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忍辱的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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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忍辱的总经理-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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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排站在地上,任凭几根肉棒在自己肉体上的两个肉洞里进进出出。她们已经被搞得无法思考,正急速逼近激动的高潮!这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高潮了?唯有从她们两个肉洞里不断涌出的白色浆液,和糊得白乎乎、粘兮兮的大腿的狼藉程度,可以看出她们已被奸淫得一塌糊涂了!她俩唯有喘着粗气,扭摆屁股,追逐着噬咬她们的肉棒。  阿力正在使劲地插阿静的菊穴。初次强奸姨妈,阿力迸发出强烈的兴奋,所以格外冲动用力,直操得阿静有些承受不住。这种乱伦的性感竟也弄得阿静心旌驰荡,她惊讶于外甥那不输于成年男人的能力。  唯一的女生没得家伙奸淫她俩,便用鱼刺胡乱扎她俩的屁股和乳房,以泄嫉愤!直弄得她俩一边要忍受奸淫,一边还要忍受疼痛,苦楚万分。  男生们大概释放了全部能量,重新坐下来吃吃喝喝,却逼着她俩赤身裸体跪在桌下,用嘴挨个清理他们的肉棒。    喂,我说哥们、姐们,咱们再玩点花样吧!  小宾像个嫖妓老手,跟同学们倡议。    好呀,好呀,怎么玩?  几个毛头小子像是在研讨新玩具的玩法一样。    嗯?  先来个母鸡下蛋怎么样?  小宾脑筋一转,想出一个鬼点子。    什么叫母鸡下蛋?      看了你们就知道了。  小宾故弄玄虚,  出来,出来。  小宾把桌下的胡枚和阿静叫出来。  赤身裸体的她俩倒是宁愿一直躲在桌下,当着这么一群孩子裸露肉体,她俩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实在太羞耻了!    过来,把腿分开!  小宾命令她俩。  阿静和胡枚不敢违拗,只好叉开两腿,女人羞隐之处暴露在学生们眼前。小宾拿起一枚咸鹅蛋,低住胡枚狼狈不堪的淫穴,慢慢用力,想要塞进去。    喔    啊      鹅蛋的确太大,胡枚忍着痛楚和羞辱,不敢躲避,慢慢地竟然真就被小宾把个偌大的鹅蛋塞了进去!    这个我塞。  阿力来了兴致,拿起一枚大鹅蛋,抵住姨妈阿静的淫穴,慢慢往里顶,还痴痴地看着阿静的脸。阿静叉着腿,羞羞地也看着外甥在弄自己的淫穴,她和他,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喔    呀      这个鹅蛋也塞了进去,阿力冲着阿静暧昧地笑笑,阿静也怪异地笑笑。    好了,现在开始下蛋,谁先下出来有奖,后下出来就罚!  小宾宣布比赛下蛋。    喂喂,奖什么?罚什么?  阿力问小宾。    嗯?  显然小宾也未想过这个问题,  那就奖一杯啤酒,罚十鞭子。  小宾从窗台上找到一根脏兮兮的藤棍,扬了扬。  阿静和胡枚互相看了看,有几分恐惧、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竞争意味。两人开始运气,紧紧盯着自己的穴门,偶尔也看看对方的穴门,她们都在努力  下蛋  。  哎呦!这是多么残酷而淫靡的比赛?!两个成熟女人,当着自己的学生和外甥,当着土里土气但穿着衣服的服务员小丫头,当着满身脏兮兮、黑乎乎的大厨小厨们,而自己却赤身裸体,挺着女人最隐秘的密穴,一鼓一鼓地  下蛋  !    加油、加油!  围观的人们兴奋得红着脸给两个悲惨的女囚加油。    出来了,出来了!  阿静的淫穴开口了,青白的鹅蛋露出一点点头,阿静憋得脸红脖子粗,继续努力。胡枚有些着急,她怎么使劲,阴道里的鹅蛋也赖着不出来。  她额头上已经冒出汗了,时而看看阿静的穴门,时而看看小宾手里的藤棍,心急但毫无办法,两腿由于用力在颤抖,两手不知什么时候掐在了腰上,全神贯注地  下蛋  ,竟然忘却了羞耻!    使劲,使劲,出来了,出来了!  