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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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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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了一个狠心,到乐器坊里画了图纸,订制了一个小提琴。当然乐器坊里也没有见过这玩艺,连做了十个,只有这个让他稍微有点满意。直到昨天才送来。

  石坚得意地将小提琴拿了下来,在琴弦上调试了一下,今天终于可以在这妖女面前扬眉吐气了。他先是奏了一段《梁祝》最后一段《化蝶》。看到赵蓉听到这个奇怪的乐器竟然奏出这么美好的音符。她都听呆了。

  然后石坚又奏了一首《圣母颂》。这是一首由德国小提琴家维尔海姆根据舒伯特同名的歌曲编成的小提琴独奏曲。在这首作品里作曲家把最美好、最完善。最能给人以崇高意境的圣母形象化作庄重地乐思中,表现出自始自终的质朴高贵。曲调展现在人们面前的仿佛就是达芬奇地圣母肖像画。曲调句句层次清楚。深邃而通畅,情感浓重,格律严谨,以虔诚和真挚深深感动人心。起始在G弦上浑厚多姿的歌唱,感人至深。当用八度双音演奏时,钢琴伴奏使用了大幅度波浪进行的琶音。在乐曲高潮中,涌现出圣洁的色彩。全曲在异常宁静中渐渐消失。

  石坚可不信什么天主教。他之所以喜欢这曲子是因为这曲子特别给人一种宁静纯洁的感觉,这是他在前世的最爱,甚至仅次于《梁祝》和《二泉》之后。虽然很久没有拉小提琴了,可这世穿越所带来的强大的记忆力,还是让他对这曲子十分地熟悉。

  他在前家世富裕,自己前途也算是光明一片,只有苓死亡给他造成一次严重的打击,其他时候基本上都衣食无忧,这让他性格变得澹泊,某些方面这点他象极了王维和晏殊。只是因为深受真宗和刘娥地喜爱,以及他还有着满腔爱国的心情,这才使他主动挑起了重担。其实这非是他所愿。

  当他弹着这首曲子的时候,他自己也渐渐陷入这种无忧无虑,一片空灵的境界里。在这安祥宁静晴日里,这首曲子在还带着寒气的空气里悠扬地飘荡。石府上下几十口人都听得入神了,连隔壁阮大人家的人也附在墙上窍听。其中赵蓉更是听出其中韵味,她伏倚在桌子上紧紧地盯着石坚没有说话儿。

  不知过了多久。一曲终了。赵蓉扑过来说:“相公,你好了不起。”

  不过一会儿,她又在他身上掐了起来说:“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藏了这么久才让我知道。”

  石坚无语,这个小提琴不是刚做出来吗?自己又不会弹古琴,连二胡也不会拉,就是会拉也不能用二胡拉《圣母颂》,那不是在胡闹,和红鸢用一根整虎鞭熬汤给自己喝有什么区别?

  赵蓉说道:“这叫什么曲子?”

  石坚答道:“这首曲子叫《祖母颂》。”

  赵蓉想到老太太慈祥地样子。说道:“相公,也只有奶奶能配上这首曲子。”

  石坚听了心中笑翻了天。自己奶奶成了圣母玛丽娅,如果让西方的天主教徒知道此事。他们会不会带着大军穿过大食,来找自己拼命?

  不过这首安宁的曲子也使他心中地郁闷化解开来。

  他拿起笔写道:

  慧姐可好?予与幼时,双亲先后病故。而后磕跌,人路皆蒙。非弟于天开混沌,悟养大刚之气塞予胸。祖母叮咛教导,又于姐伸之青梅,方使弟心不失于暴戾。

  人谓易之于锦上添花,难之于雪中送炭。弟昧不知。方时斫冰积雪,斧山劈路。姐终不悔兮。予于青云之路,交不忠告之不闲,推之搪塞,使美人迟暮。不见湘君怨兮江渚,予以安于心疏于往。

  之于忽行于远兮不觉,使姐魂佚不反,独居形槁。或寄于朝离而暮来。一月复盼,一年复盼。登南岗望之雁南飞,期离宫之蹙眉。修薄具于梦。奉虚言望诚。望君使者至。终无至。于是浮云郁而四塞,天窈昏而昼阴。群鸟悲集,猿猴苦啼。曰:去兮,使君已贵,复忘兮之幼情。于是明霞晦于乌云,明日不得而出;美壁自裂沾染污垢,自堕于泥潭。

