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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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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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常新真是无奈了,只好使用缓兵之计,“行,你要是能喝赢我,我就将自己给你。”
  得,只能将人彻底灌醉了再说。
  冯意眼睛一亮,蹦了起来,就要倒酒。任常新慌忙起身抢过来,“我来倒。”
  两人又喝了不少,冯意终于迷迷糊糊地趴在沙发上。任常新不敢将冯意灌得太沉,男人真醉死了,那玩意连动都动不了,他偷偷出去,将那男孩给叫了进来。自己就揣着包烟出去。
  外面的空气很清醒,任常新虽然喝的是甜酒,但依旧有些犯晕。他心底翻涌着某种滋味,很不舒服。过了十几分钟,地上的烟头已经一大片。
  他脑海里掠过许多画面,冯意对他的好,给他做饭,陪他打游戏,两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最终定格在冯意那双略微受伤的眼睛。任常新的心突地刺痛了,他操了声,捻熄手中的烟,返身就往回走。
  他疾步最后甚至是跑着回到包厢,用力推开门。
  昏暗的光里,酒水砸了一地,到处都是玻璃碎片,茶几整个翻倒一边。那个男孩瑟缩地躲在角落,抱着头不敢动。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听到他进来,猛地抬起头。
  哪怕是这样昏暗的光,任常新似乎能看到一只暴躁的野兽,眼里充满了血丝,凶狠地朝他看过来。
  任常新心一松,却立刻又被提了起来。虽然冯意从来没有对他发怒过,可是他就是知道冯意发怒时很可怕,非常可怕!
  他几乎想转身逃走。
  可是脚步刚刚一动,就被人狠狠地拽了进去,将他狠狠地按压在墙上,烫得灼人的吻落了下来。
  那简直不是一场亲吻,那是野兽在噬咬,在宣示这是自己的占有物。
  任常新痛得厉害,拼命想要推开冯意,冯意的手如同铁箍,将任常新双手反拧到身后,单手卡住他的脸颊,齿尖在任常新的唇上咬下一个个血口子,又将那些冒出来的血珠全都吞噬下去。厚实的舌顶了进去,肆虐地将他的每一寸地方都吃下去。
  任常新呜呜地发出声,被强迫地吃下冯意的津液,这种强迫性的亲吻让他难受极了,被肆虐被侮辱的感觉,让他眼泪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哪怕是第一次,冯意也不曾这样对他。这种完全兽性的,霸道的,强悍的,不仅仅是爱人之间的亲吻,更是主人对所有物的宣示占有权。

  ☆、第14章 冷战

  任常新并不是个强悍的人,相反的,他性格中的软弱和依赖性,让他无法真正地反抗。他被动地被另一个男人按压在墙上反复地吞噬。大股大股的津液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将两人的衣服都打湿了。
  冯意抬起头,恶狠狠地冲着那个男孩喊,“还不滚出去。”
  那男孩吓得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冯意才按住任常新,又亲了下去。不过这次他温柔多了,唇舌技巧性地抚慰着,勾引着任常新的情~欲。反复地勾缠,粗暴又温柔的噬吻,缓缓地将任常新的欲~望带了起来。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冯意干脆扯开任常新的上衣,俯下~身含着他的喉结,锁骨,还有那两个已经颤颤立起来的两个小红点。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任常新的身体,挑~逗着又似在安慰着。
  最终他将任常新打横抱到了沙发上。稍微恢复了理智的任常新急切地推开他,胸口处都是或轻或重的吻痕,他被扒得只剩下条内裤,身下的玩意更是不争气立了起来。
  冯意拨弄了下他那玩意,笑嘻嘻,“这不是挺精神的嘛,你对我也挺有感觉的是不。”
  任常新羞愤地骂道,“他妈是个男的都有反应。老子是正常男人。”
  冯意哟了声,一手扒下任常新的内裤,那东西就弹了出来,笔直地站着军姿。任常新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冯意拿手碰了碰,笑得咧出一口大白牙,“宝贝,流水了。”
  草泥马!
