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爷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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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爷的悠闲生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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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衣机震动了起来,启动之初的动静,令乌云盖雪猫感觉到了不妙,喵喵嗷嗷地嚎了起来。

    下一秒,这嚎叫声就变了调。

    身体撞壁的砰咚声,和惊恐地跑跳声,不绝于耳。

    周九愣了愣,伸爪把旋转钮往回扭了一些。

    没几秒,洗衣机就停下了。

    然而隔着塑料盖子,里头的乌云盖雪猫却毫无动静了。

    周九吧嗒吧嗒地用爪子拍了拍塑料盖子,试图引起里头那只的注意。

    然而透过模模糊糊的蓝色塑料盖子,里头那像打了马赛克的一团黑色猫,动也不动。

    那一瞬间,周九不得不承认,他……

    特么有点儿慌。

    周九费力地掀开了洗衣机盖子,乌云盖雪猫趴在洗衣机底一动不动。

    该不会是……

    卧槽不会吧?

    周九想了想,飞到一边,抓了个牙刷丢了下去。

    牙刷砸到乌云盖雪猫黑脑袋边上,乌云盖雪猫耳朵有气无力抖了抖。

    周九松了口气。

    耳朵还能动,至少是没挂。

    乌云盖雪猫好半天,才从洗衣机里跳出来,期间周九像寓言故事里,营救一头掉进了井里的驴子一样,往里头丢了不少东西给它垫脚。

    爬起来才转身走了两步,乌云盖雪猫就脚下一软,倒栽了下去,半天没爬起来。

    一团乌云是彻底盖住了雪,黑色的背毛,根根都是恹恹的。

    还准备继续进入战斗状态的周九,顿了顿,抬爪挪开了点儿,决定不挡道。

    乌云盖雪猫趴在地上,浑身上下蔫哒哒的,猫毛乱糟糟,活像一被蹂躏了的大姑娘。

    周九飞近了点,探头去瞧它。

    乌云盖雪猫眼神飘忽地看了周九一眼。

    周九:“大兄弟……”

    你看这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从此往后咱就这么算了?

    然而不等周九说完,乌云盖雪猫对上周九的视线,低头就吐了。

    周九:“大兄弟……”

    乌云盖雪猫:“呕……”

    周九;“我靠,虽然我变成鸟了,没有以前帅了,但也不至于长得让猫吐吧……”

    ……

    待赵家老夫妻打完麻将,心满意足地回家时,开门便看到仿佛被十二级龙卷风光顾过的家,附带一只半死不活,生无可恋,躺尸在地上的乌云盖雪猫。

    心态简直爆炸。

    ……

正文 第017章 撩与反撩

    赵大叔扶住了腿软的赵婶儿,急急慌慌,把地上宛如刚从过山车上下来的猫乌云盖雪,抱起来。

    “哎哟喂!你这小祖宗又怎么啦?”

    乌云盖雪猫撩起眼皮来,瞧了自己主人一眼,很是委屈地喵了一声。

    这是乌云盖雪猫打来到仙缘小区落户,第一次这么委屈兮兮,像是打输了架一样,告状诉苦。

    这等异状,也果不其然地是一种不祥之兆。

    赵婶儿扶住沙发,弯腰捞起地上一块儿茶壶碎片,认出了这一块碎成渣的陶瓦渣子。

    这可是是自家老头儿,用了十多年的老紫砂壶,登时心疼得眼前一黑。

    “小祖宗,你又怎么啦?!”

    同样的一句‘小祖宗,怎么啦?’

    前面一句是对自家猫儿精神颓靡的心疼。

    后一句就是糟心的质问了。

    赵婶儿起身在屋子里里里外外,转了两转,客厅里一地茶水,茶水里还浸着各种碎片。

    厨房里调料撒一地,面粉和着酱油糊着一串梅花脚印,一路窜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比起一片狼藉的客厅厨房,算得上很好了。

    只要不看那一堆颜色诡异的猫粮糊糊,和洗衣机里莫名其妙多出来杂七杂八的洗衣粉、牙膏牙刷、毛巾和围裙,还是能看的过去的。

    只是,这可要清理到什么时候!

    赵婶儿闹心地进卧室看了看,卧室里倒是安安分分,除了纱窗上不翼而飞的胶带。

    周九叼着胶带,停在小树林里,试图刨个坑,把这粘了两根羽毛的罪证给埋了。

    松鼠站枝头探头探脑瞧,为了看得更加清晰,还自以为特别小心翼翼。

    实际上,踩掉了一地树皮渣,甚至还有些砸周九脑袋上,早就被周九给发现了。

    周九抬头和鬼鬼祟祟的松鼠看了个对眼。

    松鼠嗖的一下,藏到了树枝后,只垂下来一条蓬松,灰色毛绒的尾巴,紧张地摇了两摇。

    “你……”

    小树林里头没有人,周九虽然说话说得顺溜,却考虑到这傻松鼠的理解能力,只说了只言片语。

    “下来!”

