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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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藏真- 第1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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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后就要挨打,可这些女人何辜?

此时韩孔雀到是明白了,为什么现在网络上那么多愤青,他们恨不得自己回到历史上的各个节点,去屠灭一些禽兽。

在历史上、女真人绝对是比元蒙还要禽兽的禽兽不如。

韩孔雀读书多,所以知道很多史书,也看过很多史书。

比如《靖康稗史笺证》对靖康之难就记录的很详细,书中所记因为非常耻辱,正史多无法记载,故参考价值颇高。

其中《瓮中人语》记载:靖康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开宝寺火。二十五日,虏索国子监书出城。”

次年正月,“二十五日,虏索玉册、车辂、冠冕一应宫廷仪物,及女童六百人、教坊乐工数百人。二十七日,虏取内侍五十人,晚间退回三十人。新宋门到曹门火。二十八日,虏索蔡京、王黻、童贯家姬四十七人出城。”

金兵攻陷汴京前后,烧杀掳掠,**妇女。

除金银财物之外,大量掳掠宋朝官员和百姓,其中女性尤多。

金人特意索要“女童六百人”,却没索要男童。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七日,金兵掠巨室,火明德刘皇后家、蓝从家、孟家,沿烧数千间。斡离不掠妇女七十余人出城。”

据《南征录汇》载:靖康元年十二月初十,宋臣“吴开、莫俦传宋主意,允以亲王、宰执、宗女各二人,衮冕、车辂及宝器二千具,民女、女乐各五百人入贡。”

金军守城千户陆笃诜杀死其兄尚富皂,原因是尚富皂“踞大宅,淫及陆(笃诜)所掠女”。

靖康二年正月二十二日,“原定犒军费金一百万锭、银五百万,须于十日内轮解无阙。如不敷数,以帝姬、王妃一人准金一千锭,宗姬一人准金五百锭,族姬一人准金二百锭,宗妇一人准银五百锭,族妇一人准银二百锭,贵戚女一人准银一百锭,任听帅府选择。”

“自正月二十五日,开封府津送人物络绎入寨,妇女上自嫔御,下及乐户,数逾五千,皆选择盛装而出。选收处女三千,余汰入城,国相(完颜宗翰)自取数十人,诸将自谋克以上各赐数人,谋克以下间赐一二人。”

第一千六百八十五章天道循环

搜刮金银,如不够数,就用女人来凑,所以大量金银流入金人手中,而就算这样,大批女人也没有落得好下场。

二月五日夜,完颜宗翰宴请手下将领,令宫嫔换装侍酒,不从者即处死,当时有郑氏、徐氏、吕氏抗命不从,被斩杀。

又有“烈女张氏、曹氏抗二太子(完颜宗望)意,刺以铁竿,肆帐前,流血三日。初七日,王妃、帝姬入寨,太子指以为鉴,人人乞命。”

《开@封府状》载:“选纳妃嫔八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公主二十二人,人准金一千锭,得金一十三万四千锭,内帝妃五人倍益。

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锭,得金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

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一人,人准金二百锭,得金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宫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单四人,宗妇二千单九十一人,人准银五百锭,得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

族妇二千单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银二百锭,得银六十六万四千二百锭。贵戚、官民女三千三百十九人,人准银一百锭,得银三十三万一千九百锭。都准金六十万单七千七百锭,银二百五十八万三千一百锭。”

被抵押折价的各类女子统计竟有11635人,《呻吟语》载:“被掠者日以泪洗面,虏酋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

《青宫译语》载:完颜宗翰长子设也马看中宋徽宗之女赵富金,完颜宗望于是要徽宗将富金交给设也马,徽宗以富金已经出嫁为蔡京的儿媳而不同意。

完颜宗翰大怒道:“昨奉朝旨分虏,汝何能抗令?堂上客各挈二人。”

徽宗道:“上有天,下有帝,人各有女媳。”

然而这话有什么用?

