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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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 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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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对,应该管理严格,不过我绝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十里八乡我能找出一千个人证明我是在这方水土长大的。

    钱科长就笑,“我只是打个比方,说明户口严格的重要性,并不是说你不是本地人。就拿你这件事来说,首先,应该是当初渔船事故处理的那些人开证明,让他们证明你还活着。因为最早,是他们放出消息说你死了,然后你父亲才会帮你跑程序,帮你销户。”

    换句话说,谁当初说我死了,就去找谁,让他写材料,盖单位公章,证明他当初工作失误,没确认好。

    我闻言一阵头大,意思是让我返回广东一趟?

    钱科长点头,是这个意思。

    我把两盒酒往钱科长跟前送,“钱科长,喝酒。”

    钱科长赶紧把酒盒子往外推,“不敢不敢,咱们谈工作,这些要不得。”

    我道:“从这里到广州,开车得两天两夜,来回就是四天,我耽误不起。能不能想想别的办法?”

    钱科长摇头,“这是程序,不是我故意刁难你,国家程序是这号。”

    我想了想,当着钱科长面给梁骁勇打电话,讲的是粤语,问勇哥,当初是那个单位裁定我死亡的?能不能给我出具个证明?

    梁骁勇那边听了吐槽:“丢,你们哪里的领导脑子里面装大粪?人活着回家有父母看不就好了吗?要开什么证明?”

    我道:“我也很头痛,但是没办法,这是国家程序。”

    梁骁勇就火了,“什么国家程序?我从来没听过,根本就是你们地方上的程序。”

    我让他想想办法。

    梁骁勇道:“这样吧,你给我一个传真号,我自己打份文件盖章给你发过去。”

    挂了电话,我对钱科长说:“有了广东那边的证明,还需要什么?”

    钱科长想了想道:“这个具体我还得研究一下,毕竟,咱们这还没出过这样的例子。”

    我起身告辞,钱科长让我把酒带走,我死活不带,就要留着。

    开玩笑,真要带走了,估计我这辈子都是黑户。

    正拉扯间,外面大婶叫吃饭,我说不吃,结果不行,大婶很热情。想想就坐下,一起吃饭。

    很简单的几个菜,凉拌黄瓜,炒绿辣子,洋葱,腐竹,鸡蛋应该是临时加的。

    钱科长这是典型的四口之家,两口子一子一女,日子虽然简单,但幸福啊。想想看,好歹是个领导,虽然只管户籍,上班轻松啊,打麻将,串门,喝茶,下班还有奥拓代步,小日子美的不要不要。

    吃饭时间钱科长问我做什么的,我说自己在广东开保安公司,前段时间出问题,也是因为公司业务,船是沉了,但我人坐船飘到澎湖去了。

    钱科长的女子就问:“是外婆的澎湖湾那个澎湖?”

    我就赞她,厉害。

    女子就笑,我是幼师,天天教孩子唱歌。

    一顿饭吃完,我留下钱科长的手机号,那个酒盒子说什么都留下,自己下楼,说是明天证明一到再来找他。

    回到村里,村口在打井,莎莎穿着大花粗布衣服,赤脚穿着千层底,挽着袖子在村口指挥工人打井。

    老汉坐在旁边抽烟,老妈在旁边黑脸,我刚下车,隔壁的牛二就过来低声说:狗子,你媳妇跟你妈嚷仗了。

    我们方言,打架就是打仗,吵架就是嚷仗。

    我看看两个女人表情,知道牛二没乱说,当下先去老妈跟前,问咋回事。

    老妈哼一声,咔咔回屋。

    我去问莎莎,她还一脸懵懂,“没吵架啊!我都听不懂她说什么,看他们打井,心里着急,就上来说了两句。”

    这里地势高,父亲当初定的是六十米深,工程队的工程师过来说六十米可能不够,最好是打一百米,穿透岩层,有清凉的地下水。

    百米深井,要十万,六十米,要五万,老爹心疼钱,只要六十米,不出水了再继续打。

    莎莎爱显摆,上来招呼,打一百米,钱的事情不用担心。

    接着,就是关于井水选址,老妈的意思放在自家后院。莎莎却让放村口,还说要建水塔,搞个自动阀门,要保证水塔里面始终有水,水位低就启动电门,自动抽水。

    一来二去,十万的工程变成二十万,因为水塔要建在地面十米高。

    老妈就恼火,说莎莎乱花钱。

    莎莎说水塔建好,全村用水,还可以收水费。

    后面老妈没出声,但矛盾却是埋下了。

    我闻言进门,对老妈说,“花钱多少,是人家的,又不花我一毛钱,你急什么?”