  冯意调戏了任常新一顿,用手握住他那玩意,动了起来。任常新已经许久没有发泄过了,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那种发泄,但是别人的手怎么都比自己的五姑娘要强,何况这还是冯意的,这种感觉让他爽快中又感到莫大的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不久他就发泄了出来。冯意笑嘻嘻地给他看自己手上的液体,调戏够了才抹掉。
  任常新其实挺想问冯意需不需要他用手帮他也弄弄,不过冯意这个人特别会得寸进尺,任常新犹豫了半天还是咽下了那句话。沙发挺大,冯意躺倒他身边,心满意足地抱着他。
  “宝贝,你以为就你一个知道鸳鸯壶,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玩意。装醉看看你想干什么。没想到你竟然给我带了只鸭子过来。”
  “我看到是那鸭子在撩我,我他妈有多恶心,我还他妈还找不到你。”
  停了一会,冯意翻身压到任常新身上,眼光闪烁,“为什么回来?你是不是,喜欢我?”
  任常新愣了,他为什么回来?因为突然他不想冯意抱别人,他心里酸得冒泡。
  喜欢?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他喜欢男人,喜欢寻找一个又一个情人,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但那都是不确定的人或物。
  喜欢特定的人?某个独特的人?任常新生出一丝的惧怕,他还太年轻,太任性,他不想担负这个词带来的责任。
  他避开了冯意的眼,暗淡的光将他的脸打得青白,“你想多了。我不喜欢你。”
  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压他的男人。冯意比他还年轻,比他还能玩,会有几分真心?
  冯意的眼暗了暗,扯出一抹长长的笑,声音干哑,“是呀,你怎么会喜欢我?”
  冯意干笑了声,“反正你回来了。”
  他翻身站起来,一脚踩到酒瓶碎片上,操骂了声。幸好他的鞋是特制的,没有刺破。任常新也起身,冯意皱眉,闷声道,“你别下来,我给你拿衣服。”
  这满地都是之前冯意摔碎的玻璃碎片,两人纠缠那么久竟然都没受伤也算是个奇迹。任常新的衣服全都散在地上,冯意走过去捡起来,仔细检查没半点碎屑才将衣服给任常新递过去。
  两人闷不作声,等任常新将衣裤鞋子都穿好后,冯意低下身,弯腰将任常新抱起来。
  任常新一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人这么抱着,脸上立刻挂不住,他挣扎着要下来,冯意皱眉,“别动,下面有玻璃。”任常新更是不爽,推了冯意一把,“小爷又不是女的,你他妈放开。”
  “你想要女人,随便找去,别将小爷当女的!”
  冯意冷了脸,冯意这人很奇怪,平时就是个流氓恶霸,但严肃起来特别有种气场,压得人难受。任常新有些不自在,但又挂不住面子,嘴里不服气地,“反正你也不是弯的。”
  冯意没搭理他,将他抱到门口没有碎片的地方才放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地到了停车场,开车回家。
  很快冯意就将任常新送回了家,这一路两人都沉默着,任常新受不了这种气氛,正要下车,就被冯意从前座拽住了。
  地下车库的光线很暗,冯意抓住任常新对着他的嘴狠狠地咬了口,这一口猝不及防,来得又狠又重,任常新刚刚愈合的血口子又崩裂了,痛得他几乎没叫出声。
  冯意长驱直入,舌头将任常新的嘴搅得天翻地覆,直到任常新身子都软了才停了下来。
  冯意心满意足地放开任常新,又恢复原先那痞痞的模样,咧着嘴,“宝贝,这是对你的惩罚。要是你再敢带小鸭子来惹我,我就上了你。”
  任常新哼了声,他有些害怕,又觉得没面子,嗫嚅地说,“你他妈究竟是不是直的。”
  冯意笑嘻嘻,“老子顶天立地男子汉,比电线杆都直。不过老子就看上你了。就对你一个弯了。”说着还特别淫~荡做了个挺腰的姿势。任常新又被他弄得脸红耳热,切了声,甩开冯意就下了车。
  任常新和冯意恢复了以往的状态,两人跟夫妻似得一起上下班,平时在家吃饭,兴趣来了就到外面玩儿,看电影或是逛逛街,周末出去旅游。
  任常新越来越信任冯意,将公司大部分的事都交给了冯意,当然他也没有和以前一样当个甩手掌柜,遇到不懂的就问人,要是实在不明白的,就特“不耻下问”地询问冯意。冯意别看私下在他面前一副恶霸流氓的模样,但是遇到正经事特别地稳,挺拿得出手,懂得也挺多,工作能力强,耐心地像是教小学生似得解释给任常新听。
