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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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 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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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做防弹衣,这是一个特殊领域,需要特别的人才,而友华不具备这种人才。

    情况紧急,我不想听那些托词,我要的是临时装备,行不行穿在身上管用就好。

    技术员们又一番讨论,给出思路,要防子弹,材料首选三毫米钨硌合金,但考虑到子弹带来的动能,金属下面要增加厚实的纤维棉,还要考虑到身体的灵活行动,这些合金不能是一整块,而要采取古代贴片铠甲的思路,整件装备用两厘米大小的合金片构成。

    我同意这个提议,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定做,今天做不出来不能睡觉,是给我个人使用。

    欲工其事先利其器,这是我一贯的理念,从我出道以来,任何一次战斗都是在玩装备,从最开始的胶带缠绕无缝钢管开始,到后来大马路上拿盾牌,穿铁甲,以至于后来护腕护膝合金手套。

    这些装备伴我度过一次又一次的危险,这次要去缅北毒枭窝,面对的还是自己仇人,不做十足准备怎么行?

    老板发命令,下面自有管理员督促,让大伙抓紧时间弄,这就是日企管理文化的好处,老板的命令就是圣旨,不能有丝毫怀疑怠慢,锻压铸造等设备开的飞起,就为给我弄套战甲。

    人在办公室等,下午李秀风尘仆仆回来,汇报说:“医院那边已经联系好,比之前的价格低一成,订单继续。”

    我说好,再下来面无表情。

    李秀沉吟少许,道:“青山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我说知道。

    她在我身边等候许久,最后轻声道:“要是没有其他事,那我走啦。”

    我不言语,她向门口走,眼看要出门,步伐放慢,依依不舍,我就将她喊住。

    李秀瞬间回头,神采奕奕,充满期待。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在大马监狱呆了好久,早就憋的不行。只是我现在没心情,又不想让她觉得失落,就道:“我让财务给你转点钱,你去买套房子,好歹也是品质经理,天天住出租屋怎么行?”

    她说哦,又问:“那这房子算是你送我的。”

    我回:“随你怎么理解。”

    她就咬嘴唇,后面道:“那我想买个大点的,过年我就不回去了,等过完年,让我父母过来看我。”

    我点头,“随你。”

    一直忙碌到夜里两点,属于我个人的合金装备终于打造出炉,到底是现代科技出品,细腻流畅,美观轻便。

    整个装备外观犹如秦兵马俑,合金碎片之间并无空隙,不是用丝线连接,而是用强力胶水贴合在纤维层上,如鱼鳞一样层层压制排列,这种排法是为了防止子弹落点打滑,从合金片的空隙中钻入人体,做到万无一失。

    缺点也很明显,穿上去后行动不便,身上也闷热的慌。

    不过为了安全,这些我都能克服。

    有了战甲,技术员问我要不要再设计个头盔,用来保护脑袋。这个提议被我拒绝,连脑袋也保护,就起不到阴人的效果。

    再者,街头巷尾近战,能一枪爆头的人少之又少,毕竟躯干的目标大多了。就我自己的亲身体验来说,就算是不打脑袋,一枪干在身上人也失去抵抗能力,直接躺倒,不能动弹。

    这个我有过两次经验,心知肚明,影视剧里面那种中两枪还能起来还手的,现实中不会发生。

    并且,就算是穿了战甲,也只是预防子弹进入身体,但撞过来的弹头能量全部被人体吸收,该疼依然会疼,打的位置对了,该骨折的依然避免不了。

    这套装备穿好,外面套了常服,看起来臃肿厚实,像个怀孕的企鹅,但我感觉良好。

    不过我依然觉得那里不对,想了三遍脑袋一拍,对技术员说:“再设计个护裆,不过今天不需要,等我回来你做出来就行。”

    这么说也有我自己的想法,假若这玩意真有用,我就做一套给何若男准备,她如果还去非洲的话,应该用得上。

    东西准备齐全,我再带了武藏刀,开了悍马,往云南边境赶。临近春节,交通压力大,自己开车是最便利的方式。

    经过十二小时的奔波,我也抵达边境,办理手续,说自己做木柴生意,去缅北收红木,顺利出境。

    这年头广东去缅北的人很多,大多数是做生意,也有被人骗过去打牌赌博的,因为刚敢这个地区是三不管地带,只要有钱,你想干什么都行,并且,人民币是这里的硬通货。

    这边的黄赌毒比国内猖狂多了,大街上兜售白粉都没人管你,是瘾君子的天堂。另外街头巷尾的赌场特别多,有高档的,布置富丽堂皇,比澳门都不差。也有低档的,就一间屋子几张桌子,挤满贩夫走卒。

