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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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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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哥就把眼睛瞪起,“严重吗?”

    我道:“皮肉伤,不算严重,昨晚在医院缝针吊水,早上才回家,已经无碍,吃的肉喝的酒打得炮,跟正常人没区别。”

    我没说实话,我的左臂伤比较重,抬臂走路都要小心,但我不想告诉他知道,目的是为了在他面前营造一个猛人形象,让他对我有所忌惮。

    反正今天穿的长袖休闲衫,左臂上的伤全部遮住,他也看不出来。

    当下坤哥一阵笑,又道:“你走的太急,把箫落在了当场,上面有你指纹,如果要查,能查到是你。”

    如此将我吓了个激灵,问:“箫在何处?”

    坤哥得意地笑,“我拿回家了。”

    旁边莎莎体贴地端来酸奶,让我醒酒,丽丽也拿来西瓜汁,都是解酒良方。我这边正饮,那把坤哥电话响,似乎是王局打来的,听见坤哥接电话的语气都变了,简单交代两句之后,坤哥狐疑地看我,对电话里道:“不可能吧,他昨晚在医院……他是腹部受伤,不是手臂受伤……嗯,嗯,我明白。”

    挂了电话,坤哥满脸嗤笑,“那班蠢才,昨晚送了领导一份大礼,领导还没来得及享受,大礼就被人抢了,领导还被人一顿打,绑在自家客厅。”

    “哎呦?”我也一脸惊奇,“有这种事?知道是那位猛人所为?”

    坤哥道:“听说是个蒙面年轻人,个子挺高,浑身是血,左臂似乎有伤,听口音是北方人,自称是大龙的手下,不过大龙不承认。”

    这消息来的巧妙,幸好我刚才没提自己左臂受伤,不然坤哥一秒就想到是我。打领导,抢领导女人,这可是天大的罪,如果能被坤哥破案,岂是一个分局局长能挡得住?

    只是不知道,那位老板是什么级别的领导,当下事情烦躁,也不好多问。

    眼下吃喝完毕,一行人要走,莎莎要去半山继续坐班,丽丽和坤哥则要回家,毕竟是新婚,要好好娱乐一番。

    我自己不能开车,就让莎莎开车,先送我回家,喝酒太多,要睡一觉。临了坤哥却多一句嘴,“你不要你的箫了?”

    我迷迷瞪瞪,舍了莎莎,上了丽丽的车,要跟他去拿箫。

    车子还没开到家,坤哥就沉沉醉去,我的脑袋被风一吹,顿感恶心,吐了一路。

    这就是年轻人和中年人的区别,年轻人胃脏功能比较好,遇到对身体不好的食物会自然做出刺激反应,将食物排出,降低身体受到的损伤。中年人的胃脏器管已经损伤老化,检测不出食物中含有对人体不好的大量酒精,有多没少全往肠道里送,因此,醉酒年轻人过量都会吐,中年人则会醉的人事不省。

    丽丽在前面见状,干脆停车,扶我蹲去路边,吐个痛快,直吐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才舒畅,再加上凉风一吹,顿感精神。

    等回去坤哥新房,还牛气哄哄地将坤哥背着上楼,放好了在床上。

    虽然吐了许多,但也吸收了不少酒精,此时我的状态处于八分醉,感觉刚刚好,思维虽然清晰,却失去了方向,走路也感觉一阵头重脚轻,胆儿也变正,看着丽丽给坤哥脱鞋除衣,忙忙碌碌,心里想起她夫妻要害死我的事,不免来气。

    心里想着,如何要把这女人恫吓一番,叫她以后不敢再对我搞鬼。

    正巧,那婆娘拿了我的箫过来,细声道:“阿坤昨天回来就让我收好,说这东西如果被警察搜到,可能会害你性命。”

    闻言我就翻了脸,瞪着她冷冷道:“既然是要为我好,留着箫做什么?为什么不拿去烧掉,毁掉证据?”

    这番问好并不是我提前设计好的,纯粹是酒后有感,随即而发,却也问的巧妙。

    丽丽被我问住,瞪大眼睛,呃呃两声,道:“我听莎莎说这箫是你从别人手里强诳来的,说是世间少有,你最爱之物……”

    “啊屁!”我一把将箫从她手里拉出来,扔去地上,步步紧逼,盯着她道:“世间少有,我之最爱,你知道我之最爱是什么?你知道吗?”