  任常新对做生意越来越感兴趣,他原本交际就广,人脉也不错,约着几个朋友出来吃了饭也谈成了几单生意,这将他高兴坏了。成天得意洋洋地在冯意面前炫。其实那几个朋友都是看在任家的面上,舍小利钓大鱼,让任常新开心罢了。
  冯意也不点破,笑嘻嘻地让任常新请客。任常新平日就大方,这个时候干脆大手一挥,请全公司的人都去搓了一顿。
  冯意的身份越来越为人所知,最开始公司里就当冯意是普通刚毕业的大学生,但是随着任常新将越来越多的重要的事交给了冯意,不少人也看出了端倪。各种小道消息乱传,将冯意描绘成了个背景深,家世好的贵公子,其实这猜的也算是*不离十了。
  冯意不仗势欺人,以前怎么着,现在依旧怎么着,将人际关系处理得如鱼得水。尤其是公司里的女孩子,都挤到他身边,叽叽喳喳地找他聊天。冯意对女孩子向来非常体贴,绅士,周到,更是惹得女孩子们倾心。
  任常新一进了酒楼包厢,就见到冯意身边围着一群女孩,聊得火热。他脸就沉了下。冯意是直男这个事他一直知道,但是两人相处这么久,他几乎就快将这事给忘了。这时候看到心底颇为不自在。
  原本冯意给他留了个主位,就在冯意旁边,他也不过去,他们这些高级管理层都在一个桌,他就坐到财务总监旁边,原本那里没有位置了,他让人加了位,坐在那里。
  财务总监是任啸多年的好友,年纪都快六十了,是退休后又返聘回来的,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几乎拿他当儿子般看待。见任常新这段时间这么有出息,特别高兴,拉着任常新说话。任常新一向嘴甜,也不将人当正儿八经的下属看,将人哄得很是开心。
  财务总监说得兴起,说起自家有个侄女,模样挺好,温柔娴淑,看任常新有没有意思,他什么时候介绍给他们认识。其实按照正常来说,财务总监不应该张这个口,毕竟不是一个圈子的,但是财务总监知道任啸不在意什么门当户对,特想要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儿媳妇。任啸肯定不会和外人说自己儿子的形象,所以财务总监也不知道。
  以前财务总监看不上任常新,觉得任常新没有出息,也没在意这事,但是现在任常新这么有长进,就大为高兴,忍不住想撮合这桩婚事。
  任常新颇为尴尬,推说以后再说。
  很快就开了席。任常新开始轮着给每桌敬酒,尤其是他这一桌,挨个敬,只不过到了冯意时,他似乎忘了,直接给下一个敬酒。后来公司高层和员工们又过来给任常新敬酒,一顿饭吃得热火朝天,每个人都开开心心。
  唯独冯意和任常新两个人互不搭理。
  酒宴结束后,任常新安排司机将人都送回了家,财务总监临走时还不忘嘱咐任常新他家侄女的事,任常新只好敷衍他会好好考虑。
  他自然是要娶妻生子的,虽然他是弯的,但那里又不是不能用。虽然说试管婴儿也能生出宝宝,但是他这样的家庭是要面子的,不管私下里怎么花怎么玩,但还是得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女人。只不过现在他还那么年轻,还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再说了,他就算找,也不能找这些普通人家的女人,这可不是害人嘛。将来他肯定会找个女人,协议结婚。反正他也出得起价,到时候再说。
  最后是冯意送他回家。
  冯意没有喝酒,他喝的水,鹏城查酒驾查得很严,冯意在这方面一向非常注意,所以如果不是必要,酒宴上都是滴酒不沾。
  两人等将人都送走后,脸上的表情就都冷了下来。互相不搭理地上了车。平时两人至少会调笑一阵,说说话。但是这次完全冷了场,任常新到了地方就直接开门下车。不过还没走到电梯口,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
  冷冷的荧光灯下,冯意面色冷淡,连声音都冰凉凉,带着淡淡的嘲讽,“你一个弯的还想要娶老婆了。别他妈地害人了。”
  任常新藐视了他一眼,“孤陋寡闻了吧,我不仅娶,还会生一堆小孩子。”
  冯意脸色愈发地沉了,手猛地往下按到任常新的下面。
  “你他妈有毛病呀!”任常新颤抖地推开冯意,不过身下那玩意已经不争气地立了起来。操!这段时间没有泻火,一点就着。
  冯意邪笑着,凑近他,“宝贝,你看你那么精神,不如我们来一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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