    松鼠装听不见,末了,悄悄把尾巴捞了上去,揣在了怀里。

    周九展翅飞了上去,落在了树枝上,伸爪,戳了戳了捂住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在掩耳盗铃的傻松鼠。

    然后顺爪又给把这只受到惊吓,差点成为第一只从树上掉下去,摔死的松鼠给拎上来。

    松鼠:“嘤嘤嘤……”

    为什么松鼠还会嘤嘤嘤?!

    算了,连打呼噜都会了,会嘤嘤嘤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了。

    周九拍了拍翅膀,伸爪按住松鼠脑袋,示意它往下看,松鼠本来就是在看周九在下面干什么,但如今周九按着它看,它反而不乐意了,吭哧吭哧扭脑袋。

    周九直接松爪,给它脑门上来了个脑瓜崩,松鼠嘤嘤嘤的声音更大了。

    “刨坑,埋上。”

    松鼠:???

    周九带着松鼠下树,亲自上阵,给它示范了一遍如何在地上刨出一个坑,再把粘着羽毛的胶带放进去,最后再埋上。

    不知不觉中完成了全部过程的周九:“……”

    松鼠好奇宝宝似的伸爪,拍了拍周九刚填好土的坑。

    你说我要你何用,周九冷漠地推开了松鼠,觉得鸟生甚是,跌宕起伏。

    真是不能再好了。

    周九转身飞回去,作死鸟状瘫倒在沙发上。

    末了,强撑着爬起来,关闭茶几电脑上的网页,顺便删除诸如:家里的猫掉洗衣机里了怎么办?

    猫吐了怎么办?

    吐了猫粮的猫,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猫咪很颓靡是不是会死掉?

    类似上叙的各种问题询问,以及访问记录。

    周九突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部动画片,里头一只猫一只老鼠成天争锋作对,把家里砸得一塌糊涂,却在以为真的误杀对方,后想尽办法救对方。

    以前看还真的有点儿感动于这种相杀相爱的剧情,现在自己做来才知道,其中是多么的有病。

    而另一头周九不知道的是,乌云盖雪猫已经恢复了生龙活虎,并趁着赵家老夫妻辛勤打扫家里的时候,再三试图溜出来报复回去。

    却被表面宽松,实际确定了,严加看管政策的老夫妻,联手给堵了回去。

    老夫妻联手一向犀利,麻将桌上赵家老夫妻的一手夫妻麻将,斩遍周边各大茶楼麻友,无敌手。

    以前是种种原因没较真,如今上了心,合力堵一只猫,还是不在话下的。

    再说另一边,周九不知道的是,他刚辛辛苦苦,亲爪埋下去的罪证,转头就被傻松鼠给刨了出来。

    松鼠储粮的天性,驱使它们时常埋食物到土里,埋得多了,它们甚至还会忘记,自己到底埋哪儿了。

    而这只傻松鼠,让它刨坑埋东西它装不知道,挖起东西来比谁都利索。

    沾满了泥土和枯枝烂叶的胶带,对于松鼠的体型而言有些沉,松鼠犹豫了一下,准确无比地撕下上面黏着的两根,黑色白斑点的羽毛,欢欢喜喜地藏在了自己的树洞里。

    齐莞莞和徐音逛完街,拎着大包小包回家。

    照例,同开着空调,盖沙发枕的周九撕了一通后,才去洗漱聊天玩闹。

    周九不知道女生哪来那么多话,而且真的是毫无目的瞎聊。

    齐莞莞:“音子,你知不知道最近很火的那个明星,就是演学长的男星?”

    徐音:“知道啊,他唇色超好看!”

    齐莞莞:“是不是特像ysl029号?”

    徐音:“对,温柔又显白!”

    齐莞莞:“要白可以吃杏仁粉呀!”

    徐音:“可以的可以的!路口那家店杏仁饼很好吃!”

    毫无目的,毫无头绪。

    ysl029是什么东西,某种子弹型号吗?

