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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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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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他话一停。朝堂上立即争吵个不息。开始反对的人声音还很小,有的说石坚刚回京,对朝中事务还不熟悉,可以先从一些闲职做起,然后再论升迁。

  石坚一听,差点失笑,他十二岁时就做了太子宾客,可以说只能称为半闲职,现在难道要自己告老还乡?

  还有的说石坚娶了两位公主郡主,作为皇亲国戚,按照祖宗法令,也要避贤。

  但也有不少为石坚品性才华敬佩,说起了公道话。说石坚地大婚是先帝临终时,特地下诏,不可议。与他做官没有任何瓜葛。

  也有的说石坚在少年时官居重位,就表现得相当合格。况且他现在长大成人,过了加冠之礼,又经过这几年的磨练,况且他在陕西就表现了治理百姓的本事。不但完灭了西夏反贼,而且将陕西贫瘠之地,治理成宋朝富裕的地区之一。现在边事已了,就要让他有更大的舞台发挥,以使大宋变得更加富裕昌盛。

  也有中间派,默默作声。

  但反对派看到石坚只是微笑,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去年春节时,石坚因为贺媛气愤,也将怒气撒在他们身上,居然派了士兵羞侮了他们。那时候西北正处于关健时候,他们不敢闹事,省怕石坚借口将他们划为奸臣,让全国百姓唾骂。现在西北事了,他们不报复到什么时候报复。反正势不两立了。

  于是越说越离谱。说现在石坚二十岁,就到了朝中一品了,以后再立功,如何封他?难道让他做王爷?

  下句话就是让他做皇帝不成。

  有地说石坚军事才华和文学才华没有得说,赚钱的本事也有。但后面的话不对了。他们说石坚礼仪疏散,一味以利诱人,现在天下在他带动下,重利轻义,道德日见败坏。居然有良家妇女为了赚钱,主动必良为娼。只能为重臣,不能为极臣。否则天下将在他带领下,变得世风日下,最后百姓只知其利,不知其廉其礼其耻。

  最过份是台官韩渎,他向石坚发问:“石大人,下官听说过你在西北杀过人。”

  石坚还是微笑,他已经明白这个韩渎地意思,但还是说道:“不错,是杀过数人。”

  韩渎一笑,拱手

  喜石大人,石大人可为武将的楷模。”

  这句话终于使一个人发了怒。那就是鲁宗道,他虽然对石坚婚礼不满,但没有对石坚的才能品德不满。韩渎的话可以说是真正地居心叵测。一旦石坚挂上武官地名义,那么石坚这一辈子也别想得到重用了。

  他现在上了岁数,身体不好,连上朝也带着拐仗。于是他拄着拐仗来到韩渎面前,问道:“韩大人,老朽的耳朵有点不好,能不能将刚才的话说一遍。”

  韩渎身体往后缩了缩,他还真怕这个老匹夫,天不怕地不怕,连刘娥都让着他三分,自己招惹不起。

  鲁宗道大声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石大人是武将吗?你们有没有想过当时的情况,石大人只有多少人,西夏有多少人?如果他不带头,士兵怎么能拼命?你们来看看。”

  说着将石坚拉了出来,石坚还莫明其妙。这个老头今天发什么疯,让他们说去吧,正好自己好往后退一退。

  鲁宗道说道:“石大人,老夫失礼了。”

  说着要解他的官服。

  石坚连说:“别!别!有话好好说。”

  他吓着了。

  鲁宗道在他耳边说道:“小子,你得我配合一下,否则我将你地婚事拖到明年三月也办不成。”

  石坚眼睛都瞪了起来,什么时候这个木头疙瘩也会要胁人。

  但也只有乖乖听话。

  鲁宗道将他的衣服扒开,露出他身上地箭伤,因为早上换药,还有一大团血迹流了出来,将纱布映红。这都过了多少天,可见这伤口有多深。还有石坚的背上也有一些刀伤剑上,石坚袭击兴庆还有雅布赖山一战,都冲锋在前,就是说有范护乐他们保护,也受了一些轻伤,这些伤口已经全愈,可还有伤痕在。

  鲁宗道大声道:“这就是你们所说地品行不好。老夫今天生气了,石大人自从十几岁就开始做官,在朝中累得吐血。在西北几经生死。可你们没有本事,只有红眼,说风凉话。省怕他上位了,将你们这帮贪官污吏全整下去。”