阿静已经下出半个鹅蛋了,胡枚却刚刚把鹅蛋挤出个尖顶。    啊!  阿静最后一声爆发喊吼,终于把鹅蛋下出来了,带着胜利者的满意笑容,看着仍在努力的胡枚。    哎呦,回去了!  围观的人们不禁叹息。胡枚见阿静已经下出了鹅蛋,顿时泄了气,已经冒头的鹅蛋立即又缩了回去。    啪!  ,  啊      ;  啪!  ,  啊      小宾的藤棍毫不吝惜地抽在胡枚的大屁股上:  快下,什么时候下出来,什么时候停止抽你。      啪!  、  啊      ;  啪!  ,  啊      胡枚又急又羞,忍着屁股的痛苦,再次开始  下蛋  。她是拼了吃奶的力了,终于把那大鹅蛋下了出来,可是屁股上却已佈满血懔子。    下蛋不稀奇,看我这招!  智伟又想出更绝的比赛:  服务员,把这两个酒瓶子摆在那边。  智伟指挥着土丫头在地中间放了两只空啤酒瓶:  你俩从这开始爬,爬到那,用屄把酒瓶夹起来,然后再爬回到这里,谁落后就抽藤棍。      哦    好    这个比赛好棒!  众人喝彩。阿静和胡枚苦着脸互相看看,屈辱的泪再也抑制不住,  扑簌簌  飞落下来。没办法,慑于淫威,只好爬在地上,准备出发。    慢慢慢,等一等,要插上尾巴才像母狗呀!  女生曾燕拿了两只水萝蔔,  噗嗤、噗嗤  在阿静和胡枚的屁眼里塞了进去,支支愣愣的叶子向上翘着、颤动着,更增添了两个女囚的淫贱模样。    嘿嘿,这个尾巴好!  众人赞赏,曾燕自鸣得意地看着两个委屈的裸体女人,感觉自己更加高贵了。    好了,预备    开始!  智伟一发令,胡枚和阿静也顾不上什么羞辱与痛苦,手忙脚乱地开始爬向那酒瓶,不小心都把酒瓶碰倒了,刚想重新立起酒瓶,两人的屁股上都挨了抽:  不许用手,你看哪条狗会用手捡东西?用嘴,用你们的狗嘴!      对对,狗就是用嘴叼。  围观的众人呵斥着两条惊慌失措的  母狗  ,胡枚和阿静只好像狗一样,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来。  可是更羞耻的事才开始,她俩不敢抬头,爬到酒瓶上方,叉开腿,把淫穴对准酒瓶,慢慢沉下屁股,让酒瓶的细颈慢慢插入自己的阴道,然后再用力收缩阴门,努力夹紧酒瓶,开始往回爬。可是她俩没想到,爬在地上,阴门使不上力,又不能夹紧腿,那样没法往前爬,真是难为她们。爬几步,酒瓶就掉下来,只好再用嘴把酒瓶立起来,再次用淫穴对准酒瓶插入、夹起,继续爬。  天啊!两条白花花、赤裸裸的美女狗,在地上爬着、跟个淘气的酒瓶较劲,忙乱得满头大汗,到处爬着追撵乱滚的酒瓶。众人则看着她俩的淫荡表演赛,乐得前仰后合,还不时踢她俩那硕大肥嫩晃晃荡荡的屁股,弄得她俩歪歪扭扭,踉踉跄跄,更是逗得众人哄笑。  好长时间,胡枚终于夹着酒瓶爬回到起点,这次阿静苦着脸,咬着唇,挨了十鞭子,白嫩的屁股也跟胡枚一样,佈满了血懔。  突然,小女警姚静闯了进来,怒气沖沖对小宾喊:  混蛋,屁大个人儿,就敢来玩女人!滚,给我滚回家去,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啊!二姐!  姚小宾看见二姐进来,顿时慌了神,急忙溜出餐馆,其他同学也见机逃走了。    徐慧,你怎么能让我弟弟干这个?那不学坏了?!  姚静怒气沖沖。    我    我也拦不住呀!  徐经理委屈地辩解。    你们两个骚屄、贱货,连小孩子也勾引!  姚静把气都撒在两个女囚的身上,抡起警棍一通乱打,直打得阿静和胡枚倒地乱滚,捂着脑袋叫喊:  啊!不是呀!饶命呀!      都给我起来,穿上衣服给我滚回去!  姚静踢着她们。  两人哆哆嗦嗦穿上衣服,连屁股里的水萝蔔都忘了拔出来。跟在小女警身后恐惧地又回到监狱,却没有被带进那  舒适  的监舍,而是把她俩又送到了  地狱  ——母老虎的监舍。  刚好赶上女囚们的晚间自由活动时间,在走廊里姚静碰到母老虎。    长官好!  母老虎献媚地给姚静鞠躬。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两条母狗!  姚静气哼哼地把阿静胡枚推到母老虎眼前。  阿静、胡枚两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  扑通  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给母老虎磕头。  姚静回头走了,母老虎扬气起来,  哼哼,骚货,又落到我手里了。给我脱光了!      是。  、  是,主人。  阿静、胡枚急忙脱光衣服。    