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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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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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都不作声,何若男把钥匙递给我,意思让我去开车。

    我摇头拒绝,没心思开。

    何若男很奇怪,“怎么?你不是一直闹着想开我的车吗?”

    我淡淡地笑,“不了,车,还是开属于自己的比较好。”

    何若男静静地看着我,笑笑,“也好,等以后赚了钱,我送你辆好的。”

    吃完饭直接回樟木头,何若男一直送我到小区门口,临下车前,她忽然发笑,眼睛弯弯的,很富诱惑力。

    “周发,我今天那样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摇头,“没有,我觉得你说的对,是我不该有非分之想。”

    何若男瞬间变脸,“靠!你还真对我有想法?”言毕眼睛瞪的贼圆,似乎要吃人一样,“亏我一直拿你当好哥们看,你居然想上我?”

    瞬间,曾经的感觉又变了回来,我呵呵两声,道:“你以为你多美?我想上你?我可是西北古天乐,想让我上的女孩子从樟木头能排到常平,你算老几?”

    一句话未完,我就扭头跑,开玩笑,车上那女暴龙挽袖子要干我,不跑等死啊。

    等我跑出去十多米,再回头,才看到何若男坐在车上没下来,双手比成一杆枪,单眼眯着瞄准,口型轻轻张:呯……

    我冲她伸出两根中指,转身走了。

    我想,何若男这样的女人,我这辈子是没戏了。

    ……

    我回到家里,阿妹在做衣服,对着画册,练习如何裁剪,手边放着许多布料,红色居多。

    我很奇怪,“需要什么买就好了,怎么还要亲手做。”

    阿妹笑笑,道:买的,和妈咪做的不同。

    不知道为何,自从那天阿妹晕倒以后,笑的次数增多,越发地漂亮。

    我从后面将她环绕,在她脖颈上轻嗅,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心里再次忐忑,不知道阿妹用这样的味道是何用意。

    我试探着,要去亲她,结果被阿妹挡住,她摇头,道:你去洗澡,净身之后才能碰我。

    如此我就有点讪讪,心想这是阿妹在嫌弃我脏了。但我无话可说,毕竟自己做了丢人的事,怪不得她。

    我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也擦上花露水,这才回到房间,继续刚才那未完的温存。

    阿妹这次没有阻拦我,反而给我最热烈的回应。

    我知道,自打怀孕以来,她为了肚里的孩子着想。每次都不尽兴。

    但今天她的表现,却很反常,不是一般的热烈。

    我问道:“老婆,今天是怎么了,你对我这么好?”

    阿妹看着我,只是笑,她忽然问:如果我得了一种病,要割下你的心头肉才能活,你怎么办?

    我拍着自己胸口道:“看见没,这么大块胸肌,下面满满的都是肉,你想吃几斤?”

    阿妹就笑了,那原本寒霜一般的眸子,也变得柔情似水。

    阿妹变了,彻底变了,不再是那个冰冷如霜的小姑娘,而是柔善美丽的母亲。

    今夜睡的特别早,因为阿妹给了我她所有的好,一个女人能给男人的,她全部给了,我无比幸福。

    夜半翻滚,习惯性地去抚摸那圆滚滚的肚子,结果摸到一片空,睁开眼看,阿妹却不见了。

    我一阵惊,赶紧出去找,却看到,阿妹在客厅里做衣服。

    红的白的,都是小孩子衣服。

    我觉得奇怪,过去问她,“怎么不睡觉,晚上做衣服?”

    阿妹回答:睡不着,就练习一番。

    我道:“练习也不用放在晚上啊,你白天大把的时间,非要赶在晚上。”

    她就笑,道:白天事情太多,我怕没时间。

    我嗔怪道:“怎么会没时间?现在距离孩子出生还早,大把的时间,再不济,等孩子出生了也来得及啊。”

    阿妹闻言长出一口气,抬头看我,笑盈盈的,样子极美。她问我:你睡不着,是不是想要?

    我嘿嘿地笑,“不至于这么馋,就是你不在身边,我睡不安生。”

    阿妹道:那可不行,以后你得习惯我不在身边的日子。

    我大惊,问:“阿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跟我离婚吗?”

