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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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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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任常新自己住的时候,他懒得收拾,连墙都是买房时自带的白色。冯意住进来之后,他就找人重新装饰了房间。其实两个大男人的房间,尤其是卧室应该更简洁些。冯意自己家的房间就是如此,除了一个大床以及简单的桌椅之外,就是靠着一整面墙,高度直到天花板的柜子,上面摆放着各种枪的模型,简练整洁。
  但他和任常新一起住了后,费尽了心思,将房间布置得浪漫温馨,充斥了浓浓的家的气息,连任常新都觉得挺夸张别扭,冯意却特别得意。
  冯意以前就是个特别能玩的人,现在对任常新认真了,更是时不时会给任常新惊喜。两人有时会到电影院里看电影,黑暗的影院里,两人窝在专门的情侣卡座,趁别人没注意偷偷地接吻,互相抚慰。年轻男人的身体总是那么容易就被撩拨,尽管不能真枪实弹地做,但是在四周都有人的影院里,两人如同偷情般,在可能被偷窥到的环境里做着某些隐秘不可告人的事,这样的刺激让他们产生别样的快~感。
  电影结束时,两人已经结束了一轮,任常新微喘着气窝在冯意的怀里,他下面还被冯意握着,粘稠的液体弄湿了冯意一手,冯意俯在他的耳畔,低低地说着粗话,逗弄得任常新心底又麻又痒,那瘫软的家伙渐渐地复苏起来。这时影院还是非常暗,不少人站了起来准备离开,突地不少女孩叫了出声,在他们情侣卡座旁边,一男的靠了声,那男的身旁的女孩惊喜地道,“谁是任常新?”
  任常新身体软软地瘫在冯意的怀里,在这种公共场合下暗地抚慰的刺激让他比起以往获得了更多难以言喻的快~感,浑身如同过电般的软麻,心理上由于刺激而获得的愉悦比身体上的还要多得多。
  他不经意地抬了眼,登时呆了,巨大的imax宽幕幕布上,原本应该出现的演员表等的画面,此刻竟然如同暗夜里突然燃起了缤纷的焰火,墨蓝色的背景下,千万朵颜色各异的鲜花陡然出现,次第盛开,摇曳生姿,鲜活生动,让人如同置身于万紫千红的百花园中,甚至似乎闻到了一阵阵淡淡的香气。
  一片姹紫嫣红中,一行龙飞凤舞的字鲜明无比:送给我最心爱的宝贝任常新。
  没有落款署名,但是任常新一眼就看出那是谁写的。那熟悉的字迹任常新时常见到,是冯意亲手写的。
  尽管任常新知道没有人认得他就是屏幕上写的任常新,他的脸还是不自禁地热了,他的耳朵都烧得滚烫发红。
  他听到旁边那男的说,“这哥们还真他妈会玩儿浪漫。”那男人身边女孩艳羡地看着幕布上万紫千红的鲜花,嗔怒,“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好过。”
  任常新脸发烫,不知该说什么好。这种只有学生时期才能做出的浪(傻)漫(逼)事,向来被他嗤之以鼻,要知道先前那些社会新闻上的各种新奇的求爱求婚不知被他怎么地狠狠地贬斥为无聊傻~逼,没想到他自己却碰到了这么一桩,而且这种方式显然更加傻~逼,傻~逼得他都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他是个好面子又矫情的人,身为一个男人,只有他主动求爱的份,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能被人这么对待,而且还是这么一种傻~逼的当众求爱的方式,然而面对这种他平日里斥之为傻~逼的行为,他除了滚烫羞耻的心情之外,竟然更多的是甜蜜。
  冯意从身后搂住他,俯在他的耳畔,柔声道,“宝贝,喜欢吗?”
  任常新闭了闭眼,他感到自己的心一点点的沦陷,他不知道该如何挽救,甚至于他根本就不想去挽救。
  冯意这个疯子时不时做出些事情,无论是如同影院那次傻~逼似地的求爱,或者是细心体贴的各种小事,总是让任常新又尴尬又感动。两人的相处不仅仅如其他的小情侣一般,更经常会有各种傻到极点的惊喜。
  一次下班回来,任常新推开卧室门后就吓了一跳。房间里铺满了灿如朝霞的红玫瑰,娇艳欲滴,他们的那张结实的大床上点着巨大的心形蜡烛。橙黄色的烛光下,整个房间温馨浪漫得一塌糊涂。
  冯意站在任常新身后,从背后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揽到怀里,俯在耳畔,低低地问,“喜欢吗?”
