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撮金黄色的耻毛。一对修长的粉腿雪白细嫩。纪文把手伸到她的阴户挖弄着,引得她的娇躯不停地扭动。兰丝的肉洞被挖出许多淫水,湿透了纪文的手。她站立起来,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我和纪文及春华也同时脱得精赤溜光。兰丝跪在纪文跟前,把他粗硬的大阳具吃进嘴里吮吸。 纪文把她扶起来,但是她接着又把春华和我的阳具也衔入嘴里吮吸一番。就在兰丝把我的龟头含入她小嘴里的同时,纪文却绕到她後面,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阳具挺入她湿滑的阴道里。兰丝的肉体被侵入後,就酥软了。但是我们并不因此而饶了她。我那粗硬的大阳具仍然塞满了她的嘴巴。纪文和春华就轮流把肉棍儿插入她的阴道里频频抽送。 我望望坐在对面的李察,不知在什麽时候已经脱得赤条条的了。他把一丝不挂的珍珍搂在怀中摸乳房挖毛洞。一会儿,珍珍从他的怀里滑下来,跪在他双腿之间,用嘴巴衔着尚未勃起的阳具吞吞吐吐着。我太太和妮妮也赤身裸体地依傍在李察的左右。李察则用他的双手抚摸着我太太丰满的乳房和妮妮光洁无毛的私处。 过了一会儿,李察的阳具慢慢在珍珍的小嘴里膨涨发大。珍珍的嘴巴终於容纳不下而把粗硬的大阳具吐出来。祗见那龟头宛若小孩子的拳头一般。珍珍用舌头舔着那条足足八九寸长,一两寸粗的大肉棍。我太太和妮妮也凑过去,用她们的唇舌去舔吮。 李察的双手不停地在我太太她们三姐妹的肉体上游移,时而摸捏她们的乳房,时而挖进她们的肉洞,搅得三个淫娃春心荡漾。珍珍带头骑到他身体上,以「坐马吞棍」的花式,把那条粗大的肉棍整条吞入她的阴道里,接着,我太太和妮妮也右样学样。 我太太要做的时候,看见我正注视着,就显得有些犹豫。但是妮妮在旁边竭力催促,终於也含羞地骑上去。珍珍把李察的龟头在我太太的阴道口揉了揉,逼开了阴唇,慢慢地塞进去。我太太缓缓坐下去,李察那条粗大的肉棒子便整条地进入她的肉体了。 我见到这麽粗大的阳具塞入我太太的阴道里,心里涌起一阵莫明的兴奋,竟忍不住就在兰丝小嘴里突突地射精了。兰丝把我射进去地精液全部吞下去,然後膥续舔吮我的龟头。我的阳具不但没有软小下来,而且再度发硬了。 纪文知道我已经在兰丝的嘴巴里发泄一次,便叫我躺下来,又吩咐兰丝骑在我上面,把阴道套上我的肉棍儿。又叫春华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兰丝的小嘴里让她吮吸。而他自己就把肉棍儿塞进她的臀眼抽送。 这时,我插在兰丝阴道里的肉棍儿虽然没有动,却感觉到纪文的阳具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一会儿,春华在兰丝的嘴里射精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里,纪文的插在兰丝肛门里的阳具也一跳一跳地往里面灌注精液。 纪文的阳具射精之後,便慢慢软小了。但是兰丝的阴道仍然有节奏地收缩和放松,好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吮吸着我的龟头。纪文和春华先後把阳具退出兰丝的肉体。 我坐直身体,仍然让粗硬的大阳具留在兰丝的肉洞里,而把她捧到沙发上。 架起双腿,一抡子狂抽猛插。直把她玩得「依依哦哦」叫个不停。因为还要应付连场的肉战,我并没有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里。 当我从兰丝的肉体里拔出来时,她已经如痴如醉了。兰丝软软地摊在沙发上,我们也平静地坐下来,欣赏对面沙发上李察先生的表现。他虽然比我们的年纪大,但是在做爱方面却非常勇猛。这时他仍辗转於我太太和三妹妮妮赤裸的肉体上。
「他当然一定同意啦﹗他早就在我面前赞你太太比我温柔得多了。这次交换,看她们玩得多开心。以後,我看要是我们不继续玩夫妇交换,他都会偷偷地去找你老婆。」 我笑道﹕「那你又会不会偷偷找我呢﹖」 「那当然啦﹗」妮妮握住我的阴茎道﹕「要是你敢不理我,我就把这条剪下来﹗」 「你好利害哟﹗幸亏我是娶你姐姐而不是娶到你。」「娶到我又怎麽样呢﹖我还不是让你要摸就摸,要玩就玩嘛﹗」「不过你还是刁蛮了一点儿,日後我们喜欢再玩,还是大家协议清楚,以免闹出不愉快的事情来」我把她的手儿握住说道。 冲洗好,我和妮妮一起走出来。这一夜,我们分两个房间睡。我太太和妮妮去陪纪文。我和春华陪珍珍。我不知纪文怎样应付她们,但是珍珍肯定就在我和春华,前後进攻。左右围攻。甚至上下夹攻之下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因为这两天以来我和春华都不断地在女人身上打滚,而且刚刚又射过两次精。所以现在把珍珍奸得死去活来,仍然金枪不倒。後来珍珍说她实在承受不了啦﹗也不计较我们的阳具刚从她的屁眼里拔出来,就把我和春华两根肉棍儿握在一起,手口并用,直到我们的精液喷了她一嘴。才平平静静地睡下了。 第二天,纪文和珍珍就乘搭泛美的客机回美国去了。但是,我和春华的交换并不因此而停止。每逢放假的日子,或在他家,或在我家,我们都进行夫妇交换的游戏。直至两家都希望有孩子,才不再来往。不过,在我内心上,还是对妮妮那稚嫩的肉体,特别是光秃秃,白雪雪的阴户怀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