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来覆去。远远的有狗叫声,小为养的阿丽也跟着吠了俩三声,吵得更是睡不着。 回家后的第三天傍晚小为来电叫我去帮他弄机件,还说一定要去! 自雾社回来后脑海里总念念不忘石姑那付魔鬼身材、房间里母子俩人乱伦的对话。 当下抛开什么鬼作业找老妈预支了一些钱骗她要去高雄找同学拿笔记。 借了茶壶的车子一路飙到雾社已经九点多。高妈妈正准备打烊,见了我吓一跳,红着脸说:“哎!宝尺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还以为你明天才到。” 招呼我坐下,接着说:“小为给你挂完电话后就搭邻长的车子去台中买材料了,明天中午前回来。” 我听得真是满脸豆花,尴尬的说:“上次…上次和我同学三个人蒙高妈妈热烈招待,回去后就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因此…因此。” 心里头暗暗干着:“干!若不是藉机来看你才不会赶得这么快,老子还没吃晚饭呢!”不过看到她那对抖动鼓账的大奶奶,什么气也消了。
高妈妈拿了几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开了一罐递给我:“不好意思,小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尽快收拾好就来陪你。” 我站起来:“我来帮忙。” 她压压我肩膀:“不必了!你不会收拾,坐着喝啤酒就是了。” 有人说,专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丽。高妈妈现在就是这个美样,更何况她拥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着她忙碌肉棍又硬了几分,电动铁门“啦!啦!啦!” 的往下关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裤笑着说:“好了!我们把吃喝的东西搬到唱歌房去,这里要熄了灯,免得村里那些酒鬼从窗户看见灯亮着跑来敲门吵着买酒!” 高妈妈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觉得奇怪,就问我:“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餐?” “半路上吃过了。”肚子却咕噜的响了一声。 “你和小为这么讲义气的,一通电话就马上赶到,真谢谢你,来!敬你!给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肚子实在饿坏了,大口猛吃。高妈妈隐隐也看出来我没吃晚饭,一旁忙着拆干食包。 终于打了一个饱膈,她笑盈盈举着一罐酒:“来!为小为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高妈妈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给他干!”,就是干杯的意思,然后一口气喝到啤酒罐见底。 俩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装醉意问起她丈夫。 她说,小为的爸爸以前经营民宿、卡啦OK、餐厅、小农场等等在这附近很有些名气。有一次餐厅来了一个新的服务小姐长得也不漂亮就是细皮嫩肉,皮肤白白的。 她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问道,是不是像茶壶的女朋友王佩萤? 她说,嗯,就是那个模样一付白白骚骚的。 接着说,小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着她把卡啦OK店、小农场和餐厅卖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那时候小为还在念国中,再一年就毕业考高中了。 她也只好咬牙独自经营剩下的民宿业,直到小为高中毕业才结束民宿业另做小杂货店。 我听了好生佩服,开了俩罐递给她一罐:“真心佩服您,伟大的妈妈坚强的女人!