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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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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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的想法,石坚最早也要在秋天。

  或许一般人以为秋天西夏获得了丰收,解决了粮食危机,更难进攻。其实不然。因为西夏这一次因为去年的灾难,加上四周的邻国全部对西夏加强了粮食控制,现在西夏许多人逃到了宋朝,还有少数人逃到了契丹。这样一来,许多土地都是荒芜的。

  而元昊为了应对四周都是抱有敌意的国家,还保持着一支强大的军队。这样到了秋收时候,元昊必然对这可怜的产出进行大量征收,否则他的军队就养不活了。那么,眼看着收获地庄稼,可以使自己全家存活下去,可被元昊收去一大半,自己的全家不但还是要挨饿

  能继续死人。各个部族和农民就会对元昊产生更大那时候,西夏就是亲近元昊的部族都会对元昊产生怨言。

  还有石坚的那两条马路,也至少到了秋天才能修完。有了这马路,宋朝就可直指兴灵。

  但石坚却提前了半年进攻西夏。一是那两条路修不好,他还必须走夏地老路子进攻,战线将会拉长,后勤将会困难。就是石坚会领兵打仗,也会多出许多牺牲。这与石坚的贯作风也不吻合。还有一条,陕西现在地建设方兴未艾,这些建设现在看似投下了巨资,可到了秋后将会给陕西带来许多税收,也将减轻石坚出军军费的压力。

  难道他真被贺媛地出走气疯了?

  但这也是不可能的,她与石坚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他重感情,可他也是一个理智地人。就是向元昊报仇,也会急于在这半年。

  耶律焘蓉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来石坚的用意,于是她也不想了。点头答应下来。

  同样,耶律蓉的举动也让石坚感到不解。在他想法中,耶律蓉听了他这话,一定很为难。毕竟因为去年一战,许多部族都在蠢蠢欲动,而且契丹地经济也受了很大的影响。如果拖到秋天丰收时,契丹的经济也会回转,去年损伤的元气也会补充回来。

  可没有想到耶律焘蓉居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不过两个人各自心怀诡胎,到最后到底是谁计算了谁,不到谜底揭开,谁也不知晓。既然在这意见上统一了,两人就商讨出兵路线地问题,这个很重要,不商讨好了,有可能双方没有合作成,反而会发生冲突,至少在西夏没有消灭之前,两个人都不愿意这样。或者表面不愿这样的情况发生。

  石坚只选择了两条道路,一是从天都山进攻韦州,二是出兵收回银夏二州。理由是不能分兵,稳打稳扎,占领一块地方就是真正拥有这块地方。否则变得与夏一样,大军一个劲在往前进,后方却失了火,连粮草也没有。这可不是石坚一万人,可以用敌人的粮食来补充供给。几十万,一天要消耗多少粮食?没有了粮食,只有再次后退。

  耶律焘蓉说契丹只有一条路线出后,从白达旦部出兵贺兰山。还是与辽兴宗一样的出兵路线,可是现在元昊在石坚出兵之下,他首尾难顾,这条路线就变成了最稳妥的路线。这一点与石坚一样,稳打稳扎,比起石坚来,现在契丹这一次更是输不起。

  另外还有一条道路,就是从上京道直插肃州、瓜州(注:从马鬃山到哈密市之间,在宋朝时还没有今天大片地沙漠,许多地方是牧场)。这样元昊更加首尾难顾,但按照宋与契丹瓜分的地盘,这一带主要是河西走廊,耶律焘蓉同样也不愿意为宋朝作嫁衣。

  说完了公事,两个人开始说私事。耶律蓉说道:“石大人,这一次是我特地来赔罪的。

  记得你也说过,两国交战,各为其主。我想就是石大人贺媛姑娘这颗棋子在我身边,也会利用吧。”

  石坚说道:“瑶慧郡主,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让我们同席而坐吗?”