小母鸡,给我把狗链拿来。      是。  小母鸡应声从屋里出来,拿着两条布条缠成的绳子,往胡枚、阿静的脖子上一系,然后把绳头交给母老虎,  主人,给,牵着两条狗遛遛吧!      嗯,遛遛。  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着手,牵着两条悲惨的、赤裸的美女狗,在走廊里遛哒起来。小母鸡挽着母老虎的臂弯,头偎在母老虎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陪伺着。其他女囚们都看着阿静、胡枚,有的还上前摸摸她们屁股,有的踢几脚。  而胡枚、阿静根本就不敢有半点躲避,她们见了母老虎就立即灵魂出窍,现在根本就没了意识,完完全全就是一条狗。  母老虎把她俩牵进了卫生间,命令她俩每人躺在一个蹲位上,然后拴在水管上,任由如厕的女囚们尿她们,要她们为拉屎的女囚舔净屁眼,喝尿、吃屎。晚上也不准起来,每天只派人来给她们吃半个蘸了屎尿的馒头。还经常有女囚仅仅为了取乐而折磨、殴打她们。  已经两天了,她俩现在满身满脸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爷们,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呀!  来了一个女囚,操起水龙头使劲沖刷她俩,沖干净后,把她俩牵到地中央。  母老虎进来了,她大摇大摆蹲在阿静脸上方,阿静刚刚抬头用嘴盖住母老虎的屁眼,母老虎就屁股一沉坐了下去,肥重的屁股把阿静整个脸都埋住了。    呜呜    母老虎的臭屎看来是涌出来了,阿静两脚胡乱地蹬着,却不敢太晃动,也无法晃动,大口大口地吃着母老虎的屎。    过来,我要尿尿。  母老虎命令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去,费力地把嘴盖在母老虎那又骚又肥厚的淫穴上,一股热骚的尿立即喷射出来,胡枚赶紧喝,但还是有一些漏洒在阿静脸上。两个女人的头紧紧挤在母老虎的胯裆里,悲哀绝望的目光互相看着,但谁也没有胆量抗拒母老虎,只能任她肆虐。  小母鸡进来了,为了讨好母老虎,找了一个破笤帚,把粗楋楋的笤帚柄硬是插进胡枚的屁眼。胡枚痛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躲避,依然尽心尽力地舔着母老虎尿过的淫穴。  突然,小女警姚静恶狠狠地冲进来了,抡起警棍就把母老虎和小母鸡一通乱打,母老虎惊慌失措,莫名其妙地抱着头龟缩在地上,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    小母鸡,快给胡总沖洗干净,快点,快!  姚静显然有些着急,  你也起来,快点帮忙。  姚静踢了踢母老虎。  母老虎和小母鸡呆头呆脑地、手忙脚乱地给胡枚沖洗。然后,姚静拿出一套新衣服给胡枚,  胡总,委屈你了,这些天都是误会,误会,您别见怪。    胡枚也是云里雾里,不知就里,稀里糊涂被套上衣服,被姚静带走,被释放了。    这??这??  胡枚一时无法明白,出得门来,看见兰兰,顿时悲从心中来,扑上去抱住兰兰恸哭起来。    主人,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张峰来接你了。      什么?你说谁?  胡枚瞪大眼睛,看看兰兰,又看看刺眼的车灯。    张峰来了,就是他把你救出来的。      什么?他?  胡枚更是糊涂。    唉,快别想那么多了,回家再说。  兰兰搀扶着懵懵懂懂的胡枚,绊绊磕磕地钻进豪华气派的奔驰车里。  车开动了,看着张峰那熟悉的背影,胡枚百感交集,泪流满面,一时竟昏厥过去。  车开到了豪华的、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五星级酒店,兰兰和张峰搀扶着胡枚进了令人炫目的总统套房。不想吃饭,连水也不想喝,胡枚刚刚喝饱了尿、吃够了屎,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了!张峰和兰兰帮胡枚脱光衣服,把她抱进暖暖的大浴缸里,兰兰也脱光了,泡进浴缸,温柔爱怜地为胡枚搓洗着全身,胡枚闭上了眼睛,她太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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