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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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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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狠狠地想,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真他妈地恶不恶心。可是心底却又觉得任常新这模样真是可爱到爆。
  他原本可以掉头就走,可是这种情况,他怎么走。人给自己弄哭了,身为男人怎么能一走了之。更何况这还是他的人!
  他的人,他就有责任照顾好!
  冯意咳了声,“那个,别哭了,要有人上来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任常新剜了冯意一眼,他也怕有人看到他这个模样,真他妈丢人透了,转身进了洗手间。冯意犹豫了会还是呆在了外面。他不想再和任常新起冲突。
  一个多星期后,任常新被任啸叫到了公司。任常新在任氏企业旗下一家子公司当总经理,他这个总经理纯粹就是挂职的,一个星期顶多能来一两天。任啸知道自家儿子的尿性,他管不了,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家公司里的员工都是任啸一手栽培起来的,大事小事都能处理得妥妥当当,也就由着任常新去了。
  任啸除了重大事情之外很少过来,没想到这一次提前一天给任常新电话,让他第二天务必一早到公司。任常新为此还紧张了一晚上。
  第二天到了公司,听前台说任啸早就来了,就在他的办公室。任常新忙三步并两步地进去,刚一进去他就愣了。来得不仅仅是任啸,他最讨厌最不想见到的冯意竟然也在。
  冯意转头冲着他咧出一口白牙,跟只恶狼似地。任常新懒得看第二眼,殷勤地问自己老子怎么今天过来了。
  任啸不急不缓地点评了一番公司的现状,听得任常新心里直打鼓,任啸说的那些他一概不知,公司所有事务他都推给下面的人去做了。如果冯意不在,他还能给任啸撒个娇卖个萌,可是冯意在场,他怎么也开不了口求饶,只能咬着后槽牙一声不吭。
  任啸习惯任常新平时那副吊儿郎当撒娇卖萌的样,第一次看到自家儿子这么乖地听训,顿时觉得心头大快。任啸特别心疼自己这个宝贝儿子。
  自己儿子不争气,他在的话,还能照应着,万一他不在了谁能帮得了?他得给自己儿子留条路。
  说了一通后,任啸话题一转,拐到了冯意身上,“冯意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想学些经验,你们都是年轻人好沟通,以后冯意就到你公司上班了。”
  任常新登时急了,冲口而出,“不行。”
  这他妈怎么能行!他恨不得躲着这个瘟神,一辈子都不见最好!怎么能让他到公司!
  任啸脸一沉,道,“不准不行。冯意明天就来上班,当任你的特别助理。冯意比你小却这么懂事,你要好好向他学习。”
  “我听说你这一个星期最多来公司一两天,以后不能这样,除非我特批,否则你每天都得来。以后就由冯意负责监督你。”
  任常新觉得人生都灰了,让一只狼来监督羊,我的爹呀,你这是送羊入虎口呀!
  任啸自有打算,他早就想攀上冯家这条线,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不仅有了,还是冯意亲自送上来的。
  那次聚会后,他狠狠地教训了任常新一顿,原本他想让任常新结识冯意,可是任常新又给搞砸了。任啸知道像冯意这些□□一向自视甚高,这次这么不给面子,别说下次能不能约着,恐怕不知暗地里会怎么使绊子。
  没想到冯意竟然自己送上门,姿态放得很低,说是要学习如何管理企业。
  两人都是属狐狸的,说的话兜来转去,内心又是十里八弯绕了不知多少弯弯道道,但面上都非常热情,聊得宾主尽欢,最后任啸一拍桌子,安排冯意到任常新公司学习。任啸自然是有想法的,自家儿子不成器,如果任常新真能和冯意打好关系,攀上冯家,以后的路就走得顺畅多了。
  他哪里知道自家儿子和冯意这段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要是知道恐怕早就避之唯恐不及了。
  任啸亲自将冯意带到公司,殷殷叮嘱了一通才离开。任啸前脚刚走,任常新转身就走。去他妈的,他又不是傻子,冯意来这里绝对不安好心。他才懒得和这个恶霸呼吸同一片空气。
  冯意笑吟吟地,“任总,现在我是你的特别助理,也就是你去哪我就去哪。如果你不肯在公司,那我也只好跟着你回家咯。”
  操!他是哪只眼瞎了竟然当时会以为这人是美味,现在简直是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任常新冷冷地,“我找情人约会,你也去?”