    阿妹摇头: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这个词。

    我问:那你为什么要我习惯一个人睡?

    阿妹答:等孩子出生,我可能照顾不到你,你难道不要一个人睡?

    这话说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不就是坐月子嘛,一个月而已,我能忍不住?

    我大手一挥,“多大点事,你也太小瞧你老公了,不就是月子,我能忍得住,不用分床睡。”

    阿妹道:万一动手术呢?

    “剖腹产?”我思索了下,剖腹产貌似是三个月,也无所谓啊,我十多年单身都忍过来了,三个月有何难?

    阿妹闻言不再做衣服,起身,搀着我回房。

    第二天醒来,阿妹依然不在身边,去找时,她正在厨房做饭,拖着企鹅一般的臃肿身躯,在厨房里忙碌。

    我连忙过去帮忙,却被她挡出来,说是要尽一个好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真是奇怪,发现自从那天被抓包后,阿妹大变样啊,非但没有跟我哭闹,反而对我越发地好。

    难不成,她是想用这些行为感化我,让我从此不敢背叛她?

    饭菜上桌,我朝楼上连声大喊,结果半天都不见小妹应声,不免奇怪,正准备上去看,阿妹过来摆手,说小妹去高考了,今天最后一天。

    我去,这就高考了?我有些恍惚,时间过的好快。

    吃饭时,我无意间想到,已经很久未见德叔了,也不知他现在如何。

    阿妹道:不要管他,他现在赌瘾成魔,已经救不回来了。

    我闻言叹气,说道:“还好吧,最起码他没用家里钱去赌。”话说完,却发现阿妹的手忽然停住,原地怔住。

    我本能地察觉出不同,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妹想了想,还是对我说了,上个月的收益,全部被阿爹拿了去赌。

    “什么?”我一下子呆住,“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跟我说?”

    阿妹低头吃饭,却不言语。

    我将筷子摔了,不满地道:“我知道,在这个家里,我就是外人,你们干什么做什么,哪里需要通知我。”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头疼的小妖精

    阿妹闻言坐直了身体,目光平静地注视我,而后道:钱是阿爹直接从厂子拿走的,也未通知我。原本我也不知道,只是看着收款的日子到了,却没收到转账,去问了才知道。

    竟有这种事?

    我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激动地问:“那怎么不告诉我?”

    阿妹依然静静地看着我,不做任何表示。

    很快我便明白了,再怎么说德叔也是这一家之主,他拿了钱去赌,阿妹拿他没办法,告诉我又如何?难道我要去把老丈人打一顿?

    真她娘的来气!

    我又坐回位置,闷闷不乐。

    对面阿妹又道:其实,你完全不必关心阿爹如何,你只要将保安公司经营好,或是把医药代理做好,足以维持家用,根本无需靠他的产业过活。

    这句话才是大实话,一直以来,我都以食堂二世祖的身份自居,但说到底,我也只是个姑爷,即便是儿子,我也没权力去对德叔指手画脚。

    那食堂纵是千百好,也是他的私人产业,与我无关。

    也难怪,阿妹一直支持我创业,她早就看到这一点,只有我自己傻乎乎的,还梦想着躺在铁杆庄稼上享清福。

    吃完饭,我对阿妹道:“今日开始,我要将全部精力放在保安公司的筹建中,可能会比较忙。”

    阿妹点头,表示已经预料到。

    结果饭没吃完,黄永贵就打来电话,让我跟他去药厂下单,说是昨日的订单已经搞定,只等着数钱了。

    我对阿妹招呼一声,即刻出门。

    其实我用不了那么急,我就是觉得胸口发闷,德叔用掉几十万去赌,这么大的事居然现在才告诉我知道,心理不痛快。

    出了门打电话去修理厂,问我的车子怎么样了,说是还得六七天才能修好。气的我又一阵无语,没奈何,只好给阿莲打电话,借车。

    阿莲还在睡觉,让我自己上去取钥匙。

    我不依,说事情很紧急,让她将钥匙从楼上扔下来。其实是不想上去,因为我实在是怕了阿莲,非到万不得已,能不跟她见面,就不跟她见面。

    毕竟,阿妹怀着身孕。

    阿莲迷迷瞪瞪地说好,结果我在楼下等了半天,都没见上面窗子打开。正准备给她拨电话,却听见车子嘀嘀两声,却是有人开了保险。

    我扭头去看,施莎莎打扮的花枝招展,站住门口冲我笑。

    哎呦我的天,这小妖精今天怎么给放出来了,我气急败坏地冲她伸手,她却拿着钥匙绕车子跑,还咯咯地笑,压根没把我铁青的脸放在眼里。

    我出口威胁道:“再胡闹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她就笑呵呵地说:“打断我那条腿啊?我第三条腿长在你哪里呢。”

