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小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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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仵作-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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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来的,只要找到奸夫就有一定的概率,直接找到凶手,反过来也是亦然,但是也只是有一定概率,仅此而已!并非百分之百的,奸夫就是凶手!
  此外,秦元清楚的记得,在他在大厅里向众人盘问的时候,三个人都曾经离开过众人的视线,消失过一段时间,所以每个人都有作案的时间。
  就在秦元低头沉思的时候,吴雄终于带着吴氏和苏安北,从远处匆匆赶过来了。
  吴氏显然已经从吴雄的嘴里,得到了这个不幸的消息,因此一过来,吴氏就顾不上其他,直接一连小跑,跑到了石屋内,看了一眼柳元吉,伏在他的尸首上,痛哭起来。
  虽然这个动作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站在秦元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吴氏在跑进石屋前的时候,稍不经意的侧头看了一个人,巧的是,这个人也正好侧头看了一眼吴氏。还对他悄悄眨了一下眼睛。
  因为之前秦元就准备着这一刻,所有这所有的一切。全部被秦元尽收眼底,这个和吴氏。眉目传情的人,就是诸葛怀!
  秦元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花眼!
  “难道说,这个奸夫,和凶手并不是同一个人?”这个发现,顿时让秦元对自己先前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之色。
  再说这个吴氏,虽然伏在柳元吉的尸体上痛哭,但是并没有像其他夫人那般。又哭又喊,她只是小声的抽泣着,给秦元的感觉,不像是因为伤心在而流泪,更像是因为别的原因,在流泪,比如说,因为自己可能要守寡,或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今后的生活而产生的恐惧。
  在秦元看来。现在的吴氏,更像是因为后面这两点在哭泣。
  “大人,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线索?”吴雄走到秦元的身边。悄悄的问道。
  秦元点点头,低声回答道:“一点点。”
  秦元走到苏安北的身边,把她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苏安北眉毛一扬,冷声道:“你管我去哪里。反正我又没杀他,你现在快点将凶手给找出来。否则我看你怎么像三皇子交代。”
  “那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什么不正常的事情,总之,只要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通通告诉我。”秦元也懒得和她争吵,想要看看从她这里,能够得到什么样的消息。
  苏安北认真的想了一下,略显无奈的说道:“没有,刚才我一直在看周围的环境,没有注意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对于苏安北这个说法,秦元虽然有些无奈,但也只能点头接受,不过好在,这件案子的线索,还是比较明朗的。现在最大的一个疑点就是,为什么凶手要将那个淡青色的酒瓢,覆盖在柳元吉的脸上,他究竟想借这个酒瓢,说明什么?
  “好了,现在我要开始查这件案子了,你不要干扰我,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就可以,我一定会给你还有三皇子,一个满意的答案。”秦元对着苏安北说了一句,然后就走进了石屋,将那个盖在柳元吉脸上的酒瓢随手拿了起来。
  秦元将酒瓢拿在手上细细端详了半天,然后快速走出了石屋,将除了吴氏和苏安北之外的众人,叫到了一个较为远一点的地方,至少保证接下来他们的对话,吴氏是听不到的。
  “这个酒瓢,我想诸位就认识吧。本县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这座山上,就只有这么一个特殊的酒瓢?”秦元晃动了一下手上的酒瓢,对着众人问道。
  子言点点头道:“大人说的没错,这个酒瓢是青葫芦丝做的,只有一个,就放在酒窖里面,平日里酒窖都是上锁的,而且钥匙只有师傅一个人有。”
  子言的证词和子墨说的,基本一致,应该是无误的。
  “那么钥匙,现在在什么地方?”
  “应该就系在师傅的腰间。”
  秦元随手将这个酒瓢递给一般的吴雄,然后回到石屋内,在柳元吉的腰间翻动了一下,果然在腰间发现了那个造型有些奇怪的钥匙。
  “就是你了!”
  秦元将钥匙揣兜里,带着众人直奔先前取过的酿酒室,他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不是先前他看到的那个酒瓢。
  “哗啦!”