  耶律焘蓉茫然地摇摇头。但她知道石坚这个同席而坐,绝不会是有暧昧的成份,反而会相当不好。

  石坚说道:“今天我们同席而坐,是因为我们同处一室,不管你出于什么样的目标,我们总有一段缘份,而且你对我祖母很好。所以我祖母死了,我也没有怪你。你为你们契丹谋划国策,这也是你作为一个契丹子民应当做的。我还是不怪你。但是,今天。”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拿起了墙上的一把刀,说:“这是一把宝刀,用大洋岛的优质铁,在上海打造的。那些海客们看到我会上阵打仗,送来给我防身。我也接受了。”

  耶律蓉看着这把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青冷地光泽。就是看外面,这也是一把锋利的宝刀。

  石坚叹息道:“没有想到它的第一次用场,却是这样。”

  耶律焘蓉越发感到一种不妙的感觉。当然她不相信石坚会用这把刀将自己杀死,但这种不好的感觉让她如此的强烈。

  石坚说完后,眼睛里终于出现了怒意,而且还带着杀意。

  兴平公主在一旁看了,很是担心,这种目光她看过,在石坚大规模杀人时就出现过。

  石坚举起了刀,缓缓地来到了席前,他将刀往席子上划过去。这张绣席就象是豆腐一样,被他轻易地用这把宝刀划成了两半!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三亿贯

  坚说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原因。原来我们同席为我们相处一段时间,那代表着过去的友情。可现在,从我这把刀划下去,这种情义就不会再有了!”

  听到石坚的话,耶律蓉脸色立即苍白起来。

  石坚说:“我不怪你,两国交战,各为其主。无论你怎样做,都是你的权利。或者你也可以威胁她或她。”

  他手指着他的几个娇妻说道。然后继续说:“但是我现在还告诉你一件事。我很少就失去了亲人。因此我不仅把她们当作我的妻妾,也当作了我至亲的亲人。从我祖母被丁谓老贼吓死后,我就发誓,这世上绝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伤害我的亲人。再告诉你一件事,丁谓也曾要我选择了两样礼物中的一样。其中就有断席。但我选择了断席。”

  石坚没有将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可是耶律焘蓉心中却一片冰冷。后来石坚借着破获天理教之案,设心布局,最终将丁谓拖下水去,打入了万复不劫的深渊。实际上丁谓与天理教,甚至与宫中的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石坚派手下向那些大臣打招呼,让一个个京城的百官都噤若寒蝉。如果真把石坚逼急了,丁谓的下场可摆在哪里。

  这件案件同样诡异莫测,最后牵涉到很多余波,包括辽圣宗最后死因也与这个案件有关系。耶律蓉并不是为辽圣宗死去惋惜,辽圣宗的后期已经远不如他的前期所为,更不会比现在的兴宗好到哪里。她只是害怕石坚把她当作丁谓那样的人。

  她嗫嚅道:“石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宋人,如果知道地话,我也不会这么做。还有其实你也知道的,我只是要她通报一下消息。她离开你府上的主要原因,还是元昊。”

  这件事的原委,许多人不知道。耶律蓉也听兴平公主说的,才知道了一些内幕。

  石坚冷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要说她是宋人,就是契丹人,吐蕃人,回鹘人又如何。只要我将她视作了妻子,我就会好好地珍惜她。我只是一个人,可这么多美丽的女子来分享我一个人的爱,甚至许多时候还为我担惊受怕。所以我不能给她们专心地爱,但也要为她们担风蔽雨。让她们每一个不受委屈,不受人欺凌。”

  说到这里。他将每一个妻妾搂了一遍。让赵蓉她们感动不已。兴平眼里露出一丝艳羡地目光。可是她知道自己也要离开延州了。现在她呆在这里。石坚也不吭声。让她很尴尬。现在又发生了这件事情。本来她还跟着耶律蓉前来。看她这个堂妹能不能将石坚这股怨气化解。可是随着这一刀下去。看来也是枉然了。这样一来。她也没有脸皮呆在延州。

  石坚又说:“或者你说得对。你在这件事中所占地份量很小。主要地罪盔祸首。是元昊与天理教。但是那时候她一个柔弱地女子。被这么多地包袱压得已经抬不起来头。甚至一根稻草也能导致将她压死。”

  说到这里。他到房里。将贺媛那封信拿来。递到耶律焘蓉手上。说:“其实她何尝不想告诉我。只是她背负地背景太多。所以才不敢告诉我。她也太傻了。既然我选择了她。又何必在意她地过去。告诉了我。有天下地难题我还能解决不了地吗?”

