无别的事,我便告辞了。”商衾寒早都知道是晋枢机故弄玄虚,倒也不见怪。
  晋枢机微微一笑,“怎么,王爷连我这门也不敢进吗?”
  “漏液叨扰,深有不便,告辞!”商衾寒转身便走。
  门内却突然有一道影子飞出来拦住了商衾寒去路,却见晋枢机长发惮松,素衣不系,袅袅婷婷地拦在商衾寒面前,“我两个哥哥在哪?商承弼马上回来,你不是想今天就开战吧!”
  商衾寒微微一笑,“侯爷真的认为,自己拦得住我吗?”
  晋枢机素衣露出了半道香肩,“以前固然不行,可现在,既然我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就不怕你不酒后乱性!”
  商衾寒微一蹙眉,晋枢机笑语盈盈拉好亵衣,“王爷不觉得,这七日醉的迷香比酒气更浓。”
  商衾寒突然停步,上下打量了晋枢机一番,“七日醉的确会令人乱性,可临渊侯才貌,却难以令本王动心。”他的目光利如刀锋,“你比你哥哥的风致,真是差远了。”
  晋枢机足尖一点,虚虚靠向商衾寒身畔,“是吗?”他媚眼如丝,笑靥嫣然,手中却突然放出一道银丝,“王爷武功盖世,自然不怕,只是,这是我的地方,若是皇上回来——”
  商衾寒食指轻轻一弹,绕过了他织就的银丝,一掠五丈,“既然如此,就请侯爷独自等待皇上回銮吧。”
  晋枢机收回了手中蚕丝,微微一笑,“哥哥们果然活着,商衾寒,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儿女情长。”


第57章 五十五、情奢
  “你回来了。”晋枢机分明是站在门口等商承弼的;可见到他的人;却不过说了四个字就折身回房里去;商承弼此番出去很有一番布置;心下原是得意的不得了;可见晋枢机这般不冷不热的;倒是收了几分炫耀的心了。
  “怎么了?”商承弼随手揭了帷幔;已近二更了,他这时候回来;自是要睡的。
  “你洗澡去吧。”晋枢机已解了丝鞶;不大理他。
  商承弼双手箍住他腰;“什么事不痛快?”
  晋枢机顺势将他手推下去,“你走了四天了;去哪了?”
  商承弼轻轻吻了吻他面颊,“自然是有事,你以后就知道。”
  “既然是累了,早些洗了睡吧。”晋枢机听他不说,神色也是懒懒的,自己躺下了。
  商承弼知道他这样小性是在乎自己,心里倒是高兴了,沐浴过后看他,故意将犹带着水的发丝掠他的脸,晋枢机猛地起身,商承弼以为他生气了,他却只是拿了干净手巾替商承弼将头发擦干。
  商承弼最受用地便是他这些小殷勤,两人随意蹭靠就起了兴致,商承弼是从来不理会晋枢机要不要的,自己高兴了便将他揽过来,顺手便撸了他亵裤,半索半要。
  晋枢机知道他忍了这几日,不起性子倒好,如今开了头就不会再饶过的,也不敢十分推拒,便只好放松了身子事事由着他,商承弼轻轻舔着他颈子,一双手腻着他滑入凝脂的肌肤,彼此身体都是熟悉了的,不用如何调磨便是顺情适意了,只是晋枢机身子又紧了些,商承弼起先还有几分怜爱,到得深处便也忘了这茬,顾着高兴又伤了他一回,好在并没有出血,只是疼罢了。这样的疼,晋枢机也是习惯的,又怕叫出来他又会加罪自己不带玉势,虽是撕扯得痛,却又着意让了他一回。商承弼感觉到情人配合,心下更撩起了火,好在他究竟是心疼晋叔机的,两次都是出来了才释放,晋枢机也能轻松些,商承弼一面觉得自己疼顾情人,一面就免不得要夸耀,“重华,朕这么让着你,你怎么谢我?”
  虽然在一起五年,可究竟是近两年在这种事上才稍稍好些,这一次虽说未曾闹得太过分,但晋枢机到底也不是很舒服的,他强自转过脸来,想着如何哄得他高兴套问两句两个哥哥的事,眉宇间的隐忍却全落在商承弼眼里,“重华,怎么了?疼了,还是又伤着了?”
  商承弼是真的爱他的,也不忍为了自己一时的爽快伤了他,如今的关切肯定是真心的,只是这真心究竟禁不得颠扑,一起五年,晋枢机早已明白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他是在意自己,可是,这份在意却容不得自己虚耗,尤其是,还有事要求他,“没什么。”
  商承弼皱起了眉,“疼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在这谷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难得有这样的兴致。”这四天,他必定是奔波的,九五至尊,这样的疲惫是很少有的,既然如此,就该顺着他些。
  商承弼听到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这一句,心里有片刻的不舒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凭什么这里就不是自己的地方,可这里,又偏偏就不完全算是,他顺手将晋枢机捞过来,“你也累了,随意洗一洗就睡吧。”
  晋枢机一句话戳到他的死穴,加之想到商衾寒今日已经回来,自然没有了儿女情长的心思。出门在外,便也无法奢华,晋枢机靠在浴桶里,软软地任他拾掇,暗自思忖着凭商承弼的脾气,现在应该还没有人敢告诉他鸣鸿刀易主的消息。晋枢机自己便开了不少茶馆酒肆,消息是极为灵通的,商衾寒取了鸣鸿刀居然要到他亲自送进宝贝师弟手里才知道,可见这位王叔也不是刻意要落天昭帝的面子,晋枢机想了想,这样的消息,旁人不敢说,商承弼也会知道,与其如此,倒不如拼着他生气自己说出来,若是把握得好,还能套问一二。
  “驾骖——”他原是懒懒趴着,商承弼替他清理,手指正滑过他惢穴,听到他这般情意绵绵地叫自己名字,少不得又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商承弼素来有些逗弄的情趣,如今便托着他腰不轻不重地挑弄,“怎么?还没要够?今日不成了,肿得这么厉害——”他话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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