  冯意笑吟吟地,“任总你不会的。”
  他笑得灿烂,如和煦的春风般温暖,“如果你去了,我会将你的脚打折。让你那所谓的情人这辈子都不敢再出现到你面前。”
  任常新不可置信地瞪他,他意识到冯意是说真的!妈地,他究竟是惹到了怎样一个变态!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狠狠地说,“你他妈就是一疯子。”

  ☆、第8章 会所

  任常新郁闷得快疯了,冯意竟然私下将他的司机给换岗了,没司机就算,大不了他自己开。可冯意嬉皮笑脸地说以后上下班他都会去接他。任常新刚要拒绝,冯意就搬出他老子,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说任董要他监督任常新每天上班。
  面对这把尚方宝剑,任常新真是欲哭无泪。
  晚上冯意将任常新送回家,任常新下车前,他笑吟吟地,“怎么,不邀请我上去坐坐。”
  老子又不是傻,邀请你,那就是邀请一只狼!任常新咬牙切齿地,“不请!”
  冯意从前座探出身拽住任常新,视线沿着任常新的唇,颈,直到领口隐约露出的锁骨,仔仔细细地上下看了几遍,又笑道,“看来这几天你挺乖。怎么没去会情人?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草泥马!在任常新发作前,冯意总算缩回了身子,他似开玩笑又似一本正经地,“今晚我有事,不能陪你。晚上你乖点,要是让我发现你去找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就打断你的腿。”
  任常新狠狠地骂了声,啪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进了门。
  要是任常新真地被冯意这么三言两语就给吓着,再不敢出门了,他还是能这鹏城一霸嘛!就算你冯意是京城那圈里的人,可想管到十万八千里的鹏城,未免也太高瞧自己了!他老子不敢得罪冯意,他可不管,反正他向来没有什么远大理想,更没打算再给自己的资产后面再添上几个零,这些钱就够他用几辈子了,才不怕得罪人。
  任常新打扮一新约上几个狐朋狗友,开着车就出门了。
  他们去了先前一直玩儿的会所。鹏城近段时间查得严,很多会所都闭门歇业了,不过这家会所背景深,私密性极高,不是他们这圈里的没有人知道。
  任常新选了个漂亮男孩陪着,其他的几个纨绔子弟也根据自己的口味找了人陪。一群人在里面疯玩了一阵。任常新正在喝酒,一个人凑了近来,“任少,听说上个月在xx酒吧带了个人出去。”
  操!哪壶不提提哪壶!不就是他和冯意酒后乱~性的那件事嘛!
  任常新头皮发麻,恨不得赏给那人几个嘴巴子。不过他知道这事必须得说,他那天晚上闹得动静太大,这圈里早不知怎么添油加醋,描绘成什么样了。
  事后任常新回忆起当时的那一幕,自己被冯意打横抱出酒吧,想想就觉得几辈子的老脸都给没了!
  任常新打小儿起就长得漂亮,眉目精致,雪白小脸,尖尖下巴,跟个女孩似地,最麻烦的是他有个变态的母亲,天天拿他当模特给他穿各种漂亮的裙子戴各种假发。小时候任常新经常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男是女。
  虽然没有人敢当面说他,但免不了背后议论。
  初中时他无意中听到别人在后面说他不男不女,娘娘腔,任常新气得浑身发抖,从此之后他将所有的女装假发都撕了烧了扔了,发誓再也不让别人有机会这么说他。
  可没想到十五岁那年他发现自己喜欢男人,这让他彻底崩溃。难道他要当个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内心里深深的羞耻以及严重的自我嫌恶笼罩了他。
  直到两年后他才算重新建立起了三观,并且发誓他只当1。就算是和男人在一起,他也要当上面的那个!做个征服男人的男人!
  所以虽然他长得十足十的零号,精致漂亮得跟一娃娃似地,可在每段关系里他绝对占主导。他家财大势大,遇到的情人大部分都是或者柔弱或者老实那一挂的,所以每次他都是1。
  要不是一时失手搭上了冯意,恐怕他现在还不知怎样逍遥自在呢。
  任常新冷哼了声,甩开那人搭在他肩头的手,冷冷道,“怎么着?有问题?”