给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我又开了俩罐啤酒,“代向长得白白的佩萤那骚货三天前的失态道歉!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再开了俩罐,“代茶壶谢谢您三天前的热烈招待!给他干!”再一口气喝个精光。 要再开时,她突然拉着我的手按在胸前那俩座山峰上,并紧紧靠了过来满脸酒红笑着说:“等一下!等一下!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好不好?” 我的手压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顿时大脑充血肉棍也充血浑浑盹盹,甚至有点发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实…老实的回答您!” 她说:“你发一个誓来!” “我,张…张宝尺在此…在此发下重誓,回答高妈妈的问话若有一句不实便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满意的问道:“你们离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间时在小为的房门下端看见了一团黏在门上早就干掉的东西,以我的经验判断那团东西应该是男人的精液。” 高妈妈满脸赤红盯着我:“小为不可能射在那里,你同学和佩萤那骚货缠在一起。那团精液是不是你留下来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对不起!” 高妈妈吁了一口气又问:“你几时留下的?为什么会射在那里?”脸颊变得更红。 干!实在是有够丢脸的,我沉默了一下不敢看她,低着头说:“唱歌去小便的时候听到…听到您和小为在房间里面…谈…谈话,听得忍…忍不住…忍不住就在门外…门外…就射在门上了。” 高妈妈听完,托起我的下巴笑着说:“那时候你光听到声音没见着人影,想不想看看?” 我心里面说:“想死了!” 嘴巴忙道:“想看!想看!” “你再发一个重誓来,今生绝对不会将那晚听到的事泄露出去!高妈妈除了给你看之外还给你小为和高妈妈所做的一切事情,好么?” 我色欲迷心立刻又发了一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重誓。 她听我发完誓往我耳朵吹了一口气:“小为要看他妈妈光溜溜的身体都会帮他妈妈脱光衣服的。” 又舔一下我耳朵:“你要看高妈妈光溜溜的身体也要帮高妈妈脱光衣服是不是?”说完躺在沙发上笑着朝我招手:“来~”
我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压了上去就要拉起她身上的黑色T恤。 她扭着身子嘻嘻笑:“小为都先脱妈妈裤子的。” 我立刻滑下了沙发兴奋得俩手有点发抖,摸着放在沙发上那条微黑发亮的美腿,在圆润的大腿内侧轻轻搔了又搔。 “啊~啊~好舒服~小为只会急色色的把妈妈的裤子拉下来。” 我越来越往高处搔去,从裤脚钻进了腿根。隔着小内裤在饱凸的肉阜上搔了片刻又搔到中央那道湿淋淋的裂缝。 “啊~啊~你好坏!很痒的不要再抓了!”她一手推着我的手臂,一手自己解开短裤扣子拉下拉炼。 我抽出手,很快的脱下休闲裤剩下一条黑色三角内裤,肉棍把内裤顶得高高的。我转身又摸上她的俩腿将她的短裤连着内裤往下拉,高妈妈拱起下体扭着屁股。裤子拉下来了我屏住气息。 大腿根部到小腹的皮肤细嫩白白的和腿部成了俩样,阴户饱饱的隆起。她阴毛长得很茂盛油亮油亮的。 真美!我发呆了一下,“好看吗?”她娇娇的声音。 “好美!”我压在她身上,低声说:“好长的毛,好漂亮的小屄屄!” “你好坏!”搂住我,咬着我的嘴唇舌头钻进我的嘴里。 我把手指从阴毛中间探进去,她从鼻子里细细的“嗯~”了一声。阴唇早翻开在俩边抖动着。一团黏腻的水溢在肉洞口,我挖了俩手指拿到她眼前挣脱嘴唇笑着说:“妈妈您看,您的骚水这么多沾了我俩根指头满满都是!还要等到睡觉时候才干?”记得那一夜小为就是这样说的。 “你偷听!好变态!” 说完,伸手抓住我的裤裆:“还穿着内裤?这么硬了,不要脸!脱下来让妈妈看看!” 我把中指在她小洞口转着:“小为的内裤是他自己脱的还是妈妈脱的?” 她喘着气:“他自己脱的…有时候…有时候我帮他脱的。” 中指轻轻插了进去,紧紧的、又热又湿,她“啊!”的,震了一下。