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包子刷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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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包子刷土豪-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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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尔罕。巴图怒斥:“滚去赶羊!”

    “是,属下这就去。”八阔擦掉嘴边的血,麻利的跑了。

    “跟本汗过来。”乌尔罕。巴图粗声说了句就拽着沈默的胳膊拉着他往天朝队伍那里走。

    沈默抿了抿唇,大概猜到了发生什么事,走到马车那里,听着天朝的使臣跟巴伦族这边的争执,他的猜想一点也没差。

    天朝的使臣递交国书,年年进贡白银,丝绸,瓷器,但是巴伦族要称天朝皇帝为天皇帝,算是另一意义上的称臣。

    之前停战谈定的协议定下的是进贡白银一百万两,可现在把人送过来了,白银少了二十万,丝绸和瓷器都少了一部分,说是天朝国库紧张,顺带草原人听不下去,也听不懂的长篇文绉绉大道大义。

    巴伦族人跟头蛮牛一样,他们认准这是在对草原勇士的侮辱和挑衅。

    如果谈不拢,战争必然会再次掀起,最先遭殃的就是远道而来的这些人。

    天朝的大臣拿着国书的手微抖,那些前来侍奉的太监宫女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马车里很安静,没一点声音,只有风吹起红色纱幔,隐隐飘出来的芳香。

    僵持的局面在沈默出现后出现了怪异的变化。

    巴伦族人一个个大眼看小眼,他们不懂大汗把少年带过来干什么,而天朝的大臣更不懂。

    乌尔罕。巴图朝马车吼道,“下来。”

    这声怒吼让部落欢庆的气氛顿时消散,歌舞也跟着停止,没能凑近目睹的族人都拉长脖子远观,年长的族人眼中有担忧。

    这些年战争带来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草原。

    拿着国书的大臣擦了下额头的汗,颤抖着说,“大。。。大汗,我朝。。。我朝规定,不得。。。。。”

    “这里不是你们天朝。”乌尔罕。巴图捏住那位大臣的脖子往旁边一扔,冷喝道,“给本汗下来!”

    马车帘子被一只细白的手撩开,隐约有一道叹息声从车内飘出,叮叮当当的轻响,淡紫色衣决出现在众人视线,离马车最近的太监立马拿了凳子过去,走出来的女子身着浅紫长纱裙,长及曳地,明珠生晕,美玉莹光,一身雍容华贵。

    轻柔如水的声音从红唇溢出,女子微欠身行礼,“玉谨见过大汗。”

    周人吞口水的声音很大,草原上的人哪里见过这等秀美清丽的女子,腰细的一只手都能揽住,还有那皮肤,白的跟牛羊产下的奶·水一样,他们一个个看直了眼。

    乌尔罕。巴图捏着玉谨的尖细下巴,粗野的抬起,就像是在打量一种货物,“是挺美。”

    玉谨微微垂眸,长卷的睫毛轻颤,从沈默的角度能看到对方发抖的唇瓣。

    他深有体会。

    能承受乌尔罕。巴图的蛮横力气,那大概只有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听着,本汗会遵守当初的约定,永远不再挑起战争,但是。。。”乌尔罕。巴图松开钳制玉谨下颚的手,当着她的面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巴伦族的阏氏不是你,天朝的娘们,本汗对你提不起性趣。”粗鲁的话语,字里含间都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对天朝的厌恶。

    沈默脸黑漆漆的,看乌尔罕。巴图的眼神仿佛在说“大汗,你是不是疯了?”

    族人们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那属于草原的阏氏是谁?

    天朝的人也都陷入震惊中,他们对蛮夷的恐惧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杀戮,残暴,是他们对蛮夷的全部认识。

    好在国书已经被收下来,这已经是万幸了。

    吩咐人安置车马,乌尔罕。巴图命人把他的爱马牵过来,他跃身上马,手抓着沈默的肩膀,用力一带,等他坐稳后,踢着马肚子离开部落。

    手里的马鞭甩了一下,乌尔罕。巴图对着沈默耳朵大声喊道:“怎么样?”

    圈着他的手臂霸道强硬,沈默皱眉:“什么?”