  他这句话没有对耶律焘蓉说。而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想到她地想法。她地身世。确实也很难向自己开口。或者再过一年。她性格开朗了。那么她才有可能胆子大些。将这些事情倾诉。可这些人终究没有给她时间与自己熟悉。也没有等到她内心地懦弱怯散。就开始发作。

  耶律蓉看着那一行行写得不是很漂亮但十分工整地字迹。可是那些字迹里代表着一个弱女子对命运地妥协与无奈。还看到了一颗善良容易满足地心。她终于低下头说:“我错了。”

  石坚再次摇头。说:“你没有做错。只是你终于做出了选择。不过我还是说一句话。你可以有权利对我地亲人继续下手。也可以与天理教勾结在一起。对我们宋朝里外夹攻。但你对我地亲人下手。就必须首先要将我铲除。你对我们大宋下手。除非你一棍子。将我们大宋打死。

  否则,这笔帐我会用你或你的族人,加倍地偿还。”

  耶律焘蓉脸上的颜色变得更白。如果让石坚得知,她与天理教的计划,以后将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说完后,石坚将那块耶律焘蓉绣地万针帕拿出来,交还与她,说:“瑶慧郡主,这个万针帕的传说很美丽,我也感谢你地一片心意,可是我不想这段美丽的传说,沾上太多地阴谋在上面。”

  “不!”耶律焘蓉身体摇摇欲坠,她急促地说道:“你不要慌,也许贺媛姑娘我有办法将她救出来。”

  “没有用的。我与蓉郡主早商量过了。现在我出了重金,几乎整个宋朝百姓都在为我寻找贺媛,就是她死了,也能将她地尸体找出来。”说到这里,石坚声音低沉下去:“可现在毫无消息,只有一个可能,她被天理教掳走了。天下间能做出这么歹毒的事,还做得这么干净,也只有这个天理教。你与那个教派只是合作关系,他们看到我对贺媛这么看中,他们不可能将这个有用的棋子交还你的。大不了,到时候和你来个不承认,我相信你也没有办法。那个李织并不比你头脑笨些。”

  也如此,

  时候和他交谈起这个可怕的小娘,还说到李织在她府矩,不要说她父王,就是她也想不到这个知书达礼的王妃,居然是天理教的教主。说到此处,连赵蓉也感到泄气。这才是那天楼房烧剩下两具焦尸,石坚也怀疑是李织用了金蝉脱窍的办法,并没有真正死去的原因。

  说完了,石坚端起了茶杯,他要送客了。

  耶律焘蓉站了起来,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睛里更是含着委屈地泪水。如果不是兴平公主扶着她,她估计连路也走不动了。

  看到她们的离开,绿萼说道:“这个耶律焘蓉好可怜哦。”

  红鸢也是点头。

  她们都与耶律焘蓉相处过一段时间,而且那段时间里,耶律焘蓉还对她们委屈求全。所以她们对耶律蓉的映像不恶,甚至红鸢有时候恶心地想:石坚宁肯娶了耶律焘蓉,也不要娶赵蓉回来。

  赵蓉也说了一句公道话:“今天相公做的和说的过火了。这件事,耶律蓉的责任并不大。”

  石坚摇头苦笑,说:“你不知道了。实际上她不是需要贺媛的消息,她是在做一个选择。她这样做了,也代表着她已经做出了选择。所以我也要做出一个选择,不要再被人利用了,我地重感情这个缺点。”

  “什么选择?”赵_好奇迹地问。

  “她在国家与个人感情间作出的选择,结果她还是选择了国家。我今天的动作也是在要不要与她保持这份暧昧的关系上做出了决定。”

  石坚说到这里,他将刚才红鸢给耶律蓉泡的浓茶喝了一口,苦到心里面去了。他才缓缓说:“这样也好,我们都放开了手,大家看谁笑到最后吧。”

  耶律蓉第二天就离开了延州,兴平公主也随着她一道回辽国。

  石坚这次没有送她,而是赵蓉前来相送。

  赵蓉到了延川边,说道:“瑶慧郡主,实际上你们都是聪明人,如果别人在这问题上还束手无策,可只要你们努力,还是能够解决的。”

  她指的是两个人都是为了在国与家之间,结果都作了惨痛的决断。

  耶律焘蓉凄凉地一笑,说:“石大人,口口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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