    说着就伸手捏她下巴,内心狂躁不已。

    丽丽最是敏感,一把打开我手臂,将我打的生疼,倒吸凉气。

    妈蛋,刚才只顾着装逼,忘了左臂有伤,此刻被打一下,那骨头肿胀部位还没好,疼的厉害。

    丽丽见状,不免起疑,过来问:“你胳膊怎么了?”

    “怎么了?”我钢牙紧咬,“昨晚设计的好局,不是我命大,今日就不该是你的婚礼,而是我的葬礼。哦不,我死了你的婚礼照办,反而会更高兴,对不对?”

    丽丽大惊,向后退,手在身后桌上乱摸,失声道:“你胡说什么?”

    我见状就知道这女人要拿东西砸我,登时怒从心起,抬腿就抽了武藏短刀出来,一个跨步过去,刀就架到她脖子上,那新娘的盘头,有几缕青丝垂在脖颈前,被我短刀一斩,青丝即断,洋洋洒洒,飘飘降落。

    “是你要杀我?”我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冷笑,而后将刀柄朝她,轻蔑道:“来,来,拿着,这是吹发可断的宝刀,你拿着,要杀我不要搞那么多诡计,直接捅来就是。”

    丽丽被吓傻了,说话都打颤:“阿发,你醉了。”

    “醉?我是醉了,但我脑子清醒着呢。”我把短刀塞进她手里,自己上衣解开,又把锁子甲除了,亮开胸腹,朝她叫嚣:“来,来,要杀我,随你杀好了,杀了我,你就是新晋樟木头第一,谁见你都要叫声大姐大,来,动手吧。”

    丽丽哐一声将刀丢去背后,摇头道:“你醉了,你说胡话,我怎么会杀你。”

    我就笑了,“你不想我死?大龙怎么会带上百人砍我?昨晚又怎么会安排四个刀手要我命?你不要说你不知道,我又不傻。”说着我就摇头,满面悲愤,“你要是想我死,一句话就好了,不要搞这些事情,我打生打死,没喊过一句疼,没说过一个累,我为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为了什么?”

    丽丽被我问住,一直向后,直到腰腹顶住桌子,可怜地道:“阿发,你醉了,你快别说话,你回去睡觉。”

    我哼哼冷笑,“我跟你有仇?还是我挡了你的路?我一早都说了,若非我万不得已,不会跟你要钱,我就是想不通,你怎么会那么狠,非要置我于死地?你赚那么多钱图什么?你一个人花得完吗?”

    丽丽再也承受不住,两行清泪从眼眶溢出,“阿发,你别说了,你醉了。”

    此刻,我已经欺到她跟前,看着那美好的新娘妆,心底泛起别样情趣,这次换了右手去扶她下巴,而后吻上去。

    先是轻吻,再是深吻。酒精的作用,我的大脑开始天马行空,肆意妄为,一把拉着她去了床边,看着上面呼呼大睡的靓坤,问:“不是你要杀我,那是他要杀我?”

    丽丽依然摇头。

    我道:“女人说不,就是说是。”而后上去将靓坤踹到地上。那人喝多了马尿,醉的一塌糊涂,跌下去也醒不来。

    而后,我对丽丽道:“说起来,我才是你丈夫,你还记得,当晚我们成婚,满眼满眼都是红。”

    丽丽泪水涟涟,哭着道:“阿发,你别说了,你醉了。”

    我摇头,“你这里气氛不对,结婚嘛,怎么全是白色,白色不好,是要死人的颜色。你别不信,当日我干姐成婚选了七夕,我就说七夕结婚不好,牛郎织女一个天一个地,一年只能见一次面,也就是只能打一炮,这不是好兆头,黄永贵不听,结果嘞,他从结婚到现在,一炮都没打,人就快没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耍酒疯

    话说的不好听,丽丽又没办法,手臂拧着要挣脱,带着哭腔道:“你弄疼我了。”

    我手臂一甩,她就跌倒在床上,又道:“我是醉了,但脑子清醒,常言道,青蛇口中信,黄蜂尾后针,两者尤尚可,最毒妇人心,你讲,这句话说的可有道理?”

    丽丽又气又恼,反驳道:“你酒后胡说。”

    我则道:“我酒后胡说?那潘金莲为何要害死武大?”

    丽丽急道:“潘金莲害死武大你去问潘金莲,你问我做什么?”