    周九无聊地在沙发上,扑腾着打了个滚儿,又站起来飞到窗边听声音。

    西边那熟悉的地方,有人在打电话,听话题似乎还是在给兽医打。

    十年前的宠物医院,可没有未来遍地开花似的那么多,一般宠物生病了,都是就近往“畜牧站”之类的地方送。

    这种地方都是老兽医,靠谱。

    而且比起未来随便剃个毛,结个扎,都要小一千的宠物医院,要便宜了不知道多少。

    赵婶儿就是在给附近的麻友,兼畜牧站兽医打电话,询问自家乌云盖雪猫到底是个什么事。

    ……

正文 第018章 宠物店的电话

    老兽医很为难:“老赵,你这让我很为难嘛,没见着乌云盖雪,判断不准啊。”

    赵婶儿碎碎念念,把乌云盖雪砸过的东西,又讲了一遍,再提了提它目前的颓靡状态。

    老兽医沉吟了会儿:“要不明天你再带过来瞧瞧?这乌云盖雪也是调皮捣蛋,上次才带过来看了脚的。”

    提起这茬儿,赵婶儿也是郁闷:“是啊,前两天才去看过脚,顺带着看了下,也没别的毛病啊,谁知道今天一回家,看到它都给把家都给翻天了。我寻思着,它是不是别的地方不舒服,现在才表现出来啊?”

    “按道理,这猫狂躁调皮,一般是因为春天发情。”

    老兽医皱眉。

    “但这会儿都立秋了,它哪儿来的发情?”

    赵婶儿叹气。

    老兽医建议:“这样吧,明天带过来看看,要真是发情了,再想想办法。

    我说,你家这猫是该割一下,猫跟人又不一样,猫割一刀,对它还是个好事儿呢!”

    赵婶儿瞅了一边,卧在赵大叔腿上睡觉的乌云盖雪猫一眼,梦中的乌云盖雪猫突然一颤,只觉得一阵凉风吹来。

    老兽医再接再厉地劝:“你家乌云盖雪是只母猫,母猫做了绝孕手术,就避免了总发情导致卵巢囊肿,或者是生小猫后的子宫蓄脓、**肿瘤、卵巢肿瘤、子宫肌瘤……各种病。也让它收收心,不那么调皮捣蛋,不然你还要时不时的紧张它暴躁砸家。”

    赵婶儿一时没说话,但的确可以感觉到,她是有些心动了。

    入夜,小区里热空气,正在进行最后的肆虐,老樟树的叶子,哗啦啦作响。

    玩闹过晚了的宠物,可劲儿倒腾着小短腿,往家里跑。

    空调的冷风和窗外的热空气交汇,对流吹拂过周九的羽毛,成功地搅和得一团乱。

    和周九此刻的内心相得益彰。

    “死乌鸦,你干嘛把窗户打开?蚊子进来了你知不知道啊!”

    周九呆立窗口,如同一块化石。

    齐莞莞暴躁地在围裙上擦擦手,冲过去撕周九:“死乌鸦,我说话你听到没有……你怎么一副内疚又暗爽的鬼样子?”

    这个形容词,和所形容的表情纠结程度,着实有意思。

    徐音探头看了看,雕塑状站窗口迎风晾羽毛的周九,没能从那张黑色的毛脸上,看出任何东西,更枉论什么内疚又暗爽。

    徐音纠结:“莞莞,鸟儿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情绪?就算有,那张脸上怎么可能表现得出来,就算表现得出来,你又怎么可能跨物种看得出来啊?”

    齐莞莞扭着围裙:“它都摆脸上了啊,死乌鸦你到底怎么了啊?哪只母鸟跟你有一腿?现在肚里有你的蛋了?”

    真的是越说越不靠谱,徐音摇了摇头,不理这一养宠物,养得走火入魔了的好友。

    周九拍了拍翅膀,退进来,飞到了自个儿的鸟架子上。

    齐莞莞把窗户给关上,殷切地走到鸟架子前,一脸关切夹杂着八卦:“是不是啊?我猜的对不对?”

    对你个毛线,女人果然都是八卦。

    周九死鱼眼看了齐莞莞一眼,兀自低头,开始梳理羽毛。

    齐莞莞不死心,充分发挥了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那就是你捡到了一张五百万的彩票?”

    周九叼了一颗瓜子,吃了瓜子肉,然后把瓜子壳“呸”的一下,吐到了眼睛闪烁着好奇之光,与想象力之魂的齐莞莞肩头。

    惹得她一边拍打肩膀,一边冲进了厨房继续做饭,不再理会周九。

    周九巴不得她不理会,趴在鸟架子上,整只鸟在纠结与痛快中切换。

    一是真害那乌云盖雪猫绝孕了,从人类思维上来说,的确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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