设也马北上途中就以富金为妻,回到上京后,金太宗诏许,“赐帝姬赵富金、王妃徐圣英、宫嫔杨调儿、陈文婉侍设也马郎君为妾。”

宋钦宗的朱慎妃在北上中途解手时,遭到千户国禄的调戏,其他妇女惨遭蹂躏而死者甚多。

开始共有三千多人的宗室队伍,到达燕京后,只剩下一千几百人,而且十人九病。

《宋俘记》载:临行前俘虏的总数为14000名,分七批押至北方,其中第一批“宗室贵戚男丁二千二百余人,妇女三千四百余人”,靖康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自青城国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存妇女一千九百余人。”

一个月内,有近半数1500名妇女死去。1900名未死者中,一部分送往上京,听从金太宗发配。

其中上千妇女被赐给金国留守方的人员,另有三百人留住浣衣院(金国皇宫的一部分,供金国皇族选年轻女子以及收留宫女侍女的地方),这些人都被迫随女真乡俗,“露上体,披羊裘”,即所谓“牵羊礼”。

徽宗的郑皇后、钦宗的朱皇后也被同样处理,朱皇后不堪受辱,回屋后自缢,被救后又投水自尽而死。

另一部分留在燕京被赏赐给伐宋的金兵,许多妇女被卖进娼寮,有的还被完颜宗翰以十人换马一匹,有的被卖到高丽、蒙@古作奴仆。

《呻吟语》引《燕人麈》说这些妇女:“天会时掠致宋国男、妇不下二十万,……妇女分入大家,不顾名节,犹有生理;分给谋克以下,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邻居铁工,以八金买倡妇,实为亲王女孙、相国侄妇、进士夫人。”

《燕人麈》作者记录其一位铁匠邻居,“以八金买倡妇,实为亲王女孙、相国侄妇、进士夫人”。

被扣留在金国的北宋使臣宇文虚中,曾遇见沦为歌妓的北宋宗姬,作《念奴娇》词称其为“宋室宗姬,秦王幼女,曾嫁钦慈族”。

另一使臣吴激作《人月圆》词也说:“南朝多少伤心事,犹唱后庭花。旧时王谢,堂前燕子,飞向谁家。恍然一梦,仙肌胜雪,宫髻堆鸦。江州司马,青衫泪湿,同是天涯。”

可以说,当时不管是皇亲贵族,还是贫民百姓,遭遇都十分凄惨,而其中女子尤甚。

如果看书也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但是看着这里的青铜像,却不是一句话就能够道尽其中悲哀的。

“老板,你看看这里这些雕像是不是女真人?我看着不像是汉人。”就在韩孔雀越发恼怒的时候,木灵在一边喊道。

“不是汉人?”韩孔雀一愣,难道金人还能制作自己人的雕像放在陵墓里陪葬。

不过,韩孔雀一想,这里可不是金人的墓葬,而是蒙@古人的,既然金人能够制作汉人的铜像,那么蒙@古人为什么不会制作金人的铜像?

反正在蒙@古人的眼中,不管是汉人还是女真人,都是应该给他们陪葬的,都是羔羊。

“哈哈,这是女真人的皇族,看看这是什么?这是完颜亮?世宗、章宗、卫绍王、宣宗?哈哈,金国的几个皇帝都出现在这里了,看来金国人最后的下场也不是多么好啊!”后面的这些雕像,韩孔雀是越看越高兴。

金国人对汉人做了什么,蒙@古人就在他们身上做了什么,想到金国灭亡的惨景,韩孔雀的心情好了不少,想到当年他们的皇族女性任人肆意玩弄,韩孔雀感觉心里平衡了点。

当然,这样的想法十分无耻,但是,他此时就是这么一个心情。

此时韩孔雀也知道了,这些金国的宝藏是哪里来的了,这些都是挖掘金国皇陵抢来的。

金陵是中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少数民族皇陵,也是首都地区年代最早、规模最大的帝王陵。

经过金海陵(完颜亮)、世宗、章宗、卫绍王、宣宗五世60年营建,形成面积约60平方公里的大型皇家陵寝。

其实那里多次遭受抢劫,但是后来满清多次修复,就看不出来被盗掘的痕迹了。

所以,一时之间韩孔雀没有想到,蒙@古人会挖了女真人的皇陵,当然,不止是蒙@古人挖过,明朝时期也挖过。

明代天启年间,为断“女真”龙脉,明朝曾对金陵进行了毁灭性破坏,为的是破坏后金女真祖先的风水。

也是因为这个,韩孔雀才没有想到,蒙@古人也挖过女真人的皇陵,就因为女真族后裔清朝入关后,多次对祖先的金陵进行了部分修复。

特别是对金太祖陵和金世宗陵,重新修建了宝顶和宝城。

几百年的风雨沧桑,如今地面建筑早已破坏殆尽,20世纪70年代,那里仍保留金太祖、金世宗陵前的康熙御制碑及碑楼、享殿、宝城等建筑群。

但是到了现在,那里仅存有金世宗的小宝顶和宝城。

此时韩孔雀也知道了,为什么蒙@古人能够从金国抢到那么多的金银锭,想来这些金银锭是金国五六代皇帝的陪葬。

此时,韩孔雀好像看到了当年金国败亡的画面,当年在汴京,蒙帅速不台得知金哀宗本人逃跑后,马上指挥大军,把金国都城围成铁桶一般。

本来,汴京军民认为金哀宗御驾亲征,肯定能打几个胜仗,天天仰着脖子等待捷报,不过,最后他们只能“闻军败,始大惧。”