    娼妓更是不计其数,最出名的是雏妓,都是些不满十五岁的,十一二岁的大把,满足国内某些变态。

    据说去年那个全国闻名的校长宿嫖案,也是受到这边不良风气的影响。

    说白了,整个刚敢就是罪犯天堂,在国内犯法被通缉的,都喜欢往这里跑,继续干违法的事,逍遥自在,是个毒瘤。

    这里不听缅甸命令,也不认国内哨子,独占山头自称王,说白了就是个土匪窝。很多国内土豪不明真相,被骗过来做生意,结果坑的血本无归。

    很粗暴的做法,骗来好吃好喝,然后引着上赌桌,一夜之间就要人打电话让家里送钱,不送?分分钟剁手砍脚,这年头手机可以拍照,短信视频发送,家人没有不听的。

    报警也没用,这里街头巷尾都是土匪,看到有大陆公安出现,分分钟撕票。就算不撕票,公安也未必能抓住他们,毕竟是境外执行命令,公安也有许多难处。

    反正近些年很多人都在缅北遭了灾,以至于回来后痛哭流涕,都是中国人,都讲中国话,为甚么要对中国人这么狠?

    何青山被三基弄过去,暂时还没说打电话要钱,估计是因为那是莎莎的儿子,他不好意思要。

    若是换了别的孩子,这会家长就忙着筹备钱财呢。

    云清说三基在老街,我就直奔老街,自己粤s的车子不敢入境,怕过去被众土匪盯上,也学着其他商人坐大巴,摇摇晃晃到老街。

    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先弄枪,既然要来干一番事业,枪是必不可少的。

 第六百四十六章 打探消息

    缅北管理混乱,和国内相比治安天上地下,枪支更是泛滥,各种型号枪支都有,不过大部分是国产老型号。

    说起来有些尴尬,当年我们免费支援别人的武器,过了十多年装备老化,就被他们部队里的蛀虫弄出来,卖给民用。这地区又多丘陵山林,野兽众多,山民们用枪来打猎也很正常。

    只是在遇到不平事,或者生活下不去时候,就要用枪来做些违法乱纪的事,对象往往又瞄准国内。

    这也是没奈何,国内土豪多嘛,瞄准缅北人又榨不出油水。

    我要买枪,这里也有技巧,不能傻兮兮地用钱砸,一旦露财,搞不好枪没买到,自己性命却先丢了。

    下车后抓一把干土,在自己脸上擦了,头发也弄的凌乱邋遢,靴子也在泥水里滚两趟,再配合自己干净整洁的呢子风衣,立时就显得不伦不类。

    有那经验老道的,看到我这身打扮就知道,呢子大衣是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决计不是自己买的。

    外观上埋汰之后,行动上也要蛮横,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刺儿头,这个装扮起来也简单,去街边找个理发铺子,理个发洗个头就好。

    头发要理成平头,打摩斯,根根竖起,看起来扎眼。去理发也不要找那种老头主刀的理发铺,而是找那种外面带彩虹灯门口站着光腿妹子的理发铺。

    进去后让小姑娘给我洗头,嘴巴上要详细问,洗头多少钱,剪发多少钱,按摩多少钱……完了嘴巴还要砸吧着叹:“有些贵。”

    给人营造出一种想理发又舍不得钱的吝啬形象,标准跑路者。

    姑娘洗头时候手还不老实,趁机要在姑娘吃豆腐,还要感叹:“咦,小手好滑呀。”

    气的小姑娘拿手打我,“不花钱不能碰的。”

    洗剪吹一共十五块,还要抽小姑娘一支口香糖走,付账的时候也不干脆,磨磨唧唧,问收银台的肥婆,“靓女,知道那能买枪?”