我亲着她嘴角:“你帮我脱好不好?” “嗯~” 我站起来,她摸了摸高高顶起的东西,一把扯下内裤肉棍挺挺的将内裤拦了一下又弹上来。 她抓着铁硬的肉棍:“哇!好硬!” “我的粗还是小为的粗?” “哼~你的比他粗好像也长一点!” 我把她的T恤掀起来,她笑着说:“妈妈拿大奶奶给儿子吃。”自己脱下T恤,我又屏住了气睁大眼睛看她解胸罩,一对硕大的乳房忽地跳出来!真材货料又白又大,高傲的挺在她胸部,微褐的奶头在最顶端轻轻抖动。 我推倒她,含了一下奶头,笑着:“小为是不是这样子吃你的奶?” 她摸着我的头越喘越急,脸红红的:“他有时候边吃我的奶边让我下面的嘴吃他的大鸡鸡。” “你要先用上面的嘴吃我的大鸡鸡还是用下面的嘴吃?” 她伸手抓住肉棍大口喘气:“先用下面的嘴吃!先用下面的嘴吃!” 我吮着一个奶头屁股往下压去,龟头顺着满满的淫水钻进了微微张口的肉洞里,湿热的软肉紧凑的包住龟头。她轻轻“啊~”了一声。 我搬搬她俩腿继续往里面插,龟头碰到一堆软肉,停了一下又钻进去。 “哎!哎!会痛!会痛!不要再进去!停一下!停一下!太深了!”她花容失色推着我。 肉棍被她小屄肉紧紧包着,越来越涨再不抽动真要爆炸了。 我挪挪屁股轻轻抽插起来,大肉棍水淋淋的在肉洞里“噗!嗤!噗!嗤!” 的进进出出。她低声呻吟起来。 我插了近百下逐渐加快速度,她呻吟声也渐渐变大。 “小为插你的时候你的小屄屄会不会像这样噗!嗤!噗!嗤!的叫?”我突然停下来问她。 “喔~喔~哼~哼~哎!会啦!你好讨厌!”她拧我一把,搂着我的头往俩个大奶奶压去。 肉棍捅得更快更深每次都会撞到洞底那团软肉,连撞几次乐趣来了,她不再雪雪呼痛反而挺高小屄迎合撞击。 “哼,喔……喔!你的…你的鸡鸡不止比小为长一点,长…长太多了,又长又粗高妈妈的小屄屄要被你插坏了!”她着喘气叫,阴道深处冲出阵阵热液。 我听了更是用力的戳她,小屄屄“噗!噗!”的响。 “哎唷……哎唷……会死的!妈妈会被你插死的!”她没命的大叫。 我咬牙使劲急速的捅着这只被她儿子插过千万次的骚屄,快感一阵一的阵传来,肉棍在跳动,我狠狠将火热的铁棍顶进阴道最底部射出精液。她把阴部挺上来紧紧凑合着。我顶着阴户喘气感到她的阴道在痉挛,连阴唇都在抽搐、震动,热液喷在龟头上。
她搂着我:“爽死了!爽死了!” 好热好累!她软软的靠在我肩膀。俩人斜坐瘫在沙发上。 我玩着那俩个巨奶说:“小为和宝尺那一个插你插得爽?” 她掐我一把红着脸说:“你插得爽啦!你的鸡鸡又大又长,技术又好。可是我被小为插的时候每次都很激情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也很爽的。”“小为和你发生肉体关系有多久了?” “嗯,他国三的时候吧?” “你勾引他的是不是?” “才不是呢!偶然发生的,结果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说?” 第二章 “好渴!” 我赶紧开一罐给她,自己也拿一罐。 “再喝几罐我们茫茫然的才能讲,给他干!”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我说,没酒了。 “来!帮妈妈到前面搬酒去!” 两人赤裸裸的推着小车搬了好几打罐装、瓶装啤酒,一大堆干料,两个杯子回来。 “给他干!”了不知多少回,她的头又靠着我肩膀,一条大腿慵慵的放在我腿上,圆润滑腻的感觉很舒服,一只手撸着我的肉棍,闭着眼睛开始叙述。 她说,她整理客房常见到各式各样用过的、有男人精液在里头的保险套,夜间也常听到客房里男女做爱的声音。自从小为的爸爸离开后就没尝过性爱,每隔几个夜晚小屄屄就会发热发痒,水流得内裤都湿了。 那时候小为读国三正准备高中联考,他爸爸抛弃她们快一年了,毫无音讯。 男孩子的青春期总会来临,小为也不例外。渐渐的她察觉到儿子会偷瞄隔壁惠妹短裙内的风光,甚至于偷看妈妈洗澡。 有一次夜间起大雾她要到院子点灯,竟然见到小为在偷听人家做爱的声音。 当时并没惊动他。 第二天她清理客房时,在小为偷听的那间房门下端发现一团类似男人精液黏在门上已经干涸的东西。 高妈妈说到这里,用力抓着肉棍,横了我一眼说:“就像你留下的东西!” 我赶紧开了两罐啤酒,喊道:“给他干!” 她又继续讲,隔天晚上吃饭时,她直接告诫小为偷听的行为是不对、可耻、更是非法的。而且若对面客房一开门岂不是糟糕透顶? 又说男孩子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