    老妈就炸毛了,“这事不跟我商量也不跟你大商量?她算干什么的?凭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你看看她那德行,干的那是女人干的事?”

    我指着屋里的各种家具道:“这都是人家买的。”

    “你还是我生的!”

    我说是,可我差点死了,不是人家姑娘救,你这辈子都别想见我。

    如此,老娘才泄气,不过依然是生气。

    出门来,我对莎莎道:“跟我去县城,给我妈买点礼物,老婆子爱财,见钱眼开,你哄哄她,事情就过了。”

    我老爹爱吹牛爱显摆,那我贪财这个特点遗传谁的?不言而喻。

    县城逛一圈,莎莎买了个镯子,挺重,六千多块,拿回去送老娘。老娘黑着脸,不接。

    但也没推辞说不要啊。

    放了镯子,莎莎就动手烧菜,青辣子红辣子可劲儿放,清油不要钱的倒,烧了五六个菜,又蒸了一锅米饭,让打井工人吃。

    好家伙,辣妹子的手艺很对西北汉子的口味,说湖南人能吃辣,西北人也不差,个个赞不绝口,夸我娶了个好媳妇,外面事情里面事情都能干,人还漂亮。

    言语传开,村里看打井的闲人也过来尝尝湖南媳妇的手艺,个个说好话,传到老娘耳朵里,不咸不淡。

    盛碗米饭夹着菜吃了,总算是不摆脸子,开口问我:“女子叫什么?”

    我说叫莎莎就好。

    老娘就叹息,惆怅,“我一心看上何家姑娘,你看看人家的披挂,要是娶个那样的媳妇,屋里这七八亩地我就不愁了。”

    我嗯嗯点头,“别想了,何家女子脾气大,你儿子驾驭不了。”

    老娘白眼翻我,“你当这个女子没脾气?这女子脾气比我都大,小小年纪就想办法拿人,我现在都制不住她,等将来老了,我只有要饭的份。”

    这话说的,“她再牛也是你儿媳妇,也得听我管教,咋能让你要饭。”

    老娘哀怨叹息,“你看看她那手段,花钱打井是好事,本来这事该是你老子出头,现在倒好,井打起来,全村人都知道是她打的,喝一口水都会念叨她的好。今天又烧一大锅饭,村里都说好吃,再往后去,谁会说她半个不字?万一我两再嚷仗,你不用问原因,你让村里人评理,他们会偏向谁?”

 第三百七十六章 无耻混蛋

    第二天梁骁勇给我发了份证明,盖的是东莞公安局樟城分局的章,红艳艳很有范。

    钱科长拿着证明看半天,“哦,你在东晚干事啊。”

    钱科长女儿凑上来,看完笑,“爸,人家是东管,不是东碗。”

    钱科长扭头批评女儿:“哎,讲究你是师范毕业,教学生哩,这明明是晚,莞尔一笑的晚。”

    女子脸红,“莞尔一笑读晚,东莞就读管。”

    钱科长就问我,“你说,你在哪里干事,你说读什么?”

    我就日了,是昧着良心讨好领导?还是坚持真理?这是个艰难的抉择。

    我说:“谁长的皙谁就对。”

    女子脸更红了,羞答答地跑开。我又说:“钱科长,你女儿真漂亮,随你。”

    钱科长嘿嘿一笑,“你这个事啊,我下午去研究一下,看看怎么个章程,毕竟,咱们这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现在证明有了,我看看还需要其他文件。你别着急,再等几天。”

    我头好疼,“我很着急,再这么耽误下去,要误大事。要不,我再送你两瓶酒?”