由于蒙军把汴京围得水泄不通,城内粮尽,居民饿死无数,“缙绅士女多行乞于市,至有自食妻子者,诸皮器物皆煮充饥,贵家第宅,市楼肆馆皆撤以炊。”所以,与百年多前一样,汴京成了一个活地狱。

不久,金朝京城西面元师崔立杀掉完颜奴申和完颜阿不,勒兵“入见”太后,并且一太后名义传召梁王完颜从恪为监国,自称左丞相、尚书令、郑王,亲赴蒙古兵营议降。

而历史上记载,崔立此人,“性淫狡,常思乱以快其欲”。

他约降蒙古后,马上派人烧掉京城城墙上的楼橹防具,并假称蒙古军旨命,亲自“鞠审”随金哀宗出逃的官员妻女,随意奸污,日乱数人。

同时,崔立又把梁王及其近亲囚禁于宫中,入皇宫私取珍宝无数,运载填充于他自己在京城的大宅子里。

他又指使兵人,在城中帮助蒙古兵搜掠金银,拷打折磨官员百姓,百毒备至,使城中百姓生不如死。

可以说,当年金人在汴京做的事情,此时蒙古人又重复在了他们身上,而且还有一个金奸帮忙。

五月间,崔立催逼金国两宫皇太后、梁王、荆王以及诸宗室五百多人北行,送俘蒙古,以三十七辆大车装载,把金国皇族端个底掉。

“次取三教、医流、工匠、绣女皆赴北”凡此种种,太后、皇后、妃子、公主等宗室女眷皆成蒙古人胯下玩物,同1127年北宋皇族的悲惨情状如出一辙,并无太大分别,惟一的分别是当时的金国皇帝奔逃在外。

金军大败之后,蒙古兵烧杀掠夺,满载子女玉帛。

金国人民颠沛流离,文物流失,田园荒废,官军只知龟缩城内,百姓受苦,美丽姑娘也成为蒙古用来换取牛羊的商品,终老沙漠。

此情此景,与百多年前北宋汴京沦陷前后的惨状不出左右。

第一千六百八十六章文化瑰宝

可以说天道循环,报应不爽,金人遭受了报应,金奸自然也不会有好下场,这就好像当年北宋的那些奸臣一样,他们的家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当年,蒙@古兵入城后,恰值崔立在城外为蒙@古人催迫金室皇族上路。

不料想蒙古兵“先入其家,取其妻妾宝玉以出”,崔立“闻讯大哭”,也无可奈何,真正的立时报应!

不久,崔立自己也被属下李琦、李伯渊等人斩杀,汴京军民“争剖其心生啖之”。

“金(国)俘人之主,帝人之臣,百年之后适启崔立之狂谋,以成青城之烈祸。曾子曰:‘戒之戒之,出乎尔者,反乎而者也’。岂不信哉。”

蒙元史官(估计是南宋汉人之后)对于金朝之国,也有幸灾乐祸之情,故有上述概叹。

公元1233年(金开兴二年,南宋绍定六年)五月,金朝“南@京”汴梁的烟焰渐息,士兵冲锋的喊杀声也渐渐沉寂下来,只有昔日坚城残破的楼橹,和充鼻能闻的腐尸味道提醒活着的人们: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地狱般的浩劫。

初夏,本来应该是北方大地最怡爽的季节,微风拂面,阳光温暖而不灼人,天空往往蓝得让人有身处梦幻之感。

忽然之间,汴京的开阳门轰然大开,没有平素森然的羽仪,没有金帝出行的喝呼清道之声,但见一辆又一辆的象辂、革辂、耕根车、重翟车、金根车鱼贯而出。

此种礼仪用车,明眼人一看就知是皇族的专用车辇。

各辆车辂均帘盖紧闭,全无往昔的庄严和威赫,不时有男男女女压抑不住的悲泣声从车中传出。

车辂的前后左右,站满了蒙@古兵士,他们神情紧张而兴奋,扁平的大脸黑黝黝地发亮,手中的兵器,不自觉地握得很紧。

金朝皇族专用的十数辆大车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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