  任常新自认是个百分百的男人,怎么会一而再地被这种傻~逼式的表白感动呢?可是当他真正面对时,尤其是这是来自他喜欢的人,他的心竟然软得化成一团蜜水。
  他有些不知所措,又甜蜜又尴尬又羞耻的心情,让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冯意弯下腰将他抱起来,跨过铺在地上的红玫瑰,将人放到心形蜡烛中间。
  这些蜡烛摆得很开,也很宽,足够两个男人压在中间而不至于碰翻。冯意压到任常新的身上,两人四目相对,眼里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彼此的瞳仁里都是对方的样子。
  冯意低下头,轻轻地吻着任常新。冯意向来在性~事都是霸道,强悍的。他们之间的吻也充满了占有,争夺的意味。都是男人,都想拥有主动权。然而这次的吻却满满的柔情,像是最温柔最甜蜜的情人,不带一丝占有的气息,而是柔软到了极致的情意。
  任常新像是被蛊惑般,微仰着头,接受着冯意的亲吻,他张开了嘴,接受着身上这个男人温柔地进入,毫不设防,毫无戒心,全心全意地接受,将自己完全奉献给了这个男人,让他带领着自己进入最快乐的极致。
  这一刻是身和心的彻底融合,两人彻底融化为一个人,真正地结合在一起。只是简单的亲吻,似乎就能让他们彼此都达到了最快乐的顶点。
  一吻过后,冯意微微抬起头,他的嗓音喑哑低沉,充满了男人气息,温柔到了极点,低低地,沉沉地,“宝贝,将你自己交给我。”
  任常新一颗心难以自已地怦怦乱跳着,在这心形烛火中,冯意的话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在冯意强大的攻势下,他几乎守不住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彻底沦陷。

  ☆、第27章 离别

  忙忙碌碌很快就到了年关,任常新虽然祖籍湖北,但他们家很早就来了鹏城,老家也没有什么至亲的亲人,所以就在鹏城过年。冯意全家都在京城,自然要回京城过年。
  任常新和冯意下了班后一起去超市采购年货。鹏城处处张灯结彩,诸如过年好这样的音乐不绝于耳,年味特别浓。他们到了之前被中年大妈训的那家超市采购。之前任常新觉得丢人,隔了好久都不肯去这家超市,不过现在再来,想想当初他被人训得傻傻的模样,觉得特别好笑。
  那个时候他和冯意还是冷漠的同事关系,他厌恶冯意到了极点,恨不得永远都不用见到他。可是现在两人竟然同居,在一起生活。现在想想,人生可真是奇妙呀。
  任常新给冯意买了不少年货,许多是南方才有的特产。不仅如此,他还托人弄来了一些特别的补品,专门送给冯意的父母。冯意勾着他,笑得邪气十足,“这算不算是给公婆的礼物。”任常新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冯意。
  冯意买的是年三十下午的飞机票,从鹏城到京城虽然只需要两个半小时的飞机,但万一遇到飞机晚点京城塞车,冯意估计得挺晚才能回到家。
  冯意舍不得那么早走,要不是家里人催得急,他还想订更晚一班飞机。他是冯家唯一的儿子,大年三十自然不能不在,他家人接连好几个电话打过来,催着他订机票,他才勉强订了大年三十下午的票。
  两人耳鬓厮磨了许久冯意才出门。冯意不让任常新送他去机场,年关了路上车多塞车得厉害,他不愿意任常新又在高速上塞上几个小时。
  两人在电梯口又缠绵了许久,冯意在任常新唇上咬了口,沉沉说,“等我回来。”
  然后就毫不犹豫地进了电梯。
  任常新没有送冯意下去,两个大男人在家里缠绵就算了,又不是女人,难道要他执手相看泪眼?丢不丢人呀!