  等到子墨有些手忙脚乱的再次将酿酒室大门打开,秦元直奔里面,打开百果酿的盖子,发现其中的盖子,果然是不见了!
  也就说,这个酒瓢,确实是从这个酿酒室,神秘蒸发到了那个石室。
  “这个酒窖,除了这个木门之外,有没有其他窗户,或者通风口之类的东西?”秦元对着众人问道。
  子询摇摇头道:“没有,只有这么一个入口,绝对不会有什么密道暗室之类的东西。”
  其余众人,也纷纷开口表示,自己在这里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这个酒窖,有什么密室之类的东西。
  秦元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额头,对着众人道:“这样吧,你们先去那个石屋,等候着本县,不要随意的走动,去茅房也不可以,所有人必须在那里等着,本县现在去调查一件事情!”
  说着,秦元也管众人,直接转身离开了酒窖,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众人。
  秦元离开酒窖之后,直奔那个连接石屋和房间的尽头,他先在要跟据凶手留在走廊上方的踪影,来寻找犯人的踪迹。
  想上这个走廊之上,必须要从二重的地方翻上去,等到秦元翻上去,走了数丈时候,猛然发现,这上面,一个脚印也没有!(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章 破案

  没有脚印?
  怎么可能?
  秦元脸上不由露出震惊之色,要知道,从之前来看,凶手一定要经过这个空中走廊的,要不然,他是绝对不可能在石屋木门反锁的情况下,然后从屋内消失的!
  想要做到以上所述,就毕竟经过经过这条空中的走廊,是必须!
  “不对,一定有会有什么痕迹留下来,一定就在这上面!”
  秦元小心翼翼的沿着屋顶走廊,慢慢的摸索过去,并且细心的观察沿途所有的一切,确保不会漏掉任何一点可能的线索。
  经过秦元堪称绝对细心的搜索下,终于在走过走廊之后,在石屋后门的上方,也就是凶手最先爬上来的地方,发现了一些端倪之处。
  这个地方,有一些淡淡的黄色泥土斑点残留在上方,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这里面和其他的地方,会有什么样的区别。
  “从地面上的讯息来看,这应该是凶手在上来之后,走了两步之后发现,因为才刚过暴雨,自己的脚底沾满了黄泥,踩上去之后,会在上面留下一层淡淡的脚印,所以他才会想办法,将自己的脚印从这上面抹不去,争取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可是,即使他发现了,那么他到底要采取什么样办法,才能在通道着上面的同时,又不留下脚印呢,等等,难道说?”
  秦元眼中骤然闪过一丝精光,很好,他已经找到凶手。在这件案件中,留下的致命破绽了!
  同时。如果凶手是那个人的话,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说的清了,包括那个青色的酒瓢,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等到秦元从原路返回石屋的时候,众人的情绪,较之方才,明显已经是好了很多。
  秦元深呼一口气,扫了一眼众人,开口道:“实不相瞒,到现在为止。本县已经将这件案子所破获,同时找到了凶手无法抵赖的证据,现在,本县就将这一切,给你们说清楚、道明白!”
  听到这里,众人无不是深吸一口气,这才多长时间,秦元就将整个案子破了,还找到了证据。
  “哦?那你说说看。本姑娘到时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苏安北在旁边明显有些不屑的说道,显然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内,秦元就将这一切都弄明白了。
  “好。那你待会可要听仔细了!”
  秦元压压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然后轻咳一声。沉声道:“这件案子本身看上去很复杂,但其实破茧抽丝之后。就会变得特别简单,因为事情所有的可能性。只被凶手压缩成了一种可能。”
  “本县先从凶手是如何杀人之后逃逸的说起吧。”
  “大家都看到了,我们来的时候,这个木门是在里面反锁上的,是本县命吴雄撞开的,这样一来,凶手在杀完人之后,顺着后面的小木门,跳崖自己了。”
  “但其实这只是一种障眼法,故意混淆我们的视线,想让我们以为凶手死了,或者故意想把这里弄成一桩密室杀人案,但正是这种故作聪明的办法,将凶手逼上了绝境。因为这样一来,凶手就等于告诉了我们他的逃跑路线!”