  寄信于君,断席于往。闻此恶音,予痛失首。听予言。非是予以忘情。孝期未满,予才薄而今天下望。非不敢有所越,其一也。予知之妻妾众而家不安,之心不平,予待之不公,然予优柔,仿若朽花,招蜂惹蝶,居之贫居,明魄牡丹两朵居其中,使予愧之夜不能宁,姐知此事也,非敢使姐曲之,其二也;予以一弱冠,受先帝终前重托,诚惶诚恐,唯忧所失,不敢思予之私情,故信日稀,非予情薄,其三也。

  木于十年方成,人于百年方终。休以一曲而不直,一误而抱恨终身。将子无怒,佩兰芷,镶明月宝璐,秋之为期。

  要含蓄,狠狠地含蓄,我得意地笑。然而笑后也发愁,一旦慧的事无论有什么样的结局,恐怕总有不少大大要生气地)

  赵蓉也在看着他写这封信,当她看到予待之不公时,嘻嘻笑道:“这天下间只有你一个人有这样古怪的想法,就凭你这份对女子的尊重,也没有那一个妻妾有怨言的。至少本郡主没有任何怨言。”

  到这里,她一张明媚娇丽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

  石坚也是心中大定。他与慧地事,已经让他烦恼了好几年,现在决定下来,心中也是轻松,他想道:反正自己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更是不可能回去,那么就让我彻底融入这世界吧。想到这里,他嘴中一声轻啸,又在纸上写道:

  天地有奇物,在天称之鹏;在海称之鲲,攸西忽攸东。抟扶九万里,雀语留笑诵。曾记南阳庐,先主恩遇隆。花开立三鼎,血寒伐六中。裂手撕黄云,骓乌射雪松。一逼恨千古,飞沙迷天公。最爱推锤客,功成听山风。闲来读黄老,五石冶炉筒。星汉漫无际,一变沧海成桑田,复变人间各不同;百年转攸过,唯德日月重;勿听勿视复勿言,安于逍遥中。呜呼,以心表天地,安以成败论英雄!

  赵蓉也知道石坚在诗上地造诣不及词上的造诣,这首诗写得只是很一般。可她却看到了虽然这首诗和他以前写地诗词一样,夹杂着烈烈大志,可是无比的轻松。她只是美目顾盼,知道他这段时间忧虑重重,现在终于想通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心境终于放松下来,欣慰地依偎在他怀里。

  石坚也是紧紧搂着赵蓉,说道:“我虽不能专情了,但以后我要好好地对待你们每一个人,让你们感到快乐幸福。”

  这话时,他眼中含着自信与浓浓地爱意,即使赵蓉聪明如此,也让她感到迷失在他的情意里。

  送走了赵蓉,石坚叫王朝推荐过来的护院谢检将这封信亲自送到梅州,并且叫谢检带话给李慧的父母,叫他们不得强制干涉李慧的婚事。这可以说他还是第一次用强制性的态度对待李恒夫妇。

  第二天,石坚又到大理寺审问沙戒和那些刺客。现在沙戒倒是很配合,可是那些刺客却是很麻烦,他们宁死不招。最大麻烦是他们都是孤儿,被一个曾姓地主收养。因为收养这些孤儿他还在当地博得了一个善人的称呼。自这些刺客出事后,这位曾姓地主和他的家人全部消失,随同消失的还有三十七名孤

  这让薛奎暗暗担扰。他虽然发下了拘捕文书,可在茫茫人海中想要抓获这些人,却是很困难地。

  石坚却说道:“薛大人,不用担心。现在好比是这气节,虽然处在最寒冷的时候,但新年已到,春天还会远吗?”

  到这里,他眼睛看向远方,眼神中闪着无比的决心和希冀。

  第一百六十九章 淡菊(上)

  薛奎感纳闷,现在案件越查越大。三拨参与宫中欲要对太后图谋不诡的人只查出了两拨。另外这个组织神秘,而且行事狠毒,并且他们明显对朝廷不利。可到现在还对这个组织一点头绪也没有。他不知道石坚那来的信心。

  石坚看到他疑惑的神情,说道:“薛大人,其实现在已经有了好多线索了。第一薛大人也看到沙戒的供词了。”

  薛奎点点头。刚才石坚审问沙戒时,只是问道那天那个“菩萨”升到天空时,指出了在沙戒身上发生的那几件事。这也是石坚给沙戒几天时间回想的问题。沙戒说那个“菩萨”共说出了他七件事。其中六件是他装神弄鬼,诱骗香客钱财,还有一件是他曾经迷奸了一个绅士的小妾。他忽然有所悟,望着石坚。