  他靠在走廊的墙上,心口的位置甜蜜而又哀伤。冯意给了他强烈的暗示,可是他无从判断,这些暗示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冯意不是他能招惹的人,从这段时间任啸以及他自己调查来的资料都明白地告知了他。虽然他家在鹏城也算是一霸,但是在冯家面前就完全不够看了。冯家有权有势,背景深厚,势力盘根错节,绝对不是他们这样的“暴发户”可以比拟的。而且冯家非常正统,属于那种往上数几辈都是军人的世家,也从没有闹出过什么离经叛道的幺蛾子。
  冯意在遇到他之前也是正正经经的直男,哪怕有过不少风流韵事,那也都是和女人发生的。如果被冯意他家老爷子发现自家儿子被自己带歪了,恐怕连任啸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他。
  任常新不是傻子,他只是贪图玩乐,但是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心里一直都有分寸。之前他和冯意将两人的关系定义为炮~友,纯粹的*上的关系,随时就能断。男人结婚前怎么瞎天糊地地玩都没什么大不了,怕就怕玩儿真了。
  世间的事就怕一个认真,如果认真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更何况,就算他认真了,冯意呢?他能认真吗?虽然冯意一直在暗示他,但是任常新心底明白得很,要论到玩儿这些玩意,冯意绝对比他玩得更多更狠。尤其是他们京城的那个圈子,那些个世家子弟,别看和外边那些女人男人们一口一个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矢志不渝说得烂熟,但是心里都门儿清得很,玩儿归玩儿,那都是游戏上的事儿,是绝对扯不到婚姻上去的。逢场作戏玩儿的事,能和正儿八经需要衡量各方权力利害的婚姻大事相提并论吗?
  更何况他是个男人,更不可能登堂入室进得了冯家的门。
  别说冯家这样的大家,就连他们任家也是要面子的,无论他怎样玩儿,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弯的,又怎样?明面上他一定得娶一个端庄大方的女人,还得生孩子继承家业。
  这就是现实,根本就不容得他逃避。
  任常新想了许久才开车回主家过年。冯意多虑了,年三十下午的鹏城空荡荡的,大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当他将车停进车库,走出来时,天空中远远地飞过一架飞机,任常新抬起头,那飞机渐渐地飞远,终于再也不见踪影,天空中只留下一道细细的白色痕迹。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冯意的飞机,也不知道当飞机在鹏城的天空中飞过时,冯意会不会打开机窗上的隔板,看看能不能从空中看到他。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冯意又怎么会像他这样傻呢。

  ☆、第28章 表白

  任常新家人口并不多,也就他父母和他三人。他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已经过世,其他的亲戚也大多在湖北,基本很难过来一趟。
  往年不少人来他家拜年,大年三十也算过得非常热闹。
  今年任啸说不想搞得那么大,就他们家三口一起安安静静地过个年,谢绝了不少前来拜年的人。任常新也不在意,他手机收到不少拜年信息,也不知是不是他最近都不和他那帮狐朋狗友一块玩儿,相比往年要少了不少。
  然而有一个人,无论任常新怎么冷落他,那个人一定会给他发祝福信息。现在都流行用微信发祝福发红包什么的,但是那个人自打他们相识开始,整整五年了,每次过年只会给他发短信,那短信也不像其他人一样搞得花里胡哨的,就只是简简单单地一句话,“祝你新的一年心想事成,身体健康,幸福美满”。
  最开始任常新还觉得挺有意思,别人都拼命地各种花里胡哨的祝福语,生怕不够生动,可是那个人从来不多一个字。每次都是一样的字,不多不少。
  这次也是一样。
  任常新复制了一条别人刚发给他的祝福信息,发还给了那人,然后顺手就将那人的短信给删了。
  任常新吃过饭就想回房玩儿游戏,却被任啸给叫住了。任啸让任常新和他们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节目。
  任常新挺不喜欢看这些,他和他爸他妈的兴趣点完全就不在一条轨道上,让他陪着他爸妈看电视就是种折磨。然而任啸却不肯让他走,让他坐在旁边,时不时问他最近的工作怎么样,遇到了什么问题,有没有什么困难。任常新只好正儿八经地一一回答了,顺便将自己吹捧了一番。
  他妈特别开心,一个劲地夸他聪明能干。任啸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眉眼间也是非常温和。
  任啸又问他和冯意相处得怎样,任常新心里一个咯噔,生怕他老子知道些什么,虽然当时他们圈子聚会时,冯意暗示不许那些人泄露他和任常新的关系,但也保不齐有一两个神经病将事情往他老子那儿捅。
  任常新一边心里打鼓,一边正儿八经地将冯意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是采取了春秋笔法,尽说些公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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