    我仔细想想,是这个道理,不过这婆娘也不是好人,今天制不住她,改天又搞出幺蛾子,当下就说了实话,道:“昨晚上我被人斩,反杀三个逃了一个,我自己也负了伤,藏在车子后面处理伤口,后来听见靓坤跟你打电话,你们说的,我一字不漏全都听了。”

    这番话才真正将丽丽吓住,瞪大眼睛,哭都哭不出,惊恐地望着我。

    我又道:“昨晚我想了许多,种种检讨,就是不明白,我哪里得罪过你,惹的你要杀我。”说完看她,她不敢跟我目光接触,却又不知怎么回答,嘴唇哆嗦着,眼泪又掉出来。

    我过去拿了短刀过来,对她道:“自从来了广东,前前后后也有七八个人或直接或间接在我手里没了性命,你说,我敢不敢杀你?”

    此时我的语气很平静,面上也没有半分激动,似乎在诉说一件与我无关的事。即便如此,也把丽丽吓的半死,浑身打颤,脸色苍白,半天说不出完整话来。

    我道:“自古英雄不杀女人,我倒是不这么想,众所周知,武二是大英雄,水浒好汉里面我最崇拜他,即便是他,杀潘金莲,杀王婆,杀张团练一家老小,丫鬟婆子一个都没放过,你说说,我会不会杀你?”

    她这才哭出声来,哽咽着对我道:“我没有要杀你,我只是后来才知道,想通知你,恐怕晚了。”

    “谎言!”我直接下了评语,她闻言就闭了眼,身子躺下去,开始痛哭,那洁白的低胸新娘服,晃的我眼晕。

    我把短刀抖了抖,而后丢去一边,静静看着她眼睛,良久,才俯下身去,亲吻她的额头,眉毛。

    她哭着问我,“你不杀我吗?”

    我悠悠地道:“下不了手。”

    她便哭的更大声,嚎啕大哭,似乎满腹的委屈全部要发泄。

    这让我一阵郁闷,对她道:“你别这样,搞的我好像是在强迫你一样。”

    她哭的不停,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停下,问道:“那你不怕,下次我又设计害你?”

    我就笑,“不要等下次,我现在就给你机会,等下我跟你洞房,你就用那短刀杀了我,讲到任何地方都是正当防卫,我死有余辜,何必劳心费神要设计?”

    说完,自是一番颠鸾倒凤。

    按我计划,先戏弄她一番,等完事后装睡,看她要如何做,真是要拿刀捅我,就打她两巴掌,调戏一番离去。如果不是,再跟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她以后不要再搞事情害我。

    我计划的好,但实际做出来却变了味,等事毕,说是装睡,结果是真的睡了过去。

    等醒来,已经是夜晚九点,躺在自家床上。

    这结果将我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检查自家身体,生怕又落得跟上次宿醉一样,将阿妹气个半死,检查一圈,发现是我多虑,身体并无其他异常。

    走出去问阿妹,才知道,是丽丽用我手机打电话给阿妹,告诉阿妹我参加婚宴喝醉,让阿妹去接我回来。

    阿妹一个大肚婆自然没办法,就喊了小妹一起,在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将我运回来。

    至于我的短刀锁子甲等物,却是不见了。

    不用问,肯定在丽丽处,我唯一在意的是,阿妹接我回来的时候,我有没有什么出格的事?

    阿妹闻言一脸嬉笑,让小妹学。

    小妹立即化身为二乎乎的汉子,先脱下一只鞋提在手里,然后亦步亦趋地向前走,拖着一条腿,眼神做凶恶状环顾四周,粗着嗓子道:“都离我远些,惹毛了爷爷,一刀一个结果了你们!”

    我看完满面羞愧,急道:“手里怎么提的鞋?”

    小妹道:“对呀,不光是鞋,阿姐给你把鞋子取了,你又抽了皮带出来,非说那是刀。”

    我闻言羞得无地自容,对她摆手,“不要再学了,不要再学了,以后我不喝酒了。”

    两姊妹却不打算放过我,阿妹手舞足蹈,小妹哈哈大笑,对我道:“你还唱歌了,唱的不错,再唱来听听。”

    我还唱歌?当下我就慌了,“唱的什么?”

    小妹道:“是你们那边的语言,我只大概听懂一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

    我勒个去!我竟然是这样的一个闷骚人物?隐藏的够深,连我都没看出来。

    当下不再询问,要回房间,却被小妹拉住,“还有还有,你接着醉酒调戏我的事,我要跟你算账。”

    我还调戏了小姨子?“谣言,一定是谣言!”我斩钉截铁地说。

    小妹却不语,哼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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