    “做本汗的阏氏。”乌尔罕。巴图贴上去,嘴巴咬·着沈默的耳朵,“做草原唯一一个敢打本汗的人。”

    沈默抬了一下眼帘,又垂下去,视线停在乌尔罕。巴图抓着缰绳的手上,那里有一排很深的牙印。

    等了又等,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乌尔罕。巴图脸沉了下去,扬起马鞭大力·抽·了一下,马跑的更快了,往多柯勒草原深处奔跑。

    乌尔罕。巴图把马鞭与弯刀固定在一起,手撩开衣摆,将自己精神抖擞的器·具释·放出来,压着沈默,隔着裤子肆意磨·蹭。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愿意。”粗犷的声音里透着可怕的威胁。

    抵在股·缝处的东西又硬又热,沈默背部一僵,腰际传来的酸痛清晰,提醒着他昨晚的持久战。

    “很好。”乌尔罕。巴图低吼一声,扯下他的裤子,带着怒意,彪悍的进·入,刚一进去,就被湿·热的区域紧紧箍·住,紧的有些发疼。

    他粗喘一声,没有把持住,凶狠的往深处冲·去。

    沈默趴在马背上,手抓着飘起来的鬓毛,耳边的风呼呼的吹,身后闯进来的东西野蛮的侵·略,不给他留半点拒绝的机会。

    抓着他的腰部用力往深处一·撞·,乌尔罕。巴图双眸被怒焰燃烧出骇人的色彩。

    “说,愿不愿意?”

    沈默抿直嘴角,坚·硬的铁棍随着马蹄的急速狂奔一下下的撞·着他的身体,他夹·紧了马肚子,拉伤的肌肉传来的疼痛让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下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好,本汗就做到你愿意为止。”察觉出怀中人身体的不适,乌尔罕。巴图胸腔被通天大火充斥,这人宁愿沉默的承受,都不愿当他的阏氏。

    他竟然被嫌弃了,如果换做他人,早就死在他的刀下。

    乌尔罕。巴图呼吸粗重,双眸嗜血,大力拍打着掌下柔韧的臀·部,如暴风骤雨般的冲·刺起来。

    马跑的很快,不停颠簸的步调更加提高了这场性·事的契合度。

    眼睛被烈风吹的流泪,视线模糊的沈默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抱紧马脖子,明明已经浑身颤抖,身体却是兴奋的迎·合上去。

    空旷的野外,蓝天白云下,可以无休止发泄自己最原始的欲·望,肆无忌惮的粗·野狂·爆,把那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宣·泄出来。

    乌尔罕。巴图把沈默按在马背上,踩着马鞍狠狠的掠·夺,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在那个暖·湿的小口进进出出,眼眸里的疯狂足以泯灭万物。

    食肉动物遇到自己感兴趣的食物,一旦发狂起来,谁也阻拦不了。

    胸口急促起伏,沈默被压的呼吸难受,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的身体随着马的奔跑上下晃·动,命悬一线的感觉再一次滋生。

    乌尔罕。巴图吹了个口哨,随即就见马奔跑的速度渐渐降下来,拉下沈默的衣袍,吸·吮着他背上的皮肤,身下转圈的活动,也更加迅·猛了起来。

    当马停在多柯勒草原北部深处,沈默才察觉体内的铁棍颤了几下,他收·缩了一□体,在那些滚烫的热·流充溢体内时,浑身哆嗦着咬紧牙关。

    释·放过一次的物件很快活跃,依旧硬邦邦的霸占湿·滑的区域,乌尔罕。巴图把沈默翻过来面对面抱着,手紧紧搂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把他的脚抬起来搁臂弯里,全身肌肉绷紧,牢牢护着他,开始一点点律·动起来。

    “不。。。。不做了。。。”颤抖着嘴唇,沈默艰难的呼吸,浑身痉挛的厉害,脸色苍白如纸,大颗冷汗滴落,他的瞳眸已经有轻微的涣散。

    “本汗就当你答应了。”把沈默搂近点,舔·着他脸上的汗水,仿佛品尝美味的烈酒,乌尔罕。巴图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尽是愉悦之意,埋在他体内的物件并没有退·出,速度放缓,慢慢的磨·碾。

    沈默抖了抖,瘫软在乌尔罕。巴图的臂膀里,微阖眼眸,全部包·紧的小口不受控制的张·合。

    “随本汗一起飞上天。”说罢快速冲·撞了上百下,腰部一庭,又噗噗的持续了几十下,这才跳·动着喷·洒出精·华。

    没有把自己的东西从湿·润紧·热的地方退出来,乌尔罕。巴图拿手掌在沈默脸上擦了擦,把他脸上的汗水擦掉。

    捕捉到沈默极为虚弱的呼吸时,乌尔罕。巴图脸色一变,用手掐着他的人中,又不放心的抬起他的下颚,咬破舌尖灌进去血液。

    “别再给我喂血了。。。。。”口气血腥味浓烈,闭着眼的沈默蹙紧眉头,“我只是有点累。”