  然后他走到韩渎面前,问道:“你说石大人担任重臣,会将天下道德败坏?那么石大人,担任陕西经略使时,陕西有没有道德败坏了?相反,老夫告诉你,不但没有,陕西现在富裕不说,那么多蕃子涌进来,但都安份守纪,你能办到吗?华州数州大旱荒,多少田地成了一片焦土,可是石大人没有惊动朝廷,硬是没有让一个人饿死,一个人病死。请问你能办到吗?不错,有那么一些不知廉耻的人为了钱做了一些不好地事。可那只是少数。老夫再问你,石大人有没有教他们这样做过?你们为什么抓住这一些小毛病死死不放。韩大人,好,老夫现在也弹劾你。吕大人为相时,你作为台官,不但不遵守台官与命官不得交往的条例,反而见到吕大人每次都象狗一样,摇着尾巴,为什么?”

  听到鲁宗道将韩渎比作狗,众臣都暗笑。韩渎气得连话也说不出。

  鲁宗道又说:“老夫一生耿介,不怕人说我,也不怕人批评我。老夫也知道是石大人保举我的。可那是两回事。既然石大人保举了我,也是看到我耿介,脾气臭的份上,老夫脾气就臭到底。”

  众人再次想笑。

  刘娥在帘后又是想笑,又是生气,这个老疯子今天犯地那门子的邪。

  鲁宗道说:“老夫一生孤然一人,从来都以国事为重,也没有什么寇党、丁党、吕党、石党、王党,但今天忍不住要说一句话,众位身位朝中重臣,拿的是最高地薪俸,就应当为朝廷效力,而不是故意来攻击有本事的人。”

  然后望着韩渎说:“石大人婚礼就是有先帝圣旨,也是逾越了礼制,可不能否认石大人的忠君爱国,他的才华。你这个小人,把石大人这些人本事地人弄下去,让你这些小人当道,朝廷才纪律败坏,世风日下。”

  说着,举起了拐仗,狠狠地敲向韩渎的头部。

  也知是韩渎让他说得羞愧,故意装晕。还是他这一下子敲得极重,还是敲到要害地方。韩渎一下子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鲁宗道还不过瘾,在他身上狠狠踢了两脚,说:“我让你这些小人,在其位不谋其政,专门咬忠臣烈士。”

  朝中上下近百人先是愕然,后来传起笑骂,还有呵斥声,还有人过来劝架。立即朝堂变成了一锅粥,乱成了一团。

  不过小皇帝赵祯坐在龙椅上直乐呵,这个老头可帮他出了一口心中的怨气。

  刘娥则说:“祯儿,你不制止,还在笑,都成了什么样子!”

  石坚也是脑袋一时没有急转弯转过来。

  三百六十二章 求助

  上来劝架的人也不全部是向着鲁宗道的,也有与韩渎员。/首。发他们乘着人群慌乱的功夫,对鲁宗道借机下了几回黑手。

  鲁宗道嘴里叫了一声“哎哟”,又再次遭了一次黑手。但这回鲁宗道注意了,他喝道:“姜老匹夫,你也对我下黑手!”

  众人一起将目光转向了刑部郎中兼侍御史知杂事姜遵。他和韩渎去年都被石坚派人特地关照过。

  鲁宗道说完后,还揉着腰部,看来刚才姜遵用的力气还不小。

  这回可有许多大臣不乐意了。虽然鲁宗道脾气臭,但他公私分明,从来不挟私恩对别人报复。这一点连寇准也不如。因此不要说文臣,就是武将也对他敬重。而且他今年都六十多岁了,本来身体就不好,还拖着病上朝。刚才他是给了韩渎一拐棍,可是那是为国事所打。如果真要象这个韩渎所说,一下子把石坚弄下去,对朝廷的损失将无法估计。

  不看到石坚正在哪里笑,或者他本身恐怕就想再来一次草民累了,跑到和州游山玩水。要知道他跑了一年,那一年大宋死了多少士兵。可是鲁宗道这身体板儿能挨得住几下黑手。

  首先薛奎一把揪着姜遵,喝道:“姜大人,你是什么意思?鲁大人多大岁数了?你也好意思下手。”

  他话还没有落音,一个官员走过来,一拳打到姜遵的肚子上。因为刚才鲁宗道气愤之下还没有觉得,现在韩渎也让他打晕了,他也感觉到自己刚才遭到那几下黑手贼重,都让他浑身痛疼起来。