  石坚微微一笑,说道:“薛大人也反应过来了。不错。这世上还真有未测先卜的人吗?那些在街上卜卦算命的也不过是察颜观色,才慢慢推出算命人的家庭情况,借此骗钱。但他为什么能说准确,是因为这七起事件都是他派人安排参与的,因此知道事情的经过。那六起香客是无从查起了。可这小妾肯定是这组织的人。”

  薛奎立即派人到洛阳对这个小妾进行抓捕。不过这次他吸收了上次祁靳鱼的惨案,嘱咐那几个前去抓捕那小妾衙役一定要注意保密。

  但他还是疑惑地望着石坚问道:“但恐怕钓的鱼不够大,石大人。”

  石坚知道他的心意,他是担心这个小妾和沙戒一样,只是外围的人,并不能给破获这个组织提供多大的帮助。

  石坚说道:“本官也知道,而且薛大人担心很正确。但这只是其一。其二他们对祁家是采取灭口的行为。可对这个曾姓地主却是让他们躲藏。可见这个曾姓地主已经是他们组织高级成员了。”

  薛奎说:“这个下官也知道。下官也派人对他们实行抓捕,不过就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将他抓到。”

  石坚又是一笑,说:“薛大人。本官也没有指望一下子将他抓获。但是你来看他与这收养五十个孤儿的资料。”

  薛奎更是不解。这些资料上很正常,而且这个曾姓地主平时做人低调,为人行事很善良。去年捐了五千两银子给那些孤儿寡母。当听到他是歹徒时,地方官还不相信。

  石坚又说道:“薛大人。你再看看他与这些孤儿地祖上。”

  “哦?”薛奎沉吟了一句。这与祖上有什么关系?他打开卷宗翻看。过一会儿他向石坚问道:“你是说?”

  石坚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出。然后说道:“事关重大。要有证据。”

  现在他对整个案情已经可以说全控于手中。这也让他明白了为什么历史上没有这个大案发生。否则以这案件涉及到层面和影响。史书不可不记载。原来问题与自己有着莫大地关系。正因为自己发动了大航海。让这些人敏锐地眼光看到其中有利可图。果断参与其中。发了大财。有了巨大地金钱在手。也就可以做很多事了。他们才蠢蠢欲动。

  他复叹了一口气。这件案件真相被揭开以后。不知道对航海有没有影响。现在虽然朝廷还是昏黑一片。可正因为比欧洲人提前了五百年地大航海地到来。让他感到对这时代充满了期待和希望。一旦中止了大航海。并且因为欧洲人现在已经知道两湾大陆地存在。那以后这些欧洲人说不定又要骑在汉人地脖子上。

  他收回心思。对薛奎说道:“这件事暂且只有我二人知道。不过只要找到了他们地老巢。将它掐断。那么这些枝枝蔓蔓就不会造成影响。”

  薛奎更是点头,如果不是石坚提醒,他还没有想起来。现在有了这条明路,一切就变得光明起来。这件案件也压得他一个多月喘不过气,现在终于长松了一口气。

  石坚又说道:“并且本官还有其他几招后手。”

  薛奎知道他除了依靠大理寺地力量,还动用了若干信得过的禁兵。在办理此案。只是祥细过程连自己也不清楚。

  石坚又说:“同时你现在停止对这十三个刺客用刑了。”

  薛奎又是一愣,为了获取他们的口供,他可是用了无数的酷刑,但这些刺客拒不召供。难道他们吃软不吃硬?

  他又听到石坚说道:“薛大人,你可以将他们每人单独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也许到时候也有收获。”

  其实这个主意放在石坚前世,所有人都明白,这不就是关禁闭吗?但是薛奎不理解。他疑惑地问:“这样有用吗?”

  石坚答道:“其实有时候有些人不怕死,也不怕酷刑,甚至连金钱美女也诱惑不倒。但是他们也许会惧怕孤独。”

  薛奎将信将疑。他又说道:“可是现在大理寺牢房全关满了,那里腾出十三间单独的牢房?”

  石坚听了汗颜,他说道:“那个草包将军和平云宫的案件可以结了。”

  薛奎听了大喜。其实他早就想把这两拨人处理了。那个组织如此神秘,断然不会把人员安插在这个草包将军手下。至于平云宫,据沙戒的口供,他们每培养一个成员,都要使他们成为有用的人,而且还要对他们进行奴化,可以说花了不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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