  苏安北忍不住插了一嘴道:“凶手的逃跑路线是哪里?”
  秦元笑笑,没有说话,指了指上面的走廊。
  苏安北一愣,旋即有些吃惊的说道:“你是说,凶手是从这上面走的?”
  秦元肯定的点点头,冷声道:“正是如此!因为我们面前走廊的缘故,所以一般人的思绪,根本不会想到,凶手会从上面走,因为毕竟那样的风险,就有些大。所以说,凶手从凶案现场消失,其实并没有遁地,而是上天了!凶手利用的正是常人思维的死角之处。”
  一旁的诸葛怀听到这里,忍不住点点头,秦元说的没有错,这个想法猛一听上去是有些荒诞,但是细细想一番,就能知道这其中所蕴含的奥妙之处。
  秦元冷笑一声,信心满满的说道:“也正是如此,凶手才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破绽给我们!”
  “什么破绽?‘这一次,苏安北的好奇心,是彻底被秦元给勾起来了。
  “不久前,天降暴雨,后来雨停了,但是土地已经安全被雨水冲刷过,所以无论凶手是谁,他的脚底,都会沾有黄泥。因为他故弄玄虚的,在悬崖走了一趟,所以他的脚底一定会有黄泥。”
  这个时候,子言忍不住说道:“大人,我们几个都去过茅房,就算脚底有黄泥,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本县没说脚底有黄泥的,是凶手,本县想要说的是,托下鞋,袜子上有黄泥的就是凶手!”秦元眼中厉光一闪而逝,慢慢的从每个人的身上缓缓掠过。
  “凶手在攀上屋顶之后,发现自己的鞋底沾满了黄泥,但是他又不想在屋顶之上,留下这个线索,所以这个时候,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自己的鞋子脱下来,然后双手拎着自己的鞋,从这走廊上面走过去,当然,在那之前,他还用脚底的袜子,蹭了蹭他之前留下的两个脚印,所以,无论这个凶手是谁,他的脚底,都沾满了黄泥,现在,大家伙,拖鞋吧!”
  秦元对着一旁的吴雄试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盯着点,以免凶手这个时候狗急跳墙。
  众人听了秦元的吩咐,全部都开始卧倒拖鞋,只有一个人,怔怔站在那里,没有动静。
  秦元轻叹一声,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子墨,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那个人,是你!”
  “为什么?”一旁怔怔发愣的子墨,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秦元摇摇头道:“因为那个青色的酒瓢!”
  “还记得吗,在酒窖的时候,你就反复跟我强调,这个酒瓢是如何稀有,只有一个,你就是想利用这一点,来误导众人的视线,却没有想到,正是这一点,让本县将目光锁定在了你的身上。”
  “正是因为这种几乎是欲盖弥彰的行为,暴露了你的行为,是多么古怪!”
  “原来如此。。。。。。”子墨一下子呆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
  秦元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忍不住问道:“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你师傅?”
  子墨半响没有动静,然后猛然站起身来,在所有人都反应不及的时候,纵身跳下了悬崖!
  不过,让秦元奇怪的是,周围的众人,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是特别的意外,尤其是子墨杀掉柳元吉这件事情。
  但是当秦元闻起来这件事情的时候,所有人却都三闭其口,什么都不肯说。
  “行了,你别问了,他们是不会说的,这件事情我知道,回头我告诉你!”苏安北在秦元的耳边说道。
  “对了,柳元吉既然已经身死,那么之前他让你查的,吴氏偷人的事情,也一并到此为止!”苏安北继续道。
  “为什么,我已经找到了她和。。。。。”
  “没有为什么,柳元吉死了,总要有你接替他的工作,替三皇子卖命,而和吴氏通奸的诸葛怀,这两个人,现在都不能死。”苏安北语气少有这么严厉,表明了这件事情,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秦元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吴雄,下山。”
  说着,转头离开了石屋。
  苏安北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一切伟大的行动和思想,都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
  当晚,孟雪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做了一桌好菜犒劳秦元。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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