    乌尔罕。巴图神色放缓,把袍子解开,裹住沈默,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踢着马肚子以很慢的速度回去。

    “你以后能不能听话一点?”乌尔罕。巴图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累的睡过去了,他用手指放在对方鼻息那里停顿了会才收回手。

    草原人有个古怪的习俗,男女成亲之前先关在一起睡上三天,男子要确保妻子的初夜属于他,之后还要等每月的初九才能办礼,而草原的统治者必须要在一年当中规定的一天举办婚礼,也就是七月初八。

    当天朝的人看到他们的公主顺利走完流程被送进帐篷,都松了口气,尤其是那个使臣,任务完成,可以回去交差了。

    谁知当晚就发生了祸事。

    夜色沉下去,草原孤冷一片,帐篷外有族人拿着火把巡逻,在他们毫无防备之下,一声凄惨的叫声把他们全给惊住了,也惊醒了部落的男女老少。

    浑身没一处不痛的,沈默没出去,躺在上等兽皮缝制的厚毯子上,睁着眼注意外面的变故。

    天朝的大臣本来可以有个舒服的觉,安心等着明天回程,谁知大半夜被叫醒,穿好衣服出去,就看到应该跟公主行鱼欢之乐的男子披着袍子站在那里,眉眼笼罩杀气,就跟一头凶恶的狮子一样。

    乌尔罕。巴图眯起眸子,胸口衣襟大开,有不少暧·昧的痕·迹,“你们天朝当本汗是傻子?”

    “大汗此话从何说起?”那些痕迹都不像是晚上留下的,使臣快速低头,隐藏心中的困惑,毕恭毕敬的道:“臣受陛下重托,不远千里将我朝公主送到此地,足以表明对大汗的敬重。”

    “狗屁!”乌尔罕。巴图冷笑,从喉间沉沉的发出一声怒斥。

    却在这时,背后的帐篷突然发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啊……………”

    慌张跑出来的宫女是玉谨的贴身侍婢,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使臣面前,颤抖的声音说了句什么,使臣双腿一软,硬是强撑着质问,“大汗,不知公主因何事得罪于您?”

    割去舌头这等残忍的酷刑连天地都不容,使臣心里凉意渗透,全身泛起一股寒栗,眼底掠过一道光,陛下英明,只让一名宫女代替,否则我朝的脸面何存。

    “行刺本汗这个罪名够不够?”乌尔罕。巴图把手臂伸出来,一圈渗出淡淡血丝的齿痕映在上面。

    周围的族人瞥了眼就低下头,个个嘴角抽搐不止,把你整个后背都抓的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少年完好无损,还住进去草原最大的帐篷,而人家公主只咬了一个牙印就被割去舌头。

    他们均都一脸迷惘,大汗是不是中什么妖术了。

    八阔吞了口唾沫,可惜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成哑巴了,不过那一点怜悯很快就没了,对天朝的仇恨根深蒂固。

    清楚对方是有意为之,使臣却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就算回到天朝,也不敢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们自知有鬼,却不知暗中做的手脚早就被一向认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食肉动物所知晓。

    乌尔罕。巴图把身上的袍子拉了拉,哼了声,挥手让族人去休息。

    “动物有时候比人还要敏锐,别太自作聪明。”他说完就大步前往自己的帐篷。

    使臣脸色发白,难道知道公主的事?不可能,按照这里人的处事风格,如果知道,肯定早就杀他们灭口了。

    走进帐篷,乌尔罕。巴图喝了口酒,呼出一口热气,他把袍子脱掉,对背对着他睡觉的少年粗声道:“往里面去点。”

    沈默挪了挪身子,腰部以下的伤口被牵扯到,他吸了口气。

    似乎这才想起了什么,乌尔罕。巴图紧锁眉宇,走过去抱起他放到里面,自己也躺上去,手臂从后面搂着。

    “根本不是什么公主,只不过是天朝狗皇帝使的一计,哼,一个个都当本汗是傻子。”

    沈默动了动眉头,这卷的任务顺利的超乎他的预料,乌尔罕。巴图连这种属于机密的事都一字不落的告诉他。

    不是傻子是什么。

    帐篷里被庭燎照的亮堂,乌尔罕。巴图拿胡子扎着怀里人的后颈,“醒醒。”

    “嗯。”倦意上头,已经见到周公的沈默被吵醒,他从鼻腔发出一个很轻的声音。

    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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