    钱科长连忙制止,“不敢,不敢,不是酒的问题,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帮你解决这事。”

    又过了两天,村口的水塔都建好了,就等着管道连接,正常使用。

    深井已经打好,出水很猛,清凉透明,比村东头老井里的水好喝多了。下步计划,就是村里家家户户装自来水管,装水表,收水费。至于水塔的电费,则由村里公摊,水费每个月由村长收集,转给我们家。

    “毕竟,二十几万的抽水设备,可是我们家媳妇赞助的。”老妈说。

    经过三四天的相处,莎莎已经跟村里各家各户都相熟,能知道各家之间的简单关系,能叫出来几户人的名字。

    并且,念恩已经不再拒绝她,最起码抱着不哭,能跟她互动,玩些游戏。

    看着她跟孩子玩,我心里一阵恍惚,或许,莎莎做娘也是不错?

    或许吧。

    我又催了两次钱科长,户口的事情到底怎么弄?回复说是在研究,在研究。

    终于给我逗毛了,早上开车去他家楼下,等他女儿出来,死皮白赖地要接她上班,不让接我就抓着她自行车尾巴,不准走。

    西北落后地区的女子娃哪里见过东莞皮条客这种作风,慌的不知所措,又害怕上班迟到,就红着脸坐了。

    上车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叫钱多多。

    这个名字好,我说,“多多,我爱你,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深深的迷恋你。”

    多多立时死机了,陷入呆滞。

    这都不算,我还打开车里音响,用粤语对她唱: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抛开世事断愁怨,相伴到天边,逐草四方沙漠苍茫……

    一首《铁血丹心》唱完,幼儿园到了,女子惶惶往里面跑,我还抓着铁门对她喊:下午下班我还来接你。

    转身去商场,三千块买了个戒指,用盒子装好,等到她幼儿园下班,守在门口。她吓得不敢坐我的车,要坐三轮走。

    我直接摆出恶脸,“要么我开车送你回家,要么我就在这大街上抱着你亲一口,你自家选。”

    女子张嘴结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我就抬手看表:“现在计时,十秒钟你不答复我就亲你,五,六,七……”

    女子缠不过从广东回来的流氓头子,灰溜溜地上车,当然,坐在后排,双臂抱胸,做防御状。

    我开车送她回家,拿出戒指,给她手上套。女子吓得花容失色,都快哭了,最后还是给她套上,勒令道:“不准摘,敢摘别怪我不客气。”

    她战战兢兢,问:“你要怎样?”

    我就做悲凉状:“你要不答应我的爱,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当夜,我不知道女子是怎么过的,反正今天全村通水管,值得庆祝,全村老少一起吃饭,在村口水塔下摆了大桌子,大鱼大肉。

    酒喝到高处,我的湖南媳妇跳在桌子上,唱《刘海砍樵》,引得全村轰动,几个年轻人手都拍红了。

    人家女子怎么了?长的漂亮,识大体,会做饭,还不嫌弃我有个娃,这样的媳妇,哪里去找?

    持续数日的婆媳之战,俨然是婆婆完败。

    老娘抹着眼泪说:“算了,这女子太强势,我争不过她,以后家里大小事务,她说了算,只要她对念恩好就行。”

    当夜,我庄重地对莎莎宣誓,今生今世,若非我死,必定不离不弃。

    辣妹子闻言鼻子哼一声:堂客堂客,没两下本事,如何做的了堂客。

    第二天清早,老娘跑去县城金铺,说是买三金,所谓的金戒指,金项链,金耳环,要赠给湖南媳妇。

    没办法,不认也不行啊。

    我把她放在金铺,自家则去找那个钱多多,依然是看着她爸的奥托走了,自己才往上堵。

    钱多多显然是一夜失眠,眼圈都黑了,不过也没了昨天的那种害怕,上车了主动问我,那个乡的?父母做什么?多大了,收入多少,家里弟兄几个,什么文化程度,俨然一副调查户口的做派。

    问完了弱弱地对我道:“我有个同事,跟你们乡挺近的,要不我介绍你们认识?”

    我直接回绝:“你是不是嫌我农村人?在城里没房?不怕告诉你,全国任何一所城市,你随便指,你指哪里我买哪里,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说完拉开副驾驶前面的储物柜,里面一沓沓的都是红色大钞,放了十多万,就是准备好今天用钱砸死她。

    “你不是叫钱多多?来,这就是我送你的见面礼,这辈子,我非要娶你不可。”满满的霸道总裁范儿,吓得小女子缩在后座不敢言喘。

    见她不说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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