  那人被落了面子,有些挂不住。他虽然家势比不上任常新,可也是一贯被人捧着的主,怎么受得了。正想冷嘲热讽一番,可一抬眼就见到任常新那漂亮冷艳的侧颜,尤其是那双眼睛,凉凉的,冷冷的,明明是冷冰冰的模样,却生出万种难言的滋味。
  任常新轻轻扫过他的那一眼,就如同羽毛撩拨着他的四肢百骸,痒痒的,麻麻的,恨不得能扑上去亲上任常新一口。
  那人心里浮起了念头,真他妈地尤物!
  可惜任常新的家世背景不是他能惹得起,要不然他肯定会下大价钱要了任常新。
  任常新哪里知道这人千丝万缕的想法,他淡淡道,“那人就是个雏儿,看着好,实际什么都不会,还得爷手把手地教。耐力也差,玩儿了不到半夜就晕了。”
  这种攸关面子的大事,哪怕撒谎他也得圆了。咬牙切齿地将冯意贬了个遍,逞了个口舌之快。
  一众人就又是捧又是哄,将任常新逗得很是开心。身边陪着他喝酒的男孩更是偎依在他怀里,软得跟水似地。
  要是往常,任常新肯定是逢场作戏,各种调戏。不过今天他有点没心情,并不想和这男孩纠缠。不过这男孩什么时候见过像他这样漂亮的爷,哪怕是倒贴他都愿意,于是使出百般的花样恨不得当场两人就做了才好。
  幸好被人打断了。
  一个常和任常新玩儿的人做到他旁边,两人碰了几杯酒,那人又闲聊了几句,就扯到正题上,“常新,我家那个投资跟你爸说说呗。做起来挺赚钱的。利润起码得是这个数。”
  任常新笑了笑,并不作声。他虽然玩世不恭,不思进取,可也不是傻子。这个事这人和他提了好几次了,每次都给他推搪出去。明摆着就是亏钱的玩意,也不知道这人是脑子秀逗了还是存心骗他的,非得让他也跟着投资。任常新也不是什么好鸟,他自己不投,也不点破,笑嘻嘻地和这人打起了嘴巴官司,但就是不说重点。
  玩儿归玩儿,事情他还是拿捏得住分寸的。他们这圈子里的,真正的富二代有,但也不少陪喝陪吃陪玩的,一起玩玩可以,他不介意给他们玩儿买单,但是如果想将他当傻子玩儿,那就看谁才是真傻子。
  玩儿了一阵,另一个人坐到他旁边,任常新斜乜了一眼,他生得漂亮,不经意的一瞥,回眸间的波光潋滟,以及眼尾处的那一抹情致,看得让人怦然心跳。
  那人叫做莫城,和任常新认识了几年了,玩得挺好。任常新让了个位置,骂道,“你真他妈情种呀。来这种地方也不叫个妞陪着。”
  莫城是异性恋,任常新认识他时,莫城刚失恋,原本打算结婚的青梅竹马恋人说要追求真爱,跑国外去了。剩下莫城孤单影只,黯然*。任常新不时耻笑他,带着他泡吧,玩儿各种疯狂刺激的玩意,总算将人给带了出来。
  可莫城是个死心眼,一头栽进去就再没有出来,无论他去哪儿,玩得多么疯,身边绝对不带女人。不过也算他和任常新投缘,两人倒是能说到一处去。
  两人玩儿了会,任常新萌生了个念头,犹豫了会,问,“你说他妈一个直的总是纠缠弯的是怎么回事?”莫城愣了,包厢里阴暗的光将他的脸色打得惨白,想是要哭出来似地。
  任常新咬牙,将姓名掩了去,换了人物地点,就说是自己一网友,最后问莫城这事该怎么处理。莫城半天没有说话,任常新期待地看着他,虽然希望渺茫,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摆脱冯意才是他现在的重中之重。
  许久莫城才转了转眼珠,他的声音沙哑,估计是喝酒太多伤着了,“睡,睡过了?”
  任常新期待了半天才等来莫城这么一个屁话,差点没将他气死,他没好气地,“睡过了,怎么地,有意见?”
  莫城恍若大梦初醒,猛地抬头,一双眼珠子黑润润地,死死地盯着任常新。
  任常新被他盯得发毛,猛地推了他一把,“嘛呢!鬼上身了?”
  莫城默然地点头,任常新倒是给他气笑了,拍了拍他脑袋,“得了,小爷也不难为你了。你这榆木疙瘩的脑袋能给爷出什么主意。”
  任常新没再搭理莫城,歪着脑袋给自己想招,突地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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