    这种事情问这种人没错,黄赌毒自古不分家,能开皮肉铺子的,都是江湖中人,自然有门路。

    尤其是像我这种生面孔,对方会仔细看,猜测我的来路,是来潇洒的?还是来躲难的,根据我之前的表现,对方可以得出,我是后者。

    做生意的不会把自己收拾的埋汰难看,也不会一来先去理发铺找女人,更不会张口问哪里能弄到枪。

    皮肉铺子不卖枪,但会询问一些信息,比如,“你是做什么的,干嘛要买枪?”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去打野鸡。”

    对方就知道,拿了枪不干好事。

    卖抢的不管你拿枪做什么,但会猜测来路,万一是公安派来的特勤呢?

    我的种种表现,足以让对方放心,用座机打个电话,简单两句,让我跟电话里的人聊。

    对方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典型本地人,问我要多少,什么样的?或者说,我用来做什么的,对方会根据我的要求进行推荐。

    我回答:“手枪,能打死野猪的。”

    野猪皮粗肉厚,一般枪是干不倒的,我这么说,是让对方明白,我需要威力大的枪。

    对方电话里回:“那就九二了,一把三千。”

    我这边立时骂乐一声,“怎么这么贵?国内也不会是这个价。”

    对方不耐烦地道:“那你去国内买咯。”

    我这边咬牙切齿,叹息,再问:“带多少子弹?”

    对方回答:“不带子弹,要买一盒五百。”

    一盒子弹一般是五十发,表示十块钱一颗,这是蒙外行,流落在外的子弹,两块三块都可以卖,但我要表现出来的就是个外行,而且是个没钱又小气的外行。

    啧啧叹息两声,还要砍价,“老板,江湖救急,两枪带两盒子弹,三千五。”

    对方说不行,这个价格卖我就亏。

    我这边咬牙切齿,恳请一样道:“大哥,我只有这些钱了,你先把东西给我,等我办完事,该多少钱我还你。”

    对方说好。

    这就是恶人的谈判技巧,话里透露的意思要让对方知道,我要枪是办事的,而且着急,得尽快拿到,办完事后我会发财,那个时候会来照顾他生意。

    假若我表现的干脆冷静,就该换到对方怕了,尤其这几年,他们跑去国内骗赌绑架的人特别多,总担心内地公安出来扫荡。

    当下价格说定,对方让我在店里等,并且让我把钱给理发店老板,数目对了,就会有人来送货。

    这点就让我怀疑,质问:“我给了钱你们不送货怎么办?”

    那头哼哼笑,“我沙坤是什么人你打听打听,我要是做的不稳妥,以后还有谁敢买我的货?”

    这么说就打消了我的疑虑,挂了电话开始数钱,钱是从裤裆内裤拉链里掏出来的……

    拿出来往台面上一放,惹得肥婆老板娘厌恶,但还是用手拿着点了,完事用手机发信息,让我在店里等。

    我坐在店里百无聊赖,电视里有云南台,可以看国内新闻,眼睛却在人家洗头妹身上来回瞟,末了问:“三十块来……行不行?”

    洗头妹用白眼翻我,吐了个瓜子皮。

    我脸厚不知丑,摇头晃脑,对老板娘道,“这丫头看不起我,等我下次来,一千块钱……”

    老板娘哼哧一声,洗头妹再次翻白眼,“你有那本事……我一毛钱不要。”

    好家伙,这是反调戏我了?这丫头都没有十八吧?

    调戏完人家还补充一句:“瞅你那猪一样的身材。”

    不多时,外面摩托车响,是宗申150,车手坐在上面,嗡嗡轰油门,后座上下来个十二三岁孩子,背着黄书包,进来肥婆一指,小家伙就从书包里掏出一把黑色九二,外带两盒子弹,塞进我手里。

    我这边赶紧拉开套筒检查,看膛线,看弹夹,小家伙却拿着一卷钱在数。双方差不多完成,孩子装了钱在书包,跨上摩托车后座,车子扬长而去。

    看着那孩子单薄的肩膀,我心里一阵异样,这正是读书的年纪,却在干这种危险差事,他父母不心疼吗?

    复又想到,这孩子只怕也是从外地拐来的,早就忘了父母是谁,哪里有人心疼?

    若是这次找不到何青山,只怕十年后,何青山也是跟他一般模样。

    这里将子弹压好,上膛,才换了凶狠面孔,盯着先前的洗头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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