  老倔子缓缓倚着柱子,不住地在身上揉搓,石坚一看不好,他赶忙扶住,喊太医。

  这一下子更乱,反正人也多,你不是对鲁大人使黑手吗?我们也使。一会儿姜遵夹在人群中,被揍得鼻青脸肿。

  石坚一边替鲁宗道揉着痛疼地地方。一边看着朝堂上地混乱。他嘴张得老大。就是他前世地台湾那种政坛也没有现在混乱。

  等到赵祯喝令侍卫将百官拉开时。那些侥幸没有参加地官员全部背转身体。双肩抖动。不住地偷笑。因为景象太目不忍睹了。韩渎本来醒过来。可他刚在站起来。不知被谁狠踩了几脚。现在躺在地下直哼哼。

  肇事者之一。鲁宗道也蹲在地上。看来身上也痛着。太医没有来。石坚只好一直帮他揉着。

  另一个使黑手地姜遵不要说身上被揍了多少下。就是他地乌纱帽也不知道被什么人扔了。现在踩得不成样子。连衣服都被撕开了两道口子。

  首先抓住姜遵地薛奎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人在脸上揍了一拳。现在还有一块青紫在脸上。老好人枢密副史范老夫子过来劝架。脸上也不知道被什么人抓了一条血迹。就是刚调回京城地左谏议大夫权三司使事李也没有落得好。官袍被扯碎。

  这可是自宋朝建立以来。从来没有过地事情。也没有言官弹劾了。因为也有许多御史、台官还有礼仪院地官员参预进去。

  刘娥在帘后气得全身发抖,可是她就是想处分那一个大臣,都没有办法处分,因为参加的人太多了。把这些大臣全部贬离京城,朝廷马上就瘫痪了。

  过了好半天她才说:“全部罚薪一年。”

  这些大臣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现在冷静下来,也后怕,连鲁宗道也觉自己做得过火了。听到这个处分,一个个谢主隆恩。

  毕竟他们除了正常地薪水外,宋朝的各种赏赐也有不少。还有许多大臣本来就出身富贵人家,他们对这些钱也并不是很在乎。有些大臣还置办了各种产业。只是象鲁宗道这些清廉不知变通的大臣,将要过上好一段时间苦哈哈的日子。

  处分完毕,还要请太医给鲁宗道看病,虽然这个老头子今天将刘娥气着了。但他岁数在这里,刘娥也怕刚才他吃了暗亏,如果出事,那么传出去会更让人笑话地。至于韩渎,刘娥则无视了。虽然哀家那话音是授意你们贬低一下石坚,可你也做得过头,什么武将?难道你比他还更文,哀家的公主就给一个武将?

  看到太医来了,石坚也将鲁宗道交给了太医,当然现在石坚可不想鲁宗道出事,毕竟他还是自己的媒人。刚才的情形他可是冷眼看得很清楚,更知道刘娥的用意,可是这些官员不是这样想,他们是要乘机将自己一下子踩得爬不起来。这才最终招得鲁宗道一干直臣着恼,事情也最后失去了控制。

  他说道:“今天的事情起因,全是因为臣地职务而起。虽然臣侥幸做出了一点事情,可也由赖先帝直到今天皇上与太后的支持。就是凭借从先帝起朝廷对臣地信任,臣也愿肝脑涂地,以死相报。因此这也是臣应当做的。”

  说到这里,他转过身来,冲着一班直臣说道:“各位也不必

  执。”

  然后再次对殿上赵~,与帘后刘娥说:“虽说有先帝遗旨,可是臣地婚嫁已经破坏了规矩,在职位上就不能再破坏规矩了。因此臣即将所有的印符全部交出,驸马都尉才是臣最好地归处。”

  再次转着看着韩渎他们,说:“从丁谓开始,你们这些人就一直想把本官弄下去,而且也如你们所愿,本官几起几落,虽然从十二岁侥幸进京,到现在呆在京城的时间居然只有一年有余光景。”

  这句话可是诛心之言,这些人反正居心叵测,石坚也没有留情面。今天这番话传出,凭借石坚现在的名声,他们这些大臣就等于是丁谓那样的奸臣,很难将名声扳回来。

  “虽然本官读过很多书,可是本官自幼无人指导,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缺少教养。不过说到这里,本官都很奇怪,我没有教养还知道忠信孝廉,你们学的那门子教养?”

  朝堂中一阵哄笑,不过笑的人都是那些品行好地人。至于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一个个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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