    这女子,越来越流氓,满嘴小火车,其功力连我这个老流氓都比不上。

    我好声对她道:“你好好地,我去办正事。”

    她就眉毛一挑,“哎呦,正事是谁?”

    我这个气,张口骂道:“你大爷!”

    施莎莎就一脸惊讶,“正事是我大爷?我怎么不知道?”而后又摆出一副懊恼困惑不解悲愤的神色,指着我哭道:“你这个坏蛋,居然背着我搞男人,还搞的是我大爷。”

    这满嘴跑火车的水平,我算是服了,当下也没法跟她矫情,知道她心里一根筋,既然认准了要去,必然是阻止不了的,干脆摆手,“上,上,唉,服了你。”

    莎莎这才开了车门进去,而且进的是驾驶位,我大惊,“你会开车?”

    莎莎哼一声,“昨天一天都是我开车,莲姐都说我开的好呢。”

    目光辗转间,我忽然看到远处出现德叔的身影,他低着头,弓着背,朝着我们家的高楼走,我赶紧一矮身子进了车内,生怕被老丈人看到,那就大事不妙了。

    坐进副驾驶后,我从车窗向外看,感觉德叔的神色很悲催,不用说,输钱了。

    一个月的收入,全部输光了,不然他不会回来的。

    我一阵无语,想拿起手机给阿妹打电话,临了又不知如何说,最终还是算了,毕竟,他输的,不是我的钱。

    莎莎双手抓着方向盘,很是兴奋,问我道:“先森您好,请问您想去哪里呢?”

    我没心情跟她调情,懒洋洋地对她道:“去松山湖,那边有个制药厂。”

    莎莎就用甜美的嗓音回答:“好的先森,樟木头开往松山湖,车费两个吻。”

    我拍拍前档,意思让她少墨迹。结果她扭头朝我嘟嘴,自己在我脸上啄了两口。

    一直等车上路,我的心情才好了些,毕竟,他输的不是我的钱。

    莎莎专心开车,时不时地用眼睛瞟我,眼珠骨碌碌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正色问:“莎莎,你觉得我好吗?”

    莎莎摇头,“不好。”

    我又问:“既然我这么不好,为什么你会缠着我?”

    莎莎咯咯笑,“是我缠着你吗?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话讲到这里又歪了,我干脆不讲,因为跟这妖精没法讲,她从来都是把我当成男宠,用她的话讲,她赚一次,而我老婆则亏一次。

    我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感觉我们两个是不同的世界。

    过了一会,莎莎主动说话,问我,“老公,你觉得莲姐怎么样啊?”

    我说挺好。

    她就笑,“那你会不会跟莲姐结婚啊?”

    我摇头,不会。

    她哼哼两声,“那莲姐要是给你生个孩子呢?”

    我越发不喜欢这个话题,很生冷地回答:“她不可能给我生孩子。”

    莎莎眼睛眨两眨,问:“你是不是给她吃了事后药?”

    我心里一惊,问:“你胡说什么?”

    莎莎脑袋晃晃,“哈哈,哪天晚上你露馅了。”

    不说不要紧,一说我忽然醒悟,赶紧质问她:“哪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那样子回家?”

    莎莎哼哼地笑,边开车边道:“如果我说,是莲姐故意把你弄成那样,然后扶着你回家,你会怎么想?”

    “怎么可能?”我反驳道,而后心里一阵后怕,起疑,哪天晚上就算我喝多了,也不至于那个样子回家,问题是,我断片了,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莎莎白我一眼,“不信拉倒。”

    我看着她,发问,“你吃的用的,都是阿莲给你的,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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